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知道自己剛剛的理由已經不成立了,
便又趕緊說道:“陶總,
你別聽這小子胡說,
明明是他在吃林軒軒的豆腐,
我才打抱不……”
“好了,
我都明白了,
”陶忻立即打斷王東的話語,
同時沖著林軒軒道:“軒軒,
你給他結算一下工資,
咱們公司不需要這樣的人,
陶忻的話語說得不是很明白,
也沒有點名指姓,
讓人一下不知道是說的誰,
但是卻聽清楚了,
這是要開除陳浪與王東中一人,
林軒軒也有些納悶,
她也沒有聽明白,
因為林軒軒說的時候,
也沒有指著誰,
也沒有看著誰,
反而是看著自己說的,
于是,
林軒軒就問了一句:“陶總,
你是說開除誰啊,
“難道是我,
”陳浪指著自己假裝弱弱的說著,
這讓王東也忽然覺得應該就是這樣了,
一個公司職員敢在上班時間調戲同事,
這放在哪個公司都是要開除的,
更有甚至還會告上法庭,
于是,
王東就理直氣壯的看著陳浪說著:“陶總說的自然你了,
以咱們陶總的聰明,
一眼就斷定了你這調戲是違反公司規則的,
“我哪有調戲啊,
這完全是冤枉,
”陳浪繼續苦著臉說著,
好像真要被開除一般,
這讓在場的幾個知情人士都懵了,
不知道這到底怎么回事,
陶忻和童樂樂看著陳浪這樣子,
就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們自然知道陳浪是裝的,
于是,
童樂樂就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看著王東說道:“王東,
你說錯了,
陶總的意思是開除你,
“什么,
開除我,
這怎么可能,
我又沒犯錯,
剛剛明明是他調戲林軒軒的,
我不過是打抱不平而已,
”王東頓時震驚的解釋了一句,
他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心中也一下急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么一份好工作,
雖然沒上幾天的班,
但對工作都還是挺負責,
主要就是沖著這高新來的,
陳浪看著王東那一臉傻眼,
有些冷笑,
他感覺這樣捉弄人比暴揍一頓更舒服,
當然,
自己也不會隨意捉弄人,
但像王東這種心懷不軌之人,
自己也沒什么好客氣的,
“你說他調戲了林軒軒,
這怎么可能,
”童樂樂有些搖頭的說著,
隨即又看著林軒軒道:“軒軒,
陳浪是不是調戲你了,
被這么一問,
林軒軒羞澀的紅了紅臉,
卻是搖了搖頭,
“看到了吧,
王東,
”童樂樂又是緩緩說了一句,
隨即繼續道:“好了,
王東,
你也別解釋了,
你剛剛抓住陳浪的衣服,
看樣子就是想要揍人,
這嚴重違反了我們公司的規定,
所以,
我們公司絕對不會用你這樣的人,
把工資結算了,
就走吧,
“什么,
王東的怒氣上涌,
恨不得給童樂樂一拳,
他感覺自己完全被冤枉了,
但是童樂樂卻在說完這話就朝著小辦公室走去了,
陶忻也朝著小辦公室走了去,
走到小辦公室門口的童樂樂又忽然回頭沖著陳浪喊了一聲:“陳浪,
你還愣著干什么,
趕緊進來,
陶總有事找你,
“好的,
”陳浪爽朗的應了一聲,
同時拍了拍王東的肩膀道:“兄弟,
一路走好,
不送,
陳浪說著就直接朝著小辦公室走去,
這可把王東氣瘋了,
心中的火氣已經無法遏制了,
完全是對他的羞辱,
頓時,
他就想要暴揍陳浪一頓,
可是,
剛準備抬拳,
卻忽然感覺渾身疼痛,
并且很無力,
這讓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身體內就像是有許多螞蟻在爬一般,
很是不舒服,
也根本用不上力去打陳浪,
另一邊,
林軒軒看著陳浪朝著小辦公室走去,
臉色出現了失落之意,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
可心中卻有些酸酸的,
總感覺不好受,
陳浪并沒有注意這些,
只是一臉笑盈盈的走向了小辦公室,
進入辦公室后還隨后關上了門,
可剛進辦公室,
童樂樂就立即說道:“陳浪,
你可真行啊,
消失了好幾天,
這忽然出現,
就害得我們公司損失了一個職員,
“呵呵,
那家伙心術不正,
早點開除早點好,
你沒見他看咱們陶大美女的神情嗎,
那眼里全是貪婪,
”陳浪呵呵笑著,
“切,
”童樂樂嬌哼一聲道:“對了,
你剛才該不會真的是調戲了我們公司的軒軒吧,
“你覺得可能嗎,
你看你長得這么漂亮,
我什么時候調戲過你,
”陳浪慢吞吞的說著,
可一雙眼神卻看向了童樂樂的一雙兔子,
“你還說沒調戲我,
你眼睛在往哪里看呢,
”童樂樂頓時增大了幾分聲音,
還好辦公室是隔音材料做的,
外面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陶忻也白了陳浪一眼,
卻岔開了話題道:“陳浪,
你這幾天去哪里了,
還有,
你電話在怎么一直關機,
“去了云山鎮,
”陳浪老老實實的回應著,
“去云山鎮,
你去那里干嘛,
”陶忻有些愣神的問道,
“這可是一個秘密,
不過,
告訴你也無妨,
就是我想釀酒,
去那邊采集水源,
所以,
進山后,
信號也沒了,
結果連電也沒了,
”陳浪慢悠悠的回道,
又反問了一句:“對了,
陶大美女,
你給我打電話,
該不會是有什么急事吧,
難道那徐浩哲又來找你麻煩了,
聽著陳浪這么一說,
陶忻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好像真被說中了一般,
這讓陳浪也有些吃驚,
也嚴肅走到陶忻的辦公桌前說道:“忻忻,
到底怎么回事,
“我來說吧,
”童樂樂忽然接過了話題說道:“就是上次在你揍了徐浩哲一頓之后,
徐浩哲就返回了燕京了,
但是,
他回燕京之后,
卻沒有再提與忻姐訂婚的事情,
“呃,
這不是很好嗎,
”陳浪疑惑的說了一聲,
“這是很好,
并且,
徐浩哲還到忻姐的家族去退婚了,
這還只是徐浩哲的第一步,
”童樂樂十分認真的說著,
但是,
陳浪卻在這時打斷了她的話語,
并說道:“等等,
你說徐浩哲退婚,
這真是可笑,
他和忻忻根本就沒有訂婚,
哪來的退婚,
不過,
這終歸是一件好事,
“對忻姐來算得是一件好事吧,
但是,
對忻姐的家族來說,
可就不是好事了,
因為,
徐浩哲在宣布推婚后,
就言明了,
這次在鹿江市的工程,
陶家是不可能在拿到了,
另外,
就在這些天內,
徐家還對陶家開始了一些打壓,
徐浩哲利用他父親職務之便,
讓有些本來與陶氏家族合作的伙伴,
都紛紛撤走了,
這對陶氏家族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童樂樂有些嘆氣的說著,
說到這里,
她又嘆了一口氣道:“也正因為這樣,
忻姐在陶家的地位也受到了波及,
可是忻姐的父親卻是將怒火發到了忻姐身上,
現在,
忻姐一手創辦的三通快遞公司,
都被忻姐的父親收了回去,
就剩下這一家分公司了,
可是,
忻姐的父親也發話了,
最遲這個月底就會派人來接手這家公司,
也就說,
到月底,
忻姐就破產了,
會變得一無所有,
到時候連你這保鏢也請不起了,
陳浪聽到這些話,
有些吃驚,
他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但也很顯然,
是因為自己打了徐浩哲之后,
徐浩哲先把怒氣撒在了陶忻身上,
也就拿陶家開刀了,
才會利用他父親的職權來打壓陶家,
讓陶家遭受到打擊,
也正因此,
陶忻的父親才會收回陶忻的公司,
可是,
陳浪有些疑惑,
于是,
就問道:“這三公快遞公司,
明明是忻忻一手創辦的,
為何她父親說收回就收回,
“這……哎,
這說起來話就長了,
”童樂樂有些嘆氣的說著,
“我來說吧,
”陶忻忽然抬起了頭,
臉色依舊有些不好看,
卻是一本正經的說著:“我先和你介紹一下我們陶氏家族吧,
首先,
我們陶氏家族是一個商業家族,
一直都靠著經商來維系的,
但是,
我們家族的生意都做得比較大,
在燕京也算是有點名氣的,
而我們家族的利益關系是家族人捆綁在一起的,
家族的利益大家也都是按照股權制度來分配的,
說明白一點,
就是由我父親幾個兄弟一起掌管的,
就是我大伯,
二伯,
三伯,
我父親是最小的一個,
所以,
家族的掌權人是我大伯,
我大伯的年紀都已經六十多歲了,
但是對管理家族卻是有一套方法,
我父親和二伯三伯也都非常聽我大伯的話,
所以,
我們家族的生意一直不錯,
他們四兄弟都共同掌控著家族的所有生意,
他們的孩子也一樣都有家族的股權,
估計是因為家族生意好吧,
所以,
大家在利益上的分配沒有什么分歧,
但是,
我是個例外,
我在家族就像是個外人一樣,
一點股權也沒有,
而且,
大家都對我沒有什么好感,
也正因為如此,
我才大學沒畢業,
就出來自己創立公司了,
聽著這話,
陳浪有些疑惑,
問道:“按你這么說,
好像只要是你們家族的嫡系都多多少少有家族股權的,
你為何會沒有呢,
難道是因為你沒有參與你們家族的生意,
“不,
只要是咱們家族的嫡系子孫,
那都是有股權的,
我父親他們四兄弟的孩子們都有股權,
這不管男女的,
當然,
他們現在都在家族做事,
但是在他們還是孩子的時候家族就已經分配了這樣的利益,
長大之后,
又會按照能力和付出來增加他們的股權,
但是……”
陶忻說到這里有些哽咽了,
聲音也帶著幾分委屈,
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讓陳浪肯定,
其中肯定有文章了,
便趕緊問道:“忻忻,
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