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無雙

六十三、徐靚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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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千來自主世界的抗議者,被夢境之種侵蝕,全部都變成了大蛇教的信徒,這種抗議游行,自然也就自然而然的瓦解了,接下來這些人是打算回去主世界,還是留在圣山黑龍山修行,那就不是我關心的事兒了。

我手下的大蛇教信徒太多,雖然我能夠知道他們想什么,但平常我絕對不會想要去感知他們的內心世界,幾十萬人的念頭一起涌來,我就算承受的住,也要神智錯亂。平常我感應大蛇教信徒的信仰,都是通過特定信息來檢索,不是直接去翻閱龐大的記憶。

所以,大蛇教信徒想要做什么,我根本就沒有過任何干涉,一任他們自由自在,對這些抗議者,我也沒有例外。

我對這幾千人的感覺,就跟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別的感覺,但這些人的確是跟普通人不同,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還是回去了主世界,很快在主世界方面,大蛇教就多出來許多“友軍”。

這些人都在政壇上有些影響力,雖然跑來黑暗世界做抗議游行者必然都不會是什么大人物,但也掀起了一股潮流,認為人類普遍信奉大蛇教,才是抗衡黑暗世界的命魂和虛相級強者的出路。

這卻是我始料未及的后果了。

我雖然把蛇巫神法和蛇種都提升到了九階,但仍舊不能完全理解“政治”這個東西。

我只知道,主世界正在漸漸失去對黑暗世界的控制,而主世界正在通過各種手段,想要把黑暗世界的各大據點重新抓在手中,但可以預料的是,就如當年的日不落帝國終究失去了美洲大陸一樣,這種事情終究沒法逆轉。

很快我就失去了對已經亂成一團麻的西方四大據點的興趣,也不再關注主世界那些人的想法,準備第二次進入黑暗世界土著王朝。

這一次我打算深入夏國,探求尸魁的下落,尋找四大鬼王最后一頭妖獸的精血。

主世界那邊我不再擔心,我相信經此一番變故,已經很難再插手到朝歌城了,何況我的根基已經不在朝歌城,而是在黑龍山,火虬城,莽崖城。

至于其他據點,就算真的讓主世界牢牢控制,甚至把所有虛相級強者都打回原形,變成了普通人,又跟我有什么關系?盡管我明確知道,現在的西方四大據點根本沒有抽取完整命魂圖的級數,就算把所有虛相級強者的命魂都抽取出來,也沒有辦法煉制高階鎧獸,這種行為就是純粹的敗家而已。

孟菲斯的獸神兵系統,也沒有抽取完整命魂的能耐,他是把妖獸直接煉制成武器,如果主世界也打算用這種技術,把所有的虛相級強者都煉制成虛相級武器……那么西方四大據點很快就會成為歷史名詞了。

這一次,我不打算再帶任何人。

上一次我帶了那么多人是為了掩飾身份,但經過在庸國的兩年多生活,我已經熟悉了黑暗世界土著王朝的風俗,相信就算是我一個人行走的大夏國土,也不會因此露出各種馬腳。既然我一個人就能搞定,還帶其他的人,就是礙手礙腳了。

我啟程之前,有一個承諾是非要實現不可,那就是把王丹送上五階虛相。

王丹的天賦并不會輸給呂布,趙云,周瑾這些人多少,當初她在三國戰隊也是中堅力量,而不是拖油瓶的湊數,在阿爾弗雷德事件之前,王丹就把四階逍遙鳥虛相悄悄凝練成功,成為了朝歌城僅次于呂布和徐河的強者。

王丹凝練四階逍遙鳥虛相之后,我把伯鸞圣的最后幾團五階命魂灌輸給了她,讓王丹得以把五階逍遙鳥的命魂全部開辟出來,但凝練五階虛相未有這么容易,所以我仍舊不得不耐心等待。

在等待王丹凝練五階虛相的這段時間,我正好也趁機嘗試融合太獄獸命魂,我的木魅命魂圖已經修煉到了二階虛相,可以吞納一十八團異種命魂,雖然這些命魂不會提升我的實力,卻能讓我擁有更多的異能,在戰斗中起的作用微乎其微,但卻能讓我在日常生活里方便不少。

隨著阿爾弗雷德事件和黑龍山抗議游行事件的發酵,西方四大據點越來越混亂,已經分成了幾個立場鮮明的派別,比較而言,西岐城,咸陽城,朝歌城和黑龍山,卻安穩如山,不但未有被卷入這種混亂場面,而且還因為跟西方四大據點的地下通道竣工,開始了新一輪的蓬勃發展。

大陸會議,自由都市,耶路撒冷和新東京很多冒險者,都越來越不耐煩四大據點的混亂,不斷的涌入黑龍山,有些人去了咸陽城,但也有些干脆通過地下通道,出發去了庸國。

不知不覺,我回來無盡荒原就超過了一年。

有一天,我偶爾計算進入黑暗世界的時間,驀然發現自己已經進入這個世界超過了六年,現在應該是徐靚在大學的最后一年,也是她當初給我的許諾,會等我去找她的最后一年。雖然我之前也回去了一次,但我們之間的關系仍舊曖昧,我還放了她“鴿子”,離開后就沒有再去找她,現在想起來,還是很覺得抱歉。

我也沒想到,自己進入黑暗世界已經有這么久了,父母去世居然也超過六年,雖然按照官方年齡,我已經三十一歲,但實際上我只不過是個二十才出頭的年輕人。

“不知道徐靚現在怎么樣,我只能很可惜的在這里說一聲,我不會去找你了,希望你這一生都能平安喜樂,過的幸福滿足。”

我雖然很確定,不會回去找徐靚,但卻忍不住利用自己的權力,給主世界發回去一個指令,想要知道一些,徐靚現在過的怎樣。這個隱秘的指令,我不放心通過任何人,我直接傳送給了在主世界的幾個血夜叉分身,這批血夜叉是我很久前,就投入主世界的炮灰,那時候我也沒想要通過它們做什么,就是順帶做一手暗棋。

當我把這個指令,傳遞給了主世界的那幾頭血夜叉,大約五天不到,就有了回音……徐靚已經在兩年前失蹤!

接到了這個消息,我的心情就如天雷轟頂,繼而憤怒欲狂!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