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術宗師

第九十四章 惡戰鬼子焦()

第九十四章惡戰鬼子焦

是一掌就令陳賜候七孔流血,但這還不算什么,只見一縮一按,陳賜候不但七孔涌出了更多的血,露的皮膚變得血紅,無數個毛孔都滲出了血珠。焦籮夫這一掌,卻是將陳賜候體內的血從他的毛孔擠壓了出來。

“很不好受吧?”只聽焦籮夫獰笑的道:“這是老夫練了三十年才練成的暗勁極致功夫——沖浪勁!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是吧?想像一下海水,原本平靜的海水只要起一個浪頭,就會后浪推前浪,連綿不絕,將海水給沖到沙灘上,這就是沖浪勁。人體百分之七十都是水份,血液更是在全身循環的流動,只要被我的沖浪勁一逼,它們就會在你體內如浪頭一樣不斷的翻騰,直到從口鼻耳眼或是毛孔等能泄出去的地方涌出來。最多三掌,老夫就能將你體內超過一半的血給逼出來。而你的五臟六腑則會受到沖擊,偏離原來的位置,讓你感覺生不如死!”

焦籮夫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收縮右掌,眼見他第三記沖浪勁就要了出去。呼呼的拳風和王若道的怒吼聲及時的響起:“老狗,吃我一拳!”

焦蘿夫一聲冷笑,放開了陳賜候,回頭一掌向王若道的“拳頭”迎了上去。只是,右掌還沒有拍中王若道的“拳頭”,焦蘿夫就突然的現,王若道的“拳頭”上居然還夾著一柄匕。

焦籮夫的臉色不由大變,收掌卻已經來不及,肉掌打在匕尖上,頓時被貫穿了。

“你這個狡詐的小子!”

焦蘿夫又驚又怒,怒吼了一聲后,硬是將右掌從匕上拔了出來,然后不顧右掌在流血,直接就用這只手掌狠狠的向王若道摔去。

王若道的匕一轉,刀刃劃向焦蘿夫的手腕。只是還沒有劃中目標,眼睛就一疼,卻是讓焦蘿夫右掌上摔出來的鮮血打中。焦籮夫用勁巧妙,這么一摔之下,鮮血就好像鐵砂一樣,打得王若道不但眼睛劇疼,皮膚感覺也像是打爛了似地。心中一驚之下,王若道本能的閉眼后退。

“小子,你給老夫去死吧!”

焦蘿夫見自己的血成功的傷到了王若道的眼睛,不由再次獰笑了一下,身體如影隨形的逼近,左手成掌,向王若道的臉上拍來。

“鬼子焦。看腳!”

卻是之前被焦蘿夫一掌擊退地楊洪修已經回過氣來。他見王若道地情況危急。不顧一切地跳起來一個飛踢向焦蘿夫地后腦踢來。口中同時地大喝了一聲。希望先緩下焦蘿夫對王若道地攻擊。

焦蘿夫果然停住了攻擊王若道。不過卻對妨礙了他地楊洪修大怒。拍向王若道地左掌轉向拍向楊洪修踢來地右腿。口中罵同時道:“礙事地家伙。也給老夫去死!”

只聽“叭”地一聲。焦蘿夫地左掌拍在楊洪修地右腿上。頓時將楊洪修地右小腿骨給拍斷了。接著。焦籮夫左掌又一翻。就抓住了楊洪修地腳踝。再次旋身一丟。就將楊洪修如沙包一般丟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墻壁上。不但將墻壁撞陷了一個大坑。還震得整個房間都在晃動。好像這艘船要翻了似地。

解決了楊洪修后。焦蘿夫用左手在右手腕關節住用力掐了一下。右掌地傷口就奇跡般地停止了流血。從身上掏出一根手巾將右掌隨意地包扎起來后。焦蘿夫再次向王若道逼近。口中冷笑道:“小子。老夫看這次還有誰能幫你?”

王若道地兩只眼睛都讓焦蘿夫地鮮血打中。不但視線模糊。而且疼痛一直未消。不得不閉著眼睛應戰。兩年時間鍛煉出來地“感應力”在這個時候顯出了強大地效果。雖然看不見。他卻清晰地感應到焦蘿夫地接近。不但能判斷出他地距離有多遠。多長時間能接近攻擊范圍。甚至連焦蘿夫左掌轉動。待勢欲地舉動也感應到了。

當下,王若道靜靜的站在那兒,雙手垂下,右手輕握著匕,匕尖朝下,閉著眼睛似乎不會動彈了。

當焦蘿夫接近王若道一米的距離,左掌再次向王若道的面門拍來時,王若道右手突然的彈了起來,匕尖向上,狠狠的刺向焦蘿夫的左掌心。

焦籮夫心中一驚,不過這次他沒有再讓王若道的匕貫穿他的左掌,而是及時的抽了回來,讓匕刺空了。只是,王若道的匕一落空,立即又轉向朝下刺來。看其匕運行的軌跡,焦蘿夫要是站著不動的話,肚子必會讓匕給齊中剖開。

焦蘿夫心驚之下不得不選擇后退。他剛一退,王若道就追了上來,手中的匕像只不揮飛舞的毒蜂,連綿不斷的刺向他的胸、腹、頸以及左手腕和臂內側的要害。

要是王若道用拳腳攻擊,焦蘿夫必會以硬碰硬,以深厚的掌力直接將王若道打退下去。然而王若道用的是一柄鋒利的匕,焦籮夫就算對自己的掌上功夫再自信,也不敢以肉掌跟匕接觸,于是被逼得只能不斷的后退閃避。他的心中惱怒的同時又感到奇怪不已,明明王若道一直閉著眼睛,怎么會清楚的知道自己每一個動作和位置,難道他小小年紀,就已經練成以耳代眼,聽聲辨位的功夫?

想到這一點,焦蘿夫就閉住了呼吸,每一下移身動作以及腳步落地都變得輕如貍貓,無聲無息。

王若道“果然”受到了影

擊變得“遲”了起來。

焦蘿夫見狀心中不由冷笑了一聲,以最輕靈的動作向王若道左側移去,左掌側不帶半點風聲,輕飄飄的按向王若道的左肩膀。雖然不是要害部位,但是焦蘿夫對自己的沖浪勁極自信,相信只要能接觸到王若道的肩膀,沖浪勁一催之下,必會讓王若道吐血重傷。

然而,焦蘿夫的左掌離王若道的左肩還有兩公分的距離時,王若道卻突然又動了,右手的匕不知道何時交到了左手,反手一個撩擊,劃向焦籮夫地左臂。

焦蘿夫嚇了一跳,因為距離太近,再收掌卻慢了一步,左前臂的內側面頓時讓匕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焦籮夫再次又驚又怒,明白又上了王若道這小子的當,王若道顯然一直知道他的位置和舉動,卻佯裝不知,等到他接近了后突然的反擊,猝不及防之下令他又中了招。

一連兩次在王若道的手上受挫,焦蘿夫終于爆了。一聲怒吼,焦籮夫不顧一切地向王若道撲了過去。待王若道一匕刺來時,他用受傷的右掌一抓,硬生生的抓住了匕。然后不顧右掌被匕刃鋒劃傷,左掌按在了王若道地臉上,一縮一按之下,沖浪勁爆,王若道感覺整個腦袋像是被裝進了密封的鐵桶里面,然后被大鐵錘重重的砸了一下似地,不但震得頭腦“嗡嗡”直響,鼻眼耳還同時的涌出了鮮血。

雖然頭腦受到焦蘿夫的沖浪勁的沖擊,王若道卻沒有因此失去意識,仍然握著匕地左手反腕一扭一轉。焦蘿夫頓時出了一聲慘叫,卻是右手的手指被匕切斷了兩根。

接著,王若道前進了半步,右手握拳,一記崩拳直直的打了出去。正好打中了焦籮夫的腹部。

感覺像是打進了棉花堆。

焦蘿夫的腹部不像一般的練武一樣堅硬結實,而是柔軟如棉地。王若道一拳打在上面,不但沒能將焦蘿夫打飛,反而將整只拳頭都陷進了他的肚子里面,而且還被吸住了。

王若道感覺不妙,沒等到他將拳頭拔出來,焦蘿夫地肚子就產生了驚人的彈勁,將他地拳頭猛的彈了出來。彈力之強,不但令王若道地右拳無法忍受,導致腕關節脫臼,還令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咚咚”的向后退去,一直到背部撞上墻壁才停了下來。

背部剛剛撞上墻壁,王若道就感應到焦籮夫如炮彈一般向他沖了上來,其勢驚人之極。看來這個焦籮夫不殺了他絕不擺休。

感應到焦蘿夫來勢太過兇猛,應付不當的話就會被他擊斃。當下,王若道果斷的將左手的匕當成暗器向焦蘿夫狠狠的拋去。同時,王若道背部一靠墻,借力一個前沖,右腳彈起,向焦蘿夫的胸口蹬去。

王若道可不相信,這個焦蘿夫練成了“棉花肚”,還能練成“棉花胸”。

拋出去的匕讓焦蘿夫殘廢的右掌一揮就打飛了,不過對于王若道同時蹬來的右腳,焦蘿夫卻來不及避開,只得向攻向王若道的左掌改向,擋在了胸口。

“”的一聲,腳與掌接觸在一起。無論焦籮夫的沖浪勁有多強大,也可能擋得住王若道借墻壁之力,再全力蹬出的一腳。他被王若道這一腳蹬得倒飛起來,結結實實的摔在門口處。

焦籮夫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還沒有等到他站穩,腦后就突然的生風,卻是有人從他身后襲擊。

焦籮夫大駭,本能的一個側身,然而卻沒能避開,被一只拳頭重重的砸在背心上。頓時口一張,“哇”的一下噴出了一口鮮血。

“老狗,小爺等你很久了!”

偷襲的人卻是張城,他聽從王若道的吩咐守在門口,一直忍著沒有進來,待到焦蘿夫被王若道一腳踢倒在門口處時,他才忍耐不住的偷襲了焦蘿夫一拳。這一拳用盡了他的全力,結果把焦蘿夫打得吐血了。

焦蘿夫雙眼怨毒的瞪著得意洋洋的張城,又見仍然閉著眼睛,鼻耳眼都在滲血的王若道殺氣騰騰的向他走了過來,知道大勢已去。這個張城雖然不足畏,但是他已經受了重傷,而張城卻是生龍活虎,斗下去只怕占不到便宜。更何況王若道似乎仍然戰力無窮,閉著的眼睛對他的行動似乎沒有半點影響,時不時的爆驚人的潛力,而且還詭計多端,要是再斗下去,說不定就會把老命交代在這兒了。

生出了退意后,焦蘿夫即恨恨的對王若道說道:“小子,這次算你們贏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后會有期!”

“別啊!”王若道卻說道:“我們可是在一艘船上,你又能逃到哪兒去?還是留下來讓我們拼出個結果吧!”

張城則是大馬金刀的守在門口,咧嘴說道:“就是,有小爺在此,你能往哪兒逃?”

焦籮夫冷哼了一聲,俯身猛然向張城沖了過去。待張城一拳擊來時,他閃電般的蹲身一晃,不但避開了張城的拳頭,還一肩撞在張城的胸口,將張城撞得飛出了門外。然后,他一閃身就溜出了門外。等到王若道追到門口時,焦蘿夫已經不見了影蹤。

王若道沒法去追擊,站在門口問道:“城子,你沒事吧?”

張城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回答道:“五師兄,我沒事!還好我身上肉

摔不傷地……咦,五師兄,你的眼睛瞎……瞎了嗎?

王若道仍然閉著眼睛,淡然的說道:“沒事,瞎不了的,等一會兒就會好了。城子,你現在下去,請郭師祖叔上來,并讓羅德暫停比武,將此事告訴他,看看他有何反應。千萬要小心點!”

張城說道:“五師兄,你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等到張城去了后,王若道進了房間,再次問道:“楊前輩,陳兄,你們怎么樣了?”

等了半晌,才聽到楊洪修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道:“我沒事,只是右小腿骨折了而已,別的都無礙!”

“我也沒事,只是……有點喘不上氣,休息一會就好了!”陳賜候的聲音聽起來更是有氣無力,顯然是在焦蘿夫那兩掌之下受了內傷,比楊洪修要嚴重得多。

“王兄弟,你地眼睛真的沒問題嗎?”卻是楊洪修見王若道一直閉著眼睛,忍不住問了。

“沒事,只是被焦籮夫用血打了一下而已,瞎不了!楊前輩,陳兄,你們就呆在原地休息吧,等到城子將郭師祖叔請來,再給你們治傷。我去看看七姨!”

王若道說罷,一邊向臥室走去,一邊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掌,咬牙用力一送,硬生生地將脫臼的關節接上去了。

進入了臥室,王若道憑著感覺慢慢的摸到床上,卻沒有聽到黃月蕾對他說話,甚至連呼吸聲都沒有聽到,心中頓時覺得不妙,忙向黃月蕾地身上摸去,現她的身體還是溫暖的,摸了摸她的脈,現是若有若無地。大駭之下,王若道忙拍著黃月蕾的臉蛋,口中輕呼道:“七姨,七姨,醒一醒!”

“干嗎,人家感覺好困,想要睡覺,你別打擾我……”黃月蕾好半晌才出了輕微的呢喃聲。

王若道雖然不太懂醫道,不過前世時偶爾在一些書籍上看到了知識的卻讓他了解到,黃月蕾在這種情況下要是睡了過去,有可能就醒不過來了。于是就說道:“七姨,聽我的,千萬不要睡著,等郭師祖叔來了,給你看看后再睡,好嗎?堅持住,千萬別閉眼!”

“那……你為什么要閉著眼睛呢……干嗎不睜眼看看我?”黃月蕾斷斷續續的問道。

“我只是眼睛入了點東西,閉著眼睛好受一點。不過你要我睜開地話,我睜開就是了!”

王若道說罷,用手在眼皮上輕輕的揉了一會兒,感覺疼痛感已經消失了大半,就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入目的卻是朦朧地光線,以及躺在床上的朦朧身影,過了好一會兒,這身影才漸漸地清晰了起來,顯現出黃月蕾嬌柔又蒼白無力的臉蛋和擔擾的眼神。

“怎么樣?若道,你能看得見嗎?你……你的眼睛紅紅的,還在流血!”

“沒事,這不是我的血,等會洗洗就沒事了,我能看得見!”

王若道說罷,輕輕的握住了黃月蕾的玉手,表示自己能看得見。

“恩公……”

這個時候,一個嬌柔動聽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王若道回頭一看,卻見是一個年約十八歲左右,長得嬌美動人又清麗脫俗的年輕女子。這個女子王若道倒是見過,就是他救下的那些婦女們之中的一人,因此此人是長得最漂亮,又最有氣質的一個,很容易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故王若道看了一眼后就記住了她。

“你有什么事?”王若道問道。

“恩公,我姓蕭,名若蘭,家父蕭簡易和家兄蕭方駿都是名醫,我自幼受到家父和家兄的熏陶,也略懂得醫道。我看這位姐姐傷勢很重,你們救了我,我無以為報,就讓我盡盡錦薄之力,為這位姐姐醫治一下吧!”

王若道聞言眼神不由一亮,忙讓開位置道:“好的,蕭姑娘請吧,你如果能治好七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應你!”

蕭若蘭玉臉一紅,忙說道:“恩公言重了,別說你們對我有恩,就算沒有,我出身于中醫世家,救死扶傷本來是我該做的事,就豈能要求回報!”

蕭若蘭說罷,移身到床邊,一邊為黃月蕾把脈又一邊說道:“對了,剛才我給楊恩公和陳恩公看過了,他們都沒有大礙,楊恩公右小腿骨折了,得接正骨并用夾板幫他固定,不過楊恩公本身也精通醫道,自己就把斷骨接正了。至于陳恩公,他雖然受了內傷,不過好在身體素質很強,又將體內的瘀血吐出來了,休息兩個晚上就沒事了。”

“嗯,謝謝你!”王若道一邊道謝一邊問道:“那七姨她怎么樣了?”

蕭若蘭放下黃月蕾的手,再看了看黃月蕾的臉色,才說道:“她被那個惡人在背心打了一掌,心脈受到嚴重損傷,而且因為體內的瘀血沒能及時排出來,所以才導致傷勢加重,要是時間再拖久一點,只怕就不好救了。恩公,我因為被匪徒綁來的,身上并沒有帶銀針,沒法給她疏經活血,排出瘀血……”

王若道聞言忙道:“我去問問楊前輩有沒有,他既然也精通醫道,說不定隨身帶著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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