銀角童子臉色一變,震驚叫道:“老爺的妻子?!”
連忙小跑上前,作揖一拜,恭敬說道:“不知老母在前,還老母恕罪。”
涂山惜玉嚴肅問道:“李耳他在哪里?”
銀角童子伸手一引,陪笑說道:“老母,您和我來,我帶您去找老爺,我親眼見到老爺進入了地下密室之中,一直沒有出來。”
銀角童子立即化身狗腿子,彎著腰陪著笑,領著涂山惜玉朝著偏院走去。
兜率宮地下一間密室之中,太上老君盤坐在石床上,臉色變了又變,最后深深嘆了一口氣。
唉~現在他們應該已經離去了吧!其實我也許應該出去見惜玉一面的,神情有些恍惚。
密室大門打開,幾個人影站在大門前,為首的是涂山惜玉。
太上老君眼睛猛然瞪大,心臟撲通撲通劇烈跳動,她是怎么……怎么找來的?
旁邊銀角嘿嘿笑道:“老母,您看我說的沒錯吧?老爺真的在密室之中,我可以親眼看到他走入通道的。”
涂山惜玉眼中閃過一道激動之色,然后恢復平靜說道:“白錦,銀角,你們先出去。”
白錦對著太上老君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然后和銀角轉身離開。
密室大門轟隆一聲關閉。
太上老君悄悄咽了一口唾液,心中充滿了忐忑不安,擠出一絲笑容。
涂山惜玉緩緩朝著太上老君走去,一步一變,烏黑靚麗的黑發變成一頭銀發,光潔的皮膚上出現皺紋,轉眼之間由一個美麗少女變成一個老態龍鐘的婦人,手中握著一根枯木龍頭拐杖。
太大老君神情恍惚了一下,仿佛又回到了昔日凡間,那個籬笆小院之中,一如往昔。
太上老君回過神來,忍不住開口說道:“惜玉,我不是故意躲著你的。”
“白錦說你有苦衷,現在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之前在凡間的時候,我們說好的只有一世情緣。”
涂山惜玉面不改色,平靜說道:“是啊!我這一世還沒過完呢!”
太上老君瞪大眼睛,你的一世?你的一世能過到無量量劫去。
“再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其實……”
“其實……”
太上老君元神飛快轉動,借口,找什么借口呢?其實我得了不治魔癥?還是說其實我失憶了,剛剛才想起來?!
涂山惜玉臉色一沉,冷聲說道:“既然你沒有解釋,我看你就是被天庭的神女勾了魂!”
“我絕對沒有!你休要污蔑。”
劇烈的打斗聲從密室之中傳出,隨之傳出的還有嬌喝之聲。
另一邊白鶴和銀角肩并肩走出地道。
外面金角和大角牛站立。
白錦笑呵呵說道:“行啊!都長大了,連我都敢騙了。”
金角童子作揖一拜,哭著臉說道:“師兄,這是老爺的意思我們不得不從啊!”
大角牛也直起身來,兩個前蹄搭在一起,作揖拜了兩拜,嗡聲說道:“俺覺得,動怒容易被天魔所乘。”
“我道心圓滿,真靈無垢,不怕天魔!
算了,無所謂了,該做的都已經做到了,走了!”白錦袖袍一甩,瀟灑離開。
金角恭敬說道:“師兄慢走!”
“哞哞~”
白錦朝著遠處飄然遠去。
金角直起身來,大角牛放下蹄子趴下去。
銀角得意說道:“你們都不知道老爺在密室閉關吧?是我帶老母找到的老爺,這個功勞是我的了。”
“唉”金角童子嘆息一口氣,憐憫的看了一眼銀角,轉身離開。
“哞”大角牛低頭悶叫一聲,搖了搖頭,緩緩離開。
“喂你們這表情是怎么回事?給我說清楚。”銀角童子立即朝著金角童子追去。
另一邊,白錦臉色掛著笑容回歸鳥巢之中。
現在鳥巢內執法大隊和司法天神等人都已經散去,只剩下石磯和云霄正在打掃衛生。
白錦笑哈哈說道:“兩位師妹辛苦了。”
云霄起身,掠起額頭發絲,掛在耳邊,笑著說道:“算不得辛苦,這本就是我們給弄亂的。”
石磯也起身,問道:“師兄,那位師伯母見到師伯了嗎?”
白錦伸手一引,笑著說道:“請坐下說。”
三人在旁邊石椅上坐下,云霄和石磯都好奇的看著白錦。
白錦笑著說道:“本來師伯還躲著伯母,但是最后還是見到了,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石磯不解說道:“師伯怎么會躲躲著伯母?師兄,你快和我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白錦將兜率宮內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一個說的生動有趣,兩個聽得全神貫注,時不時有笑聲從鳥巢之中傳出。
白錦最后品了一口茶,說道:“大致上就是這樣了。”
云霄石磯兩人也將得知的信息在元神之中進行了一次整理,一切明了。
石磯擔憂說道:“師兄,師伯不愿意見到伯母,您卻還將伯母帶去了兜率宮,還找到了師伯,這樣做師伯會不會生氣?”
云霄也說道:“師兄,您這次有些孟浪了。”
白錦笑著說道:“放心吧!西海一戰,伯母稍有危險,我們那位師伯立即就激活了法寶相助,可見師伯并不是那等絕情之人。
師伯的心中定然還掛念著伯母,只是現在師伯還有點矯情自己的身份,有著伯母的開解,師伯定然能夠看開的,然后成為一對神仙眷侶。。”
云霄擔憂說道:“萬一師伯看不透呢!那時候,師兄您就要倒霉了。”
白錦心中一動,是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行,為了安全起見,還要再找兩個大大的擋箭牌。
白錦想了一下說道:“兩位師妹,為兄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們。”
云霄清脆說道:“師兄直說就是了。”
“還請兩位師妹時刻注視著兜率宮,若是伯母從兜率宮內出來,還請兩位師妹將其接回照顧一二。”
“師兄放心即是!”
石磯連忙說道:“沒錯,師兄你快點逃跑,天庭就交給我們了,你盡管放心,我們一定將伯母照顧好的。”
白錦抬頭挺胸,義正言辭說道:“逃跑?為兄豈會做拿著懦夫行徑?”
石磯眨了眨眼,恍然說道:“沒錯,不是逃跑,是去看看詩與遠方,師兄,您該出去散散心了,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