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暴君

第七百六十八章 殺就殺了唄

對于茍雷來說,菜菜子能學會這些荷蘭人的語言文字固然是好,學不會其實也沒什么,只要把大明的語言文字學會就好了——歐洲這么大點兒地方,國家幾十個,語言也分了好幾種,想要慢慢學完,估計夠菜菜子學到老?

菜菜子老不老的倒是無所謂,區區一個東瀛侍女而已,大不了回頭再買幾個年輕漂亮的也就是了,問題在于自己這回來不就是只帶了一個菜菜子么?

自己帶她來的目的不就是讓她暖床的?誰關心她能學到多少東西?不過是隨口說上一句,能學到點兒東西固然是好,學不到也無所謂。

菜菜子的心中卻滿是激動。

東瀛倭女的身份地位不高,不僅僅是在外面不高,在倭國也是低的可怕,像自己能被一個大明的讀書人挑選為侍女,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

至于被那些舉人老爺什么的挑中成為侍女,菜菜子連做夢都不敢想——身份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已經超出了自己能夠想象的范圍。

但是要說菜菜子心中沒有點兒什么想法,也是不可能的。

對于菜菜子來說,這絕對是一個能夠讓自己更進一步的機會,哪怕不能成功的被茍雷收入房中做妾,起碼也能混到個通房大丫頭的位置。

這就已經足夠了。

茍雷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卻失去了興致——這他娘的就沒辦法逛!

雖然這破地方沒什么宵禁的說法,可是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就那么幾個人,自己已經看到好幾個不懷好意的家伙在暗中打量菜菜子了。

同樣兒的眼光在大明是從來沒有過的,茍雷很自信,大明百姓再饑渴,也不會饑渴到對一個倭女下手的地步。

而這里的白毛蠻子似乎生冷不忌,就連菜菜子這個大餅臉都能讓他們流口水。

除了這些討人嫌的眼光之外,這里連大明隨便哪個州府都比不上——或許能比阿薩姆州或者金奈府強上一些?

失了興致的茍雷停下了向前的腳步,轉身道:“走,咱們回去,本公子剛剛想到了一個新花樣兒,咱們回去試試。”

菜菜子的臉色已經變得通紅,如果不是茍雷臉上的那股子淫笑將其出賣,換其他人來聽多半以為他在討論什么新的學問。

但是茍雷的腳步很快就止住了,菜菜子更是害怕的縮到了茍雷的背后。

對面是三個白夷的大漢,體型較之一般的蠻子要高大一些,正滿臉獰笑的向著茍雷所在的方向而來。

兩只寬大的衣袖抄在一起之后,茍雷沉聲道:“讓開!”

對面的三個大漢并沒有聽懂茍雷在說些什么。

在當時的歐洲大陸上面,最為流行的語言不是大明的官話,而是法語,法蘭西的語言被認為是最優雅美麗的語言,歐洲上層社會基本上都以能說一口流利的法語為榮。

至于底層社會,尤其是對于這些活力團體成員來說,會自己的家鄉語言就已經足夠用了,至于法語和大明官話,那是什么東西?能吃嗎?

狗雷在聽到對面那三個蠻子脫口而出的話之后就開始后悔起來——自己也聽不懂那些蠻子在說些什么!

最坑的是,自己在大明待習慣了,宵禁之前在街上隨便怎么晃都沒事兒,下意識的以為荷蘭也會跟大明一樣可以在晚上出門,所以沒跟李科恩那個家伙要幾個護衛。

現在好了,遇到了歐洲的活力團體,而自己卻沒辦法跟他們進行溝通,想要表明自己大明百姓的身份都辦不到。

對面的三個大漢見茍雷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臉上的獰笑頓時更重了。

雖然語言溝通是個問題,但是靠肢體語言來說話,卻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隨著三個大漢一步步的逼近,茍雷的臉色也愈發的陰沉,沉聲對菜菜子道:“看到了吧,如果你學會了他們的語言,你就可以表明本公子的身份,想必這些人也未必敢靠過來。”

對于這一點,倒是茍雷想太多了。

雖然說歐洲人不愿意招惹大明人,卻是針對于上層來說,因為上層的消息往往比底層的活動力團更為靈通一些,知道招惹了大明百姓之后會面臨什么樣兒的后果。

而底層的活力團體雖然也知道,但是卻沒有太放在心上——大晚上的失蹤了一個大明百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萬一是他自己跑丟了呢?誰能證明是我們干的?

尤其是像茍雷這樣兒的,大晚上的出來晃悠不說,還帶著個嬌俏玲瓏的小姑娘在身邊,這不就是送上門來的肥羊?要是輕松的放過他們,只怕上帝都不會原諒!

兩只手罩在袖子里的茍雷就那么定定的站著,望著走過來的三個大漢,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之后,左手微微一動,右手便抽出來一把火銃,瞄準了對面的三個大漢,然后扣動了扳機。

在來荷蘭之前,李科恩的老朋友,大明對外特使李承彥就已經找茍雷談過話了,表達的意思很簡單,允許茍雷使用任何手段來保證自己的安全,哪怕是用手銃殺人。

當然,這個允許茍雷用手銃殺人的特權并不是針對茍雷一個人,而是所有在海外他國居住的大明百姓都得到了授權——只要他們在海外殺的不是大明百姓,剩下的自然可以找最近的艦隊或者大明官府撐腰。

至于茍雷手里的火銃,則是皇家學院搞出來的手銃,里面可以裝六發子彈,每扣動一次扳機,就會擊發一枚子彈,直到六枚子彈全部射出去之后才可以重新裝彈。

現在這款手銃還沒有大量的上市,李科恩倒是帶了一些,打算賣給荷蘭和其他諸侯國的軍官們,大明百姓里面則是只有隨李科恩一起出海的茍雷拿到了。

“砰!”的一聲火銃響過之后,對面的三個蠻子中間已經有一個倒在地上慘嚎,鮮血流了滿地,卻又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當真是凄慘之極。

見識過單發火銃的威力,卻沒有見識過連發火銃,尤其是連發手銃的蠻子略微遲疑了一下,就快速的向著茍雷沖了過去。

手銃是個好東西,居然不需要點火就能完全擊發,這種東西完全可以賣個大價錢,而且是很多人搶著要買!

最關鍵的是,當對面那個傻子擊發了這一發子彈之后,他一定還需要上膛,這個時候足夠自己兩人把他解決掉了!

面對著沖過來的兩人,茍雷無視了背后發出刺耳驚叫聲的菜菜子,淡定無比的瞄準其中一人,然后再次扣動了扳機。

手銃這玩意真方便,雖然里面只有六發子彈,但是既不需要點火也不需要上膛的手銃對于現在這種情況無疑是最好的工具。

當茍雷重復了三次瞄準,扣動扳機的操作之后,對面的三個蠻子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第一個被擊中的蠻子已經搶先一步去見了上帝。

茍雷突然又有些遺憾起來。

自己應該帶把劍出來的,這時候如果抽劍殺敵,只怕比用手銃殺敵更帶勁吧?

對著菜菜子吩咐了一聲跟上之后,茍雷便繼續向著原先住的客棧而去——殺了三個蠻子而已,算得了什么?

瞧瞧眼前這條已經空無一人的街道,就已經可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這些蠻子們都是惜命怕死的,而惜命的人往往更在意自己的生死而不會在意其他人,也就是說,剛剛目睹了這一切的蠻子們不會有人去報案。

沒有人報案,就不會有官差來捉拿自己,而這些蠻子們的同伙想要來找自己,且不說他們能不能找得到,就算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樣?

自己手里是只有一支手銃沒錯,一支手銃的彈倉里面也只有六枚子彈沒錯,但是誰規定自己只能有一個彈倉了?

回去之后將其他的彈倉都裝填好,就算是幾十個蠻子找上門來,自己也不見得就怕了他們。

只要拖到了明天,還指望自己去教授全家漢語漢字的李科恩自然會想辦法替自己擺平這一切問題。

或許,自己該去找艦隊哭訴一下,說自己被蠻子給欺負了?想必艦隊的那些殺才們巴不得出現這種情況吧?

當然,眼下這種情況還有另外一個可能,就是現在已經有蠻子跑去報案了,畢竟整條街上出現一兩個膽大的并不稀奇。

但是茍雷最不怕的就是有人去報案。

報案就意味著必須要經過官府,到時候李科恩必然會被驚動,一旦官府有什么偏袒那些青皮的行為,李科恩還能坐視不理?

如果李科恩也不足以擺平此事的話,想必蘇伊士運河那邊的新樂侯會很高興的來解決這件事情吧?

施施然的帶著菜菜子回到了客棧之后,茍雷就隨口吩咐道:“你先睡吧,今天的事兒不用太擔心,沒什么大不了的。本公子還有些事情要忙,等忙完了再慢慢調教你個小妖精。”

菜菜子很乖巧的去睡了,茍雷卻從隨身的包裹里面翻出來一盒子彈和幾個彈倉,將一發發的子彈壓了進去。

直到二十個彈倉,整整一百二十枚的子彈都壓好了,茍雷預想中的官差上門都沒有發生,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去報官。

推開窗子看了看天色,清冷的月亮高高掛起,估計已經到了子時,茍雷也沒有心情再等下去了,干脆將手銃關了保險,然后放在枕邊,自己則是跟菜菜子一起研究起了洞玄子三十六散手這般高深的學問。

折騰了一刻鐘之后,茍雷摸了摸自己隱隱有些作痛的腰眼,然后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房間的門被人敲響才醒了過來。

早就已經起床的菜菜子見茍雷醒了過來,連忙邁著小碎步過來伺候茍雷穿衣,又低聲道:“公子,外面有人敲門呢?”

茍雷淡淡的道:“敲唄,估計是李科恩過來了,也不知道這家伙在忙著什么,居然把咱們扔在客棧一整天的時間,且讓他等一會兒吧。”

門外的敲門聲很快就停下了,半了幾分鐘之后才再一次響了起來。

洗漱完畢的茍雷拿起枕邊的手銃收入袖子里面,踱步到了門后,開口道:“誰啊?”

李科恩生硬別扭的大明官話響起,茍雷這才開了門,將李科恩放了進來。

等李科恩坐下之后,茍雷就直接道:“科恩,這里的治安好像不太好?一晚上都沒有看到一個巡街的武侯,都沒有人管治安的嗎?”

李科恩的心中頓時奔騰過無數的羊駝——自己偏偏就忘了告誡茍雷,不要在大半夜的時候出門,因為這里不是大明!

偏偏茍雷就半夜出門了,還向自己抱怨這里的治安不好?

這不是笑話么,這里的治安什么時候好過?從自己爺爺的爺爺那時候起就沒有好過!

最起碼,換成李科恩是不敢在半夜的時候出門,甚至于天色黑了之后就不會輕易出門,就算是出門,也會帶上些隨從騎士,否則根本就沒辦法保證安全。

前前后后打量了茍雷一番之后,李科恩才開口道:“你昨天晚上出門了?有沒有遇到什么事情?”

茍雷哼了一聲道:“別提了,遇到了三個青皮打算非禮菜菜子,被我拿手銃給殺了。

對了,你這次帶的手銃記得給你自己的家人留下幾支,雖然這東西你在大明的時候也實驗過,可是昨天晚上卻是實打實的開了張的。”

李科恩糾結道:“三個人?都殺了?”

茍雷道:“殺了啊,這手銃除非是瞄著胳膊或者腿去打,否則的話不會留下什么活口,質量絕對有保證。

倒是你,一路上來的時候就沒有發現尸體?還是說那三個青皮的尸體已經被人給清理走了?”

李科恩搖頭道:“我倒是沒看到什么青皮的尸體,應該是已經被人給清理走了。”

李科恩心里也有些弄不清楚。

為什么茍雷在半夜的時候殺了人,卻沒有官方來找他的麻煩?難道說大明帝國的名頭已經這么管用了?任由茍雷這么一個書生殺了荷蘭的平民都沒有人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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