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蕓將銀針收好,頓了一下說道:“據我所知,王家并非歸隱世家,王大少的功夫,應該是無意中學到的吧?”
“不錯!”王庸點了點頭,笑道。
他能學得九陽功,的確是無意中學到,一開始他根本沒有當做一回事,流亡國外的時候,機緣巧合下碰到一位華裔老者,將九陽功傳給了他。
燕蕓臉色平靜,繼續說道:“王大少應該知道內外武林之分了?”
“知道一些。”王庸嗯了一聲。
“那王大少知不知道,武林中人有很多人選擇了歸隱,從此不問江湖之事?”燕蕓問道,目光灼灼地看著王庸。
王庸笑了起來,反問道:“聽你這么說,莫非燕總是歸隱人士?”
燕蕓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我要是歸隱人士,何必插手你的事?江湖之外,還有朝堂,我是官家的人。”
“官家的人?給朝廷辦事的?”王庸呵呵笑道,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官家的人?
更何況,王庸本身就是軍方特種兵出身,又出身豪門,對于上面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武林高手替政府辦事。
“我知道你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燕蕓輕聲說道,并沒有與王庸斗氣,她說這些,王庸信也罷,不信也罷,改變不了什么。
“這么說,你是大內高手?那我很好奇,你到底聽命于誰啊?”王庸歪著頭,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燕蕓。
如果燕蕓說的都是事實,那么燕蕓所在的機構,等級應該比任何一支特種兵部隊都高,很可能直接聽命于長老會。
長老會是華夏最高秘密決策機構,即便是軍方總參,也要聽命于長老會。
“這個屬于機密,王大少應該清楚這些規矩,還是不要問的好。”燕蕓拿起針盒,站起身說道,“王大少既然識破了我的身份,只怕也不會讓我治療了,明日我就啟程回燕京。”
“別啊!”
見燕蕓想走,王庸急忙把她攔了下來,他還有很多話沒有問呢。
“你真的能治好我心理上的毛病?”王庸盯著燕蕓問道。
燕蕓沉思了片刻,開口道:“按照我們練武人的說法,你這叫心障,再嚴重一點也可以叫心魔,心障不除,你修為難以進步。”
“怎么才能除掉?”王庸眉頭皺了皺眉,沉聲問道,他自控能力很強,但在某些特定狀態下,他也把持不住自己。
“頓悟!”
燕蕓輕輕吐出兩個字,語氣雖輕,但卻異常堅定。
“頓悟?怎么頓悟?聽起來怎么這么玄乎啊?”王庸微微笑了笑,越聽越是糊涂。
“這就要看你自己了,我幫不上什么忙。”
燕蕓搖了搖頭,真正的功夫,從來都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能否頓悟,機緣、悟性兩者,缺一不可。
“那你給我針灸是什么意思?”王庸問道。
“當然是你給你治病啊!防止你滋生心魔,突然暴走。”燕蕓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
她的心理素質一直很好,但無奈,王庸的眼神太懾人了,讓她有點不敢直視。
當然,最主要原因,事實并非她說的那樣,所以底氣不足,有些心虛。
“真的?”王庸嘿嘿冷笑了一聲,突然欺身上前,一指點在了燕蕓的胸前大穴之上,燕蕓反應不及,被他瞬間制住。
“乾坤指?”
燕蕓大驚失聲道,她雖然失去了行動能力,但更多的注意力卻放在了王庸身上,“你用的是乾坤指法?你從哪里學來的?”
“什么乾坤指法?老子這是正宗的葵花點穴手!”王庸嘿嘿笑道,心里當然知道,燕蕓口中的乾坤指法,指的就是點穴手。
這個說法他早聽唐帥帥提及過。
“乾坤指法,分點穴和截脈上下兩部分,早已失傳,你到底從哪里學來的?”燕蕓似乎忘記了自身安危,杏目圓睜,怒視著王庸喝問道。
王庸單臂將燕蕓扛起,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然后將其扔在了沙發上,冷笑道:“燕總,你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狀況,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你覺得合適嗎?”
“階下囚?你敢動我?”燕蕓倒是絲毫不懼,冷冷笑了聲。
老王同志是個暴脾氣,聽燕蕓這么一說,心里頓時惱了,他大爺的,老子堂堂八尺男兒,會怕你一個小娘們?
當即,老王同志將燕蕓翻過身來,對著燕蕓的屁股狠狠抽了幾巴掌。
這幾巴掌不可謂不用力,抽的啪啪作響。
燕蕓只覺得屁股又疼又麻,還有一點點,心里惱怒交加,但被身上大穴被封,她偏偏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王庸施為。
“住手!王庸你個混蛋,住手!”燕蕓大叫道。
“我不住手,你咬我?是不是下手重手?有點疼?沒事,我幫你揉揉。”老王同志哈哈一笑,說著就張開大手,在燕蕓圓潤的屁股上揉了揉。
燕蕓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輕薄過,她氣急之下,又沒有其他方法,只能被欺負,眼淚嘩嘩流了下來。
“王庸,你個大混蛋,偷襲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解開我的穴道,我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燕蕓眼里流著淚,咬牙切齒地大罵道。
她是被氣哭的,有這樣欺負人的嗎?卑鄙無恥,居然偷襲她。
“你當我傻啊?先不說你能不能打過我,就算你不能打過我,把你放開,也要多費一些力氣才能把你制服。”王庸的大手依然在燕蕓的屁股上揉啊揉,“還疼嗎?疼的話,我繼續給你揉揉。”
“不疼,不疼了!混蛋,你快點放手。”燕蕓氣憤地叫道。
王庸留戀不舍地放開手,呵呵笑了聲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給我針灸,到底是為了什么?”
“給你治病。”燕蕓咬死口不放,因為她知道,一旦說了實話,王庸更不能放過她。
“看來你的屁股又癢了!”王庸呵呵笑了聲,這次倒沒有急著下手,而是將燕蕓外褲脫了下來,只剩下一條小內內,一臉感慨地說道:“好久沒有玩sm了!今天心情好,你就陪我玩玩。”
燕蕓又臊又怒,少了一條外褲,只覺得兩腿涼颼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卑鄙無恥?
“變態!混蛋!你放開我!”燕蕓大叫道。
老王同志搖了搖頭,嘿嘿笑道:“我發現,我真的很擅長審問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