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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城很快就結束了痛苦,五萬多的吐谷渾守軍全部被黑軍一個不留全部槍殺或者死在炮火下,而死在黑軍手上的百姓不完全統計達到七萬多人,一個二十多萬的蘭州城幾乎被李庸屠成了鬼城,而李靖的大軍還沒到同谷關就發生了,唐軍還一無所知,李庸他們直接在蘭州城住下,然后通知艦隊運送和補充彈藥。
“伏允很快就知道我們偷襲了蘭州城了,我們明天就趕往河州,到時候好好招待我們這位吐谷渾國主的大軍。”
的確,蘭州城的求救信已經在前往伏允的王庭的路上,可是他才離開一天,他們的蘭州已經完蛋了,艦隊將船里的物資和彈藥卸載,然后由后勤保障部隊領走,已經空船的戰艦離開吐谷渾返回渭水碼頭,因為他們要補充物資和彈藥,就單單今天,黑軍把這次帶來的炮彈得掉三分之一,步兵的情況還好,主要是火炮的消耗太大,真的是大炮一響黃金萬兩,這不是開玩笑的,也算李庸有這樣的經濟基礎也只能勉強支撐這么多火炮,再多他就吃不消了,起碼在海貿完全走入正軌才有可能增加,但是以現在黑軍的兵力,李庸也沒有繼續擴張的意思,因為他又不是做皇帝造反的人,他只是單純手上有一直軍隊可以給大唐做臟活,畢竟他們黑軍可沒有那么多道德綁架,他們都是漢人至上的軍隊,至于那異族百姓,戰后也不會侵犯他們,只會在戰爭開始的時候,被認為對軍隊有威脅才會出手,說白了,就是黑軍進城的時候,雙手抱頭,你就會沒事,可是蘭州城的吐谷渾百姓不知道,所以被黑軍屠了一遍。翌日,黑軍補充完彈藥和物資之后就直接離開蘭州城,去向不明,只留下殘破的蘭州城,因為有火炮的原因,黑軍的行軍速度不是很快,還好的就是在蘭州城交貨了大量的馬匹,這樣才有牲畜拉著這些笨重的火炮,和大量的彈藥物資,要不然的行軍速度更慢,當他們到達第二個城市河州城的時候,已經是四天以后了,要是換做騎兵一天就到了,蘭州城失守和被屠城的消息已經傳遍河州城,大量的吐谷渾百姓開始逃亡,誰都敢面對這支可怕的軍隊,河州城的守軍也不斷有士兵逃跑,守城主將想抓也抓不過來,因為想蘭州城這樣堅固的大城也堅持了一天,河州城估計也半天時間就完蛋了,于是河州城的主將派出使者找到李庸,希望李庸不要進攻河州,放過河州的百姓,換來的是那使者的頭顱和李庸親筆信,上面的內容是用吐谷渾文字寫的,意思就是不允許他們投降,河州的主將發了瘋一樣把李庸的親信撕掉。
“惡魔,你們不要太過分,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可是他們都知道,魚死不一定網破,他們就是那些魚,而黑軍就是那張巨網,還沒等他們逃跑的時候,李庸的黑軍已經到達河州城城外,這次李庸把河州城市包圍水泄不通,完全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二十門二十磅火炮被分別放置四個方向,十門三十磅重型火炮被集中放在北門,也就是黑軍的主攻方向,一萬步兵被拆分成為四個部分,每個門布置了兩千名,出了北門布置了四千,河州城的主將看到李庸這樣的布置,他想帶兵主動攻過去,但是他的河州城可不是蘭州城,他這里只有可憐的一萬多士兵,如果中了埋伏直接就完蛋了,雖然蘭州城逃過來的人給他講述了黑軍進攻的經過,可是不夠詳細,而且那主將也不相信,他的一萬多士兵想要守住四個城門很難,但是他看到李庸的軍隊沒有攻城的器械也就放心一點,他的兵力主要布置在北門,因為他也看出李庸的主攻方向是在這邊,可是當所有火炮向他的河州城開炮的時候,他就知道蘭州這么堅固的大城為什么受不了,他的河州城城墻可沒有蘭州城那么堅固和高大,一枚枚實心炮彈砸到城墻上,都裂出一道道裂縫,那些打雷般的巨響就想死神在響他們敲響喪鐘的聲音,河州城的城墻被炮轟了三個多刻鐘將近半個時辰的時候,四面的城墻轟然倒塌,逃離不及的士兵直接活埋在碎石之中,城墻都被轟開就以為黑軍會沖進來了?他和蘭州城的主將一樣的想法,接下才是真正的炮擊開始,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炮彈越過城墻,向城池里砸來,然后在空中或者在地面爆炸,尤其那三十磅的重型炮彈直接砸穿房子在屋內爆炸,躲在屋內的人直接和屋子一起被炸成碎片,那河州主將無力的跪在地上,看著城里不斷發生爆炸,那些百姓和士兵四處亂跑也無濟于事,那些爆炸的炮彈在他們之間和身邊爆炸開來,殘肢和尸體滿城都是,什么叫血流成河就是這個樣子,鐵骨錚錚的漢子此時流下眼淚,對著天嘶喊著。
“伏允,慕容伏允,你把我們吐谷渾人帶進了深淵,你就是吐谷渾人的罪人。”
說完直接抹脖子自殺,主將已死,河州城群龍無首,他們想投降,白旗都升起來了,可是那些惡魔般的黑軍根本沒有理會,還是在繼續炮擊轟炸,等火炮炮擊半個時辰后,李庸下達停火的命令。
“讓炮兵休息吧,步兵進城,和蘭州城的命令一樣,吐谷渾士兵全部殺死,認為有威脅的吐谷渾可以射殺,憲兵跟隨,禁止屠殺沒有威脅的百姓。”
接到李庸的命令后,四面的火炮逐漸停火,隨著最后一發炮彈在城內爆炸之后,四個方向的步兵開始有動靜,可是此時的河州城那里還有人反抗,黑軍沒有受到任何抵抗進入河州城,他們四處搜索吐谷渾士兵,一旦發現直接開槍擊斃,根本不管他們是否投降,會吐谷渾話的憲兵開始喊話。
“交出士兵雙手抱頭蹲下。”
那些幸存的吐谷渾百姓那里敢不聽話,紛紛雙手抱頭蹲在原地,顫顫巍巍的看著那些身穿密不透風的黑色盔甲惡魔從身邊走過,一聲聲槍響都嚇得他們全身發抖甚至失禁,一個又一個躲起來的吐谷渾士兵被揪出來然后被槍斃,就算被脫掉盔甲躲在百姓中的士兵也被直接的同胞舉報出來,因為黑軍讓他們舉報,如果發現他們中吐谷渾士兵,那他們就要收到連坐,一起被槍斃,所以那些雖然脫了盔甲的士兵還是沒能逃過黑軍的抓捕,然后被黑軍押到行刑場,十人一排槍斃,一萬多河州城守軍無一幸免,河州的吐谷渾百姓一半也死于炮火之中。
“我們這里離渭州距離不遠,朝廷那邊很快就會收到消息,所以我不能再河州待太久,改變計劃,向伏允的王庭鄯城進發,情報顯示,伏允的十萬大軍已經到達湟水城,我們把這十萬大軍吃掉,然后攻擊他們的王庭,盡早結束戰場戰爭,因為吐蕃的祿東贊不老實,肯定會對扶州和松州下手,所以我宰了伏允之后,剩下的交給朝廷的軍隊,他們總不能來一趟什么都不用干,收拾了吐谷渾之后我們轉戰吐蕃,把祿東贊的十五萬大軍給滅了,威懾那些蠢蠢欲動的其他國家,只要他們敢動,我們就敢滅。”
李庸看完情報局的情報后,做了作戰調整,在這些年的時間里,和平使者已經把吐谷渾滲透的千瘡百孔,根本沒有任何秘密,李庸想知道什么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打戰打的就是信息戰,誰掌握的情報越多,對誰就越有利,李庸的黑軍在河州進行修整,因為他們現在離補給有點遠,所以他們需要時間補充更多的彈藥和物資,才能更好進行下一場戰斗。蘭州城和河州城被破的消息很快就傳到湟水和鄯城,這下伏允害怕了,他也為他的貪心付出了代價,駐扎在湟水的十萬大軍也停止了進軍腳步,因為他們這個時候去蘭州城已經于事無補,更別說去收復渭州那幾個被大唐占領的城市,就算他們繞道過去,失去蘭州和河州,他們隨時被切斷后路被黑軍和唐軍包圍吃掉,而渭州這邊也收到斥候的消息,河州城被一股神秘的軍隊攻破,城中一萬多吐谷渾守軍盡數被殲滅,城池化為廢墟,城中百姓傷亡過半,但是具體的作戰細節和對方兵力什么的都不知道,渭州都督趕緊向岷州都督李道彥通報,然后消息轉回同谷關,此時李靖的大軍也到達了同谷關,李靖看到岷州都督李道彥的軍報之后,腦殼開始疼了,別人不知道這個神秘的軍隊是誰,他可是一清二楚,除了李庸還有誰,當年在突厥的時候他見識過了,什么叫寸草不生就是這樣,黑色瘟疫不是開玩笑的,尤其看到蘭州城三萬多吐谷渾士兵被屠戮,蘭州的百姓只剩下十萬人,一個二十多萬人的大城就被他毀了,還有就是之前結束的河州城,一萬多士兵和一半的百姓。
“混賬小子,你不要太過分了,你這樣搞,我們的臉面怎么辦?”
李靖嘆了口氣,然后讓人把這份軍報送往長安,而在河州城的李庸突然打了個噴嚏,心里想誰在罵我,進過彈藥和物資的補給和修整之后,黑軍再來離開河州城,向湟水進發,他們要在那里把伏允的十萬大軍消滅,只有消滅伏允的有生力量,才算正在打敗這些游牧民族,吐谷渾由契苾、黨項等大大小小十幾個部落組成的,按照正常的歷史是在當時李二要讓伏允來長安的,還答應嫁個公主給他的,可是這貨死活不愿意,還稱病來不了,然后還抓了李二派來的使者,最后李二忍無可忍,在契苾、黨項兩個最大的部落的協助下,以左驍衛大將軍段志玄為西海道行軍總管、左驍衛將軍樊興為赤水道行軍總管,率領唐軍討伐伏允,就當段志玄取得小的成功的時候,伏允的軍隊開始躲避唐軍,拒絕與唐軍作戰,段志玄還被伏允來個焚燒草地逃走,段志玄無奈只有帶著唐軍撤退,可是唐軍撤退之后,伏允這貨就攻打涼州,妥妥的找死,于是李二不得不派出大唐軍神李靖去收拾他,現在歷史都被李庸搞的一塌糊涂,段志玄現在還在長安城數錢呢,李靖也只是剛剛到同谷關,這算什么事嘛,那些好不容易能出來打場仗的武將都無不恨死李庸了,雖然他們不知道這支黑軍是李庸的,但是黑軍的所作所為就是砸他們的飯碗,他們還沒表演呢,戰爭就快結束了,那還玩個毛線,于是李靖不得不召開第一次全體將領會議,商量接下怎么打,因為黑軍已經把吐谷渾攪的翻天覆地了,李靖的大多數下屬認為,在沒有足夠的牧草和物資情況,進行遠征是一種冒險,因為那支黑軍是敵是友誰都不知道,萬一到時候和吐谷渾人一起攻打他們,那就危險了,現在這個狀況,他們只要占領河州和蘭州也算不錯的戰績,沒必要冒險,都表示撤軍,但是侯君集表示反對。
“我同意,這次出兵吐谷渾,圣人的意思就是滅掉吐谷渾,只是拿下已經殘破的蘭州城和河州城,不但讓天下笑話,說我們只知道撿現成,這個臉我丟不起,大唐的武將的臉也丟不起,而且這個也是個機會,有黑軍這支異軍拖住伏允的大部隊,我們可以趁機把吐谷渾滅掉。”
侯君集指出這是摧毀吐谷渾的機會,對于侯君集的意見,李靖也是同意的,因為這次的確是個機會,這個機會難得,于是他采用侯君集策略,把大軍分為兩支,他自己和薛萬均、李大亮進擊西北,侯君集和李道宗進擊西南包抄伏允,對于李靖的分兵,李庸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無所謂,因為他的目的就是消滅伏允的大部分兵力,然后抓到伏允,用他頭給死去的手下報仇,讓天上所有人知道,膽敢動黑軍,那就要承受他們不能承受的后果,第一個反面教材就是他伏允。
“臭小子,恭喜啊,都當上代理排長了,沒受傷吧?”
“團長,你就別取笑我了,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任務交給我?”
程處亮死死盯著席君買,那眼睛就像狼一樣發著綠光,席君買直接一個爆栗給他。
“整天就知道任務任務,哪來那么多任務,打了兩場仗,做哥哥的不能看看你這個弟弟啊?”
“嘿嘿”
程處亮摸著被席君買敲過的頭傻笑著,他來到西山和加入西山營之后,他才發現,這里不但是他大哥李鐵柱說的那樣美好,也是他喜歡的地方,這里的人少了勾心斗角,多了好像對待每個人都如同親人一般。
“你對這兩次戰役有什么看法不?”
席君買遞給他一個牛肉罐頭說道。
“比我想象中還要殘忍。”
程處亮沒打開牛肉罐頭,但是很認真的回答這席君買的問題。
“我是黑軍經歷完突厥戰役才加入的,那些老兵和我提起那年的戰役的時候,我不懂,也不明白,為什么要對那些異族這么殘忍,他們和我們也是人,后來我在烈士陵園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烈士墓碑的時候,我明白了一點,再后來我帶隊到各個國家作戰的時候,又明白了一點,直到鐵柱哥犧牲的時候,我徹底明白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司令的一句名言你知道是什么嗎?”
程處亮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席君買咬了口壓縮餅干說道。
“只有死掉的異族才是好異族。”
說完就一邊吃這壓縮餅干一邊離開,程處亮也咬了口壓縮餅干,回味這那句只有死掉的異族才是好異族,雖然聽起來很殘忍,但是在戰場上,心慈手軟只會給自己和自己的戰友帶來死亡,他拿著席君買給他的牛肉罐頭離開,看見自己的排,隨手扔給他們打牙祭,他并不是對那些死去的吐谷渾人感到愧疚,反而更覺得李庸說的話很有道理,黑軍代表著什么,表達著戰無不勝,表達著死亡,所以一切阻礙他們的敵人都被他們撕成碎片。黑軍不斷向湟水進發,幽靈特戰隊的特戰隊隊員開始滲透到敵后,搜集湟水的情報,在情報局已有的情報中,李庸看著地圖沉思著。
“司令,這塊骨頭不太好啃啊。”
“嗯,湟水城僅次與鄯城和蘭州城,城高堅固,而且守軍本來就有五萬,加上這十萬,就達到十五萬,如果再算上城中十多萬百姓,估計能戰兵力有二十萬,而且他們已經有所準備,有點棘手啊。”
李庸摸這自己光溜溜的下巴說道。
“我們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行,因為我們現在離補給越來越遠,就算打完湟水城,那我們打伏允那王庭,更加不容易,而且隨著時間不斷推移,伏允召集的軍隊就會更多,對我們就越不利,甚至我們還要防止伏允逃跑。”
薛仁貴的分析也是李庸擔心的,萬一給伏允跑了,那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就功虧一簣了,所以要防止這點,李庸不斷的想著各種可能,然后組合在一起,新的打法也在腦海里慢慢形成。←→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