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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蛤蟆
這位魔鬼城最為神秘的五階虛相級強者,相貌堂堂,只是滿臉的絡腮胡子和就久未打理的頭發,讓他看起來非常的狂野,就好像是“犀利哥”一樣,氣質和不羈并存,落魄和憂郁本色。
此人身上那頭巨蟒,不斷的散發著強橫的魂力,居然也相當于五階虛相的級數。這一人一獸站在我面前,就算他們什么話也沒有說,我也知道,對我這個神秘的五階虛相級強者,黑暗世界最為著名邪教領袖“蛇神”,就好像是在同時對付兩名五階虛相級強者。
這還是沒有計算,當蛇神和他豢養的蛇種合體,會不會爆發出來超出預計的力量。
蛇神冷冷的瞧了瞧我,然后才淡淡的說道:“我和蛇種合體,大約可以發揮到六階虛相級的實力,雷煌就是沒有辦法戰勝我,才跟魔鬼城合作,你有什么遺言,已經可以說了。”
我只回答了兩個字,這兩個字具有極其深遠的內涵,更有豐富的含義,可以表達多重情感,更能應付很多令人尷尬的場面,這兩個字就是——呵呵!
我最近越來越習慣,用這兩個字來回答一些,我不大好回答的問題。
我并未有打算保留什么,因為根本沒有必要,妖雷異電之力催動,次級得十枚雷電符號透體飛出,這十枚雷電符號各自演化,神武天雷鎧在我身上緩緩浮現。
我伸手一指蛇神,說以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你根本不會駕馭蛇種!”
蛇神嘿然冷笑,喝道:“那么就讓你知道,我跟蛇種在一起有多合適吧。”他緩緩浮空,身上血光凝結,化為一枚血色巨錘,既然此人是布雷斯家族的成員,那么他仗義突破五階的命魂圖,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血焰錘命魂圖。
魔鬼城有三卷六階的命魂圖,但是布雷斯家族就只有其中一卷,也就是秦齊修煉的血焰錘命魂圖。
蛇神身上的虛相之力,凝聚為血焰錘之后,他反手一拍身上的巨蟒,這條巨蟒一聲陰冷的長嘶,就好像有一股寒意,在每一個人的心底散發了開來。這條蛇種所化的巨蟒,在蛇神山上盤繞了一圈,然后化為了一套黑色的鎧甲。
蛇神高舉血焰錘,冷冷喝道:“你可以來受死了!”
蛇神跟蛇種結合之后,身上的氣息穩穩拔升,突破了五階虛相的界限,跨入了六階虛相級強者的行列,雖然他只是借助外物,但這份實力仍舊十分可怖。如果沒有我橫空出世,魔鬼城的這位五階虛相級強者蛇神,才是真正的人類第一強者。
有蛇種增幅的蛇神,實力淵深莫測。
我同樣也能夠借助外物,提升一階的力量層次,在提升力量的幅度上,神武天雷鎧并不會輸給蛇種,至少在大家都是五階虛相的時候是這樣。
蛇種隨著附身者的實力提升,自己也會不斷的進階,但神武天雷的品階卻有上限,但這個缺憾,在這場決斗沒有機會體現。
我催動了血焰棍,一聲不吭的橫沖直撞了過去,我也想要試一試,這位蛇神的實力如何。
其實我很奇怪,這位神秘的蛇神為甚會出場,蛇種并不適合正面決戰,雖然他借助蛇種的力量,提升了一階,但仍舊沒有改變這種局面。蛇神借助蛇種的力量,在主世界和黑暗世界都能夠攪風攪雨,蛇種能夠預知未來的特質,也更適合在暗自行事,緩緩侵蝕各大勢力。
如果我有蛇神這份本事,早就把六大家族統一了,但是當蛇神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對蛇種的使用出了岔子,他居然把蛇種當作戰斗工具來使用了。
蛇神也是怪嘯一聲,血焰錘虛相橫飛了過來,居然在第一招就跟我實牙實齒的硬拼了一記。
血焰棍和血焰錘雖然看起來像是同一種武器,實際上完全是兩種不同的虛相力量,血祭之力的品階,遠遠超過了血焰錘命魂圖,所以大家在同樣借助外力提升到六階虛相門檻之后,純以力量而論,蛇神要差我八條街都不止。
只是一擊,我就讓蛇神“滾飛”了出去。
蛇神在血焰棍的強勁沖擊下,整個人猶如炮彈,轟的一聲,被砸出去了數百公尺,連地面都給這一擊的力量,切分出來一條深深的焦枯長溝。
魔鬼城的眾人,都知道這位神秘的五階虛相級強者的厲害,也一直都把他當作了魔鬼城的圖騰,最高武力的代表。
之前我顯露五階虛相級強者的力量時,大家雖然敬畏,但仍舊保留了一分希望,因為他們也有一位素以強橫著稱的五階虛相級強者。但是戰斗開始只是一瞬間,大家心目中的偶像就在崩塌,看到蛇神被我一擊轟飛,整個人類營地微微有了一點騷動,然后我就看到秦齊遠遠的沖我揮了揮手,然后這位四階虛相級強者,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營地。
秦齊的選擇明智而又干脆,有著其他人所沒有的決斷,我甚至能夠感應到,剛才準備冒頭的那位四階虛相級強者,也悄悄的離開了營地,但仍有許多人沒有離開,顯然他們忘了我剛才的警告,又或者覺得自己還有其他的依仗。
我輕輕躍上了半空,瞧著蛇神從地面的深溝盡頭,一個深深的坑里,艱難的抬起了上半身,他沖著我猙獰一笑,厲聲叫道:“你已經激怒我了,你知道嗎?”
我用血焰棍一指,淡淡的說道:“我不覺得,你有資格讓我去惴惴不安,你是否憤怒,都跟你接下來的結局沒有關系,反而是你的智慧,才會改變你的命運。看在你是人類的五階虛相級強者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來我的手下做事兒,或者——去死!”
蛇神哈哈大笑,猛然躍升天空,血焰錘在他的谷催下,重新綻放光芒。
血焰錘的光芒直沖天空,我心底微微一動,隨即就露出了一個微笑,沖著蛇神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看來你最后的手段,就是來自那些黑暗世界的土著了。”
一個淡淡的聲音,忽然在不遠處響起,這個聲音簡單而干凈,但卻充滿了無匹的自信,這個聲音若無其事的說道:“我是雷煌,我來晚了么?第一次參加人類的宴會,我準備的稍微多花了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