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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王庸在這方面的忍耐力還是蠻強的。全文字閱讀除了正常的生理,甚至是心理宣泄之外,通常還是挺有克制力的。就像是那天被身材如此火爆的遲寶寶那么壓在身子底下,他也能克制住自己的。
可是面對她,王庸總是能感受到她那略帶冷艷的外表下,隱藏著的巨大火焰,仿佛是能輕易感染到了他一般。總是能輕易的將他的,也是徹底的燃燒了起來。
如果用心去感受的話,可以輕易的感知到,她那些偽裝的外表之下,潛藏著的是如同烈火一般的。她那成熟到嬌艷欲滴的,充滿著誘人的芳香,垂涎的甜美和無盡的魅惑。
原始的,已經侵吞掉了她很多的理性和知性。她不想,也無需在王庸面前有任何的掩飾,早就有過一次親密接觸的他們。做起這些勾當來,可以省略了許多矜持啊,客套,羞澀,欲拒還迎之類的橋段。
她只需要,盡情的在這個幽謐私隱的地方,盡情的展現出她的本性,和內心深處最真摯的。她不擔心有人會突然闖進來。剛才王庸在打開那道鐵門的時候,順手將鎖鎖住了。她有些貪婪的,湊在他脖子上,深深地呼吸著,嗅著他身上那充滿陽剛而男人的氣息,甚至,那些淡淡的汗味,都似乎是點燃她的催情劑。
腰肢,已經在本能的驅使下,很熟練的扭動了起來。只是,那隔著好幾層布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好不舒服。這讓她不禁暗暗有些后悔不已,早知道今天會碰到他,就穿裙子出來了,穿什么西裝褲啊?
王庸好像能讀懂她的心思一般,邊是貪婪的嗅著她酥胸上那些美妙而誘人的氣味。調整了角度,邊是將她雙腿往后一架,讓她如同只八爪魚一般,纏繞在自己腰上。
很嫻熟的解開了她的皮帶扣子,褲子拉鏈。連帶著她的蕾絲邊底褲在內,順著她光滑柔嫩的翹臀一扯,直接將她褲子全部撩到了大腿根部。
一陣春風吹拂而過,讓她頓覺下體一陣涼颼颼的。強烈無比的羞恥感,讓她的芳心幾欲崩潰。各種身份之故,讓她這輩子,都沒有在大白天外加野外,露出過極其私隱的地方。
強烈的羞恥感夾雜著異常刺激的興奮感,讓她漲得俏臉通紅,緊緊抱住了王庸的脖子,雙眸緊閉,不敢有半點睜開,任由他施為的同時。他也很快就以巧妙的方式,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隨后托著她翹臀的雙手,輕輕放下。
“嗚嗚”她緊緊的按著他的腦袋,摁在了她的胸口上,嘴里發出了一連串的美妙聲音。就在王庸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她頓覺異樣。急忙身子一提,躲了開去。
“怎么了?”王庸的聲音,有些嘶啞,又似乎充滿著原始的野望。
“不,不行。”她緊張萬分,嬌喘吁吁的在他耳邊低語。
王庸一下子有些想要暈倒的沖動,開什么玩笑?你要是不行的話,不能早點說?現在都已經,都熊熊燃燒了起來,就差最后臨門一腳了。她卻才說不行?這不是瞎整人嗎?
好在他不是那種毛頭小子了,即使是在這種關頭,依舊還是能控制得住。他也就從來不喜歡勉強別人,這種事情,本就是講究的你情我愿,各取所需,連半推半就他都不喜歡。
既然她不行,王庸自然也不會去勉強她。只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往后仰了仰身子,從那積毀銷骨之地,抬起了臉,無所謂的說道:“好吧,我幫你穿上。不過,下次請你準備好了再挑逗我,我不是每次都能克制得住的。”
就在王庸準備幫她穿上褲子的時候,她卻又是緊抱住了他的腦袋,臉紅耳赤的說:“不,不,不要穿。”
王庸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開,開什么玩笑?兩個人現在都脫成這樣子了,準備就緒,隨時進入正題了。你要說不行,那就不行倒也行。但是你說了不行,又不讓穿褲子算個什么回事?大白天的,兩個人擺出這種很淫蕩的姿勢,脫了褲子后一起曬太陽嗎?
仿佛是感受到了王庸有些被她出爾反爾后的惱怒,她也是有些愧疚,低聲嫵媚的說:“能,能不能和,和上次一樣?不,不是我不想,只,只是,我過不了心理這關。求,求求你,你想對我怎么樣都,都可以,就,就是不能那個……我,我可以用,用手,幫,幫你上次一樣。”
“不行。”王庸卻是義正詞嚴的拒絕了,就在她一愣神間。卻是嘿嘿一笑,湊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什么?”她被他的話給嚇了一跳,又羞又臊的,全身已經發燙顫抖不迭。他的要求,已經嚴重的超過了她的心理底線,甚至是想象力,心理掙扎著抗拒道:“不,不行,我,我不能做那,那樣的事情。”
“你剛才還說,只要不做那種事情,我想對你怎么樣都可以?你那個隨便怎么樣,到底包涵了多少不可以啊?”王庸低聲著埋汰說:“你堂堂一個區委書記,說話就是這么不算話的啊?”
她一陣掙扎和羞愧,本能的,已經被燃燒到了極致。但是和王庸做那種事情,已經是她目前所能承受的心理極限所在,最后一道防線不能突破,是她多少年來的心理防線積累。
王庸那略顯粗糙的大手,已經在她滑嫩而彈性十足的翹臀上,輕輕愛撫了起來。和她耳鬢廝磨的低聲魅惑說:“那是我最底線的條件,不然,我現在就算強行進去,你拿我也沒辦法。”
“不,不能進去。”她在他的玩弄之下,嬌吟了兩聲。威逼利誘之下,她只得貝齒咬著嘴唇,低聲說:“我幫,幫你那個。可,可我不會。”
“放心,我會教你的。”他的聲音之中,充滿著淫邪之意。輕輕的,托著她翹臀,將她放了下去。
“你,你穿上內褲~啊~嗚嗚……”
“你難道不覺得這樣,會更加舒服和刺激嗎?”王庸用壞壞的聲音,湊在她耳邊低語著說:“自己小心些,滑進去了,可別怪我啊!”
“嗚嗚~”她嬌軀顫抖連連,身子都彎了下去。恨這壞家伙欺負自己,貝齒狠狠地咬在了他肩膀上。但是,她那細柳腰,卻是不可控制的,緩緩移動了起來,而且她還必須極其的小心。
大約二十來分鐘之后,小樹林里出現了一道倩影。她上半身穿著白色襯衣,套了件米黃色的薄羊絨衫。下半身,卻是穿著淺灰色格子過膝長裙。長長而烏黑的秀發,柔順的披散在了肩膀上。大大而清澈的眼睛,長長的眼睫毛,晶瑩的瑤鼻和櫻桃般的小嘴。讓這個女人,看起來有些柔柔弱弱,充滿了江南水鄉女子的如水一般的溫柔嫻淑,氣質恬靜而自然,婉約如玉。
懷中,抱著幾本書和一些教案,又給她憑添了幾分書卷氣和知性柔美。只是,她的腳步之中,似乎有些沉重。曾幾何時,在那個秘密地點,她總是會和他一起度過。午休時間,課間時間,都會安安靜靜的在那里單獨相處。
當然,也不是沒有其他人知道那個地方。只不過,那人那時候,向來很霸道。不但在那隱秘的地方,弄了鐵柵欄門。哪個男生敢硬闖的話,通常都會被飽以老拳,久而久之,就成了他的私人領地。
鑰匙,只有兩個人有。
她身上的,正是其中一把。等她在這里當了老師之后,也是偷偷摸摸的把這里當做了私人領地。每次,她備課,準備教案或者是閑暇時看書,都喜歡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到這里來,鎖上門,享受一番難得的安寧。
但是,其實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在這里的時候,她仿佛就像是回到了中學時代,和他一起,在這里安安靜靜的看書,學習。每次她來到這里,總是會會把他的座位,也好好地擦拭一遍,就好像他依舊是在這里一樣。
在她內心深處,藏著一絲連她自己都知道,極其渺茫的希望。希望有朝一日,她在這里讀書,備課時。那扇鐵門上的鎖,會被另外一把鑰匙打開。
但是奢望也只是奢望,這么多年來。從未發生過那種事情。
動作,輕柔的打開了鎖。進去之后,又把鎖鎖上。就和往常一樣,她的動作又輕,又柔。低著頭,默默地走了去,走向她內心深處的圣地。
穿過了墻間走廊,直至走到了距離石桌僅有幾米遠的時候。她才感覺到不對勁,好像有人。一抬頭,卻是見到了一幕讓她即震驚,又覺得羞愧無比的場面。
只見得一個穿著打扮很得體,戴著黑絲眼鏡的女子,敞開著一半酥胸,正半蹲半跪在了一個男人面前,嬌艷欲滴的被他玩弄著。與此同時,她還將螓首,埋在了某處,做著讓秦婉柔幾欲崩潰的羞人事情。
就在她以為只是撞破了一對男女的偷情,想悄悄走人時。那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仿佛感應到了身后有人,一回頭。
當她看到了那個男人的那張臉時。
嬌軀,頓時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