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教授聽到余靜愧疚的回答聲,他看著余靜揚起眉毛說道:“余靜,你已經為我們制作出了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微型激光器。”
他跟著指著手中的防彈衣說道:“現在,你又研制出了這種神奇的防彈衣,只要你們繼續努力,就一定會破解這些神奇物質的結構,為我們的戰士制作出更多的新型防護裝備,你千萬不要灰心!”
他將防彈衣遞給萬林說道:“萬林你去吧,讓小和尚換上這件合身的防彈衣,把小雅那件防彈衣送回來。”
萬林接過防彈衣回答道:“是。”他跟著看著幾位首長抬手敬禮,扭身大步走了出去,小雅也站起跟了上去。
萬林和小雅走出余靜的辦公室,小雅關上房門輕輕挽住萬林的手臂,看著他依舊有些發紅的眼睛心疼的說道:“林兒,下去到警衛連宿舍休息會兒吧。”
萬林停住腳步,扭身看到小雅擔心的眼神,他一把將小雅拉到樓梯間側面的無人處,跟著張開雙臂緊緊擁抱住了小雅。
他心中明白,在自己外出執行任務這段時間,小雅恐怕是根本就沒有睡一個安穩覺,無時無刻不再擔憂著自己的安危。
他輕輕拍著小雅的后背低聲說道:“小雅姐,我沒事,你放心吧,你忘了你弟弟是鐵打的了,我們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這幾個小任務算什么!”
小雅使勁抱著萬林,眼中泛著淚光低聲叮囑道:“林兒,千萬不要小心對手。我們這次的對手是黑蛇和剃刀,他們十分危險,你一定要提高警惕注意安全呀!”
“你就放心吧,你弟弟我不會有事,我們所有人都不會有事!”萬林使勁拍了一下小雅的后背,然后輕輕推開她,頭也不回的大步向樓下走去。說實在的,他是真不敢再看小雅那雙滿含擔憂的眼神。
小雅呆呆的望著萬林的背影,直到萬林拐過下面樓梯,她才揚手,默默的揉了揉發紅的眼睛,她低著頭扭身向余靜的辦公室走去。
小雅知道萬林的身手,知道所有花豹隊員都是軍中萬里挑一的優秀特戰隊員,他們不懼怕任何對手!
可她心中也明白,戰場上槍彈無眼,任何血肉之軀都無法阻擋那些呼嘯而來的子彈和彈片,萬林他們就是有再高的功力也無濟于事啊,所以她的眼中充滿了關切和擔心的神色。
自從紅狐的人突然對黎東升的越野車發動襲擊以來,萬林他們加強了在研究所周邊的巡邏力度,兩只花豹也像周圍的野貓一般來無影、去無蹤,不時出現在研究所周圍,以及余靜行經線路的街道上。
連續半個多月,敵人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沒有再組織任何后續行動。剃刀和黑蛇也好像人間消了一般失,萬林和王墨林他們竭盡全力,也沒有查找到這兩個敵人的任何消息。
這天上午,萬林身穿一身破舊的工作服,腦袋上戴著一頂安全帽,就像是一個疲憊的建筑工人一樣,步履沉重的從遠處一家銀行中走出。
此時的萬林,就好像是一個家庭負擔沉重、剛給家人寄完錢的打工者,他走出銀行,踢腿跨上一輛陳舊的自行車,然后順著街邊的慢行車道,不快不慢的向去遠處一處高聳著塔吊的建筑工地騎去。
這時,后面街邊也出現了同樣建筑工人打扮的包崖,他滿身灰塵的騎著一輛自行車從后面追了上來。
他騎到萬林身邊說了兩句,兩人隨即停住車,走到路邊一棵大樹的陰涼處坐了下來。兩人就好像是生活遇到難處的建筑工人,神色疲憊的聊了起來。
包崖將后背靠在樹干上,他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低聲對同樣將后背靠在樹干上的萬林說道:“豹頭,這么長時間了,不但剃刀沒有消息,就是黑蛇也杳無音信,難道他們已經知難而退?”
萬林盯著遠處開來的一輛摩托車,搖搖頭回答道:“不會,無論是情報組織、山口保安還是紅狐,他們都單獨組織過針對余總和研究所的行動,可他們都以失敗告終。”
他跟著懶散的將腦袋靠在樹干上,伸直雙腿繼續說道:“現在他們三個難兄難弟好不容易聯手,就決不會輕易放棄。而且,他們三家已經把自己的王牌送到華夏,他們就一定會再尋找時機,伺機對余總或者研究所中的隕星碎片采取行動。”
他打量了一眼街道兩旁慢悠悠走過的行人,跟著低聲對包崖說道:“老包,不用著急,該來的就一定會來,黑蛇和剃刀早晚都會出現在我們面前。”
包崖聽到到萬林的分析,伸手悄悄按了一下隱藏在腰間的手槍,他扭頭望著側面人行道上一對相互攙扶著老夫妻,嘴中低聲罵道:“奶奶的,這些兔崽子不現身,老子心里總是有些不踏實。”
萬林也扭頭看了一眼周圍,他眼睛掃過側面沿著圍墻正在走來的老夫婦,低聲對包崖說道:“對,不干掉這些兔崽子,我們心里都不踏實呀。走,我們再到周圍轉轉,也不知道小花帶著小和尚跑哪去了,半天沒看到他們了。”
說著,他起身站起,走到路邊揚腿跨上自行車,跟著又慢悠悠的向前騎去。包崖也看了一眼周圍起身站起,騎上那輛破舊的自行車,與萬林慢悠悠的向前騎去。
萬林和包崖騎著自行車來到兩公里外的路口,路口的交通指示燈正好變成了紅燈,萬林單腳支地停在路口,看似漫不經心的向左右兩側的道路上望去。
兩側路中,只有幾輛機動車三三兩兩的在向路口駛來,路邊的人行道上也正行走著幾個提著裝滿蔬菜袋子的老年人,整片街道顯得清凈祥和。
這時,包崖也凝神打量著身邊幾個騎著摩托車和電動車的路人,他跟著扭頭看著身邊的萬林剛要說話,可他剛扭過頭,就看到萬林突然扭身向后望去,眼神中透著一股jing光,右手已經看似不經意的從腰間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