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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還是年輕好啊,
可以到處拈花惹草,
對了,
我記得你以前在國外的時候,
還帶著一個天仙般小女孩,
當時你還說,
這輩子就只會非她不娶的,
怎么,
現在又改主意……”
“吳湛,
”陳浪忽然站起身,
怒聲吼了一句,
直接打斷了吳湛的話語,
臉色也一下鐵青了,
他怒了,
真的怒了,
一旁的趙清清被陳浪這怒氣給嚇得差點摔倒了,
她和陳浪也認識一段時間了,
可從未見陳浪發過這么大的火,
可現在陳浪竟然因為吳湛提及了他以前的女朋友就如此憤怒,
對于趙清清來說,
她并不在乎陳浪有多少女人,
而且,
陳浪平日里也口無遮攔的和自己大談其他美女,
所以,
趙清清覺得陳浪絕對不會是因為怕自己吃醋而這么憤怒的,
或許有一段故事,
但她不敢問,
吳湛也十分震驚,
自己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
哪想到陳浪居然如此憤怒,
而他也確實對那個天仙般的女孩不了解,
而那時與陳浪也不過是簡單的認識而已,
對陳浪事情也知道得不多,
雖然現在知道得多了,
可這些隱私問題,
他也真不知道,
此時,
陳浪的怒氣上涌,
一雙拳頭緊握,
看樣子要出手了,
這讓候君也頓時覺得不妥,
就趕緊起身對陳浪說著:“陳先生,
您這是干嘛啊,
如果我家老爺提及了你的傷心事,
我代主人賠個不是,
“哎,
魔皇,
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難道因為我一句話就要和我動手不成,
如果我們動手,
那這個地方恐怕會灰飛煙滅了,
如果我真有什么地方說出了,
我罰酒一杯,
如何,
”吳湛說著就拿起了餐桌上的酒杯一口將酒喝下去了,
其實,
吳湛并不是怕陳浪,
雖然陳浪的實力比他高,
可他是有法寶的,
想要殺死自己,
那是很難的,
但是,
他知道陳浪,
這可不是一般人,
如果真讓他動怒了,
那就會沒日沒夜的追殺你,
雖然自己一時能抵擋陳浪,
但陳浪發起瘋來,
那自己這輩子恐怕就沒有安穩覺了,
如果自己能夠打敗陳浪那還好,
問題是打不過,
只能憑借法寶勉強撐住而已,
他是與陳浪交過手的,
所以對陳浪的實力也清楚,
而且,
陳浪之所以有魔皇這個稱呼,
那和他的事跡是有關系的,
在他們這個層次的幾乎都知道陳浪,
那可真是一個魔頭,
在國外這幾年,
好多大勢力都被陳浪滅了,
還有不亞于自己蜘蛛兵團的,
可見陳浪的手段,
這可不像是表面看起來那般溫和,
因此,
吳湛不想與陳浪交惡,
“哈哈,
”陳浪忽然仰天一笑,
隨后又搖了搖頭道:“哎,
我太沖動了,
沒事,
喝酒,
我也罰一杯,
陳浪說著也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喝了下去,
他這么做完全是在給吳湛面子,
而他也并不是生吳湛的氣,
而是被吳湛提起了自己的傷心事,
有些忍受不住而已,
而且,
他也明白,
自己現在身受重傷,
若真和吳湛打起來,
那自己今晚可能會交代在這里了,
“哈哈,
喝喝喝,
我陪你,
”吳湛再次為自己倒上一杯酒仰頭喝下,
在邊上站著的徐永與楚國遠卻是嚇得不輕,
剛剛陳浪的氣勢讓人有些窒息,
但這還沒有針對他們,
最震驚的是楚國遠,
他雖然不知道吳湛是誰,
可是從氣度上看,
他肯定這絕對是比自己地位高的人,
“岳父大人,
你坐啊,
”陳浪又忽然看向了楚國遠,
在楚國遠邊上的徐永也立即拉過一張餐椅,
同時說道:“楚老板,
請坐,
“啊,
楚國遠完全傻眼了,
內心一片混亂,
感覺太復雜了,
陳浪到底是什么人,
為何能讓徐永這么尊敬他,
他沒有問話,
心中除了震驚之外,
更多的是害怕,
他終究只是一個生意人而已,
雖然偶爾會接觸到一些大勢力,
但都是以生意賺錢為主,
可是他明白,
這世上還是拳頭硬才好,
自己也一直在培養自己的人,
可是自己那些人都不是武修,
放在武修眼里都是笑話,
因此,
楚國遠一般是不會去得罪武修的,
因為他知道這會很麻煩,
但生意場上偶爾難免會得罪,
如果得罪了,
那自己就會花大量金錢來化解,
反正自己有的是錢,
只是,
現在看到陳浪,
他確實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剛才自己對他那么兇,
如果陳浪一怒之下,
要殺了自己,
那在整個鹿江市也不會有人能幫自己出頭了,
畢竟這鹿江市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徐永都對陳浪這般客氣,
那還會有誰能夠抵擋陳浪,
可是,
楚國遠又很疑惑,
因為陳浪平日里的種種表現根本不像是什么大人物,
完全像是個地痞無賴,
這變化如此之大,
他真的難以相信,
然而,
陳浪在楚國遠坐下之后,
并沒有拿出自己威勢來嚇唬楚國遠,
如果要這么做,
那早就做了,
他只是不想讓楚國遠在自己與楚晴的事情再來干涉,
畢竟楚國遠是楚晴的父親,
他要干涉,
自己總不能滅了他吧,
“來,
岳父大人,
我給你倒酒,
”陳浪拿過一個杯子就趕緊為楚國遠倒酒,
“啊,
我自己來就行了,
”楚國遠有些恍然的說著,
態度轉變也很大,
這讓趙清清看得咯咯直笑,
而陳浪在給楚國遠倒上酒后,
便指著吳湛道:“岳父大人,
這老混蛋吳湛是界堂的最高領導人,
這鹿江市的界堂不過是他的一個小玩物而已,
這位叫候君的混蛋就是這老混蛋的管家了,
“哈哈,
你這小混蛋,
有這么介紹人的嗎,
”吳湛也不客氣的回應了一聲,
卻對楚國遠帶著幾分客氣道:“楚老板是吧,
咱們今天也算有緣,
來老夫與你喝一個,
以后有什么困難,
就到界堂找小徐,
我界堂一定會幫助你的,
“對,
楚老板,
以后有什么事情來找我就行了,
”徐永帶著一臉笑意說著,
這讓楚國遠有些受寵若驚,
他是個精明的生意人,
對這局勢也一下明了了,
而且陳浪也說得很明白,
不過,
這卻讓楚國遠有些戰戰兢兢了,
單是徐永,
就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更別說這吳湛與候君了,
雖然心中震驚無比,
可還是陪笑著與吳湛干杯,
同時賠笑道:“吳老說笑了,
應該晚輩給你敬酒才對,
“哈哈,
楚老板客氣了,
你看你這女婿就從來不會對我客氣,
楚老板有時間可得好好管管你這好女婿啊,
”吳湛哈哈笑道,
對于這話,
楚國遠只是苦笑,
他現在哪敢管陳浪,
雖然不知道陳浪到底是什么身份,
可絕對是自己不敢企及的地位了,
他現在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之前自己竟然瞎了眼睛去罵陳浪,
這下可好,
鬧僵了,
以后還怎么哄自己這個萬金不換的好女婿,
陳浪心中也一直偷笑著,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復雜,
只要你有實力,
那一切都是笑話,
在真正的大能面前,
那做任何事情都是手到擒來,
誰會像自己這般客氣,
如果換做吳湛,
若是看上了楚國遠的女兒,
那直接開口發一道命令,
你楚國遠就得乖乖的把自己的女兒送去,
否則,
你的死期就到了,
相比之下,
陳浪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善良了,
不過,
他卻有一些新的領悟,
感覺站到巔峰再以普通人的方式生活,
有些事情還真的能夠自己的修煉帶來參悟,
這是站在最頂端無法看到的事情,
在接下來喝酒聊天的時候,
楚國遠完全不像是一個集團的老總了,
反而像是是一個公司的職員一般,
對陳浪幾人說的話都是點頭同意,
不敢有絲毫意見,
也不會主動發言,
基本上都是問一句就回答一句,
對陳浪也是非常客氣,
不過,
對于陳浪與吳湛說的一些事情,
他卻是聽不明白,
但這一頓酒后,
卻是讓楚國遠也領悟了一些人生道理,
但是陳浪的好奇也懼怕也隨之加深,
幾人一起喝到了凌晨一點才算散席,
不過,
一直到他們走時,
這大排檔除了最開始有著客人外,
都沒有其他客人了,
而這桌客人也在楚國遠到來沒多久就離開了,
不過,
這并不是大排檔的生意不好,
而是徐永已經將這里包了下來,
然而,
在眾人分道揚鑣之后,
陳浪與趙清清駕車回到了趙清清的酒吧,
回到酒吧后,
陳浪借著酒勁與趙清清嘿咻得好不快樂,
可是,
吳湛在離開后,
還在車上就開始對候君安排了起來,
讓候君一定要查清楚陳浪回國的目的,
他不相信陳浪回國沒有任何目的,
但是,
也囑咐,
只是單純的調查而已,
不能驚動陳浪,
也更不能得罪陳浪,
這樣的人,
就算是他也不敢輕易得罪,
否則就會是一場噩夢,
調查陳浪最主要是想查清陳浪到底是不是為了自己想得到的那批寶藏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
那自己就得好好想一個辦法了,
然而,
楚國遠回到家后,
雖然暈乎乎的,
卻又拿起家里的酒喝了起來,
而他平日里根本不抽煙,
卻也讓蔣復買了包煙來抽,
此時,
已是凌晨兩點過,
按照楚國遠的習慣,
已經早早入睡了,
可今日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酒已經喝了很多還拿著酒瓶喝著,
蔣復有些擔心,
這會也在勸解著:“老板,
你還是別喝了吧,
“呵呵,
不喝怎么行,
我現在還感覺自己在做夢呢,
這一切都像是夢境一般,
陳浪怎么就成了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
我還那么得罪他,
這下已經和他鬧翻了,
恐怕我日后的日子不好了過了,
”楚國遠有些自嘲的笑著,
他也確實擔心這個問題,
很怕陳浪會因為自己之前的言語過激,
而要收拾自己,
那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