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9章漢奸一大堆公子威武第0619章漢奸一大堆趙飛燕說她已經派順風司打探過了,大興府的太極書院遠沒有咱成都的草堂書院大,房子也是陳舊破爛,她要撥款重修,叫那些甘心做走狗的迂夫子都氣得吐血旺。
趙玉林忍不住笑了,調侃她是第一任學事使,對學事有特殊的感情,身為國主就偏心啦,還有不少國事需要國主操心吶。
女人倒在他懷里撒嬌,把小手伸去他腰間取暖不說還猛撓癢癢,嘴巴里嘟噥著“本宮就要,就要。”
咋啦。
他立馬投降,攬住她說:我的國主老婆嘛,想咋樣就咋樣。
女人心里歡喜,貼在他耳朵上嬌羞的說:今晚本宮要啦。隨即就像一坨面團縮進他懷里。
邛州的火井縣,蒙古使團坐著一溜馬車到了,已經降職為主薄的火井縣令客客氣氣接住叫直接從鐵索橋上駛過。
蒙使汪罕緊張的問行嗎?
這條河如此之寬,一個鐵索橋就能通行載人拉貨的馬車?
主簿十分自信的告訴他橋面上保持兩車行駛,絕對安全,此橋全部用精鐵打造,全重十萬斤,都使用三月啦。
啥?修座橋用了十萬斤鐵?
真是財大氣粗,超級浪費。
汪罕驚呆啦,邊上的汗客添也是暗自贊嘆,站立在橋邊忘了上馬車。
主簿笑呵呵的說:咱們三少爺親自起的名兒,叫樂善橋,意味火井的人富不忘鄉里,都樂善好施,修橋的銀子一半都來自百姓的捐款呢。
說話間,眾人便看到兩輛滿載貨物的大車由牯牛拉著上橋,一前一后的打他們邊上走過,汗客添隨即爬上了馬車。
汪罕見到這一幕,立即上車過橋。
而這些,又被化裝成守備的火井縣尉左良臣看在眼里,不動聲色的護衛在后面趕路。
左良臣過去是趙玉林的衛隊長,跟隨他在火井查出貪腐后火井的縣衙班子塌方式腐敗入了局子,良臣被委任為火井縣尉,還兼任了邛州防御使。
這次呼蘭叫左良臣出馬,由他秘密調查這支蒙古使團再好不過。
蒙使們見來到了蜀地偏遠的火井縣,呼蘭也不派人跟隨,只有三百守備保護平安,說話做事都隨意了許多,休息打尖時紛紛前去給汗客添請安,很快就將這條暗藏的大魚暴露無遺。
回到邛州的駐地,汪罕興奮的對著汗客添說真是大開眼界,想不到公主治下的邛州也是如此繁華。特別是那火井更是饞人,用地火制鹽、釀酒,用地火冶煉精鐵,就是無本金的營生。
汗客添的親衛略帶不滿的說:小公主對咱們還是存有戒心,不準咱們細看,特別是他們如何利用冶鐵的廢料制作土水泥的技術就完全保密。
汗客添贊許的說:已經很不錯啦,此次邛州之行,咱們收獲頗豐。
不能責怪呼蘭妹子,我等又沒有亮明身份,真要叫她曉得是朕到了,呼蘭妹子還不一定就認他這個做了大汗的哥哥吶,呵呵。
仙人板板,原來名叫汗客添的家伙竟然就是呼畢力本人,這廝居然化裝成汪罕的隨從到了新宋的成都。
汪罕歡喜的問他:大汗,晚上呼蘭公主要舉辦大型篝火晚會,施放煙花慶賀新年,咱們去不去熱鬧、熱鬧?
呼畢力笑呵呵的說:那要看呼蘭妹子邀請咱們不?人家不請,我等如何去?
正在說話間,府衙來了參議官請蒙使參加今晚在廣場上舉辦的迎新春大會。汪罕樂了,馬上給呼畢力稟報:他們都看到啦,廣場上已架起許多木材,周圍正在擺放小板凳,竹椅子,都是坐著看熱鬧。
府衙里面,左良臣正在給呼蘭密報。
他看得真切,這支草原使團確實奇怪,明明汪罕才是使團的主使、是老大,但是這廝一停下來就去汗客添的馬車邊上咕嚕咕嚕,模樣甚是恭敬,好像汗客添才是主使吶。
左右的使者對汗客添都十分敬畏。
“汗客添?”
倒過來不就是天可汗?
呼蘭腦子里滋溜閃過一個念頭,馬上就明白了。
她笑盈盈的說:吩咐下去,多宰它十只羊、三頭牛,今晚咱們要邀請城里的各族人都來參加篝火晚會,一起守歲共話新春。
左良臣馬上去辦。
呼蘭召集州府百官講了邀請城里百姓參加新春晚會的事宜,特意叫把來往的商旅也請來,她要在晚會上宣示新宋五湖四海皆兄弟,人人平等一家親。
官員們立馬各司其職,跑起來辦事。
邛州扼川西要沖,吐蕃人、大理人、甚至天竺人都有打這里去成都做營生的,來者都是客,百姓一點也不排斥。
傍晚,州府門前熊熊的篝火燃起來了,邊上一排燒烤師傅正在賣力的烤制食材,呼蘭歡喜的拿起精致的銅皮喇叭宣布迎新春篝火晚會開始,人人都可以下場演技、獻舞助興。暢飲咱們邛州新出的文君酒。
州學的教授笑哈哈的接過喇叭大聲說:誰先來呀,州府特聘了甜水巷的老師一起觀摩評價,演技者優,州府重重有獎。
眾人樂呵了,嘴里嚼著烤肉左右張望、交頭接耳。邛州搞露天篝火晚會話新春還是破天荒第一回吶。
很快,就有熙春樓的名妓下場撫琴,一曲《春來早》拉開了晚會的帷幕,幾個混社會的小伙兒不住喝彩,吶喊著來一曲,再來一曲。
跟著就有琴師下場撫琴。
呼蘭開森的說:首先下場者有賞,送上大紅喜包一個。
全場立即喝彩。
隨后,耍把戲的,唱曲兒的,一個接著一個的下場表演。
呼蘭見到右邊幾個吐蕃服飾的看客手舞足蹈,叫府衙的執事過去招呼下場,只要下場表演就有重賞,都是人人歡喜的五谷豐一壇。
那幾個販馬的漢子歡喜了,排成一列跳起吐蕃的鍋莊舞,呼蘭果然賞給他們五谷豐。
這下呼畢力的使團里有人坐不住了,都想吃五谷豐吶,躍躍欲試的要下場表演。呼蘭笑盈盈的看著坐在身邊的汪罕問他要不要下場去跳個舞,正好本官也會草原舞呢。
不等汪罕回答,呼蘭就下場了。
呼畢力早已看得心花怒放,見呼蘭在場上自由飛舞,馬上聯想到小時候的呼蘭就喜歡舞蹈,立即招呼著身邊幾個親衛打扮的使者一起下場跳起來。
越來越多的蒙使加入隊列后長袖飛舞,場面蔚為壯觀,喜歡熱鬧的邛州小伙兒也下場學著舞起來。
呼蘭很久沒有這樣過年啦,仿佛又回到她闊別多年的草原王庭,小女子拿來喇叭大喊:鳴禮炮,放煙花,暢飲文君酒。
很快,遠處就升起了一個個碩大的禮花。
執事給每人送上一壇子文君酒,眾人抱著壇子在廣場上游走,問候祝福,對飲請酒。
呼蘭開森的招呼蒙使:阿哥,吃酒。不經意的轉到呼畢力面前,她靠近呼畢力小聲說:四阿哥吃酒,賀新年吶。
呼畢力身子一震,馬上笑哈哈的大呼:吃酒賀新年,賀新年吶,阿妹。
天上,禮花還在燃放,廣場上篝火旺旺,歡喜的人群圍著篝火一邊跳舞一邊吃酒,有的已經微醺,兩只手拿著雞腿,牛排在手舞足蹈。
次日一早,呼蘭就起身回了成都。
草原使團吃完早飯還要在城里轉悠,州府接待的參議官告訴汪罕:知州大人要處理急務,已經離開邛州。呼畢力聽說自家妹子不在,留在邛州也就沒有意義,隨即叫汪罕安排,返回成都。
一路上他都在回味昨晚呼蘭吃酒的神情,那親切的呼喊,明顯是呼蘭已經認出他來。這丫有點失態,心道咋就在他妹子面前暴露了呢?
說到暴露,還有一人才是真正的暴露了。
神威軍和蒙軍在保州激戰,是將保州圍死了的,然而城破之后卻找不到史天澤那廝。兄弟們郁悶吶,可是一條不小的大魚,咋就不見了呢。
大家都不相信,這家伙能插上神鷹的翅膀從天上飛走?一直沒有放棄對他的搜捕,終于給逮住啦。
這廝在城破當日被他的鐵桿兄弟,漕幫幫主曹紹清匿藏于一家大車店的地下室,此處位于城北偏僻之地,神威軍搜了三次都沒有發現端倪,居然叫他們蒙混過關。
但是,神威軍沒有逮住此賊,對城里的百姓和來往的行人盤查極其嚴格,負責聯絡的漕幫弟子袁大頭一直沒有搞到出城的通行證,這廝根本無法出城。
眼見著保州城里的逃兵、潰兵被一個個揪出來,貪官漢奸抓了一大堆,城里的秩序逐漸恢復正常。神威軍又在城里展開了所有住戶人家的戶籍登記清理,曹紹清慌了,必須得想辦法混出城去。
袁大頭見幫主冥思苦想實在是累,若有所思的說:近日天寒地凍的,城里傷者和老人死了不少,常見到有大車拖著棺木出城安葬。要不就買上兩具棺木,借口咱家二老得害瘟疫死了,咱們混出城去。
曹紹清暴怒,對著袁大頭抬腿就是一腳,嘴里罵罵咧咧的說:媽拉個巴子,出的啥餿主意,還是傻兒爹媽死了,要是爺爺姥姥死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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