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和嚴詡我跑你追的時候,二戒仿佛是個挺二的和尚,但當他說出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八個字之后,越千秋覺得,這和尚兩眼亮閃閃的,以至于他有種錯覺,仿佛對方光溜溜的腦門上,仿佛貼著一個亮閃閃的我是諸葛,快夸獎我的標簽。
“捕風捉影的消息,也就是你好意思拿來說!”
嚴詡沒好氣地冷哼一聲,可臉上到底少了幾分戲謔之色。想到自己剛剛和周霽月商量的事,他就抱手說道,“有個事我先和你通個氣,我打算趁著這次武品錄重修的機會,在金陵城建一個武盟,各大門派每派出個一兩人作為執法,我來當這第一任盟主。”
饒是二戒和尚素來也是不大在乎世俗評論的人,此時此刻聽到嚴詡用吃飯喝水一般平淡的語氣說要當武林盟主,他也不禁呆了一呆,旋即去看周霽月。
在他的炯炯目光下,周霽月分外無奈地苦笑道:“二戒長老,嚴掌門的意思是,從武品錄最后的門派掌門開始,每人輪流掌管武盟一年,如此周而復始。”
原來不是永久性的,也不是十年年……
二戒和尚在心里盤算了一下,隨即呵呵笑道:“行,這也算是我今天來的成果之一。我這就回去知會主持師兄。只不過,嚴大你既然要當這第一任盟主,此次又身兼東道主,你也該出門四處拜訪拜訪了。已經有人在說,你出身富貴,慣會拿架子,居然不露面。”
“呸,嫌我拿架子?當初玄刀堂被除名的時候,這么多門派就沒一個站出來說公道話的,還不如我娘呢!他們還好意思嫌棄我?我不嫌棄他們就不錯了!”嚴詡說著就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看到你就想到越小四這混蛋,快走快走,省得我反悔留你下來當練刀的靶子!”
見二戒灑脫地聳了聳肩,扭頭就走,越千秋便看著嚴詡說:“那我去送送二戒長老?”
“送他干嘛,腿長在他身上,他不會走路?”
嚴詡雖不大樂意地嘀咕了一句,可越千秋沖他做了個鬼臉,已經追著人去了,他也只好對周霽月抱怨道:“你行走江湖經驗少,不知道這皮里陽秋的家伙有多可惡。當初我一氣離家,越小四表面上給我出主意,借機把我絆在外頭,就是這和尚潛入客棧偷了路引!”
“等我回到客棧的時候,路引沒了,轉頭越府就傳來消息,說是越小四出走了!那時候我氣得殺了他們倆的心思都有!”
越千秋自然不知道,嚴詡直到現在還對十三年前的事耿耿于懷,送了二戒和尚出來時,他正琢磨著怎么打探這奇葩三人組的過去,就只聽二戒和尚唏噓不已地說。
“想當初認識你爹和你師父的時候,我還是少林俗家弟子,也只是師父的記名弟子。那會兒我剛好游歷到金陵,沒錢花了,該站采集不完全,請'二!!五!!零!書!!院',如您已在二!!五!!零!書!!院!,請關閉瀏覽器廣告攔截插件,即可顯示全部章節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