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突擊隊

第四千一百七十一章 病房中的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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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一百七十一章病房中的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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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山洞中,老人話音帶著一股憤怒的聲調講道:“虛無看到病房內的情景,他趕緊拉住一個從病房中走出的病人家屬詢問情況,對方說房主被歹徒擊傷后內出血,現在又突然手腳冰涼全身發抖,醫生懷疑可能是患上了瘧疾。現在傷者的情況十分危險,縣醫院的醫生正在搶救。”

黑暗中,萬林聽到這里驚愕的問道:“房主被打傷后肯定是立即送往了醫院,怎么會又患上瘧疾?”

老人擺了擺手跟著講道:“虛無趕緊探頭向病房中望去,躺在病床上的一個六十多歲的人,此時他正全身發抖、面色紫紺、呼吸困難,里面的醫生正手忙腳亂的對傷者進行急救,可那些醫生拿著化驗單不知所措,好像并沒有確定病因,更不知道如何施救。站在一旁的幾個家屬,更是急得滿頭大汗。”

“虛無看到這里已經明白了原委,他一步跨進屋內伸手抓住病人的手,跟著揚起頭對站在旁邊的醫生說道:我知道怎么回事,讓我來。醫生和家屬剛要阻攔,虛無已經取出一粒藥丸塞進了正在發抖的病人嘴中,跟著提起一股真氣強行將藥丸送進了病人的腹內。”

萬林聽到爺爺的講述,心中已經明白了傷者發抖的原因,他跟著問道:“虛無道長是不是已經看出這是寒氣在傷者體內發作了?”

老人回答道:“對,虛無一眼就看出,這是很可能是逆徒使用寒功擊傷了這個房主。當時周圍人看到一個道士突然闖進,他們大驚著拉住虛無。可就在這瞬間,病人已經停止了發抖,鐵青的臉色跟著就變得紅潤,呼吸也順暢了起來,兩緊閉的眼睛都睜開了。眾人看到已經好轉的傷者,立即明白他們眼前這個看去瘦小的道士居然是神醫。”黑暗中,老人娓娓講述起了后面的事情。

縣醫院的病房內,眾人看到虛無這個幽靈般出現的道士出手不凡,傷者的病情已經出現了好轉,他們趕緊松開手站在一旁。

虛無道長看到眾人后退,立即拉開傷者的病號服望去,傷者的胸前果然顯現著一個青色的手印,他一眼就看出這確實是那個逆徒作為!凡是被玄虛觀寒功擊中的人,身體上肯定會留下這種青色的掌印,除非像虛無這種功力機已經練到化境的人才會沒有痕跡。

可虛無心中還是有些疑惑,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徒弟居然敢做出這種傷人性命的事情。他臉色凝重的抓住傷者的手腕,輸出真氣仔細探查了一番病人體內的寒氣,他在確認傷者確實是那個逆徒所為后,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怒火。

可他跟著又長出了一口氣,他心中暗道:“這個逆徒的功力雖然有所長進,看來自己沒有傳授給他藥丸還真對了,這小子的功力還沒有達到一掌就要人性命的地步,只要及時救治,這個傷者的性命應該無憂。”

此時虛無道長的身上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這個傷者在那個逆徒掌下喪命,他這個師傅的罪過可就太大了,那小子的功夫到底是他傳授的呀!

他凝神號了一會兒傷者的腕脈,然后扭頭看著醫生和病人家屬說道:“無妨,他的經脈雖然被打傷,可只要將他體內寒氣逼出,生命并沒有危險。只要吃我了的藥,十天之內我保證讓他恢復原樣。”

道長跟著讓醫生和病人家屬先出去,他要將傷者體內寒氣逼出。就在大家懷疑的時候,傷者的手上已經傳來一股熱氣,身上那股冰冷的感覺立即消失了。傷者大喜著抬起腦袋,讓醫生和家屬趕緊出去,不要影響道長給他療傷。

虛無運功將傷者體內的寒氣逼出,然后又用真氣修補了一會兒病人受損的經脈,他隨即拿出幾粒藥丸讓傷者吃下,然后看著傷者問道:“打傷你的小子長什么樣?他向哪個方向跑了?”

此時傷者已經感覺到身體確實好轉,他一邊感謝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老道士、一邊說道:“昨天夜里我是一個人在家,孩子們都在外面忙活生意。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手上突然傳來一股寒氣。我立即在睡夢中驚醒了過來,我睜開眼就在昏暗中就看到一個身材瘦小的蒙面小伙子,正站在床邊按著我的胸口,一股股寒氣凍得我全身發抖,好像血液都凝固了一般,連氣都喘不上來。”

他跟著低頭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他跟著一聲不吭的將我從床上抓起,跟著就就將我帶到保險柜旁,逼迫我輸入密碼打開保險柜。當時這小子的手緊緊掐著我的脖子,手中的寒氣一股股的向我體內涌來。我在逼迫中剛打開保險柜,這小子照著我胸口就狠狠的擊了一掌。”

“當時我就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劇痛和一股冰冷的寒氣讓我喘不過氣來,我瞇縫著眼睛裝作已經不行了,然后眼看著那小子將保險柜中的財物取出,這小子當時肯定以為我死了。他將保險柜中值錢的東西全放進背包,然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跟著就背著那個黑色背包背跑到側面的衛生間,從打開的半扇窗戶鉆了出去。他的動作動作太快了,轉眼之間已經消失在黑暗中。”

虛無聽到這里皺著眉頭問道:“難道你就沒看清他的長相嗎,他身上有什么特征?”傷者立即回答道:“當時他臉上帶著一個頭套,我確實沒看到長什么樣,可他身高大約一米六五左右、很瘦,從外表看年歲不大,說話帶著一股濃重的口音,可我說不上來他是哪的人。”

他說到這里沉思了片刻,跟著看著虛無說道:“對了,他逼著我輸入保險柜密碼的時候,手中舉著一支手電,他細長的脖子和手腕上好像抹著一股青色的東西,不知道是紋身、還是涂抹的什么東西。當時我被那股寒氣凍得全身發抖,并沒有看清楚,只是給我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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