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忠雖然是搞招商引資的,但是對經濟還真不怎么在行,不過饒是如此,他也將這個因果聽明白了七八分。
于是,他的問題就來了,“瑞遠,照你這么說,只是因為一個匯率,就做出這種天怒人怨的行為,公然踐踏國際法,是不是有點夸張”
“這有什么夸張的?歐元可能威脅到了美元國際貨幣的位置,這不是說匯率高低的問題,是強勢美元不保了,”甯瑞遠哼一聲,頭也不枯地回答,“這可是美國生死存亡的問題。”
“布雷頓森林體系為什么垮了?這就是美國人說了,黃金存量跟我印多少美元無關,我不要金本位了……對朋友都能做出這種流氓的事情,他們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可是我想問的不是這個啊,陳太忠有點郁悶,想一想埃布爾那邊也是擔心匯率的問題,他越發地確定,這個因素肯定是占其中之一,但是僅僅因為這一點,怕是還不足以使美國人如此地癲狂吧?
他想的是何保華晚上欲言又止的情況,在他想來,甯踹遠、埃布爾甚至馬小雅之流,平日里接觸的商人比較多,考慮也多從商家的角度出發。
而何院長接觸的,幾近于國家最頂級階層的園子了,知道一點情治、國安方面的內幕很正常,所以人家說的,未必就是捕風捉影的。
我覺得美國人做得這么過分,這件事應該不止一樁誘因!他才想發表一下見解,冷不丁聽到甯瑞遠發問了,問的卻是他點的那倆小姐,“你倆誰唱歌比較拿手?先給來兩首……”
這家伙從來就沒個正經樣兒,陳太忠聽得是相當地無語,不過,既然聽到了這樣的分析,他的心情多少不那么郁悶了,說不得胳膊一伸,不顧馬小雅的扭捏,將她的身子摟了過來,輕笑一聲,“最近想我了沒有一一一一一一”
曲終人散之后,陳某人期待的性禍生活就到來了,他知道馬小雅比較在意她的小窩,就想讓她跟著自己和劉望男回華意賓館。
誰想前中視女主持猶豫一下,咬著嘴唇發話了,“去我那兒吧,你和劉姐都不是外人,在賓館的話,太忠你好歹是國家f部……不太合適。
做出這個決定,馬小雅也是經歷了幾個關口,首先,她看劉望男比較順眼,這是決定性因素。
劉姐雖然是小地方來的還帶了點口音,但是言談舉止和氣度風韻都相當不凡。
所以她心里不排斥跟這個女人一起跟太忠渡過一個難忘的夜晚,事實士劉望男這兩年大堂真不是白做的,接觸的人也是五花八門,論起攝摩人心,還真的當得起交際花這三個字。
其次就是陳太忠的建議了,陳某人知道她在北京有房子,卻是要邀請她去華意,那就是說明尊重她的私人空間,你以誠待我,我自當回報。
還有的,就是馬小雅不服輸的一點小心思了,不管怎么說,能在京城混到一套別墅,那就是不含糊的寫照了,她不合適去問劉姐的身家,但是也絕對不想讓對方小看了自己。
總之,馬主播的私人空間等閑不讓外人進來,那是因為她怕麻煩,但是這世界上總是存在著這樣那樣的例外,只要當事人認為值得,就足夠了,難道不是嗎?
劉望男走進別墅,很客氣地夸獎了幾句裝修風格什么的,馬小雅原本還有點徽微的得意,可是見她的語氣熱情而不失分寸,心里就明白了,人家也是見得多了,說話自然就能說到點子上,一時間又有點郁悶。
“小雅,有睡袍嗎?”劉大堂客氣完畢,倒是不見外地發問了,稱呼也從小馬變成了小雅,可見女人之間的友情,也是可kA發展得很迅速的,“應酬一天了,想放松一下了。”
她今天的裝束真的很正規,上身是青色緊腰女士西服,下身是灰色的筒裙肉色絲襪,腳上是細跟棕色皮涼鞋,后腦的馬尾巴辮子也高高地扎起,既端莊又帶了幾分隨意,正合都市女性白領的各種要素一一不過顯然,這種裝束想穿出味道,就必須注意儀態和姿勢,穿一天的話確實有點累人了。
“我……”馬小雅這里就幾套睡袍,還全是自己的,就不想借給她穿,不過轉念一想,男人都要共享了,計較一套睡袍就沒啥意思了,于是笑一笑,“只有我奪己的睡袍,可惜劉姐你個子比我高,不過……前兩天才給太忠買了兩套,你穿他的吧。”
說穿了,她還是不想借給對方穿……你給我留點屬于舍己的東西好嗎
“哦,”劉望男笑著點點頭,心里明白對方還是有點不甘心,徑自脫去衣物,就那么著身子走向一邊的浴室,“我先去洗個澡,浴室里有浴袍的吧”
“這個……”看看那白生生曼妙無比的走向浴室,豐乳肥臀輕顫著,馬小雅登時傻眼了,她真沒想到外表端莊的劉姐做事這么直率,有心說對方放浪吧,可想一想人家脫衣服時那份自然和雍容,卻又不像是一個靠出賣色相為生的女人。
“呵呵,”陳太忠看得笑了起來,他猜不出所有細節,但是又何苦·看不出兩女隱隱有較勁的架勢?不過,既然大家都是含而不露的,他自然不會捅穿這一層,要不然就太掃興了,“望男可是我所有女人里面的大姐頭呢。”
剛說完這話,他的心里就猛地一揪,這個“所有”似乎不該包括小萱萱在里面吧?就在這時候,馬小雅氣勢洶洶地走上前,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帶,正在糾結著的年輕男人登時嚇了一跳,“喂喂,我也要洗一洗的。
“哼,沒想到你這么多女人,我要好好地檢查一下,別有什么病,”馬小雅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解開他的皮帶,褪下他的褲子,裝模作樣端詳了一番,又抬手來回撈一捋,“嗯,看起來沒什么異常現象,我說……它怎么越來越大了呢?”
“哼,”陳太忠叫一聲,不管不顧地伸手攬她起來,一邊吻著她的脖頸,一邊就去掀她的裙子,“你居然說我有病?
“別......”馬小雅推他,覺得雙臂軟綿綿的,使不出力道。只能低聲。“你說過你要去洗一洗的……哦,你說你要去……不要,小哥哥輕一點啊一一一一一一”
一夜荒唐之后,陳太忠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七點鐘了,只覺得神清氣爽,來回側頭看一看身邊兩位佳人,卻是兀自睡得正與呼。
哥們兒這是越來越荒唐了啊,陳某人又自責了一下,想一想昨天晚上的兩次歡好,一開始馬小雅還不習慣他帶著劉望男的體液進入她的身體,而后來已經迫不及待了,到最后根本都顧不得推開劉大堂,拽出小太忠就塞進了體內,充滿她時她那高亢的尖叫,讓他很是懷疑臥室的玻璃吃得住吃不住。
每個女人都是有放蕩的一面的,一般人見不到,只是無法將其開發出來而已,這跟很多因素有關,但是毫無疑問,開發的過程才是最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的。
反正很多時候,陳某人都是長于自責而堅決不悔改的,他美不淄滋地自責了半天,撫摸著馬小雅圓潤冰涼的臂膀,一時間又有點不克自持,不過,想一想來日方長,終于悄悄地爬起身來,察察翠翠地穿戴了起來。
這二位都是長于熬夜懶于早起的主兒,基本上對他的行為無動于衷,劉望男睡得略微輕一點,在感覺到床鋪震動時,懶洋洋地睜開雙眼看了他一眼。
不過,見他將手指豎在唱上,她勉力沖他笑一笑,翻個身又沉沉睡去,隨著薄被的翻卷,卻是將雪白豐腴的臀部露出半個來,其間一縷黑色若隱若現。
這一瞬的香艷,真的有點考驗陳太忠的定力,不過他已經安排好今天的事情了,當然不能因為無節制地貪歡而影響正經事。
洗漱完畢之后,陳太忠來到馬小雅的書房,打開了她的電腦,不過,令他郁悶的是,馬主播居然是用撥號的調制解調器上網,輸入了用戶名和密碼都是“163”的通用賬戶之后,隨著“滴,滋啦啦……”的撥號聲響起,開始了艱難的登錄。
陳太忠用慣了寬帶,最少也是IsON,用起撥號上網對他來說真是一種摧殘,其間還有幾個電話打進耒,很不幸地得重新“滴,滋啦啦……”
“回頭一定得安個寬帶,”在第N次斷線之后,他終于出離憤怒了,憤憤地一摔鼠標,卻不小心把機械鼠里的滾珠摔得掉了出來,“太過分了。
“嗯?”身后一個聲音響起,卻是馬小雅穿著睡袍,鬢發凌亂睡眼惺忪地站在他身后,睡袍的衣領掩得不是很緊,露出了白花花大半個胸膛。
她倒是沒有介意他的目光,而是盯著屏幕打著哈欠,“一大早的,你上網干什么呢……哦,查北約盟軍司令部?”
1673章楊老三
“是啊,我是科委的嘛,一個人閑得沒事,打算黑了他們的網站表示抗議,”陳太忠順手關了頁面,嘴里大言不慚地解釋一句。
一邊吹牛,他一邊輕輕一摟馬小雅纖細的腰肢,就將她攬入了懷中,將手伸進她的衣領,肆意地把玩著細嫩的雙峰,手還在那蓓蕾上撥來撥去,“呵呵,睡得好嗎?”。
“別弄,”馬小雅扭動一下身子,笑吟吟地看著他,“你剛才說什么要給家里裝寬帶?”
“是啊,你不愿意嗎?”陳太忠有心分散她的注意力,就不容她躲來躲去,雙手一摟箍住了她,“哦,對了……我倒是忘了,這是你的房子。
“沒事,”馬小雅笑吟吟地答他,心里也是美不滋滋的,主動湊到他臉上吻了一口,“你愿意給家里添置東西,我當然高興了。”
“嗯,不過……添置東西要考慮布局的,你這里藝術氣息很濃,”
陳太忠笑著點點頭,繼續椅話題扯遠。
“一直想問你呢,”馬小雅將嘴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地發問,“昨天,是劉姐弄得你舒服,逼是我弄得你舒服?”
這個問題糾結了她一晚上只是一直不合適發話,所以才起得這么早,見他在書房上網,才過來悄悄地問一問。
她是練瑜伽的會蠕動,而劉望男會錦鯉吸水,陳某人昨天爽歪歪的時候,稱贊過兩人,大約是“一時瑜亮”的意思,不過,這倒是激起了小馬同學的好勝心。
“哦,忘了,要不現在再體檢一下吧,”陳太忠淫笑著按住她就要接吻,不成想馬小雅一跳就駱了開去,輕笑一聲,“好了,才起來,有口氣呢,我去刷牙。”
她轉身向外走去,不留神踩到了鼠標的滾珠,身子登時一栽歪,“什么東西”她低頭一看,彎著腰就去撿拾,卻不防身后一涼,睡袍已經被人掀起,露出了的下半身。
下一刻,她感覺一條灼熱的粗大緩緩地擠了進來,禁不住悶哼一聲,“老天,真不消停,我遲早要被你弄壞了,噥……”
中午時分,陳太忠接到了韋明河的電話,“太忠你丫真不夠意思,來北京也不知道來我這兒報個到。”
原來,張沛林還想找陳太忠坐一坐呢,卻是發現此人手機關機,接連一個小時都關機,心里有點好奇,將電話打到了科委,打著了解GPs全球定位系統的幌子,問了一下陳主任的去向,才知道人家現在已經飛到北京,打算去法國參加會議了。
這個關鍵時候他走了,那還了得?張局長著急了啊,說不得一個電話打給韋明河,才有了韋主任這個電話。
“這老張還真沉不住氣,”陳太忠苦笑一聲,“都答應他的事兒了,還這么死死地纏著,在素波就搞得我挺頭大。”
“上進之心嘛,誰還沒有?”韋明河不以為意地笑一笑,“你返家伙真不夠意思,要去巴黎泡模特了也不叫上我,告訴你啊,你一定得帶我去玩一玩”
“泡模特?我是去參加展示會啊……奉你去算怎么檔子事兒?”陳太忠哭笑不得不得地解釋,誰想韋明河根本不聽他的,“行了,晚上我給你接風,咱倆見面再說。”
一起去?這主意……劁也不錯,掛了電話之后,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因為他想起在飛機上遇到錢文輝,心說有明河相伴,安萬一問起來的話,丫也能證明自己一直老老實實地呆在巴黎來的。
晚上聚會地點是在一個小酒吧,陳太忠只帶了劉望男去,馬小雅有她自己的生活園子,該有的應酬也不會少了,不過,她倒是說了,爭取今天晚上早點回仝。
韋明河不但帶了幫閑來,還有徐衛東也在一邊跟著,陳太忠一見就頭大了,“我說那個……咱今天不說張沛林的事兒啊。”
“衛東也想去巴黎呢,”韋明河笑著解釋,對陳太忠身邊的劉望男,他直接就無視了,“大家一起去玩一玩?”
“別介,安排不過來啊,下一次成嗎?”陳太忠一聽,登時連連擺手,心說我可不能慣你這毛病,“動靜太大了……嗯,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劉望男。”
咦?韋明河奇怪地看他一眼,笑著沖劉望男伸出手去,能讓太忠鄭重介紹的主兒,起碼在丫心目里有一定的地位,“幸會,不知道劉小姐在哪里高就?”
“有兩個小公司,瞎開著玩的,”劉大堂燦然一笑,伸手同他輕輕握一下,“我是跟太忠私人關系不錯,現在正好有時間,跟他來北京轉一轉。”
哦,還是馬子,韋明河笑著點點頭,不冠·說什么,不過……在太忠心里,這是一個有份量的馬子,僅此而已。
說著話,涵吧里的人就多了起來,不過陳太忠他們來得早,倒是不受影響,然而,讓他郁悶的事情再次發生了,韋明河居然也跟他說起了南斯拉夫大使館的事兒,“這次去巴黎,一定好好地折騰一下那些洋妞,要不然我這口氣兒不順!”
“借口,絕對是借口!”徐衛東指著韋明河,笑得是要多猥瑣有多猥對了,“法國根本就不在北約里,你丫這是哄誰呢?”
“不在嗎?”韋明河聽著有點傻眼,下一刻咳嗽一聲,看一眼劉望男才發話,“巴黎那邊……又不僅僅是法國人。”
劉望男微微一笑,也不做聲,只是拿起酒來給陳太忠斟酒,這意思就很明顯了:你們說你們的,我不會吃這些飛醋的。
說著說著,韋明河的跟班小濤一抬手,指著不遠處一個昏暗的角落“明河,那邊可是有個洋妞兒挺漂亮的……您給大家爭爭光,拿下
“你這小子,就沒句好話,”韋明河笑著白他一眼,轉頭看去,陳太忠聞言也下意識地轉頭,這里是酒吧,看兩眼美女不算啥吧?
不成想,韋明河扭頭看了幾眼,就悻悻地轉頭過來了,“啥,算了.跟楊老三在一起的,能有什么好貨哥幾個別看了……太忠,你這是”
陳太忠真的看得愣神了,因為那邊坐著的幾個人里,他也認識其中一個,聽到韋主任招呼,才扭頭回來,“明河,那個特胖的家伙,就是楊老三?”
那胖子明顯是那一桌的主角,他見過此人兩面,一次是在大臺村走私汽車時,一次卻是在頤和園里撞到此人跟許苒泠逛公園一一哥們兒一直還想知道你丫是誰呢。
對楊家三兄弟,他有所耳聞,不過只知道那是邵國立都不想招惹的主兒,共中楊老大好像是特年輕的兩毛四一一應該是北京城數得上的家族。
“嗯,”韋明河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他對楊老三也不感冒,當然,他也不是很想招惹此人,一時間就覺得有點意興索然,&qut;太忠你也認識他”
“見過一次,他這身材我不注意都難,”陳太忠笑一笑,“上次見他跟許苒泠在一起……嗯,那個外國女人我好像也在哪兒見過。”
“許……苒泠?”韋明河聽得愣一愣神,才反應了過來,“呵呵,許家那小丫頭啊,我以前一直叫她許再冷來的。”
“楊家這是要跟許家結親嗎?”徐衛東低聲嘀咕一句,他對這兩家也不陌生,“楊老三那操蛋玩意兒……嘖嘖,對了,許家那丫頭不知道他的名聲?”
韋明河微微一笑,不接這個話茬,倒是陳太忠插一搖頭,“可惜了,唉……苒泠那小丫頭,挺純真的,歲數差距也挺大。”
他這就算表明態度了,韋明河閘言,又是一聲苦笑,“不說這個了,誰家不是這樣啊我現在努力的喜標,就是我的婚姻我做主……家里介紹的,就沒幾個能看的。”
“切,”陳太忠不滿地哼一聲,他知道這世間有門第高低的區別,講究門當戶對的人家也不少,這東西成為常態他可以理解,但是成為必然選擇的話,他還是有點不港,于是怪話再次出口,“我說,你們就不怕血友病蔓延嗎?”
“哈哈,”徐衛東聽得就笑了起來,伸手端起酒杯來,“敬你一個……太忠,你這話夠犀利,我愛聽。”
“楊老三要聽見這話,估計又要暴走了,”韋明河芙著嘀咕一句,楊家老三做事是相當不講理的,在京城還好一點,到了地方上簡直是為所欲為,不過,誰要人家有個好伯父呢?
楊老三沒聽見這話,不過,那一桌人里,還是有人走了過來,正是陳太忠似曾相識的外國美女,一襲黑色長裙,她坐著的時候倒還看不出來,一旦站起來,個頭高挑波濤洶涌豐臀挺翹,身材實在是惹火到不能再惹火了,“陳,好久不見了。”
楊老三兜著屁股就追了過來,“凱瑟琳,咱們還可以再商量嘛,你這么著急做什么……咦,原來是韋哥啊,這么巧?”
韋明河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事實上,韋主任比楊老三小一歲,可是自打美國人研究出來“偉哥”之后,他就有了這么一個外號,一時間他的牙都是恨得癢癢的,“三哥,我招呼客人呢,回頭咱們再聊,成不”
“是你?”楊老三順著年明河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陳太忠,眉頭微微一皺,“哼,倒是真巧了。”
“凱瑟琳?”陳太忠終于想起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