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韓墨如此模樣,跟著他的人以及孫長天等人都是大吃一驚,沒人想到堂堂韓氏家族的家主,竟然會對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如此恭敬,話語中也竟是維諾。
“哈哈,你這形容倒是不錯,我看你也確實是老朽了,而且是朽木不可雕,一大把年紀不學好,整天想著要人命,這遲早一天會把自己的命搭進去的!”陳浪哈哈笑著:“現在知道害怕了,就跪地求饒,真是讓人失望啊!”
“陳先生,你說得對,我就是一塊朽木,陳先生今天對我的教訓也是對的,我也深刻意識到了,等回到鹿江市,我一定登門謝罪。只是,我現在渾身無力,根本無法回鹿江市,還希望陳先生能夠寬恕我一次,幫我解除蠱咒,我一定痛改前非……”
“哎,你這老頭怎么這么不知趣啊,我對你韓家的寬恕已經不止一次了,今天也再次饒了一回,我想我這恩情對你已經算是夠大了,你要是再不知趣,可別怪我真下狠手了,趕緊給我滾開吧,我還得趕路!”陳浪懶洋洋的打斷了韓墨的話語,說著,大手一扇,韓墨的身體直接滾地而出,一直滾到了這公路邊上的護欄邊上才停下。
陳浪的車也再次緩緩駛出,沒有再和這些人多說一句,這公路本來是兩車道,之前被孫長天的那輛車擋住了一條道,導致兩邊的車都無法通行,這會,在韓墨那一行車隊的兩端近數十米的位置都停著好幾輛車了,這些車本來是想通行的,或許是看到這邊的形式不對,都沒有人敢上前,只是遠遠的停著。
不多久,陳浪就駕車離開了韓墨一行車隊的位置,而楚晴也開口問道:“陳浪,那姓韓的,就是你之前說過綁架夢夢妹妹的那家伙的爺爺吧?”
“嗯,這老混蛋可夠可惡的,不但縱容他孫子胡作非為,還大力支持,我之前不過是對他們進行了小小的教訓,沒想到他還是冥頑不顧,竟然又來找事,還和上官世家勾結在一起,還好木老頭他們沒事,不然,我今天可不是對他們下蠱咒這么簡單了!”陳浪說著,眼神中出現了一抹戾氣。
“我覺得也是,這種人就應該殺了,都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楚晴嘟嚷一聲,她是知道韓氏家族的,鹿江市的上層社會,她都知道,只是作為學生,她并沒有接觸,但楚國遠卻是接觸得多了。
“晴兒,你怎么這么狠啊?韓墨那老混蛋得罪了我這么多次,我都沒下殺手,你現在卻想著要置他于死地,還真是厲害啊!”陳浪微微笑著。
“我這哪叫狠啊,像韓墨這樣有大勢力的人,都不知道干過多少壞事,要不是你厲害,恐怕我們今天都回不去鹿江市了!”楚晴一撇嘴,忽然又想到了孫長天,急忙道:“對了,我差點忘了問,孫長天怎么也和那韓墨一起的,難道他也是來找你麻煩的?”
“不對,他不是來找麻煩的,是來找死的!”陳浪呵呵笑了笑:“你應該記得我和你說過,孫長天那兒子何為安的事情吧?就是被我送進了醫院,所以,這孫長天就想給他兒子報仇,只是這種助紂為虐的父親,我要是不給點顏色給他瞧瞧,他恐怕還不知道天外有天,并且,這樣的人也根本不配做校長。”
“嗯,那何為安就是該被教訓,我也看不慣,和他老子孫長天一樣,我以前還跟爸爸說過,說讓他找個理由開個董事會把孫長天的校長職務給免去了,只是爸爸一直沒有做,不行,我今天回去后,還得說說這個事情。”
“呵呵!”陳浪笑了笑,也沒有反對楚晴的想法,像孫長天這樣的人,也的確不配做校長,微微搖了搖頭,嘆道:“其實,我有一點沒弄明白,你說著孫長天他姓孫,為何他兒子卻叫何為安呢?”
“你說這個啊,我還問過爸爸,好像是孫長天的妻子姓何,所以,他兒子也就跟著他妻子姓了。”
“他妻子姓何?這么說,他妻子家比較有勢力了?”
“好像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聽爸爸說過,孫暢能做我們學校的校長,除了孫長天有些本事外,他的妻子還是學校董事會的一員,所以,我爸雖然是校董,但也不好直接開除他,不過,我會勸我爸,把學校的股權都給全部買過來的,到時候,學校的一切事情都得我爸說了算了。”楚晴認真的說著,好像已經在開始琢磨這個事情了。
鹿江市大學在鹿江市雖然名氣非常大,但卻屬于私立學校,但也是國家認可的,而且,教學質量也確實不錯,每天都像社會輸送了大批人才,而楚國遠則是這私立學校的最大股東,因此,他才會在學校內建立了一個單獨的實驗室。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鹿江市中的危險一句免除,陳浪也不是那么著急了,所以,駕車的速度并不快,本來他是想再開快點的,可是楚晴和木心悅在汽車的告訴運作下,都有些受不了,之前還有幾次都差點暈車了。
鹿江市第一人民醫院!
一間vip病房中聚集著三個青年,三人真高談闊論著,十分暢快,而他們的談話內容,也與陳浪有關。
這三名青年中一人是醫院醫生周子豪,周子豪本來是劉成的學生,但在劉成離職后,他現在已經成了代主任,而周子豪也一心想要把這個代字給去掉。不但如此,他還想通過現在這個代主任的權利攀上一些鹿江市的權貴。
和周子豪談論的人也正是周子豪想要巴結之人,其中就有孫長天的兒子何為安,現在的何為安在福祿的治療下,已經無大礙了,只是被陳浪的一點手段折磨之后,身體比較虛弱,還需要好好休養。
房間中的另一名青年是柳杰,也是被陳浪教訓過的,只是他是被陳浪戲耍了一番,導致演變成車禍受傷,雖然沒有何為安那么受罪,可現在需要的恢復時間則更長,但已經可以拄著拐杖行走了。
三人之所以能夠聚集在一起,也是周子豪的功勞,兩人都是他想要巴結的人,而他也從兩人嘴里都知道他們對陳浪有仇,所以,就順利成章的成為了何為安和柳杰的聯盟牽線人。
此刻,房間中,何為安正端坐在床上,一邊吸煙,一邊笑道:“我想,陳浪現在可能已經命歸西天了,這也省得我動手了。”
“哎,可惜啊,本來我還想等我的傷勢好了之后,親自去教訓陳浪的,卻沒想到何少的父親已經行動了,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也讓我父親派人去一起收拾陳浪了。”柳杰嘆息了一口氣,好像覺得沒有親自對付陳浪,而有些失落。
“哈哈,對付一個陳浪哪里還需要那么麻煩,我也是在剛才從我父親安排在醫院照顧我的那人嘴里得知的,好像我父親還真聯合了什么人一起去對付陳浪的,我估計應該也是何陳浪有仇的人,只是,我覺得我父親也太高看陳浪了,雖然估計陳浪是一名武修,但我師父出馬,那也肯定可以輕松將起拿下的。”何為安得意的笑著,在他看來,雖然自己沒有親自出手,可自己的父親出手為自己報仇也一樣,等把陳浪除了,那陳浪的妹妹木心柯,就會是自己的人了,憑借自己父親是廬江大學的校長,隨便給木心柯施展一點手段,那木心柯還不乖乖就范?
在一旁坐著的周子豪,聽了何為安的話后,卻是一臉驚奇,問道:“何少,之前怎么沒有聽說過你又師傅啊?難道你這師傅是一個世外高人?”
“哈哈,我這師傅是不是世外高人我不知道,但是,他卻是一名武修高手,我跟著沒幾天,就感覺進步非常之大,只是我之前沒想到陳浪會是一名武修,就去找他麻煩,才導致我被他整進了醫院,如果我堅持跟我師傅學習到現在,我估計我就可以打敗陳浪了!”何為安哈哈大笑了兩聲。
“何少,那你能不能把你這師傅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啊?我也想成為一名武修,雖然我爸身邊也有一名武修保鏢,可那家伙驕傲的得很,根本不愿意教我,所以,你看咱們這個關系,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啊?”柳杰露出了一臉期待,知道世上存在武修的人都想成為武修,只是想成為武修的條件苛刻,并是所有武修都可以幫助其他人成為武修的,這也是世上武修為何如此稀少的一個原因。
“柳少,這個事情可不怎么好辦,我師傅可不是隨便收徒的,不過,等我出院了,我會跟他說一說這個事情的……”
嗡嗡……
何為安的話還未說完,放在一旁的電話就震動了,屏幕也亮起來了,電話正是楊雄天打來的,看著電話號碼,他心中一陣高興,還露出笑意說一句:“你們都別說話,我師傅給我打電話來了!”
“師傅?”
柳杰和周子豪都是一愣,周子豪在這些日子和兩人的接觸中,也對武修有了一些模糊的認識,心中對武修也十分向往,這會也不由得想著找一位武修拜師了。
“喂,師傅,你老人家怎么給……”
不等何為安說下去,電話那頭就傳來楊雄天焦急的聲音:“小何,你趕緊給你母親打電話,老孫出事了,就是你爸出事了。”
“什么?”何為安大驚,若不是身體沒有恢復,恐怕整個人都從床上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