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蓮冷笑,她當然是故意這么說的,為的就是勾起二女的恐懼記憶,她收起笑意,愣愣地看著二人,道:“不想動手那就快滾,機會我已經給過你們了,別逼我動手!”
黃淑翎頓時一窒,轉過頭看了眼蕭婧,似是征求意見。
蕭婧沒理會黃淑翎,瞪了眼樂蓮,又看向玉風然,突然笑了,笑得很是舒雅端莊,輕輕地道:“這位先生,您一定是鄭老的貴客,可是您或許不知道,鄭老最不喜歡的就是見到不三不四的女人,尤其是在他的壽宴上,所有賓客都必須與妻子或者是未婚妻出席,如果私自帶不三不四的女客,鄭老可是會翻臉的哦!”
樂蓮一聽這話,先是一愣,這咋還有這樣的該規定?江祈可沒說。不過這蕭婧,還真是……
玉風然這廝也是一肚子壞水,聽得蕭婧這樣說,立馬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臉上也做出懊悔的表情。樂蓮看了忍不住直翻白眼,這年頭,沒有最腹黑,只有更腹黑!
“就是,先生您一看就氣度不凡,若是想得到鄭老的賞識,還是快點把這個狐貍精給丟出去的好,這樣不三不四的女人,會失了您的身份的!”黃淑翎早看到玉風然了,這樣出色的男人,想要忽略掉還真不是一件易事。
“恩,那二位小姐的言外之意,是不是我也是個不三不四的男人?”玉風然一副欠扁的樣子。
“啊?怎么會!當然不是。”蕭婧和黃淑翎都急急辯解。
“蕭婧,淑翎,你們在干什么?一會兒宴會就該開始了,還不趕快回來?”楚錚,再見楚錚!
原來時間已經快到了,楚錚見蕭婧出去那么久還沒回來,生怕誤了時間,就只得自己出來找。
“哼!”蕭婧重重地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楚錚順著蕭婧的視線看去,可不正好就看到了樂蓮。
“樂蓮,你怎么在這里?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楚錚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道。
樂蓮微怔,然后冷然笑道:“恩,賭石也不是我能玩的,這景園也不是我能來的,呵,真是可笑!”
楚錚當然沒有漏掉樂蓮身邊的玉風然,但是在看過了玉風然后,楚錚的臉色更黑了。
“哼,我還以為你有多清高呢!你當初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怎么就裝成了圣女呢?是不是老子給的錢不夠你花,這才多久就耐不住寂寞了,給人當情婦?呵,多少錢一月,還是多少錢一晚?怪不得有錢去玩賭石呢!要不要照顧下你生意?哥叫上幾個哥們一起,一晚多少錢,你盡管開個價,只要把哥幾個伺候舒服了,錢……啊——”楚錚嘴里惡毒的污言穢語一句接著一句,樂蓮的臉色沉了,眸光中盡是冷意,但是還沒等樂蓮發作,楚錚的辱罵聲就在一響亮的耳光聲中變成了凄厲的慘叫。
在場的人除了樂蓮誰都沒有看到玉風然是怎么出的手,就連當事人楚錚都是只看到了個影子,接著自己臉頰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灼痛感,嘴巴里也有黏黏的液體流了出來。
楚錚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在嘴巴上抹了一下的手,血!嘴巴里還有一大口腥黏的東西,他不得不吐了出來。可是那灘紅色的液體中夾雜的白色是什么?楚錚此刻有點麻木,甚至連臉上的痛楚都不那么分明了。在看到那白色的東西后,楚錚下意識地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牙床,果然,臉部麻木的那半邊,幾顆大牙全都不見了!
蕭婧和黃淑翎本來正得意的聽著楚錚毀樂蓮,接著就看到一陣風刮過,楚錚就慘叫起來,還吐了一大口血,連牙齒都掉了幾顆。他白白的臉上,那高高腫起的五指山,讓蕭婧和黃淑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世界怎么了?
樂蓮也很驚訝,這就是玉風然的速度?她在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玉風然的動作,但是看到的都是他的掠影,無法捕捉到一點實質,這讓樂蓮驚奇不已。這廝不是說不會武功的么!
樂蓮看了眼玉風然,后者正若無其事地站在那兒,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一臉的溫潤。
“啊!殺人了,快來人啊!”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蕭婧,立馬就開始尖叫。
“閉嘴!”令樂蓮奇怪的是,叫蕭婧閉嘴的人竟然是楚錚!
只見楚錚在蕭婧喊出來的第一時間就撲了上去一把捂住蕭婧的嘴,“住口,你想害死我們兩家不成,也不想想這是什么地方!蠢貨!”楚錚罵道,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玉風然。
蕭婧一聽,立馬就閉嘴了,眼睛里也透著惶恐與后悔!趕快忙不迭地點頭,楚錚這才放開她。
可是顯然已經晚了,蕭婧的高分貝尖叫已經引來了多人,服務員更是第一時間就通知了保安和上司,很快,一隊二十幾人的武裝保衛就趕了過來。樂蓮一見這陣勢,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這是保安?你見過有穿著防彈背心,手抗狙擊槍,腰間綁著神秘黑盒,一身迷彩軍裝,動作整齊劃一氣勢凌厲的保安嗎?除了肩上沒有什么杠花星,他們就和防爆武警沒什么區別!
看熱鬧的人早被驅走,二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警衛把樂蓮五人圍在中央,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五人。樂蓮和玉風然倒是面不改色,反而是饒有興趣。可對面的三人就沒那么輕松了,尤其是蕭婧,這些警衛可都是被她的尖叫聲引來的,這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她可是最清楚不過。此刻她已經后悔得無以復加,腦子飛速旋轉,想著解決的對策。可是想來想去,都沒什么完美的方案,看著樂蓮,她眼光一閃,只怪你倒霉,剛才叫你走不走,現在,哼,可就別怪我了!你這替死鬼是坐定了!
“怎么回事?”
片刻,警衛自動分開一條道,后面走過來一個同樣穿著軍裝的男人。樂蓮背對著,并沒有看到來人是誰,不過這聲音倒是有點熟悉。
“大哥,是她……”蕭婧搶先說道。
“請叫我許上校!”許子默皺著眉頭道,他最不耐煩這些嬌滴滴的小姐。另外前面背對著他的那個女人似乎有點熟悉。
“許上校,是她,是這個女人,她是個可惡的狐貍精,我都和未婚夫訂婚了,她還纏著我未婚夫不放。我未婚夫一直躲著不見她,她不知道怎么打聽到我們今天要來景園參加老爺子的壽宴,她就欺騙這位先生帶她混進來,一見到我未婚夫就開始撒潑,您看,我未婚夫的臉都被她打成了這樣!”蕭婧站準先機,立馬就搶先說道。一邊說臉上的表情也隨著變化,時而憤怒時而委屈,看起來倒真是一副楚楚可憐的純真摸樣。
楚錚聽了蕭婧的話,眉頭微微一皺,但是沒說什么,因為這是最好的結決辦法,也是能最大程度保全家族的辦法,只是,樂蓮,他可就管不了了!
一旁的黃淑翎直點頭,卻不接話。這些個世家小姐,誰不是爾虞我詐中過來的,誰都不是傻子,這會兒因為蕭婧和楚錚的事,黃淑翎已經惹了麻煩,要是能順利過關還好,真要是被追究的話,那她就是家族的罪人。
樂蓮聽了蕭婧的話,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連眉頭都不皺一下,臉上的表情始終都是淡淡的,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她這樣毫無反應倒是讓蕭婧心里頭有些不安,但一想到樂蓮根本就是個孤女,毫無背景,懸著的心又慢慢放了下來。
玉風然狹長的丹鳳眼瞇成了一條線,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身側的右手則掐著一個奇怪的印結,一動不動,但他站的位置恰好把樂蓮擋在身后,而樂蓮后背唯一的空門就是一堵最誠實安穩的墻!
樂蓮緩緩轉身,立馬把所有的槍口都引向了自己。
“你是……樂小姐?”樂蓮不過是剛轉身,看著眼前有些熟悉的男人,還沒想起他是誰呢,男人就先開口了。
“許先生?”樂蓮微微一笑,想起來了,在綠苑接她和江祈的可不就是這位許先生,他開著紅旗牌轎車,江祈叫他許哥!這么一想,是了,這不是鄭老的壽宴么,徐先生這位得力助手怎么會缺席?而他最重要的工作恐怕就是保護鄭老的安全!
“真是樂小姐!”許先生點頭,然后一揮手,指向樂蓮的十幾條槍口就都轉移了方向。
“樂小姐可以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嗎?”許先生顯然不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別說他跟本就不相信那位小姐說的話,即便是真是那樣,呵,今天這事,也必須善了!至少肯定不能歸罪于樂蓮。
樂蓮唇角微微勾起,然后回過頭去看向蕭婧和楚錚,滿眼冰冷的笑意。
“許上校,你快把她抓起來,今天是老爺子大喜的日子,她卻跑過來搗亂,老爺子不是最見不得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嗎?您快把他抓走,免得惹老爺子生氣!”蕭婧被樂蓮的目光給盯得很不舒服,不待樂蓮開口就又搶著說道。樂蓮和許上校的對話,似乎二人認識,但也不熟,這讓蕭婧心里的不安更甚。
許子默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一一掃過在場的幾人,心里就明了了。那位被打的和那位分辨的,眼神閃爍。而反觀樂蓮和她身邊的那位先生,則自始至終都氣定神閑,單是這份氣度,在被十幾條槍對著的情況下還能面不改色,就讓許子默叫好。反正他是怎么也不會相信樂蓮會去搶那樣的男人的。現在就看樂蓮怎么說,以及想要什么樣的結果。
“樂小姐,過程并不重要,關鍵是現在距離宴會開始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還請你和你朋友先去赴宴。至于這幾位……先和我走一趟吧!”許子默想了想,道。
“為什么!”蕭婧和楚錚黃淑翎一臉的不可置信,怎么會這樣?還沒等他們有所反應,旁邊的警衛就朝他們逼近了。
“慢著!”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命令,所有的警衛立即停手,就連許子默也一起站直,端莊地行軍禮!
來人是誰?呵呵,他是來幫樂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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