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修無情道后,師兄們哭著求原諒

第二百一十章 虞昭你根本就沒有心

第二百一十章虞昭!你根本就沒有心!第二百一十章虞昭!你根本就沒有心!←→::mayiwsk

葉從心說出這句話時,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要讓不憂逼不言低頭,主動請求她留下。

但她唯一沒有意料到的是,不言的性格并不像在她面前表現得那么高冷,而是猶如炮仗,一點就炸。

“篤!篤!”

聽到接連兩道木魚聲,不憂心生不妙,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阻止,不言已經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罵了起來。

“既然看出貧僧不歡迎你,你就該識趣一點閉上嘴,別像個漏斗一樣整天叭叭叭個不停!你是不是把自己當虞昭了,以為人人都喜歡你!你清醒一點,別做夢了!”

不言身經百戰,最是知道怎么戳人的痛處。

葉從心聽到前半程時,還能勉強控制住神情,等后半程虞昭的名字出現后,表情瞬間猙獰。

她最恨別人把她和虞昭放在一起比較,尤其是拿虞昭來貶低她。

虞昭除了命好,哪一點比得上她!

“不言,你又忘了主持的教誨!”不憂怒瞪不言一眼,示意他閉上嘴,轉頭又對葉從心表達歉意。

葉從心的指尖在掌心掐出好幾個血色的月牙,終于忍下了這口氣,神色微僵:“不憂師兄,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會與他計較的。”

然而說話間,她陰惻惻的目光在不言身上一掃而過。

比起品性高潔的不憂,她還是更討厭嘴臭又對她惡意滿滿的不言。

如果能有一個機會讓不言在浮空島徹底消失……

葉從心眼眸微垂,心思百轉千回。

“藍道友,這株烏靈參是我先發現的,煩請歸還于我。”

司徒軒強壓著火氣,朝對面手握烏靈參的藍子渝客氣說道。

半個時辰前,他在一片潮濕肥沃的土壤中發現了這株烏靈參。

由于經驗不足,他在采摘時一個不小心驚動了烏靈參。

于是,烏靈參蘇醒逃跑了。

司徒軒奮起直追,眼看即將捉住烏靈參,藍子渝突然出現,搶先截走烏靈參。

司徒軒自然不愿將烏靈參拱手讓人,而且在他想來,藍子渝出身名門正派,在知道前因后果后,必定不會與他爭搶。

誰知藍子渝聞言,不僅沒有歸還之意,反手就將烏靈參塞進儲物空間,還冷嘲道:“靈藥本是無主之物,誰捉到就歸誰,要怪只能怪你運氣不好。”

司徒軒面色一沉,“藍子渝,我再問你一遍,這株烏靈參,你還還是不還?”

“不還!”藍子渝回以冷笑,“你若不服,盡管來搶。”

“好,這可是你說的!”

司徒軒右手在虛空中一握,一桿長槍出現在手中。

他持槍向前一揮,冷芒閃爍,一道電光向藍子渝攻去。

“雕蟲小技!”

藍子渝冷哼一聲,反手從儲物空間中取出長簫,放在嘴邊嗚嗚吹奏起來。

簫聲化作一道又一道無形的波紋。

電光擊打在其上,立刻被彈了回去。

司徒軒側身躲過電光,雙目中怒火更甚。

他大喝一聲,手臂蓄力抖動。

手中的長槍化作一道長虹,直逼藍子渝面門。

藍子渝腳尖一點,身形向后暴退,簫聲卻沒有受其影響,反而越發激昂。

這時,長槍接連洞穿數道波紋,即將接近藍子渝之時,它的行動軌跡突然發生偏轉。

最后,長槍竟朝著藍子渝的右前方疾馳而去。

司徒軒右手掐訣,想要召回長槍,耳畔的簫聲陡然尖銳,猶如鋼針猛地扎入識海之中。

“唔!”

司徒軒悶哼一聲,神色瞬間萎靡。

他眼前陣陣發黑,身形搖晃了幾下,然后支撐不住,單膝跪倒在地上,額頭冒出大量冷汗。

藍子渝停止吹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司徒家族的少家主?不過如此。”

司徒軒咬緊牙關,猛地抬起頭,眼中迸射出憤怒的光芒。

藍子渝惡劣地揚起嘴角,一字一句道:“廢,物,一,個。”

說完,他似還覺得不夠,又補充道:“不要以為獲得個人比前三就很了不起,就算是第一名,我也不放在眼里。”

“是嗎?”

伴隨話音響起,藍子渝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倒飛出去,然后砰的一聲,砸進后方的淤泥堆中,濺了一身的臟泥。

一只手臂出現在司徒軒的眼前。

他強撐著一口氣仰頭看去,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虞道友。”

虞昭微微頷首。

司徒軒大喜過望,連身上的疼痛都似乎減輕了不少,他遲疑了一下才伸手搭在虞昭的手臂上,慢吞吞地站了起來。

“還能走嗎?”虞昭問。

“問題不大。”

司徒軒顫抖著手臂,從懷中取出一顆丹藥服下,語氣虛弱無力,分明是在強撐。

虞昭皺了皺眉頭,“你們為著什么打起來?”

她是尋著簫聲而來,剛好聽見藍子渝在大放厥詞,順手就幫藍子渝驗證了一下話語的真實性。

事實證明,藍子渝的話毫無根據性。

司徒軒正欲解釋,藍子渝的聲音后發先至。

“虞昭!你敢打我!”

他頂著一身污泥,憤怒地沖著虞昭咆哮,聲音尖銳,堪比蕭聲。

“打都打了,你再說這句話,不覺得有點遲嗎?”虞昭挑眉輕笑。

藍子渝氣得渾身直顫,“好啊,你居然為了一個野男人打我!我可是你的師兄!他是你什么人!你這么護著他!”

“藍子渝,你還要我說幾次,你早就不是了。”

“虞昭!你以為你叛出師門就能舍棄我們之間的關系嗎?你做夢!我告訴你,這是你欠我的!你一輩子也還不清!”

“欠你?”

虞昭覺得好笑。

難怪藍子渝每次對她指手畫腳,都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原來在他心目中,他自己才是被虧欠的一方。

“我欠你什么了?那根破笛子?我早就還你了。”

“你說紫云竹笛是破笛子!”藍子渝如遭雷擊,“那是我親手為你打磨的!虞昭!你根本就沒有心!”

“對,我沒有心,不然也不會任由你在外面說我的壞話,造我的謠,早該與你恩斷義絕。”虞昭反唇相譏。

藍子渝語塞,而后惱羞成怒,“那又如何?至少我沒有動你一根手指頭,你現在卻是為了別的男人與我動手,你的行為更惡劣!”: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