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兵

第三百二十四章,傾城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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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泰拉與羅伊斯之間曾經的決斗,因為種種原因而中斷,關于兩人誰在是條頓國內第一人的爭論讓羅伊斯一直耿耿于懷。

所以今日,羅伊斯不介意在這戰場上,堂堂正正的擊敗斯泰拉,以證明自己。

但按照西陸的規定,如果雙方第一次決斗因故中斷,那么除非雙方是戰場上的敵人,否則雙方只要有一方不同意,就不能再舉辦第二次決斗。

在斯泰拉沒有背叛聯軍的守候,羅伊斯雖然因為阿里爾的原因,對斯泰拉充滿嫉恨,當年生性驕傲的他并不屑用自己的家世和權勢讓斯泰拉屈辱,更不會去暗算斯泰拉。

直到斯泰拉叛出聯軍大營,如今又在戰場上出現,羅伊斯才驚覺自己已經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斯泰拉進行對決了。

此刻,眼見城墻之上的漢兵苦斗不休,明明已經到了筋疲力盡的邊緣,卻還在苦苦支撐,而那些聯軍又拿他們沒有什么辦法,羅伊斯終于忍耐不住,向伯格曼請戰。

羅伊斯并不是莽夫,他請戰也不完全就是為了與斯泰拉進行單對單的決斗,而是因為眼看城池將破,他若再不上戰場,將一點功勞都不會取得,這是羅伊斯所不能允許的。

他來東方、來帝國就是為建功立業而來,如今眼看別人建功自己卻一戰未出,羅伊斯怎能不著急?

伯格曼看了羅伊斯一眼,他早看出了羅伊斯請戰的,但他現在并不想出動手下這最后的底牌,畢竟現在的形勢是,就算自己不出動這三萬人的預備隊,金山府也早晚可下,只是時間的早晚問題,雖然聯軍鎮海府大營那邊已經連發來幾道命令,催促伯格曼盡快攻克金山府,恢復聯軍運送物資的通道,但伯格曼卻不想把自己這三萬嫡備消耗在金山府下。

尤其是他兩日前菜得到了消息,在金陵府那邊,指揮戰斗的是那個可惡的聯軍副統帥、撒克遜王國公爵西斯頓,伯格曼不相信西斯頓有能力比他先一步攻克金陵府。

有那個媚上欺下、好大喜功的家伙墊底,伯格曼一點都不怕自己會被統帥部斥責。

可是羅伊斯很著急,眼看金山府外城城墻上的抵抗越來越弱而金山府外城的城門也搖搖欲墜,他終于忍不住,再次站了出來對伯格曼道:“閣下,我知道你不讓我出站,是為我們條頓保存實力,好為將來在帝國分配更多的利益做準備,這些我自然都可以理解。可是。我們身為條頓騎士團的戰士,此刻若眼睜睜看著那些雜碎國家的軍馬奪取頭功,這將是我們條頓騎士的恥辱,而且如果在這樣重要的戰斗中寸功未建,如果將來真被西斯頓那樣的小人拿來做文章,對我們也是不利。”

羅伊斯此話一出,四周的條頓騎士紛紛點頭,條頓的士兵從來都是頂在戰陣最前端,哪有眼看別的國家的士兵立功,自己卻無所事事的道理。

伯格曼見群情激奮,而且羅伊斯最后的話也的確打動了他,心下有了一絲猶豫,戰斗已經進行了五天,眼看金山府的外城都快被攻破,若說敵人還有什么后手,似乎已經不太可能了,此刻也的確是讓手下出戰。摟取戰功的最好時機了,再晚一些恐怕就會有爭搶戰功的嫌疑。

正在猶豫間,只聽得遠處金山府的方向傳來一陣巨響,伯格曼渾身一激靈,以為漢兵那威力巨大的神器再次出場。

但下一刻,只聽得一片歡呼之音,再抬頭看,只見千里鏡中,金山府外城城門半邊已經倒塌。

“全體聽令,全面出擊!”

伯格曼終于下定決心,喝道。

轟鳴聲中,金山府外城半扇城門終于被西方聯軍的攻城車撞破。

剎那間,雙方士兵在呆立片刻后,又立刻爆發出一陣陣喧囂和怒吼。

喧囂的是西方聯軍,眼看城門被撞破。通往城內的大道就在眼前,門前的聯軍士兵立刻歡呼著蜂擁而入。

怒吼的是狂瀾軍的漢兵,眼看城門倒下,他們又怎么能讓聯軍士兵就這樣沖進城內,城門后早就準備后的一個營的漢兵步軍立刻封堵上來。

金山府的城門高六米,寬十米,城門內的甫道長約二十米,但由于城門并不是完全被撞倒,畢竟后邊還有漢兵不斷支撐,那被撞倒的半扇城門也并不是完全垮塌,而且還殘留了部分,露出一個約三人寬的通道

…在。雙方十兵就在眾瀝道內的幾米范圍內,展開了激殺

西方聯軍的士兵已經透過破損的城門看見了甫道另一側金山府內的街道和房屋。

漢兵也已經透過破損的城門看見了城外不斷招展的聯軍戰旗和升騰的狼煙。

西方聯軍士兵明白,只要能沖過甭道,控制住城門,那么金山府就等于已經被聯軍所控制;漢兵也同樣明白,若被敵人控制了城門,金山府的命脈就算落在了敵人之手。

西方聯軍指揮官伯格曼一看城門已破,手下戰將又一直請戰不休,此刻也斷定漢兵應該再沒有什么后援,終于下定決心,將自己手下的最后三萬嫡系派上戰場,爭奪戰功。

羅伊斯聽到伯格曼下令,一個翻身上了戰馬,一揮手中長矛,身后一萬條頓重裝騎兵齊齊虎吼,沖向金山府。

而其余兩真條頓重裝步兵也在各自將官帶領下沖上金山府。

伯格曼并沒有行動,到了他這個級別和地位,已經不需要通過上陣搏殺來證明自己的價值了。

尤其是在這種大局已定的情況下,他是否出戰已經沒有什么意義。

雖然五天的攻城戰,聯軍死傷近四萬人,但卻都不是伯格曼的嫡系,這點損失伯格曼還能承受的起。

而且這些人馬死的越多,將來在分配利益的時候也就少了很多競爭對手。

見羅伊斯等人殺出,伯格曼卻和身邊兩百名親衛返回帥帳中,靜待城破的消息,連續五日指揮攻城,加上夜間雷東風不斷派敢死隊出城騷擾,伯格曼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此刻見大局已定,卻有些支撐不住,想要暫時休息片刻。

此刻,聯軍大營內只剩下了一萬多門抬重軍,現在就連這些人也都圍在了營寨面對金山府的一側,觀看戰斗進程。

此刻,金山府城墻內外已經喊殺聲一片,城門一破,城內早就準備好的百姓也紛紛加入戰斗,在漢兵的指揮下,有的協助守城,有的幫助在城門后支援、運送物資、救助傷員。

城門破損之初,漢兵還能抗住西方聯軍的進攻,尤其是城門洞的甫道內,就那么大小的范圍,一營五百名狂瀾軍的藤甲槍兵將甫道塞擠的滿滿。敵人的兵器看在他們身穿的藤甲下,幾乎毫無作用,而他們每一次長槍刺出,卻可以放倒一排敵人。

這些漢兵的眼中沒有畏懼,甚至連憤怒也不曾有,就這樣踏著敵人的鮮血,一步步把敵人往城門外逼去。

出槍,殺敵,收槍,回擋,他們仿佛面對的不是人馬,而是練時的一個個草木的標靶。

每踏出一步,長槍必然要穿透數個敵人的身軀,帶起一片血雨和凄厲的慘叫。

但敵人實在太多,前一排倒下,后一排就蜂擁而上,很多時候甚至長槍都被卡在敵人的身體里,不能抽回。而聯軍士兵就會趁機硬將這些狂瀾軍的藤甲槍兵拽到,殺死。

敵人越來越多,漢兵也逐漸被壓制住。

但此刻沒有一個人有過推卻的念頭,一個戰友到下去,瞬間就會有更多的人補上來,雙方就這樣在城門洞內焦灼著。

而城墻上的戰斗也絲毫不減小雷東風盡管已經看到城門被攻破,但他此刻已經沒有可用之兵,只能眼看還能戰斗的漢兵指揮著城內的軍民和百姓一起踏上阻擊敵人的戰場。

而雷東風身邊的戰斗也不容樂觀,城門被攻破,并沒有減輕城墻上的壓力,更多的敵人仿佛被打了雞血一般。嚎叫著攀爬上城墻,在他們看來,漢兵的崩潰就在眼前。

而城墻上的漢兵也深知,此刻城門已破的情況下,若他們再堅持不住,敵人順城墻攻入內城,那么兩相夾擊下,金山府就真的要歸屬西方聯軍了。

城內的十余萬漢家軍民和百姓,除了老弱病殘,此刻連壯年的婦女都踏上了戰場。

這些百姓分成兩路,一路和五百藤甲長槍兵,五百漢兵步弓手在城門處阻擊敵人;一路則登上城墻,配合雷東風手下的兩千余名漢兵繼續抵抗敵軍。

敵人兇猛,這些百姓并不是人人都接受過系統的軍事練,往往三四個人未必能打得過一個聯軍士兵,但卻生生用血肉將聯軍士兵牢牢的攔截在城墻之上。

城外,聯軍如蟻,城內,萬民皆兵。

這,就是一場全員參與的戰斗,城在,人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城破,必定家破人亡;傾城之戰,無人肯獨活,也無人肯請降,誓要與入侵之敵,傾城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