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聽了上官鈴木的話,搖了搖頭道:“不,少主,凡事都不能大意,這一點家主也交代過,所以,我們必須得先把陳浪的底細查探清楚,再做下一步打算,這樣,我現在就去安排人去探查。()()”
“福伯,那我去就行了,你告訴我陳浪住在什么地方,我現在就去,你放心,雖然我受傷了,可是并無大礙,這點事情還是能夠辦好的。”牧陽認真的說著。
“你……”福祿回頭看了一眼牧陽,微微一思索,就朝著牧陽走了過去,然后一把拉住牧陽的手臂,將自己的木屬性真氣渡入其中。
片刻之后,福祿才開口說道:“你的傷勢并不重,我現在已經用真氣幫你修復了一部分,所以,遇到一般的武修你還是能夠解決的,但是,你現在去做的事情,只是去探查,而不不需要動手,如果你敢擅自行動,打草驚蛇了,那可就別怪了。”
“福伯,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牧陽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那你就去柳溪街那邊看看,那里有一棟單獨的別墅,很大,是那條街最大的一棟別墅,那就是陳浪的居住地,具體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看看吧,但是,必須要記住,就是現在決不能打草驚蛇,我們現在需要的是陳浪的資料。()”
“恩,福伯,那我現在就去了!”牧陽沉聲應著,隨后轉身離開了房間。()
在牧陽離去之后,福祿才又走到了床邊,然后認真的說道:“少主,你這傷勢起碼有十個小小時了,雖然我剛才用真氣幫你穩定了一下傷勢,但是,也不可能立即恢復,需要日子調養。現在,我再去給你熬制一點特制的療傷藥。”
“謝謝你福伯!”上官鈴木這次的話語比較委婉,也能聽出真誠的謝意。
“少主,客氣了,你好好休息,切記千萬別動怒,我現在就去為你熬制療傷藥!”福祿說著也緩緩離開了酒店。
然而,福祿剛走出酒店,他的電話就響起了,拿出電話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便立馬給掛斷了,可剛掛斷,這個號碼又響起來了,福祿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哪位?”
“是福院長嗎?我是孫長天啊!”電話那頭立傳來激動而又客氣的話語。
“哦,原來是孫校長啊,不知孫校長大電話有何事啊?”福祿有些恍然大悟,孫長天知道自己的電話還是自己告訴他的,他回鹿江市第一次聽到陳浪的消息,就是從孫長天那里得知的,為了得到進一步的消息,才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孫長天。
“福院長,是這樣的,上次你在醫院提起過陳浪,所以,我特意讓人去查了一下,我現在已經查到陳浪的住址了,就住在柳溪街那邊的一棟豪華別墅里,另外,我還查到一個事情,就是這個陳浪在不久前,已經駕車離開了鹿江市,朝著泉溪河的方向去了,但我還沒查到他到底要去什么地方,不過,我會盡快查到這些事的,到時候在告訴福院長!”電話那頭的孫長天很是認真的回應著。()()
聽著孫長天的話,福祿有些驚訝,卻回應道:“孫校長,太謝謝你了,如果沒其他事,我就掛了。”
“恩,好,福院長,我就不打擾你了!”
“恩!”
電話掛斷后,福祿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站在酒店外思索了一會,又起身返回了酒店之中,不久,便來到了上官鈴木的房間之中。
推門進入到套房中的客廳時,卻聽到上官鈴木的房間中傳來了兩道嬉戲的女聲,福祿立馬打起精神,還運轉真氣,可又仔細一聽,卻露出了一臉的無奈,只得深深嘆息了一口氣,才拉大聲音喊道:“少爺,我有急事找你!”
這次福祿沒有叫少主,其目的也不想暴露上官鈴木的身份,只是他的話音落下,卻聽到上官鈴木傳來了不滿的聲音:“知道了,你稍等一會。”
“哎!”福祿有些嘆氣的搖了頭,便緩緩退出了房間,在樓道之中等了十多分鐘,才見兩名濃妝艷抹的妖艷女子從房間中走了出來,這讓福祿又是一陣搖頭。()()
看著兩名妖艷女子離去,福祿才再次緩緩進入房間。
來到上官鈴木的房間,上官鈴木已經穿上了一件襯衣,正靠在床頭,還懶洋洋的點著一支煙。
看著上官鈴木這個樣子,福祿有些無奈,只得嘆息的說著:“少主,咱們這次出來可是有正事要做的,何況你現在受了內傷,不易動氣,所以,少主最近還是好好靜養吧,不然,這傷勢一時半會也無法完全恢復了。”
“好了,福伯,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不就是覺得我找了兩個小妞,你不看不慣嗎?你要知道,我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每天在家族苦修,別說碰女人,就是見也沒見過幾個女人,這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你總得讓我過過男人該過的生活吧?”上官鈴木一臉怒氣的反駁著,如果福祿不是他父親器重而與委以重任的人,他恐怕早就想將福祿攆出上官世家了。
“少主,我也是為你好……”
“夠了,福伯,我都知道,你不用在多說什么!”上官鈴木實在不愿意聽這些,便岔開話題道:“對了,福伯,你不是說要去給我熬制療傷藥嗎?怎么有忽然回來了?該不會是特意回來查房的吧?”
這話讓福祿更加無奈,搖了搖頭,回道:“少主,我剛才離開酒店又得到了一個新消息,就是陳浪今天離開了鹿江市,所以,我在考慮,這或許是一個機會,我想跟隨陳浪離開的方向追去,然后直接抓他回家族得了,你看如何?”
“呃,這是個好事啊,這混蛋,我早就想收拾他了,他既然不在鹿江市,那我們動手就更容易了,我看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出發吧!”上官鈴木說著,一個翻身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壓根沒注意自己只穿著一條褲衩。
“哎,少主,你現在還有傷,怎么能這樣劇烈運動呢?你還是趕緊休息吧,這事我會安排人去辦的。”福祿認真的說著,他并沒有想讓上官鈴木直接參與行動,之所以要告訴上官鈴木,那就是因為上官鈴木是上官世家的少主,地位非同一般,這次出來的任務行動自然要告知他才行。
“沒事,剛才你輸入了一道真氣到我體內,我已經完全沒事了!”上官鈴木說著還拍了拍胸膛,一想到要收拾陳浪,他就來了精神,哪里管自己還有沒有重傷,不過,他體內的傷勢也不算輕,被蕭天打了一拳,已經傷到了五臟六腑,雖然已經服用過家傳的療傷圣藥,再加上有福祿為他輸入木屬性真氣,所以,他只要不使用真氣,那正常的活動還是沒有大礙的,但也不能太劇烈了。
“少主,瞧你急得,我不過是說說而已,現在還不確定陳浪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而且,這個消息的真偽我還得再確認一下,所以……”
“不用了,福伯,我已經決定了,這次不能再有任何耽擱了,父親交待的事情,我們必須盡快完成,萬一陳浪這駕車離開鹿江市就不回來了,那我們豈不是白來鹿江市了?”
見上官鈴木這么一說,讓福祿有些驚訝了,上下打量了上官鈴木兩眼,感覺他好像成熟了許多似的,便滿意的點頭道:“少主考慮得周到,不過,凡是還是小心一點好,畢竟這陳浪會蠱術,所以,我懷疑他背后肯定是有一定勢力的。所以,在沒有弄清楚陳浪背后的勢力之前,我們也不能太草率了,但是,也不能放任陳浪。”
“福伯,你怎么話里有話,有什么想法你就直說吧,這里又沒外人!”上官鈴木有些不耐煩了,一邊穿著衣物,一邊回道。
“是這樣的,我現在已經知道有兩個勢力和陳浪有過節,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和他們聯手,讓他們打頭陣,如果陳浪背后的勢力出現了,那肯定不會立馬遷怒到我們這邊,這樣,我們也就有更多的時間周旋了。當然,陳浪背后若是沒有勢力,又或者說他背后的勢力根本不值一提,那我們也就沒有任何懼意了,但找人聯手,總之也是沒壞處的。”福祿若有所思的說著。
“哎,福伯,我看你是多慮了,一個散修而已,能有多大的背景,就算真有什么大背景,那難道還能夠大過我們上官世家?要知道,當年我爺爺可是名鎮一方的超級高手,天底下恐怕也沒有幾人是他老人家的對手,所以,我們只要有陳浪的消息,那以福伯你周天境三層的實力,還不是手到擒來?如果我沒受傷,也肯定可以將陳浪一掌大趴下的。”上官鈴木的語氣很是不屑。
聽著上官鈴木的話,福祿搖了搖頭:“少主,你很少離開家族,對面的世界并不是很了解,這是非常復雜的,許多人雖然看起來不起眼,可背后說不定就有什么大背景。再說,如今我們上官家族也今非昔比,二十年前老家主就失蹤了,至今沒有消息,之后,咱們家族內耗和外耗,導致我們上官世家已經落入了二流隱世家族了,說白了,我們現在雖然說是隱世家族,但其實已經不具備一個隱世家族該有的實力了,所以,我們行事一定得謹慎,萬不可大意,這一點家主也是再三叮囑,我們也不能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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