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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燃燒的燃,白燃第三百三十二章燃燒的燃,白燃→:八三看書83ks,改修無情道后,師兄們哭著求原諒!
消息一經公布,果然在五行道宗引起軒然大波。
弟子們眾說紛紜。
有人懷疑清衍真人是為保下蘇鳴和權野,故意往將禍水引到葉從心身上。
也有人深信不疑,堅信宗門不會包庇歹人,更不會為品行低劣的弟子做偽證。
但無論信與不信,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清衍真人并不是大眾想象中完美無缺。
倘若葉從心身份有異,他作為師尊竟毫無察覺。
此事為假,那他就沒有盡好師尊之責,管教弟子,致使門下弟子自相殘殺。
總之,事情發展成這樣,與他脫不了關系。
清衍真人自此掉落神壇。
五行道宗弟子提起他不再是一味的崇拜與敬仰,順帶對獨月峰的弟子也開始敬而遠之。
畢竟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發瘋傷害其他人,還是離遠些為好。
方成朗和崔玨輕易不離開獨月峰,所以他們并沒有感受到同門態度的變化。
可蘇鳴卻是閑不住的。
再他又一次被同門疏遠后,他委屈得不行,可回到獨月峰后,他竟不知找誰傾訴。
大師兄和老四閉門不見人,二師兄記恨他殺死葉從心也不肯正眼看他。
至于老五,蘇鳴就沒想過去找他。
權野那一根筋的腦袋肯定不能理解他,說不定還會反過來嘲笑他。
偌大的宗門,他竟找不到一個可以說知心話的人。
蘇鳴眼眶泛酸,不知不覺竟走到虞昭從前居住的地方。
他望著空蕩蕩的洞府,忍不住低聲呢喃:“虞小昭,你在哪兒啊,我想你了……”
“虞師姐,怎么停下來了?”
季寒舟追上突然駐足的虞昭,好奇問道。
虞昭面色古怪。
她伸出左手,往右手的袖內一探。
然后在季寒舟和不言驚奇的目光中,從袖中拎出了一條巴掌大小的小蛇。
白色的鱗片緊密覆蓋著它細長的身軀,一雙鮮紅如血的小眼睛散發著奇異的光澤。
它倒吊在空中,吐出鮮紅的蛇信,隨后身軀一卷,纏繞住虞昭的手腕,冰涼的鱗片帶來一陣冷意。
“咦,哪里來的小蛇?”
季寒舟看著這條瑩白如玉的小蛇,有些手癢,一邊問,一邊伸出手。
小蛇十分機警,立刻往虞昭手臂下方躲。
季寒舟只得收回手,繼續好奇地盯著它看。
虞昭也覺奇怪。
她發現時,這條小蛇已經蜷縮在她袖子里。
她甚至不知對方是什么時候來的,又呆了好久。
不過,她能察覺到小蛇并無惡意,并且對她還有一種莫名的親近。
所以她對小蛇的靠近也并不排斥,只是好奇它的來歷。
不言撥了一顆佛珠,笑道:“它與你有緣。”
不言的閉口禪已經到了新一個階段。
他手中的佛珠共十八顆,代表他一日最多只能說十八句話,多說一句,他的閉口禪就算破功,需從頭再來。
堅持三年,閉口禪的第二階段才算完成。
他們相見的第一天,不言就破了功,所以現在不言輕易不會開口,一開口也必定是言簡意賅的短句。
虞昭見小蛇也覺得歡喜,她輕聲問:“你可愿意跟我走?”
“嘶嘶。”
小蛇吐了兩下信子,還點了點三角狀的小腦袋。
虞昭竟從它覆滿鱗片的臉上看出孺慕之情。
她不禁失笑。
“那從今日起你便跟著我了,唔,我為你取個名吧。”
“它長得又白又小,不如叫小白?”
虞昭和不言聞言,一同對季寒舟投去賺棄的眼神。
季寒舟蹙了蹙眉,“這個名字不好聽嗎?那大白?小雪?大雪?”
不言又撥了一顆佛珠,“季師弟,沒人告訴過你,你取名真的很難聽嗎?”
季寒舟惱羞成怒,心中暗想十八顆的佛珠還是太多了。
虞昭思索間想起靈山的白孔雀一族,心中有了主意,“你就叫白蚺吧。”
“哪個蚺?”
虞昭本來想說是蚺蛇的蚺,后覺不妥,又看了一眼小蛇如火焰般明亮的眼睛,改口道:“燃燒的燃,白燃。”
“白燃?倒也朗朗上口。”
季寒舟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小蛇對自己的新名字也不排斥,正式更名為白燃。
虞昭自覺為白燃取了名字,便有照顧它的義務,便從儲物袋中取出肉食投喂它。
可白燃卻表現得興致缺缺。
虞昭不了解它的喜好,索性取出一大堆東西,任它自行挑選。
白燃嘶鳴一聲,下一刻竟突兀地出現在一塊中品靈石旁邊,吭哧就是一口。
堅硬的靈石表面立刻露出一個小小的凹坑。
咔嚓咔嚓……
在密集的咀嚼聲中,白燃將一整塊中品靈石吞入腹中。
它猶覺不滿,再次張嘴吐出蛇信。
虞昭又試探性給它投喂了幾顆靈石。
它來者不拒。
一直吃到小腹微突,它才搖搖晃晃游到虞昭身邊,一臉饜足地舔了一下虞昭,然后盤旋在虞昭的手腕上,呼呼大睡。
不言意味深長地看了虞昭一眼。
這哪是小蛇,分明是一只吞金獸。
虞昭深以為然。
不過想到自己的資產,她又有了底氣。
白燃吃得越多,越能證明它的強大。
待它以后成長起來,必定也是一個有力的幫手。
她不再糾結,招呼兩人繼續上路。
而遙遠的靈山此刻正亂成一團。
“還是沒找到?你們究竟是怎么看管的!那么大一只負屃都能被你們弄丟了!你們還能做成什么!”
白靈憤怒的咆哮聲幾乎快掀破房頂。
靈山為負屃舉辦的盛會才結束不久,負屃就失蹤了。
傳出去,靈山白孔雀一族只會遭到所有妖族的唾罵。
更關鍵的是負屃肩負著妖族興盛的希望。
它若是遭遇意外,妖族的未來將一片慘淡。
這可是白靈盼了大半輩子才盼來的希望,好不容易實現卻又一朝落空,他如何能夠接受。
白玫雙目通紅,低垂著頭,內心的自責快將她整個人淹沒。
因為負屃是在她的看管下不見的。
族長將照顧負屃的任務交給她是看重她,而她卻將差事搞砸了。
白玫無法原諒自己,更無法面對族長和族人。
“族長,我一定會將負屃找回來,如果找不到,我便以命相抵!”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要負屃!負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