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你們好,很榮幸和大家共同學習《易經》!”
王鐘有些納悶的看著下面的學生,每一個學生都面目呆滯的看著王鐘,仿佛他是洪水猛獸,外星人降臨一般。+小說,
王鐘又眼神詢問了賽琳娜和威廉布朗,但兩人也是一臉的呆滯,慢慢的走神。
王鐘輕輕的咳了一聲,他咳嗽的聲音很輕,但卻是異常的清晰。仿佛在每一個人耳邊咳嗽一般。
學生們從呆滯狀態被驚醒,每個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著王鐘。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大喊超人,課堂內的學生最后竟然整齊的喊道,路過的學生驚訝的看著教室。
學生巨大的吶喊聲隔著老遠都能聽得到,很多外系的學生都詫異的看著會場方向,很多人甚至按捺不住好奇,偷偷的靠近會場一看究竟。
樂思哲長松了一口氣,王鐘如此受歡迎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這是好事,不過他放下的心很快又提了起來,他現在又開始擔心王鐘暈場!
好在他最擔心的事情一直沒有發生!
“大家好,我叫王鐘,很高興在這里和各位共同分享中國最古老的智慧《易經》!”
王鐘等現場氣氛歸于平靜笑著說道。
“《易經》雖然是我們名族最古老的智慧,它跟現代人仍然有很大的關系,依然具有現代意義。那么《易經》跟現代人的關系是什么呢?
第一,跟現代人的宇宙觀有關,說道宇宙,西方人的宇宙觀有一個明確的發展路線,近代有機械論的宇宙觀。宇宙是一個機器,它內在沒有動力。它的動力是有外而來給它的,它本身是拼湊而來的,物質加上動力就構成了整個宇宙的變化,這叫做機械論,機械論的宇宙觀是與牛頓物理學配合的。牛頓物理學的解釋,也就是以此為依據。西方近代發展機械宇宙觀,把宇宙看做一個機器,哪里有問題就對付哪里。到了二十世紀以后,就開始發展機體論的宇宙觀。機械跟機體不一樣。機體正如“牽一發而動全身”,機械可以拆掉。機體不能亂拆。一塊黃金切一半,可以變成兩塊黃金,但是一只狗切一半,就不能變成兩只狗,而是死狗,因為狗有一個機體,這就是我們中國人的宇宙觀,從《易經》開始了,宇宙是一個整體。全面相互關聯。
《易經》六十四卦,彼此可以換來換去,每一卦只有兩個爻的變化,即一陰一陽。怎么換都可以連在一起,因為都來自乾,坤。可見,《易經》的觀點。就是一種機體的宇宙觀。西方的科學到二十世紀以后,從“相對論”到“測不準原理”,在到“量子論”。一路發展下來到現在,西方人才發現宇宙是一個有生命的東西,是一個有機體。對他們來說,很驚訝我們的文化,為什么那么早就發現了?其實,我們是素樸的宇宙觀,并沒有經過西方這種恩真的思辨。不過也說明了古人的智慧是多么的偉大!
伏羲時代有“觀象設卦”,我觀察,這叫做直觀,直觀的時候,我與觀察的是對象是一個整體。通常我們很難了解整體,因為我們自己在里面。“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但在《易經》很早就告訴我們,整個宇宙是一個互動的整體。這種整體觀對西方人來說,是值得欣賞的。以前我們會覺得,我們的文化所講的跟科學脫離。現在才發現,最符合我們新的科學研究結果,就是機體的宇宙觀。”
王鐘的講座整整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為了增加其中的趣味性,王鐘還羅列了德國物理學家萊布尼茲,心理學家榮格和《易經》淵源,以及《易經》對二元對數,二元進數,集體潛意識等方面的貢獻。
王鐘的演講被掌聲數次打斷,特別是《易經》心理分析方面的優勢,得到了每一個學生和教授的認同。
樂思哲和薩拉站在教室后面靜靜的聽著,更不時的點頭表示認同。
王鐘的演講被校方放在了校內刊物上,并且公布了劍橋聘請王鐘擔任哲學系客座教授的消息。
這個消息絕對是在華人世界中投下了一個炸彈!
能夠在劍橋執教更是一種說不出的榮耀!
王鐘的被聘請,標志著華人第一次站到劍橋的講臺上!
一直不被人重視的《易經》,一直被當做封建迷信的風水,不僅走出了國門,還走入了英國,美國,日本的最高學府。
以文明,發達的國外都掀起了《易經》風水熱潮,《易經》的輸出國又在做什么呢?
bj大學的廖墨香教授,wh大學的唐明邦教授,sd大學的劉大均教授在報紙等媒體上呼吁,要重視傳統文化繼承發展,不要讓《易經》墻內開花墻外香!
《易經》走進了劍橋,東京帝國大學,麻省理工,早稻田大學等世界知名學府的消息,大大的鼓舞了國內易學界。
國內也涌現出了一批中青年學者,比如邵偉華,張延生,黃鑒等人,他們雖然沒有偌大的名頭,但是理論基礎扎實,更能進行預測堪輿,他們創立了一個又一個學習班,或者進行一場又一場的講座,默默的進行著《周易》的推廣工作。
bj大學,清華,南開,復旦,中山大學等全國知名的學府向王鐘發去邀請,邀請他到學校進行《周易》演講。
王鐘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從中山大學開始,一則中山大學位于羊城,離香江最近,二則王鐘一直比較好奇中山大學的風水布置。
中山大學是國父孫中山所建設。整座校園的格局是坐南朝北。面對珠江的北大門是正門,這條中軸線是貫穿南門與北門的逸仙路,這條中軸線不是正南正北朝向,也導致中山大學很多主題建筑的朝向都向東偏了一個不大的角度。從空中看。它似一柄向北偏東斜指的劍。
“劍柄”從南門道小禮堂,“劍鄂”就在小禮堂附近,在往北,逸仙路分成筆直的左右兩股,就似兩道“劍刃”。它所指的方向從神州地圖上延伸,恰恰就是bj城。孫中山的塑像,從近處景觀說是望著珠江。從風水局來說,是劍指中原,遙望bj。北伐是孫中山的遺愿,bj是他逝世的地方。
王鐘在劍橋大學就呆了一天,就被人請到泰晤士河東岸薩瑟克地區堪輿風水。
請王鐘堪輿的是一家化學高分子研究機構,老板是一位英國白人,叫做威廉,而威廉的辦公室則在大樓的十八層。
整個辦公室坐南朝北,由于建筑設計的原因。辦公室正對著一條狹長的走道,門一開就能看到老板辦公桌,辦公室的左面,是這層樓的公共洗手間。不時有消毒水的味道撲面而來。
王鐘一看就發現這間辦公室的布局很不合理。
“倫敦號稱霧都,天氣潮濕,北朝向的辦公室接收陽光最少,長期在這里辦公。對您的身體很不利。從風水的角度,這條狹長的狹長的走道正對辦公室大門,叫“一箭穿心”很不吉利;另外。你的座位不要直沖大門,大門是整個辦公室的氣流和能量出入口,座位正對著大門,會被入門的氣場沖到,容易影響您的潛意識,神經系統,從而導致疾病。左面的洗手間,是晦氣聚生之地方,長期吸入過多的晦氣也會導致病。”
王鐘誠懇的說道。
威廉聽從了王鐘的安排,果斷的將辦公室換到了寫字樓的東面,雖然價格貴了不少,但是東面陽光充足,視野開闊,俯視一下雄壯的倫敦和薩瑟克大教堂,就能讓我心曠神怡。自從換了辦公室以后,神奇的是,威廉為人更加的爽朗,很多員工都評價他有親和力,公司的業務量也大幅度上漲。
王鐘在倫敦的日子十分的悠閑,不是在劍橋講課,就是悶在賽琳娜的古堡內研究資料,英國大英博物館內有不少資料,是在網上查不到的。王鐘如同海綿一樣,貪婪的吮吸著,不放過一點一滴可以成長的機會。
“師傅,赫倫國際首席執行官杰拉德邀請您為其在金融城畢舍普斯蓋特區的赫倫大廈堪輿風水!”
賽琳娜推開王鐘的房門,道。
“畢舍普斯蓋特區?”
王鐘有些疑惑的問道。
“畢舍普斯蓋在倫敦著名的圣保羅大教堂東側,有一塊”一平方英里“的地方,這里樓群密布,街道狹窄,雖不像紐約曼哈頓那樣高樓林立,但是穩健厚重的建筑風格和室內豪華,大氣的裝飾卻有過之而不及。這里聚集著數以百計的銀行和其他金融機構。被看做是華爾街在倫敦的翻版,這就是金融城!”
賽琳娜笑著為王鐘解釋道。
“赫倫國際很出名么?”
王鐘腦袋還扎在書里,有些不愿意動彈的說道。
“赫倫國際是英國著名的房地產開發公司,倫敦很多地標性建筑有他們的參與!”
賽琳娜笑著說道。
“好吧,告訴他們,我明天有時間!”
王鐘看了一下課程安排,轉頭說完又將腦袋扎進了書堆。
“好的師傅!”
賽琳娜見王鐘心思全部落在書上,也就沒在說什么,輕輕的關上房門離去。
第二日,王鐘在賽琳娜的陪同下,和赫倫的首席執行官杰拉德一同來到了位于金融城的工地!
金融城是倫敦最繁華的地段,用寸土寸金來形容毫不為過,能夠在這樣繁華的地段擁有一間辦公室,是無數人一生的夢想。
“王生,寫字間是稀缺資源,我們打算在這里建設一棟寫字樓,向社會公開發售!”
杰拉德指著面前的工地,自信滿滿的說道:
“這將是赫倫國際新的起點!”
王鐘微笑著點頭,杰拉德很有演說才能,能夠將人們的熱情全部調動起來。但是他關心的不是這些,工地位于泰晤士河西岸,地形也算方正。
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地塊離泰晤士河實在是太近了!
風水有云,陽氣遇空則散,陰氣界水而止。
大樓和泰晤士河之間的距離太小,大量的陰氣會在這里聚集,最終形成氣場,對大樓的穩定性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太靠近山體,水邊的房子意外倒塌的罪魁禍首就是陰陽二氣的匯聚。
在風水上,稱此現象為界水。
氣乘風則散,界水而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便有止。故謂之風水。這句話出自晉代人郭璞傳古書《葬經》,應是對墓葬風水而說的,主要談的是地氣。“聚之使不散”應該說是要藏風,保持氣不散。行之便有止,說的是要形成緩流的生機,讓“氣”能夠連綿不斷流進來,集聚在這塊地上,
王鐘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按照板塊學說,金融城正好位于兩個地殼斷層的交點上,經常會發生地殼運動。
赫倫大廈處于兇地“界水”之上,特別容易發生倒塌事故。
按照王鐘的本心,他是不建議杰拉德在這里修建高層建筑的,但是這么大的一個項目,從審批到建設,都牽扯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現在讓杰拉德放棄,那是絕對不能的!
“王生,出現了什么問題么?”
杰拉德見王鐘的面色有些陰沉,心中不好的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是的!”
王鐘也沒隱瞞,用英語小聲和杰拉德解釋道,為了增強自己話語的可信度,王鐘還背誦了一段板塊數據。
“王生,你的意思是,我的大樓正好在兩個地殼斷層的交點上?”
杰拉德面色有些蒼白的問道。
“是的,不論是按照西方的板塊運動論,還是東方的風水學說,這里都不適和建造高層,否則會有倒塌的危險!”
王鐘有些無奈,也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杰拉德。
仿佛是為了要驗證王鐘的話語,幾人明顯感覺到腳底土地的震動,平靜的泰晤士河面也泛起了朵朵浪花。
剛才的瞬間,竟然發生了一場低等級的地震,若不是幾人正好在河邊,是很難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