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榮酒樓。
秦江武校的學生眾籌自發組織了慶功宴。
在秦江武校八百學生的圍堵之下,那些參與賭局的搏擊界人士也沒敢賴賬。
況且幾百幾千的,也不是什么大錢,為了這點錢跟一群孩子耍不要臉,傳出去,他們還怎么開門做生意。
一大堆拿手機錄像的,鬼知道有沒有把沒把他們錄下來,他們可都是穿著自家道館的衣服呢!
那個提議賭局的人就慘了,輸給了周琴五萬塊,本身他是真想賴掉的,結果被一群同儕擠兌的沒辦法才咬牙認了。
參與賭局的人都是想著,沒有這孫子起高調,我們能輸錢?我們不好,你也別想好,輸死你逼養草的!
葉謹在筵席上得知這件事兒之后也是哭笑不得。
王文定則是連連的拍著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恨自己沒撈到這好事兒,引起了一幫學生的哄笑。
在得知了葉謹要退學了之后,許多學生也都是極為不舍,出言挽留,但是葉謹心意已決,沒人能勸得了。
他們也知道人往高處走的道理,武校對于即將拍電影的葉謹來講,已經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雖然離別傷感,卻也只能恭喜。
歡天喜地的慶功宴,變成了五味陳雜的送別會,自然而然的進入了勸酒環節。
葉謹是當之無愧的主角,也成了被灌酒的對象。
“葉哥,我這次是真服你了,心服口服,以前干架的時候你寧可挨揍都不還手,我現在想起來就感覺臊得慌……啥都不說了,我干了,你隨意……”
葉謹看著陌生的普丑青年,眼神兒有點茫然,也不怪他不認識,武校三年,他挨過的揍太多了,哪兒能每個都記得。
不過葉謹還是站起來陪酒道:“別往心里去,過去的事兒了。”
那個同學走了之后,又一普丑男同學走了過來:“老葉……以前是我不對,這次我才知道了,國術是真牛逼……”
葉謹:“沒事兒,沒事兒。”
普丑二號走了,普丑三號接上:“葉子,要不你打我兩巴掌吧,我特么總覺得心里不是滋味……”
葉謹:“這可使不得,喝酒。”
普丑四號:“葉謹,我……”
葉謹:“別說了,都在酒里了。”
這些學生也都是真心實意的道歉,看葉謹打過的人,有幾個有好下場了,要是葉謹跟他們動真格的,想想就后怕,越發欽佩葉謹的品格。
隨后葉謹站起來:“以前跟我打過的同學,一起喝一口吧。”
緊接著幾乎各個桌子都有人站了起來。
葉謹嘴角抽搐一下。
陳芳和胡烈卻還不知道有這些事兒,看葉謹的眼神也愈加的重視起來。
他們本以為葉謹生性就好勇斗狠,然而現在一看,卻并非如此了。
胡烈看著葉謹絲毫沒有架子的跟同學喝酒,一副不計前嫌的樣子,反而去安慰道歉的人,不由得喃喃道:“內圣外王……宗師氣度,了不得啊。”
陳芳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饒是葉謹如今內家拳小成,又精通了橫練功夫,體魄已經遠超常人,喝了不少酒之后,也有點上頭。
好在葉謹以前比較內向,除了跟他起過沖突,來找他賠罪的同學,基本沒什么親近到需要一口悶的朋友,絕大多數都是舔一舔,王文定,和胡龍旗之流也自然不會灌他,不然他非得躺下不可。
酒未過三巡,葉謹沒多,同桌的周琴卻先喝多了,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有不少人都知道周琴喜歡葉謹的事兒,卻也知道,妾有情,郎無意,不然的話,周琴長得也算不差,家里還有錢,一門心思的喜歡葉謹,但凡葉謹點個頭倆人早就在一起了。
葉謹嘆了口氣道:“我都說了,微博的事兒不怪她,這是何必呢。”
附近的人聽到葉謹說話,都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葉謹。
這孫子,純純的鋼鐵直男啊!
人家哭的是這茬兒么?
同時他們也明白,周琴是徹底沒戲了,倆人壓根兒不在一個頻道上。
周琴的室友為了避免尷尬,把周琴抬走了,走的時候都瞪了葉謹一眼。
只有同桌的張晨光,王文定,還有陳芳和胡烈都不由得瞄向了坐在葉謹身邊,面無表情的喝茶的徐九月。
要說富貴之家,能比得上這位的,全華夏估計都不多,而目前看起來,這位的態度貌似有點意思,帶病之軀,坐著輪椅都要來看葉謹的比武,還跟來了慶功宴,要說沒問題,他們才不信呢。
只是他們見到筷子掄圓了吃菜,來人敬酒陪喝,全程幾乎沒怎么搭理徐九月的葉謹,眼神都有點古怪。
這小子指定是……有點毛病!
一場筵席下來,男同學還算穩健,女朋學倒下了一片,有不少接著酒勁兒跟葉謹表白的。
眼見葉謹要離開武校了,這可能是最后的機會,萬一成功了呢。
沒準兒葉謹就不喜歡長得好看的,不喜歡家里有錢的呢!
很多男同學見狀也不禁悲憤,心里痛呼: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最后給葉謹弄得也有點無奈,只好搬出了“童子功”,說自己不能破身,破身就破功。
“噗……咳咳咳……”
一直很淡定的徐九月一口茶噴了出來,匪夷所思的看著葉謹:“你……你……你,為什么練這種功夫,你不結婚了么?”
周圍的人也都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葉謹。
這個瓜可太勁爆了!
葉謹搖搖頭道:“功夫大成之后就不怕了。”
徐九月松了口氣,期待著問道:“那……你功夫什么時候大成?”
葉謹哭笑不得道:“這我怎么知道,或許是一兩年,或許是幾年,或許是十幾年,誰都說不準的。”
徐九月還想說話卻被旁邊的徐淑君懟了一下腰,這才恍然驚醒發現同桌的人都在意味深長的看她,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我的天……這也太羞恥了!
“我,我去一下洗手間……小姑……”
徐九月丟下一句話就驅使著電動輪椅走了,徐淑君站起來道了一聲“失陪”也跟著去了。
同桌的人見狀也都暗戳戳笑了。
只是看見悶頭吃喝的葉謹,又都無奈的搖搖頭。
“鈴鈴鈴……”
葉謹的電話響了起來。
葉謹從褲兜里掏出電話,一看來電顯示,臉色就變了。
來電的……是他媽!
要死!要死!
ps:今天先兩更,老丈人尿結石犯了,我去醫院看看,晚上回來補上,大家不要等,早上起來再看。
票該給的給,更新絕對不差事兒。
三江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