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繼妻擺爛后,全家跪著求原諒

第666章 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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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們如此警惕,月柳心知不宜過度打探,她目不斜視慢慢從雅間經過,期間沒有絲毫慌亂,就像是一個走路緩慢的人。

她在青樓轉了一圈,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上來送酒的老鴇。

那老鴇對她很有印象,見她獨自一人在外面,眼底閃過一抹暗芒,她嘴上掛著笑容,笑瞇瞇上前。

“這位客人怎么在外面?”

月柳聽著她的話,不好意思摸了摸頭,有些尷尬道:“這里太大了,我去解手,轉身回來便找不到房間在哪里。”

聽著她的話,老鴇會心一笑,眼底的警惕沒有消散。

“第一次來的人多少會迷路,若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可以問問守在門口的丫鬟,你只要把雅間號告訴她們,她們便會指引你回去。”

老鴇這話是對她解釋迷路可以尋求丫鬟幫忙,落在月柳耳里,卻成了,在這里的一舉一動都落在她們眼里,她想要做什么是不可能的。

她摸著腦袋,有些拘謹。

“說的是,第一次來沒什么經驗,往后再來便清楚了。”

她憨厚地笑著,眼底帶著迷茫,以此打消老鴇的警惕。

在老鴇的指引下,月柳回到雅間。

那兩名女子喝了不少酒,月柳離開后,她們拉著謝婉瑜在說什么。

在謝婉瑜的引導下,她們毫無意識地把常來青樓的那些大戶人家像豆子似的,全部倒了出來。

見她們靠在桌子上,暈乎乎的隨時會倒下。

月柳來到她們跟前晃了晃手,問:“主子,她們不會是喝醉了吧。”

“嗯,你在她們身上弄出點痕跡來。”

她剛跟她們交流,發現她們警惕性很高,說錯一個字都會引起她們懷疑。

她們進來這么久,要是她們二人身上毫無痕跡,怕是會引起她們懷疑,下回想要再打探消息,難!

月柳聽著她的話,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我?在她們身上弄出痕跡?主子,我不行。”

要是她是個男的,還好說,她只是個女的,怎么可能在她們身上弄出痕跡。

她連連搖頭,全身心都在抗拒。

“你可以,你只需,在她們脖子,身體手臂上弄出點痕跡來,其他不用管。”

聽到這話月柳臉色微紅,她還以為要她干嘛,原來是只是弄出點紅印子。

這個簡單。

她把她們放到床上,扒開她們衣裳,在她們身上弄出點紅印子。

營造出一場曖昧旖旎的場景來。

做好這一切后,謝婉瑜示意她躺上去。

月柳心里疑惑,卻還是乖乖躺上去。

謝婉瑜坐在椅子上喝茶,不時擺弄著她們帶來的琴。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她才推門出去。

經過老鴇提點的丫鬟,在她推門時,雙眼不自覺往里面看去。

看到那兩位主子衣衫不整躺在床上,另一個男子似乎也在床上。

丫鬟看到這一幕,笑瞇瞇地看著謝婉瑜問她有什么需求。

“勞煩打一盆水上來。”說完,她把門關上。

月柳躺在床上疑惑地看著謝婉瑜,為什么還要叫水?

看出她的疑惑,謝婉瑜輕聲解釋,“做戲就要做全套。”

聞言,她眨巴著眼睛,面露窘迫。

這一天下來,完全打破了她的認知,她已經麻木了,再來一次,她估計都可以臉不紅心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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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丫鬟打來一盆水。

洗漱過后,謝婉瑜帶著月柳出去。

來到樓下,老鴇笑瞇瞇地看著她們。

“兩位客官可還滿意?”

謝婉瑜眼睛微瞇上下打量了老鴇一眼沒有說話,架子端得高高,看著就是富貴人家的少爺。

老鴇也不惱,她笑瞇瞇地看著旁邊的月柳,看到她脖子上紅點,笑得更歡了。

看來不是來打探消息,只是這位少爺看著好像也有點什么特殊癖好。

晚點再叫來她們兩個問問什么情況。

月柳往她手里塞了幾個碎銀,低聲交代,“今日之事不能讓旁人知道。”

聽到她這話,老鴇心里了然,知道她們肯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癖好,滿口答應下來。

從青樓出來,她們離開花街后,謝婉瑜讓月柳回到青樓看看那兩個人在那里做什么。

月柳遲疑地看著謝婉瑜,她要是離開了,誰來保護主子?

“不怕,這里不是北地,且我現在的裝扮,也無人認識我。”

就算是太叔瑱過來,怕也認不出她來。

月柳仔細想想,覺得也是,便放心回到青樓。

區區一個青樓,她去一趟還是可以。

等她來到青樓,才發現這家青樓一點也不簡單。

之前她只是簡單走了一圈,沒發現在暗處也藏了幾個暗衛。

她避開暗衛,直往那兩個少爺所在的雅間。

她剛靠近,便聽到里面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偶爾還有男子的喘息聲。

她面不改色躲在暗處。

另一邊謝婉瑜從花街出來后,往旁邊的街道走去。

梁州與北地花街的區別便是,花街全是青樓一類的,而旁邊的街道則是賭坊。

要打聽消息,青樓跟賭坊是來源最快的地方了。

賭坊門口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的打手,他們看了謝婉瑜一眼,便知道此人第一次到他們賭坊。

見到有人過來,有人快步從賭坊出來,嬉皮笑臉看著她。

“客官是第一次到我們賭坊來吧。”

做這一行的,沒點眼力見不行,他們第一步便是認清到賭坊來的人,第二步便是記住他們的身份。

聽著他的話,謝婉瑜眉頭微挑,好奇地看著他。

“哦?為何這么說?我興許不是呢。”

聽著謝婉瑜的話,那男子仰頭笑了。

“客官別開玩笑了,你是第幾次到我們賭坊,我還是知道的。”

不過來者都是客,第幾次來又有什么關系。

他也不在意這個事情,問她是不是第一次進賭坊。

聽到他這話,謝婉瑜覺得這人眼力見倒是不錯。

她輕頷首跟在他身后進入賭坊,門外跟門內完全是兩個世界。

門外門可羅雀,看不到幾個人,進到里面全是人,各種聲音吵雜不已。

“客官想要玩什么?我們這里有牌九,葉子戲還有骰子。”

“你要是第一次玩的話,可以試一下骰子,這個猜大小比較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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