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鐘捏了一下,更加的彈力十足!
王鐘不是一個初哥,自然能夠判斷出,在自己手中的是什么?
有些驚訝震驚的轉過頭,他發現瑪麗正全身赤露的躺在他旁邊,而令自己感到舒服的就是瑪麗那一對引以為傲的雪胸!
床單上到處都是兩人歡好的痕跡,血跡凝固在白色的床單上,說不出的刺目,鮮艷。
一切種種的痕跡,都證明這世上少了一個女孩,多了一個女人!
王鐘揉了揉太陽穴,眼前的一切讓他有些茫然!
努力的回想,王鐘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和瑪麗在蘭桂坊喝了很多酒!
瑪麗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王鐘的脖子上,不停的訴說她是多么多么的喜歡王鐘!
王鐘在瑪麗看來,仿佛是一顆剛剛出土,光彩奪目的寶石!
也仿佛是天上的太陽,讓所有的星辰都為之失色!
也許是酒精的關系,瑪麗將埋藏在心底的愛戀,全部都講了出來!
王鐘對瑪麗不是沒有好感,若是沒有若蘭,兩人會更進一步也說不定,但是一切的一切只是如果!
歷史沒有如果,感情生活中也沒有如果!
王鐘搖晃著要站起來,但是瑪麗仿佛一個樹袋熊掛在他的脖子上。
“不許走,陪我喝酒!”
瑪麗有些醉醺醺的說道。
“以前是你是老板,我得聽你的!今天是平安夜,我當一回老板!不許走!”
王鐘也喝了不少酒,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瑪麗。只好又坐了回來。
王鐘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
至于瑪麗為什么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
而且兩人為什么會發生關系!
這些王鐘的腦海里沒有一絲印象!
但是眼前的一切都告訴他,事情已經發生!
是他采摘了瑪麗!
沉默了一會,王鐘慢慢的站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強烈的光線照進室內,瑪麗揉了揉眼睛。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空氣中還有未散盡的氣息。
她一個人躺在床上,衣服被亂七八糟的扔了一地。
瑪麗面色蒼白的撩起薄被,悄悄的看了一眼。
她整個身子都光溜溜的,腿股下方更有一大塊干涸的血跡。下體更有一種被撕裂的感覺,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她稀里糊涂的被人占了便宜。
而且還是大便宜!
瑪麗揉了揉頭疼的腦袋,試圖回憶起昨晚的經過,自己和王鐘喝了很多酒,后面的事情就完全記不得了!
是不是王鐘?
和自己歡好的男人到底是誰?
瑪麗的眼睛有些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但是她的記憶只停留在酒吧!
后面的仿佛被橡皮擦擦掉一般。任憑他如何回想,都沒有絲毫的收獲!
突然她看到桌面上放著一塊手表,瑪麗認得這塊手表,這是王鐘隨身佩戴的,上面的劃痕還是因為有一次自己收拾文件的時候,不小心給碰到了地上。
瑪麗小心仔細的確認了一遍!
是王鐘沒有錯!
瑪麗心中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
可另一種情緒又浮上心頭!
看著身旁空空的枕頭,瑪麗心中有一種被撕裂的感覺,難到王鐘竟然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
豆大的淚珠一滴一滴的滑落。有剛破身的疼痛,更多的卻是委屈!
瑪麗強忍著疼痛從床上爬了起來,將被撕碎亂扔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撿了起來。看著破破爛爛的衣服,瑪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起來。
房門被從外面推開,王鐘的手里提著一個衣服袋,里面放著成套的女裝。
“瑪麗,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對不起,但我會對你負責的!”
王鐘看著情緒失控的瑪麗。上前一步真誠的說道。
“你去哪里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瑪麗見王鐘回來,瀕臨崩潰的情緒也安定了很多。仍然有些抽泣的說道。
“你的衣服都破了,我出去給你買衣服了!”
王鐘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笑著說道。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我會對你負責的!”
瑪麗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未著寸縷,白皙的胸脯,和神秘三角都暴露在王鐘眼中。
“轉過頭去,不許看!”
瑪麗將破碎的衣服擋在胸前,可又護不住下身。擋住下身又護不住胸前,最后有些羞惱的說道。
“全身上下,我哪里沒看過,沒摸過!”
王鐘的眼睛死死的盯住瑪麗,嘴里小聲的嘟囔道。
“你還說!”
瑪麗有些羞惱,拿手里的衣服拍打著王鐘。
“不說了,不說了,我轉過去還不成么?”
王鐘看瑪麗有些惱怒,討好的說道。
瑪麗拿著袋子進了衛生間,除了連衣裙之外,還有嶄新的內衣內褲,在內褲下面還放著一個小小的醫藥盒,消炎藥,止疼藥,還有避孕藥。
看著小小的醫藥箱,瑪麗心中涌現出一絲淡淡的暖意!
叮叮當!
叮叮當!
鈴兒響叮當!
歡快的圣誕贊飄進房間,透過窗戶,王鐘可以看到大街上到處都是歡鬧的人群。
1982年的圣誕節到了!
看著正在費力穿衣服的瑪麗,王鐘內心中說不出的感覺,有愧疚,有竊喜,還有對若蘭的羞愧,五味雜陳!
謝謝你!
你是我最好的圣誕禮物!
瑪麗仿佛感受到王鐘灼熱的目光,臉龐上不由的升起一團紅暈!
“我不會懷孕吧?”
看著床上干涸的痕跡,瑪麗有些害怕的問道。
“那樣不好么?這將是上天給我們最好的禮物!”
王鐘上前一步抱著瑪麗,有些興奮的說道。
“送禮物的是圣誕老人!”
瑪麗糾正說道。
說到孩子。王鐘的心陡然一陣顫動,在這個陌生的時空,若是有了自己的血脈,自己的孤獨感會不會減弱呢?
也許真的得要個孩子了!
“都怪你!”
瑪麗行走的姿勢有些別扭,引來好幾個路人觀看。有幾個男人甚至悄悄的給王鐘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做了一個只有男人才能讀懂的表情。
哥們,有你的!
“來,我背你!”
王鐘上前一步,蹲下腰,示意瑪麗爬上去。
“老板,這樣不好吧?”
瑪麗有些心動。但有些不好意思。
“這里沒有你老板,只有你男人!”
王鐘看著瑪麗認真的說道:
“上來,免得你家里人擔心!”
“好!”
瑪麗趴在王鐘的背上,聞著王鐘身上淡淡的香味,感受著王鐘后背特有的溫度。瑪麗的心中竟然有說不出的幸福。
她突然感覺回家的路好短,好短,瑪麗甚至有一種奢望,她希望可以一直這樣趴在他的背上,這條路也永遠沒有終點!
可惜任何道路,都會有終點,不論你喜歡還是不喜歡。
“老板,你在前面把我放下。我自己回家!”
瑪麗看著四周熟悉的環境,有些害羞的說道。
“沒關系,我把你送回家!”
王鐘笑著說道。
“不要。我還沒想好怎么跟我爸媽說!”
緊貼在王鐘背上的瑪麗身體陡然一僵,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你還有若蘭姐!”
王鐘的身體也是一僵,停頓了一會,他繼續向前走道:
“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我會對你負責的!”
“那你就不用為若蘭姐負責么?”
瑪麗的聲音很低,但是王鐘卻有一種難以招架的感覺。前進的步伐再次停下。
瑪麗也趁機從王鐘背上滑了下來。
“我是自愿的,不需要你為我負責!”
“而且這只是一場意外。我們都把他忘了吧,我真的很高興。把我自己交給你,我真的不后悔!”
瑪麗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一瘸一拐的向家里走去,她不敢回頭,因為她一回頭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傻丫頭!”
王鐘默默的看著瑪麗消失的背影,一身情債糾葛的他,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處理兩人的關系。
“瑪麗,你總算回來了,打你電話也不接!”
蘇珊看著一瘸一拐的瑪麗,有些欣喜的說道。
“蘇珊,你怎么在這里?”
瑪麗有些吃驚的看著蘇珊。
“昨天找不到你,叔叔阿姨都很著急,就給我打了電話。瑪麗,你怎么了,怎么一瘸一拐的?”
蘇珊看著行動不便的瑪麗,有些吃驚的問道。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瑪麗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
“真的么?”
蘇珊感覺瑪麗有所隱瞞,但是又沒有發現什么,有些不確信的問道。
“當然,要不你以為呢?”
瑪麗白了蘇珊一眼,
“趕緊攙著我,可摔死我了!”
“不對啊,瑪麗,你昨天穿的可不是這件衣服!”
蘇珊突然發現瑪麗的穿著和昨天有很大區別,用審問的語氣問道;
“昨天干什么去了?這衣服是哪個男人送的?”
“怎么可能?這衣服是我以前買的!那里有男人?”
瑪麗眼神有些躲閃,但仍是強硬的說道。
“竟然是法國名牌,我在時裝雜志上看過,這一套衣服就得3萬港幣!”
蘇珊指著瑪麗背后的標簽,有些吃驚的說道。
“瑪麗,那男人可真夠舍得!”
“什么男人,都說了是我自己買的!”
瑪麗有些羞惱的拍開蘇珊的手臂,轉頭向住宅走去。
“瑪麗,這可是你不夠意思了。連閨蜜都隱瞞,那個男人在哪里上班?相貌怎么樣,說出來我給你參詳參詳!”
蘇珊鍥而不舍的追了上去,兩個人一同消失在樓道里。
王鐘從樓房陰影中走了出來,看著瑪麗消失的方向駐足很久。這才慢慢的向小區門口走去。
瑪麗站在陽臺上,雪白的牙齒緊緊咬著嘴唇,面色復雜的看著王鐘的背影。
蘇珊站在一旁,有些花癡的說道。
“好帥,瑪麗,你要不要?不要我可下手了!”
“蘇珊。醒醒,醒醒!別犯花癡了!”
瑪麗有些惱怒的用手拍打著蘇珊。
“讓你瞎說!”
“不過,這個男人可比馬慶升強太多了,馬慶升可不舍得送你法國名牌!”
蘇珊看著瑪麗身上的連衣裙,有些羨慕的說道。
“連內衣都是名牌。這個男人真細心!”
“是么?”
瑪麗雖然是疑問語氣,但是眉宇之間都是笑意。
王鐘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內,他和瑪麗的事情雖然是酒精作祟,但是從內心深處,他對瑪麗也早就有了好感。
但是若蘭和自己也是情深意重,拋棄若蘭另娶瑪麗,這樣的事情他做不到。可對瑪麗置之不理,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他也做不到!
想了半天。王鐘也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車到山前必有路!
泰拳在全世界范圍內十分的流行。但是少有人知道,真正的泰拳高手不是在拳臺上,也不是在皇宮,而是在寺院內潛修!
天竺古佛教滅亡,上部長老團逃到了泰國,他們不僅帶來了大量的經文。而且還有古印度的武學!
古印度武學并沒有廣泛流傳,而是作為內傳。在寺院內部薪火相傳!
象頭王廟坐落在群山之中,這座寺廟十分的有特色。供奉的不是當地神靈,也不是佛,也是一個象頭人身的印度神靈!
大象在這里被視作是神的使者,每一頭流落至此的大象都會得到最細心的照料!
寺院中也圈養了許多頭大象,每天都僧侶都會向大象供奉新鮮的香蕉,椰果之類!
這里是大象的天堂!
但是因為交通的關系,往日香客不多,大象的食量有非常的大,寺院的日子每況愈下!
好在今日象頭王廟迎來了一位大功德主,向寺院捐款一億泰銖!
雖然泰銖在金融界比較疲軟,但是一億泰銖在泰國也一筆不小的數字。
這筆捐款夠象頭王廟支撐很多年!
“尊貴的客人,謝謝您的慷慨,象頭王神會保佑你的!”
寺院長老乃蓬體型瘦小,干枯,身披著麻衣,但是他的眼睛十分的明亮,仿佛有一種看透人心的力量。
雙手合十,對功德主表示由衷的感謝。
“長老,我叫崔始源,是韓國崔氏的族長,今天冒昧來訪,是有事相求!”
崔始源站起身形,恭恭敬敬的給乃蓬鞠了一個躬。
“施主,請講!”
乃蓬雙手合十,一臉的微笑。
“我想請大師幫我殺一個人!”
崔始源一臉的陰沉,想到自己的獨子慘死在王鐘拳下,崔始源就有一種想要將王鐘還有王鐘的一切統統毀滅的沖動!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種猙獰,狂暴,這一刻,崔始源仿佛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剛地獄中出來的修羅!
我從地獄來!
“象頭王神是一個慈悲的神靈,他賜予我們的力量不是用來殺戮的!”
乃蓬看著裝若惡魔,一身仇恨的崔始源,堅定的搖了搖頭。
“乃蓬大師,只要你幫我殺掉他,我再捐事宜泰銖!有了這筆錢,寺院可以救濟數萬黎民!”
崔始源并沒有感到意外,反而從隨身的皮包里拿出一張支票。
“殺一而救萬,這是大功德!”
乃蓬看著眼前的支票,他能清楚的聽到四周僧人呼吸加重的聲音!
十億泰銖,對常年在廟里清修,依靠眾生供養的僧人來說,不異于一個天文數字!
“象頭神的力量是用來守衛寺院,保家安民的,而不是用來殺戮的!”
“大師,難道你就忍心看著貧困,疾病,還有愚昧纏繞著這片土地么?只要你幫我殺一個人,這里就會變成人道樂土!”
崔始源看著乃蓬的眼睛蠱惑道。
“十億泰銖,可以讓附近數萬百姓無愁無惱!”
“這里將會被打造成泰國的極樂世界!”
聽著崔始源的描述,寺廟里僧侶的呼吸明顯的變粗了,他們都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乃蓬!
他們雖然人在山上,但是山下有他們的兄弟,有他們的父母,有他們的姐妹!
現在改變人生的機會就在眼前!
也不怪他們定力不足!
乃蓬的眼中流露出掙扎,痛苦的神色,最后都化為無奈的一聲嘆息!
“那個人是誰?”
“香江最年輕的武道宗師王鐘!”
“你們韓國也有武道宗師!”
乃蓬有些詫異的問道。
“金宗師年歲已經大了,體力和武道都跌落了巔峰!”
崔始源如實講道。
“金宗師不是王鐘的對手!”
“因為你們韓國跆拳道只有打法和練法,而沒有養法,所以體力巔峰很難維持!”
乃蓬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自傲。
身兼印度古佛教和泰拳的兩家傳承,乃蓬是一位內外兼修的武道宗師!
乃蓬雖然年近五十,但是他的體力還一直維持在巔峰狀態,若是沒有意外,這種巔峰還會維持十年!
“我會去的!”
乃蓬的眼睛慢慢的闔上。
崔始源識趣的起身告辭,但是那張支票卻被留了下來!
崔始源的眼睛中充滿了猙獰,王鐘,我要用你的命,來祭奠我的兒子!
“查信!”
乃蓬緊閉著的雙眼沒有睜開。
“師傅!”
一個健壯的中年武僧躬身站立在乃蓬側面。
“為師此去兇險異常,若是我沒有回來,你就是象頭王寺的主持!”
“師傅,不會的,你象頭王拳已經練到大成,一拳一腳都有蠻象之力。那個王鐘我也聽說過,不過是一個剛剛頓悟宗師的后輩!”
查信看著面無表情的乃蓬,一臉不信的說道。
“宗師之戰,兇險異常,不要小看任何一位宗師!”
乃蓬理解查信的心情,但是有的事情該交代還是要交代的。
“若是我沒有回來,你不要替我報仇,我要殺人,人家殺我,這是因果,這是應該!”
乃蓬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