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肚子還好餓...”文才委屈巴巴的放下了雞腿。
“一天天的,功課也不好好練,就知道偷懶,貪吃,去把院子打掃一下。”九叔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啊?昨天我才掃過,今天是秋生打掃的了。”文才一臉的不情愿。
“你去不去?”九叔舉起手來作勢要打。
“去去去,我去……”文才頓時一溜煙的跑去了院子內。
“見笑了,見笑了。”九叔苦著臉朝著幾人說道。
“這文才,真是...”千鶴搖了搖頭,端起粥喝了起來。
“唉,可憐我四個弟子都死在僵尸手里了。”千鶴放下碗,一臉的悲痛。
“師弟,節哀。”九叔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只能安慰一聲了。
不多時,周合就將三分之二的臘雞給吃完了,剩下的則是小王爺和千鶴吃掉了。
他還沒吃飽,不過,也不好意思在讓文才去做飯了。
“我給你們換一下藥吧。”當即,九叔就給二人的手臂上換了一些藥。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你是誰?是家里死人了嗎?”文才打開門發現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以為是家中死人,要把尸體放在義莊內的。
“你家里才死了人,是任老爺派我來的,這輛車的主人在里面嗎?”家丁白了文才一眼,指著面包車說道。
“咦?這個...哇,這個就是汽車,好漂亮啊。”文才的目光被面包車所吸引。
根本不管這個家丁,一溜煙的跑出來,圍著面包車轉悠摸了起來。
家丁見文才這般樣子頓時一臉的無語,徑直走進來院子里,來到了屋內。
“先生,先生,我們老爺說他代阿威少爺給您道歉,并且,他已經派人去省城為你購買汽油。”
“應該明天晚上就能回來,還請您不要見怪威隊長。”家丁說道。
“呃...去幫我購買汽油了?”周合頓時一臉的詫異。
“對,阿威少爺今天的行為在鎮子里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家丁說道。
“那就多謝任老爺了,明日我會去拜訪他的。”周合說道。
“嗯,那我就回去復命了。”家丁當即便轉身離開了義莊。
“既然任老爺幫你們去買汽油了,那你們今日就住在義莊吧,文才,文才?”九叔大聲的喊道。
“來了,師父,來了。”文才嚷嚷著,一路小跑的跑進了屋內。
“師父,師父,外面有一輛洋車,好漂亮啊,還有透明的玻璃,我要是能坐上去就好了。”文才一臉的興奮之色。
“大驚小怪,趕緊去收拾幾間屋子出來,你師叔他們今天要住在這里。”九叔說道。
“啊...好好好。”文才聞言,臉色愈發的快樂了起來。
來了客人,就代表著今天晚上,有好吃的了,最不濟,樓上僅剩下的那只臘雞也得上桌吧。
他可是饞了好久的。
“你們在這里休息一下吧,我去找一找風水好的墓地。”九叔站起身來說道。
“師兄,這事拖不得,最好今天就能敲定。”千鶴說道。
“嗯。”九叔點點頭,拿了一些家伙,和文才說了聲便獨自出門了。
不多時,文才將房間收拾好了,千鶴和小王爺就是去休息去了。
而周合,現在也不怎么困,就來到院子里,開始練起了硬氣功。
文才則是百無聊賴的在院子里看著周合。
“喂,你干什么要坐在太陽底下,你不熱嗎?你是在睡覺嗎?還是在練功?”文才說道。
周合微微睜開雙眼,看了眼文才,沒有回話,閉上雙眼繼續練功。
“你是啞巴嗎?怎么不說話?你進來好像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呀。”文才再次說道。
“能不能麻煩你閉上嘴,我現在在練功,需要安靜。”周合要不是覺得院子內的靈氣充足一些,硬氣功運轉的速度快一些,他就直接去房間內修煉了。
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后,就發現了自己的硬氣功居然比之在主世界和力王世界都運轉的要快。
同時,空氣當中還有一些能量自動的涌入他的體內,周合想來這個能量就是所謂的靈氣了。
當他運氣之時,便能感覺周圍環境的靈氣濃厚程度,所以,周合才來到院子里修煉。
“哇,你真的在練功啊,你練得是什么功?也是道術嗎?還是說你是我千鶴師叔新收的弟子?”
“我告訴你,我師父對我和秋生可嚴格了,每天都要練功,不過現在師父出去了,我可以偷偷懶,嘿嘿。”文才笑嘿嘿的說道。
聽著耳邊一直嘰嘰喳喳的,周合頓時停下了練功,看向文才:“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去睡覺,別在這里打擾我行嘛?”
“哦哦,你一說起來是有點困了,啊~~~切!那你慢慢練功吧,我去睡一覺。”文才打了個哈切,朝著自己的竹床走去。
“哎,九叔這么厲害的人物怎么就收了這么個坑爹的徒弟,還有秋生,也是個坑貨徒弟。”周合搖了搖頭,不理會文才,繼續練功。
很快,時間來到了晚上六點,周合深深吐出了一口氣,起身,結束了練功。
“九叔居然還沒回來,不過想來能壓制住即將尸變的風水寶地也是挺難找的。”
九叔想要找的風水寶地可不是普通的風水寶地,因為下葬的不是尸體,而是即將尸變的尸體,可以說已經算是一具僵尸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九叔帶著秋生回來了。
周合還有千鶴便是坐在屋子里聊著天。
“師兄,回來了,墓穴找的怎么樣了?”千鶴當即上前問道。
“還沒找到,今天太晚了,只能明日了,秋生,還不見過你師叔。”九叔搖了搖頭說道。
“哦哦,師叔好。”秋生連忙給千鶴行禮。
“嗯。”
“文才呢?怎么沒見他人?你們吃飯了嗎?”九叔說道。
“沒呢,文才心許是累了,現在還在睡覺呢。”千鶴笑著說道。
“...這個文才。”九叔聞言,頓時一臉的尷尬,隨后,臉色沉了下來,朝著里屋走去。
“啊……別打,師父,別打,我這就去做飯,我這就去做飯。”
“啊……好痛好痛……”文才的慘嚎聲從里屋傳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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