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已經接近下午四點了,陳太忠和唐亦董還是舍不得分開,雖然不住有電話進來,不過大多事情倒也能遙控搞定。
想到他中午是偷偷地來的,唐亦董擔心有人找過來的時候不方便,說不得強自撐著推他一把,“好了,你也該走了,這么多事情呢。”
陳太忠舍不得走,不過也能理解她的擔心,少不得出去晃一圈,又開著林肯車過來,假巴意思地按了門鈴進來,“你看我都第二次來了。那個啥就不要穿了吧?”
“我一定是瘋了”唐亦董爭不過他,只得欠起身子,順從地讓他脫去白色蕾絲小內褲,一時間裙底的無限風光,只為一人綻放。
兩人又聊一陣,陳太忠上下其手忙得不亦樂乎,搞得唐亦瑩的丹鳳眼再次瞇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到最后,情熱如火的小董董主動解開了他皮聳釋放出小太忠,“來吧。”
“你扶著沙發,我要從后面來”陳太忠掀起她的裙子,露出了白生生又夾雜著一抹嫣紅和陰影的下身,陽臺的光線折射進來,她腿間的汁液反射出晶瑩的光芒。
唐亦董順從地彎下腰扶著沙發,她的身高有一米七,用這個姿勢能比較契合,這也是陳太忠提出這個要求的初衷。
她實在太緊窄了,他試了好幾次,才推了進去,又活動半天才全根而沒。看著眼前白生生渾圓的臀部,紋理細膩又如玉一般帶了些透明的肌膚,一時間,陳家人真的是太滿足了。
曾幾何時,眼前的美艷佳人還一口一個“老書記”句句不離心理壓力,而眼下就在客廳,她翹起美臀來迎接著他的沖擊,這由不得他不心生感慨時間果然是治療一切傷痛的良藥。
然而,他正在舒爽的時候,門鈴響了,唐亦董登時就是一驚,下面也跟著一緊,下一玄她身子向前俯去,“有人來了。”
高貴無比的小瑩董居然驚慌了,陳家人最愛看她失態了,少不得將小太忠的前端放大些許,同時到吸一口涼氣,“唯,輕點,我,,我拔不出來啊。”
“呀,怎么會這樣,?”唐亦瑩也覺得下面扯得生疼,一時就著急了,“你快點出去啊,來的人沒準看到你進來了。”
陳太忠聽到這話,才止住了玩鬧之心,恢復集狀撤出她的身體,唐亦瑩感覺到了其中的巨大變化,卻也沒工夫跟他計較,狠狠地瞪他一眼,前去接通對講器。
她猜的還一點都沒錯,來人就是沖著陳太忠來的,市委大院里的有心人實在太多了,年輕的副主任孤身進入三十九號,不止一個人看到了。
時值下午四點,正是陽光明媚萬邪辟易的時候,就算再有想象力的人,也不會想到陳太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來找前省委書記的嫂子偷情。
那么,陳家人的來意就很清楚了,丫是告狀來的,告曾學德的狀,告秦小方的狀隨著蒙藝的離去,唐亦董在鳳凰市官場的影響力大減,但是毫無疑問,能讓這三方達成有效共識的,除了她還真沒合適的人了。
來的人不是曾市長也不是秦書記,那么,該是誰也很好猜了沒錯,就是鳳凰賓館的老總,張智慧張總。
“太忠也在啊?”張智慧也沒計較這門開得早還是晚,一進屋就極不見外地翻騰起茶幾上的茶葉筒,拿個杯子倒出點茶葉,轉身去飲水機前接水,“嘖,這鬼天氣”實在太熱了,進來蹭點水喝。”
茶葉泡好,張總拖個小板凳坐在茶幾旁,正對著陳太忠,側對著唐亦瑩。“呵呵,唐姐是越來越年輕了,這裙子挺好,整天穿運動衣的也太單調了。”
“張總,你不只是來喝水的吧?”唐亦董微微一笑,可丹鳳眼中沒什么笑意,她的身子很愜意地靠在沙發上,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并攏,由于小腿過于長了一點,不得不齊齊地側向一邊,否則裙擺就太高了。
她說話時,帶了點漫不經心的慵懶,加上眼角眉梢那淡淡的傲氣,越發地顯得她整個人雍容無比,“要喝水的話,曾市長和秦書記家都有水。”
“呵呵,我就知道瞞不過唐姐”張智慧臉皮厚,才不管這些,一邊說,一邊側頭看陳太忠,“太忠你也知道。我其實不待見那倆。”
見他和陳太忠說話,唐亦董伸直長腿,站起身子款款離開,也沒說要干什么去,不過,張總倒也習慣她的這種做派了,唐姐做事,何須向他解釋?
陳太忠心里卻是微微一顫,他知道小董董裙子里面是真空的,剛才她只來得及把小內褲收進須彌戒里,根本來不及穿上,她現在肯定是要去穿內摔了須彌戒就這一點不好,能收不能穿。
你說你沒事長那么長的腿干行么?還有老張你也是的,沒事坐在這個小板凳上干什么?雖然知道老張必定看不到那裙內風光,但是他心里總是有點些微的不痛快。
張智慧當然想不到往昔端莊高貴的唐姐,現下裙內奐是不著片縷,眼見陳太忠沉著臉一言不發,他訕訕地笑一聲,“曾學德昨天在我那兒喝多了,一直跟我念叨,說對不住你。”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嗎?”陳太忠面無表情地回答,兒舊”管專講書房,顆心也終干放下。“有此事情。不是嚇引不住就能解決的一要是我逃不過這一遭呢?”
“他能扳倒你?切,不是我笑話他!”張智慧不屑地哼一聲,輕啜一口茶水,“最起碼你能跟他拼個兩敗俱傷吧?他老也老了,跌倒就起不來了,你還年輕,大不了去松峰當官,呵呵,那樣會更順利,你說是不是?”
松峰是碧空省的省會,副省級城市,張總這話,就算點明了,咱倆都是蒙書記的人,用不看見外的。
“松峰?要去我早就去了,老板叫了我不下三次”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不過老張這話,確實說得他挺愛聽,要不說做臟活也是一門手藝呢?“實在是鳳凰放不下的事情太多。”
感受著下體傳來的涼意,唐亦董在書房躡手躡腳地穿起內褲,心里兀自殘存著些許的興奮,想到剛才那個混蛋居然敢那樣作怪,弄得拔不出來,一時又覺得平面有些略略的疼痛。
這個混蛋,我饒不了你!她心里暗暗地發誓,卻是豎起耳朵聽這倆在說什么,等她聽到他說“放不下的事情太多”一時間,心里又有些說不出的歡喜他說蒙藝走了以后跟我在一起才方便,而且他剛才說,要每天中午來陪我的……
到最后,陳太忠也沒跟張智慧說出個所以然來,半個小時之后,兩人相俏而出,唐亦董也未送出門去,她的矜持,同蒙藝在的時候一模一樣。
出來之后,張智慧卻是沒有著急著離開,而是斜倚在林肯車上,笑嘻嘻地發問,“太忠你這是,工作重心又要調整了吧?”
老家伙就是老家伙,張總大半輩子都在伺候各級領導,要是連這點消息渠道都沒有,也想不到這樣的結果,他這么多年還真就是白混了。
“嗯”陳太忠點點又,他知道瞞著這家伙也沒什么意思,“下一步的工作重點是招商引資,章書記說了,今年招商引資的任務很艱巨。”
“秦連成都要走了,任務當然艱巨了”張智慧聽得就笑,“太忠,領導沒說讓你主持工作?”
“那么多正處呢,我主持工作,那怎么可能?”陳太忠不以為然地搖一搖頭,他一點都不吃驚張總消息的靈通,恰恰相反,他認為老張現在能點明這一點,是這個消息已經到了沒有必要保密的地步,“張總,我有事先走一步,跟牛冬生約好了。”
“哦,找他什么事兒?”張總并不缺乏跟人打交道的常識,這話問的,就是一副十足自己人的口氣。
“沒啥,我鄰居于主任的孩子畢業了,要進交通局了”陳太忠漫不經心地回答,按下了汽車遙控器,“今天我幫于主任約牛局出來坐一坐。
“你倒是古道熱腸”張智慧聽得就笑,見他坐進車里了,才追問一句,“太忠你等一等,我該怎么給老曾回個話?”
“嘖”陳太忠嘆口氣,放下車窗,將頭探了出來,拿手指一指張總,“老張,我正考慮給你侄兒加點擔子呢,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惡心我?”
“得,當我沒問!”張智慧一拱手,滿臉堆笑,“陳主任你放我一馬,我錯了成不成?”
見林肯車絕塵而去,他才輕嘆一口氣,低聲喃喃自語,“愛國這小子,也要進步了?真是個小混蛋,連我這當叔的都瞞著,唉,老啦
于主任的孩子,本身的條件就夠進交通局的,不過近年來交通局將標準卡得極嚴,想一想當時客運辦副主任鄭在富的兒子都進不去,就可以想像得到競爭的激烈了。
不過,既然于主任的兒子條件吻合,又找上了陳太忠這尊大神,那進交通局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牛局跟陳主任,那是什么關系啊?
事實上,于主任的兒子進科委條件也符合,未必就進不去,只不過交通局這邊能打保票,于家一家老小詳細討論過之后,終于做出了決定,既然科委規矩多,那就進交通局好了。
口乃章排骨湯
在陳太忠眼里,這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可是擱在于主任眼里,卻走了不得的大事,眼下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那他肯定要擺酒請牛局長坐一坐。
這不但是于主任答謝的意思,更是想請牛局在未來的日子里,關照一下自己的孩子,這一點,不但牛冬生明白,陳太忠也明白。
擱給個別的過氣副處,牛局長還真沒有見人的興趣,別說過氣了,只要不是當紅的副處,牛冬生想不想見都是要看心情了你孩子我已經給安置了,那么,為了避嫌,短期內大家能不見還是不見了吧。
不過,既然還牽扯了陳太忠進來,牛局長就欣然答應了此事,倒是搞得年輕的副主任略略地有些郁悶:這一鍋排骨湯,還真的是好喝難消化。
請牛冬生,當然要在他干女兒開設的一品香,原本于主任是想把酒店定在海上明月的,那里的檔次是鳳凰數一數二的,而且,就算從陳太忠嘴里知道了一品香的來歷,他也不想將宴席設在那兒,老輩人就是老輩的思維方式我參加工作的時候,小牛你還留著鼻涕穿著開襠褲呢。
可是他老伴最終做通了他的工作,“你就別抱著那本老黃歷了,舊舊現在什么年月了。要不是我擰著你去給小陳送一鍋湯。一兒的作你還不是得接著頭疼?”
于是,于主任帶著孩子欣然前往,事實上他家老三比陳太忠還大一歲。不過小于同學來之前,明顯是得了機宜的,很規矩地坐在桌邊,不怎么說話。
牛冬生也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一個人,金烏縣的交通局局長秋建,秋局長瘦瘦的高高的,人非常精神,年近五十了看起來也不過是三十歲左右,帶著中年男人特有的精明和帥氣,未語先笑,給人的感覺很好。
當然,這也是面對了陳太忠和牛冬生的緣故,在金烏縣局里,秋老大走出了名的不言笑,人在官場里,肯定不止是一副面孔的。
在自家局座面前,秋建倒是沒表現得很拘束,對于家老三,他也很欣賞,甚至還開口跟牛局長要人,“其實小于可以去縣局鍛煉兩年,有點基層工作經驗,對他將來的發展很有好處。”
“這得看于主任的意思了”牛冬生笑一笑,不置可否,“下面縣局還是很苦的,于主任未必舍得孩子吧?”
“再苦還能比咱們當年苦?”于主任不明白這兩位這么熱情,但是他很清楚,要是有這樣的操作步驟,孩子未始不能考慮改變一下初衷,試著在官場中搏一搏。
當然,人家肯定是看了小陳的面子的牛冬生可走出名傲氣的,于是他笑著回答,“有秋局長關照,我到也希望他去,不過我家老伴呵呵,不怕你們笑話,我得回去問一問。”
他這話多少有點搪塞之意,不過,他不是不明白牛局長是什么意思嗎?心說小陳這面子真大,不過此事,回頭我還得跟他、跟老伴甚至跟孩子商量一下。
可是牛局長和秋局長也沒在意他的態度,又喝了一陣小酒之后,秋建終于開口說來意了,“陳主任,最近省里又要搞高速路了,縣局的日子,不太好過啊。”
不好過你得找牛冬生啊,找我干什么?陳太忠奇怪地看牛局長一眼,卻發現牛局長正在專心地對付盤子里的醉蝦活蝦泡進白酒里悶半小時,然后活著錄皮蘸醬生吃,這玩意兒在天南剛流行起來,算是時尚的,這今年代。大家對寄生蟲還沒什么太多的認識,再說了,這酒不是消毒的嗎?
“好像新規利的幾條高速路不過咱鳳凰吧?”他不動聲色地問一句。
“有,有咱鳳凰,鳳正、鳳饒高速路都有,不過不是這兩年的事”秋建笑著回答,“關鍵是其他地方的配套資金一上,就連頭兒自己,也得過苦日子了。”
“你想說什么呢?”陳太忠見牛冬生還是不肯發話,說不得就不動聲色地發問了。這話問得略略有點不客氣,不過一老牛,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你自己不吱聲啊。
當然,秋局長肯定不會在意,人家陳太忠是什么人?這么說話才符合陳主任的身份,于是繼續笑著回答,“所以我們想在素鳳一級路上,建個收費站。”
一級路上建收費站?陳太忠聽得嚇了一跳,這是你們縣局敢惦記的嗎?怪不得牛冬生不吱聲呢,敢情就是讓你秋建來撞大運的。
這種事情。可不能這么便宜了你!想到這兒,他側頭看一眼牛冬生,“這事兒。得先讓牛局批了才行的吧?”
“我到是原則上同意了”牛局長咽下嘴里的醉蝦,拿起餐巾慢條斯理地擦拭一下嘴巴,“不過這個事兒,太忠你還得跟偉新市長說一聲,金烏縣局,開銷是非常大的,那兒媒多焦炭多,大車也多,公路養護的任務特別重。”
“哦”陳太忠聽得點點頭,卻不再說什么,當然,這并不是說他就這么答應了。只是表示他知道這么回事了。
事實上,陳家人心里正叫苦呢,這一鍋排骨湯,還真不是那么好喝的,老于啊老于,我只是想幫你孩子解決個工作,得,到引出這么一檔子事兒來。
不過,牛局長這么做也無可厚非,官場中講究的就是利益交換,那才是構成關系網的基石,像陳太忠和許純良只靠相互對眼結下的交情,那只能說太另類了一點、一而且,真的未必比基于利益交換的交情可靠。
總之,牛冬生這就是說了,太忠,你打的招呼,我毫不含糊地幫你做了,還可能培養一下那小家伙,我跟你說點事兒,你總不能就這么推了吧?
擱給外人看,秋建要求的事情,比幫人找個工作,難度要大得多,但是牛冬生和陳太忠心里都明白,現在陳家人提再過分的要求,王市長也不會一口拒絕。
只說陳太忠和王偉新的關系,就比一般人強出很多,更別說眼下折騰得沸沸揚揚的校園網了。校園網的資金要過科委一五千萬的資金,省財政負責撥付其中的三千萬。
眼下,當著于家父子的面,秋建就這么不見外地說了,要說要挾的意思,應該是沒有。但是這怎么也是小小地好了一軍:陳主任你看,牛局的人情還在旁邊坐著呢。
陳太忠不置可否,牛局長和秋局長也沒再強迫,接下來,大家還是熱熱鬧鬧地喝酒說笑,等到八點半的時候,秋建先站起身表示要買單,于主任趕緊上前去搶。
到最后,還是秋”兒單買了,沒辦法,服務員認識秋建,卻不認識退休的代飛田走任。
為了兒子的前途,于主任是真有心跟這幾位坐到九點甚至十點的,反正他帶著兒子,也不可能招呼大家去歌找小姐什么的。
不過顯然,秋局長雖然很熱情地買單了,但是事實上是:人家說了,于主任您在這兒有點礙眼了,該去哪兒去哪兒吧,我們跟陳主任還有話呢。
要說這秋建,還真是比較玲瓏的,才才就討好過于主任,現在又是搶著買單,所以,就算老派如于主任者,也不能計較人家攆自己,什么叫人情世故?這就叫人情世故。
“現在的人,真的不得了啊”坐在出租車里,于主任發出了由衷的感慨,有些事情不琢磨不知道,一陣琢磨下來,他很想哀地發現:要是自己現在再進官場,怕是辛苦一輩子,最多也就是個科長的命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被他感慨的這位,現在也沒資格在包間里呆著了,他一走,秋建招呼人將酒席撤下,干果、啤酒什么的擺到旁邊的茶幾上,告訴服務員沒有招呼不許進來,他也關上門,躡手躡腳地出去了。
“呵呵”陳太忠見狀,心里就明白了,不客氣地坐到沙發上,大喇喇地打開一瓶啤酒喝了起來,“牛老板,這收費站是你的產業吧?”
“那唔是金烏交通局的”牛冬生聽得就笑,坐在沙發上,圓滾滾的身子很舒暢地一伸展,“不過,他們要是對我有點心意,咱也不能寒了下面同志的心不是?”
這事兒還得過省廳的吧?陳太忠想這么問來的,不過,他情商再不夠,也不可能主動往自己身上攬事兒不是?“哎呀,一級路的收費站啊。這難度不”
“算你一份兒也無所謂”牛局長是鐵下心拉陳太忠下水了,按說,他的眼光不至于這么為了這點小錢冒這么大的風險,可是這條路卡在金烏,那就大不相同了,而且這東西勝在年年有不是?
“別介,幫忙是幫忙,老牛你別跟我扯這個”陳太忠手一抬,晃一晃,“我記得,你跟王市長關系也還不錯吧?”
“這件事還是有點干系的,我對它興趣也不大,是秋建非要這么搞”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牛局長開始撇清了,“要是王市長認為我在里面惦記著什么,那不是挺沒意思的?”
“事實上,你就惦記了嘛”陳太忠回答得相當不客氣,“這種事情,你要是不點頭,秋建一個人怎么敢這么做?收上來的錢,他怎么保得住?”
“都明白的事情,你說出來就沒意思了”牛冬生不以為意地笑一笑,“你去說一聲,王市長那兒我還會說的,無非就是將來有人歪嘴了,大家好扯你陳主任的大旗抵擋一下不是?”
這話聽起來,就有點有意坑人的味道了,不過陳太忠心里明白,牛局長這話只不過是捧自己一下而已,只要他不沾這個的收費站任何一點光,出了天大的事情都跟他沒關系。
穿了,牛冬生就是想借他的口,了解一下王偉新的意圖,當然,此刻或者還有點仰仗他的影響的意思,可是這個意思就算有也不多收費站一旦建起來,就跟他陳家人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陳太忠琢磨半天,心說人家老牛先是扶正了鄭在富,又給鄭在富的施工隊活兒干,現在又收下了于家的小子,他除了引見了一下許純良,也沒幫過人家什么,到是當著面收拾了一頓跟著人家來的周無名。
細算起來,他是欠牛冬生的,這一點他明自,對方也明白,而且說到許純良,許主任馬上要上任了,這個人情,與其讓純良做,還不如自己來做,雖然他確實不想插手一真是好大的一鍋排骨湯啊!
當然,幫忙之前,有些事他是要問清楚的,“我只管遞話,別的沒了吧?”
“沒了,你就說秋建找到你了,讓你問一問就行了”牛冬生見狀,笑得越發地開心了,“回頭我見偉新市長的時候,也要匯報一下這個情況”你放心,這個收費站,主要針對的是外地的車輛。”
哦,那就最好了,哥們兒是鳳凰人,至于外地人,我管他們是死是活?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卻是猛地又想起一件事來,“這種性質的收費站,其他地區多不多,有樣板沒有?”
“你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牛冬生的回答,頗有點得道高僧打機鋒的味道。
明白了,這就是他的賬不怕查!陳太忠是聽樓了,原本他還想著問一問,你是怎么做到的,不過轉念一想,這種事自己不知道要比知道好,說不得笑著站起身子,“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今天才回來,有點累了,牛局你還有別的指示沒有?”
“真的不要一份兒了?”牛局長笑著發問,陳太忠笑著搖搖頭,轉身就走了,直到他開門的時候,身后又傳來一句話,“太忠,讓老鄭多跟負責運管的于局長溝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