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兵

第六十九章,花重錦官城(20)

寫給J人小小斧頭,先問候家母一句!別看,說的就是你!你TM認真看書了么?除了罵人的,哪個評價我BUG的評論我刪除了?還有,我書中什么時候設定有農民起義了?龍城就是抗擊西方的最前沿,我第一章已經交代的很清楚,管仲云能升官,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龍城沒人愛來!

還有,關于這個時空也已經交代很清楚,這是一個被穿越者改變千年后的世界(漢帝國千年后)!所以,你這樣連書都沒認真看的,就上來罵的,我本不想理你,但你竟然連我的讀者一句猜測都能罵,如此無恥下賤,老子還慣著你干嘛!?再次問候家母代她為你的存在表示萬分的不幸!你的賬號我禁言了!你可以隨便注冊馬甲來罵!送你一句家鄉話:你個山驢B!

還是那句話,認真看書指出BUG的我萬分感謝,隨口亂講胡說八道的,老子問候你J人家母,反正我不差你那一個點擊!

只見棋盤上黑棋雖然占據了盤面大多數,但卻四處被白棋分割包圍,看似占盡優勢,實則危機重重。

尤其是中腹一條大龍即將被白棋屠戮,如若管之,則邊角之地盡失。

如若不管,中腹必然全數被滅,則優勢盡失。

“你看,我該怎么走這下一步?”劉仁則語氣依然溫和,眼神卻毫無情感。

“當斷則斷,我走這一步。”雷東風思索片刻,拈起一枚黑棋,放在了棋盤上,卻是不顧中腹,救其一角。

“我若應這一步呢?”劉仁則面色不變,拈起一枚白子,飛落一處,正好將中腹與邊路完全切斷。

“如此,你腹背受敵,如何與我抗爭?”劉仁則道。

“這……”雷東風眉頭一皺,他于圍棋一道并不算擅長,雖然所學頗雜,但值得稱道的唯有軍事、武功和書法而已。

眼前的殘局,對黑棋來說明顯就是計無可解。而中腹那塊長龍,明顯是救之損兵折將,甚至連邊角也失去了先機。

但若不救,一則讓中腹完全落入敵手,二則腹背受敵,前景難測。

“棄或不棄?”雷東風自然知道這是劉仁則在用棋力考驗他,所以他才不能輕易做出決定。

“大哥……”江筑英看了一眼面帶難色的雷東風,又看了看劉仁則,劉仁則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劉大人,我可否代他下這盤棋?”一直冷然無語的李若曦忽然道。

“你是何人?”劉仁則不動聲色。

“我乃雷大人手下的行軍參謀,不知可有資格代之。”李若曦淡淡道,雷東風聽了卻是一驚,這丫頭以前可從來沒親口承認過自己是他手下的參謀。

“嗯?若是他的參謀,自然可以代替解之。”劉仁則點點頭,這棋盤如戰場,不相干的人當然不能參與,而且正如雷東風所猜想的那樣,劉仁則要以這棋力考驗雷東風的反應與決策。

雷東風的第一反應,劉仁則很滿意——壯士斷腕,毫不猶豫,但隨后卻暴露出了計劃不周,后繼無力的缺憾。

而李若曦既然為雷東風的參謀,而既然這也不是真正的棋賽,而是弈棋代戰,自然有權利出謀劃策。

只是,劉仁則并不以為眼前這個年輕的過分的清秀男子,可以解這盤殘局。

李若曦得到劉仁則首肯,慢走幾步上前,玉手拈起一粒黑子,卻并不著急落下,而是娓娓說道:

“自有天地來,天清地濁,天為縱,地成橫,五行為子,人為道;而自有棋一道來,心明思雜,心為縱,思成橫,四象為子,術為道。”

李若曦說道這里,見眾人都耐心的等待她的下文,又清聲道:“何為道,何為術?真正棋之將者,莫不以巧搏力,舍小得大,術者,攻心也。雷團長你剛才雖明舍得之道,卻不通縱橫之術,故為劉大人所趁也。你若將這棋盤不當之為棋盤,也許就能破解了……”李若曦淡淡道,一子落下,卻是正在白棋圍剿黑龍的正中一眼,頓將整條白棋斷成兩截。

而那中腹的黑棋卻是再無可救,然而白棋卻也再無機可趁。

一言驚醒夢中人,雷東風如醍醐灌頂,眼前的棋盤仿佛化作了江山河流,而那一枚枚棋子就仿若變成了千軍萬馬一般。

李若曦的話其實很好理解,這劉仁則擺的殘局分明就是現今帝國的軍情一般,只是他利用了所謂的“術”,占據了先手,動搖了雷東風的心,才讓雷東風只專注于棋盤一寸的得失,而產一種解無可解的錯覺。

而一旁的劉仁則卻越聽越心驚,眼前這個少年竟然如此清透冷靜,洞若觀火,手下更是狠辣,幾乎將整個中腹毫不猶豫的拋棄,甚至不惜自斷其活眼。

“雷東風有如此手下,自己又明兵法、善用人,當大有可為。”劉仁則忽然有了一種深深的疲倦感。

“好,這一局就算你解了。”劉仁則心下百般滋味,卻只是微微點頭。

“謝大人謙讓。”雷東風笑道。

“你們既讓想與我合作,就要拿出本錢,我知道你雷東風從海外龍城撕殺至此,目前手下有兵有將,但若想與我的對手對抗,以不足萬人的兵力怕還是少了些吧。”劉仁則話鋒一變,也不在隱瞞什么,轉眼成了一個討價還價的商人一般,看的雷東風等人目瞪口呆。

“我看大人手下的精兵也不少,難道我們雙方合二為一,還對付不了你的敵人么?”雷東風問道。

“家師的敵人有兩方面,一在朝堂,距離尚遠,可先擱置;但在成都府,所有的府軍基本都被軍團長端木成所控制。不單如此,端木家族還是成都府少有的大富商,財力雄厚,私下更豢養了許多私兵。”凌云忙介紹道。

“端木成?”雷東風想起沐雨提供的情報上,的確有這樣一個人物。

此人乃是川中土豪,初始世代經商,后百多年前,借帝國對西南的一次平叛,其先祖傾資組建了近萬的鄉團義勇,協助帝國剿滅了叛亂,出力甚重,因此進入政壇。

端木成作為端木家族這一代的長子,更是擔任了帝國駐扎川陜行省這個二級軍團的軍團長。

但是雷東風還沒有來得及從沐雨哪里探聽端木成的具體消息。

“其實,若想殺這端木成也不是難事。”李若曦忽然淡淡道。

“這端木成素來謹慎,平日除了去軍營,就是在家中。近些年,更是把家安在了軍營內,連自己的店鋪都交給了兄弟和子侄打理,加上身邊又蓄養有很多的家丁私兵,若想在不驚動軍團官兵的情況下殺掉他,極難。”凌云搖頭道。

“把家安在軍營內?帝國不是嚴禁帶家屬入軍么?”雷東風奇道。

“誰會去管他,這里還不是他說了算。而且那端木老鬼也算個人物,只有一房妻子,平日素不近女色,他妻子并未跟進軍營,而且有大量家丁保護。”凌云道。

“其實,端木成若把心思花在正途上,未必不是帝國良將。”劉仁則感慨道。

“縮頭烏龜么?”那就打到他疼,他自然就伸出腦袋來了。”李若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