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兵

第一百五十五章,嫣然一笑傾帝都(2)

漢兵第一百五十五章,嫣然一笑傾帝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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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道的神秘身世大揭底。忽忽

帝都江山白云道觀三清堂內,道法辯論會正進行的如火如荼,帝國四大道場的道首,白云道觀道首陳寒冰,江南的懷真道觀道首穆凡岑,川中青城道觀道首蕭紫音,以及龍虎山、嶗山、武當等帝國道場的道首濟濟一堂,正激辯著什么。

辯論正在進行,一個白云道觀的道童忽然疾步走進場內,附耳在白云觀道首陳寒冰耳邊說了幾句,陳寒冰臉色微變,起身道:“諸位道友,觀內有些俗事需要處理,寒冰暫且告退,這里暫且由本觀赭無憂道長代本座回答各位的提問。”

說完,陳寒冰向眾人道了揖,起身隨那道童匆匆而去。

“陳道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今日怎么卻如此驚慌?”龍虎山道觀的道首張玉衡輕聲問旁邊的懷真道觀道首穆凡岑。

“想來是觀內遭賊,丟了許多財產,故而著急去查看吧,等驅趕走了賊人。陳道首就會回來的。”穆凡岑有著一張馬臉,偏生眼睛又極大,此刻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叫人很是厭煩。

穆凡岑陰陽怪氣的語調,讓身邊的的青城道觀道首蕭紫音聞言輕哼一聲,厭惡的看了一眼穆凡岑那張大馬臉。

“紫音師妹,汝何故不喜,可需為兄襄助?”穆凡岑在如此近距離的觀看著蕭紫音,那張冰冷中卻含羞帶俏的嬌顏,讓這個身為四大道場之一的道首也幾欲把持不住。

“真不愧是帝國道場中的第一美女啊,年芳不過二十五,就已經做到了一道之首的位置,說他和青城道觀前任的秦老鬼沒一腿,誰信啊?”穆凡岑不無惡意的在心里想著。

“擾人清靜,這才剛入夏,蒼蠅怎么就有這許多,既然陳道首出去了,那我也去清靜下,各位失陪了。”蕭紫音對穆凡岑的獻媚熟視無睹,起身離去。

“紫音師妹……”穆凡岑一張馬臉頓時陰沉下來。

“某些人就是不自覺,師妹、師妹的叫著,也不看自己是多大年歲的老鳥!想當年我家林師兄和蕭道首才是那天造地設的一對,卻被某些人陷害離觀,今日某些家伙卻還有臉皮在這里端坐……”一個身材瘦削,相貌清秀的年輕道士不屑道。

“林晨小道友,慎言……”龍虎山道觀的道首張玉衡忙勸道。

“林晨小子,你是什么意思?那林清平乃是道家的恥辱。不世的蠢材,怎么能配上紫音師妹?今日白云道觀的許道首可不在這里,他受你蒙蔽照顧你,我等卻不容你,你一個小小的白云觀燒火道人,如此目無尊長,等稍后你們陳道首回來,我會叫他好好管教你的!”穆凡岑壓著怒氣,干笑幾聲道。

其實這林晨的工作是看管丹爐,可穆凡岑為了羞辱他,故意說他是燒火道人。

“什么東西,除了能帶領一幫道眾在江南大肆斂財,還會做什么?吾不屑與汝等一堂!”那林晨年紀不大,卻是個好漢子,竟然也長身而起,大步離開。

在座的其他道士卻都面面相覷,其實林晨口中的那段歷史,這里的人多少都有些耳聞,只不過這穆凡岑身為帝國四大道場的道首,雖然他和他主持的江南懷真道觀的風評都不算好,但畢竟地位在哪里擺著。所以眾人也不想多參與插言。

而這林晨地位雖低,但卻很得白云道觀道首許還宗的欣賞,每次道法辯會,都點名要其前來,而林晨也的確不負所望,一張利口,熟讀道經,幾次下來深得眾人認同。

因此,盡管這次道法辯會許還宗沒有出席,大家還是讓其參加了。

不過,眼下的事情卻有些失控,這些道士無一不是精明之輩,都覺得這事情里透著幾分蹊蹺,自覺的閉了口,耐心的等待起后邊事情的發生。

就連引發了這件事情的龍虎道觀道首張玉衡也是一臉尷尬的搓了搓手,就不再言語。

帝都白云道觀后山桃園。

漫山遍野的桃花,粉的、白的,紅的,有若燦爛云霞,微風吹過,不時有花瓣輕輕飄落,踏著花瓣與青草,仿佛漫步在仙境之中。

“這白云觀的桃花果然不同凡響,甚好。”雷東風贊道。

“那大哥將來不打仗了,你每年都來這里陪我看桃花好么?”江筑英一張小臉有些羞紅道。

“好。”雷東風點頭應允。

“咦,道哥去了哪里?羅蘭姐姐怎么也還不回來?”江筑英道。

“許道首,你看見林道長沒?”雷東風問許還宗。

“難道他真忍耐不住去……”許還宗卻是面色微變,喃喃自語。

“在那邊,好像有一些麻煩。”李若曦一指遠處一片房舍的拐角。幾個人影正圍攏在一起。

“走,去看看。”雷東風帶頭走了過去。

還未到身前,就聽見一個公鴨嗓干笑道:“林清平,師尊有令,您不得踏入本觀一步,難道你忘記了么?”

“我若不走呢?”這聲音卻正是老道林清平,這種語調卻與他往日的氣勢截然相反,仿佛一個賭氣的孩子一般。

“那就對不住了,來人,把這個白云觀的叛逆給我拉出去,在觀門前示眾。”那個公鴨嗓笑道。

江筑英一見,正準備上前制止,雷東風一把攔住她,一指遠處走來的幾人道:“靜觀其變,有些事情先讓道哥自己解決。”

說完是一

一旁的許還宗聞聽此言,驚訝的看了看雷東風,轉瞬捏著白胡子微笑道:“林道友有你這個朋友,是他的造化。”

果然,林清平低喝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林清平今日并不會進入白云觀一步,但請不要再阻止我在后山行走。”

“笑話,誰知道你在后山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萬一觀內丟了什么銀錢。你脫不了干系。”一個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一個一襲青色道袍的年輕道士走了過來,身邊還有一和老道和一個小道童。

“陳陽,你休要血口噴人!”林清平牙齒咬的直響,卻仍在努力的克制著。

“林清平,我知道你很想動手,你動啊,你動一下,就算你違背了當日的誓言,一個違背誓言,欺師滅祖、反復無常的小人。不但是我白云道觀的恥辱,更是天下道眾的恥辱!”陳陽夸張的笑著,但眼神卻始終冷冷的注意著林清平,等到他的出手。

“好了,陽兒,你退下,那個老道士忽然開口道。”正是白云觀現任道首陳寒冰。

“林師弟,別來無恙。”陳寒冰淡淡道。

“陳寒冰,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我今日只是在后山賞花,你都要阻攔于我么?”林清平道。

“好,既然林師弟快言快語,我就直說了,當年你做出那事來,人神共憤,我費盡心機才幫你掩飾過去,而你也被長老們剝奪了繼承之位,并嚴禁你再踏進道觀一步,這些你可記得。”陳寒冰冷聲道。

“當然記得,我今日并沒有……”提起當年往事,林清平的氣勢忽然低落了很多。

“好,那我就以白云道觀道首的身份告訴你,今日起白云道觀方圓百畝你都不可踏入!來人,送林道友出觀。”陳寒冰冷笑一聲,轉身欲走。

此刻四周賞花的四民已經隱約發覺了這里的不對,已經有幾個人圍攏上來,一見陳寒冰,都稱陳道首。

而陳寒冰最后那番話一出口與,這些百姓以為林清平是什么宵小,加上幾個白云道觀的人在那里添油加醋,頓時這些人一起指責起林清平來。

奇恥大辱!林清平雖看似憊懶的性格,但骨子里其實異常驕傲,除了當年被迫認錯外,哪里受過這樣的侮辱。明明有滿腹委屈,卻無法訴說,那種被放到道德之上烘烤圍觀的屈辱讓林清平的心被刀削一般難受。

此刻,林清平一雙明亮的眸子里怒火慢慢升騰。手指緊緊攥在一起。

而白云觀道首陳寒冰和一干道眾卻死死盯著林清平,眼中仿佛期待著林清平暴走動手。

“可笑,汝等焉敢猖狂至此,難道不知今日天下是何人之天下!”雷東風忽然排眾而出,從人群后走可近來。

“雷小子……”林清平一看見雷東風,臉色刷的一變,慘白無比,那一刻,這個內心驕傲的男人,終于有些挺不住了。

“道哥,無論怎樣,你都是我的兄弟!”雷東風輕聲道。

“你是誰,在這里亂叫什么?”白云道觀的陳陽喝道。

“我是誰也不用你亂咬!我只想問問各位,今日之天下是否還是我大漢天下!”雷東風臉色一變,喝道。

“這位小友,你這話什么意思?當然是大漢的天下!”陳寒冰看出雷東風氣勢不凡,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忍住怒意問。

“好,這位看起來仙風道骨的先生怕就是白云道的道首陳寒冰吧?想來你也是個懂道理明是非的人,那么既然你承認是大漢之天下,那太祖立國以來,哪條法律禁止人員踏入你白云道觀?想當年余揚先祖不曾名言:不得以任何理由歧視四民入觀,你身為一觀之首,依仗幾分權勢,就要隨意驅趕他人,難道你白云道觀不是帝國之地么?”雷東風冷笑道。

“這個,卻不曾有這樣的律條,但這個林道友卻是不同,他道德敗壞……”陳寒冰斟酌道。

“放屁,真是放狗屁,臭不可聞!”雷東風打斷了陳寒冰的話。

雷東風此言一出,四民皆驚,陳寒冰一張老臉頓時火紅一片,眼神變得仿佛要噬人一般。身后幾個白云觀道眾更是躍躍欲試,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