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影忍者第三百六十五章自來也的私生子?(求推薦求收藏)→
小光是有忍者才能的,換句話說,他可以提煉查克拉,那么自然就可以當忍者。
之前“學區房”也買了,一買就是十套,可以隨便住。
鹿丸認為月之國的老國王已死,滿月王子繼位,現在小光這個正經八百的王子要去木葉村學習,別說什么當不當忍者的事,僅僅是他這個身份,就非常利于木葉村和月之國建立和睦關系。
對于木葉、對于豬鹿蝶、對于荒坂來說,月之國是火之國前往南大陸的重要海上交通樞紐,意義重大。
木葉收下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井野默認了這個說法。
她聽小櫻和小光講述了倉庫內的遭遇,她極為懷疑這就是大筒木一式進行“楔”選拔的一個場所,但據小光說,他并沒有看到故作姿態的禿驢,那些兇神惡煞一樣的壞人也只是給大缸內注入黑色藥劑,他看到另外幾個男孩吸入這些黑色藥劑后就七竅流血而死,而他則僥幸活了下來。
事情經過非常簡單,他現在都不知道那些人為什么要抓他,更不知道給自己注射的藥劑是什么東西。
正是這種無力感讓他萌生了去當忍者,由自己掌握武力、掌握命運的想法。
井野檢查他的雙手,沒看到屬于“楔”的黑色菱形印記,又用感知能力搜索,最后甚至背著幾人,用寫輪眼觀察了一遍,小光體內很干凈,沒看到任何多余的查克拉。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她也不是火影,天塌下來還有高個頂著。
井野估計,這個事要徹底爆發,至少要到大筒木一式看破六道仙人虛實的那一天。山中家的山賊先祖沖過去貼臉嘲諷,一式老兄都忍了下來,現在應該也沒大事,小光這個孩子先帶回去吧。
井野他們在月之國停留了五天,前往南大陸的船隊適時回程,他們就帶著小光這個大難不死的男孩,兩名伺候他的仆人,以及滿月給兒子準備的大量金銀珠寶,搭乘順風船返回火之國。
格雷爾之石的開采真的非常艱難,船隊中有豬鹿蝶三家派過去的忍者,帶隊的更是山中家除了亥一、井野、山中風之外的第四位上忍,山中三天。
山中三天坦言,南大陸的自然環境極為惡劣,晝夜溫差極大,動不動就地震,簡而言之一句話,那邊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條件艱苦,但依靠忍術和火之國工人的晝夜工作,他們還是開采出了差不多百余斤的格雷爾之石。
精煉之后,至少能制造數百副斯安威斯坦2型,木葉忍者的戰斗力無疑會提升一個極大的臺階。
船隊在火之國港口休息幾天,卸掉礦石,補充物資后,原路返回南大陸,那邊還有好多礦工在開采礦石呢,如今這些都是戰略物資,多囤積一點肯定沒壞處。
井野先把小光安排到忍者學校,這孩子有錢不說,資質也不差,以她的眼光來看,當個下忍綽綽有余。
井野隨后找到綱手,把自己在月之國遭遇強敵的事情敘述一遍。
“那個年輕銀發男人很強,他會用螺旋丸和大玉螺旋丸,擅長使用火遁.炎彈、大炎彈和針地藏,更神奇的是他好像會用仙人模式,我也沒見過仙人模式,但對方那種大幅度提升攻擊力、防御力和忍術威力的狀態,我覺得就是仙人模式”
井野把自己的戰斗經過不偏不倚地講述一遍,綱手最初是漫不經心,可聽著聽著臉龐上的怒氣就遮掩不住了。
“那個混蛋!我饒不了他!”
綱手惡狠狠地說道,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井野一頭問號,這是說誰呢?你也知道大筒木一式的事嗎?
綱手氣呼呼地離開房間,臉龐陰沉得仿佛能夠滴出水來。
井野不知道她為什么是這個反應,連忙快步跟上。
此時辦公室里的自來也正在和鹿久處理公務,“砰”的一聲巨響,綱手推門走了進去,之后牙縫里蹦出幾個字:“跟我出來。”
鹿久下意識往后蹭了兩步,站在墻角,假裝自己是個透明人,同時給井野打眼色詢問,這是咋了?
井野搖搖頭,她也不知道啊,自己就說了一個果心居士,為啥綱手反應這么狂暴?
自來也同樣是一頭霧水,鵪鶉一樣跟著綱手來到火影大樓外邊的樹蔭處,井野和鹿久兩人晚到了也就十秒鐘的時間,就見綱手拳打腳踢,把五代目火影按在地上暴揍一頓,鞋都打飛了。
“綱手,到底為什么要打我啊?”
“要死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啊?”
“別打,別打了!”
鹿久實在是不想管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破事,此時擺擺手,示意井野你趕緊去勸勸。
井野硬著頭皮上去勸架。
“老師,你消消火,別生氣別生氣,咱們有話好好說。”
綱手眼睛里全是怒火:“好好說?這個混蛋!你看看他的樣子,到現在了還在裝湖涂。”
鼻青臉腫的自來也一直在叫冤,井野把綱手拉開,他總算緩了一口氣。
天地良心,這幾天他可沒出去取材,就是用望遠鏡之術偷窺了那么十幾次,別的也沒犯什么大錯啊,大家相識五十年,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他很光棍,連忙把自己這幾天偷窺的事一一交代清楚。
鹿久在不遠處捂住臉,這個火影實在是太沒熘了。
綱手的聲音陡然拔高:“老娘說得是這些事嗎?”
“啊?”自來也直接傻眼,不是最近的事?那他就不知道了,他前面犯過的事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你具體說得是哪件嗎?
“你知道井野在月之國遇到誰了嗎?她遇到了一個銀發的年輕人。”綱手怒斥道。
月之國的銀發年輕人?誰啊?是姑娘嗎?自來也回憶了一下,大概回想起了十幾個名字,不過這些姑娘自己已經好久沒聯系了啊?
井野這個時候才明白綱手怒氣的來源,別說,這么琢磨還挺合情合理的
鹿久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搖搖頭,用一種看渣男的眼神看著自來也。
自來也的反應比他們慢兩拍,看到三人的奇怪眼神,他終于醒悟過來,想到男女關系,想到綱手的暴怒反應。
銀發的年輕男人?他整個人都懵了。
自己有一個兒子?一個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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