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章危機,別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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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1章危機,別有用意
“陳總,最近忙不?有件事情我想和你面談一下。(偷天)”夏想的語氣不卑不亢,但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哦呢陳似乎猶豫了一下,隨后,卻說了一句讓夏想大吃一驚的話……
“如果夏市長是為了王薔薇的事情出面的話,我可以給您一個明確的答復,王薔薇的車被砸,和我沒有一丁點關系”哦呢陳的話斬釘截鐵,很干脆,“雖然我大哥代理的是占住漆,但沒有必要非要使出下作的手段,實話實說,夏市長,事情是佐藤自己干的。”
夏想心中驀然升騰起一股怒火。
如果是哦呢陳做的還好說一些,但如果真是佐藤的所為,佐藤也太囂張了,一個日本人還敢在中國行不法之事,還想隨意欺負中國人?
關鍵是,郎市正常的市場秩序不能由一家日資企業說了算,如果讓占住漆一直一家獨大下去,國產油漆如何興起?如果都是在正常的市場競爭之下還好說,但佐藤效仿哦呢陳,暗下黑手,就讓夏想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會一會佐藤了。
說起來一直想和佐藤會面,卻因為種種原因未能成行。而且佐藤顯然也很傲慢,從未主動和他聯絡過,凡事直接和古向國接觸,甚至在涉及到他分管的范圍之內,也是越過他,直接向古向國匯報請示,堂堂的常務副市長,在佐藤眼中形同虛設。
夏想也并非非要爭一口氣,想要一個什么日方總裁的尊重,他想要的是恢復正常的市場秩序,打破占住漆獨霸郎市許多年的局面,給國產漆一個發展壯大的機會。
郎市的占住漆廠是占住漆在國內投資額最多、年產量最大的一家海外分廠,生產的油漆不但占據了整個華北市場,還面向全國,銷量極大。在占住漆初期投資國內的十幾年間,占住漆利用種種手段,官方的也好,市場上的策略也好,總之無所不用其極來維護一家獨大的局面。
涉及到國計民生的行業必須要壟斷才能行得通,但油漆行業并非特殊行業,不需要壟斷和獨占,是到了該向占住漆動刀的時候了,本來還找不到下手的切入點,佐藤倒好,采取了非正常手段破壞市場,還真以為他可以在郎市想怎么著就怎么著?
機會來了就不能錯過,夏想沉吟片刻,對哦呢陳又說:“那就麻煩陳總轉告佐藤先生一句,下不為例。再有下次,后果自負”
夏想也沒有什么客氣,話說得也強硬了一些。
哦呢陳沉默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過了半晌才說:“夏市長,占住漆是郎市目前最大的優勢產業,市委市政府保護還來不及,不能自毀長城。”
哦呢陳出于自身的考慮,必然會站在占住漆的立場之上說話,而且還和他的大哥有切身利害關系,他也清楚,夏想的語氣不善,可能要對占住漆動手了。
身為常務副市長,雖然不是市政府一把手,但也能足夠的手段對付一家企業,哪怕是外企
“地方保護主義其實才是真正的自毀長城。”夏想也不過多解釋,只說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下班的時候,他和李財源、湯化來出去吃飯,剛走到門口,迎面走來了金銀茉莉。(偷天)
金銀茉莉各穿一件薄風衣,在初春的傍晚,如同水邊初露鵝黃的楊柳,被微帶清涼的春風一吹,搖曳生姿,令人心醉。
吹面不寒楊柳風,楊柳之風,哪有金銀茉莉之姿輕舞飛揚?風吹散了頭發,兩人一起抬手去攏,露出了光潔的手腕,散發出觸目驚心的光澤。
“夏市長……”首先開口的是銀茉莉,她的笑容有點勉強,但聲音婉轉動聽,還是讓人心曠神怡,“我和姐姐想單獨請您吃飯,不知道您是不是賞光?”
單獨?夏想不接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金銀茉莉一眼,金茉莉微微低頭,忍著笑,在偷看他,銀茉莉一臉倔強,強顏歡笑,在直視他。
姐妹花出面,演的又是哪一出?夏想不用想也知道,又是哦呢陳的主意,想和他面談,哦呢陳肯定還是擔心占住漆事件引發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哦呢陳在其中不僅有經濟利益,還有政治訴求,同時,他肯定也有更深層次的想法。或者可以說,他是佐藤在郎市的代言人的角色。
隆重推出姐妹花出面,哦呢陳對此事的重視程度,讓夏想不免心生警惕,難道說,占住漆獨霸市場的背后,還有什么不能見光的內幕不成?
思忖片刻,夏想笑了:“我已經和財源、化來約好一起吃飯了,兩位美女的心意就心領了,下次吧。”
銀茉莉臉色就變了:“夏市長,我們姐妹一起出面請您,您不能不賞光……”言外之意是,她們姐妹在郎市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金茉莉則更直接,一臉羞紅卻又大著膽子向前一步,不顧李財源和湯化來在場,一把挽住了夏想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夏市長,求求您了,跟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我們有好多問題想向您請教……您要不去,我會很傷心的,說不定還會哭鼻子。”
她的眼圈還真的紅了,可憐巴巴的樣子,象是一個得不到寵愛的戀愛中的少女。
夏想是何許人也,眼前的金茉莉的手腕雖然令人怦然心動,但不外是當年黧丫頭手腕的翻版,甚至還不如黧丫頭的手腕渾然天成,不著痕跡。他也不躲開,而是用手一指李財源和湯化來,呵呵一笑:“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夏想從來不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
一下就鬧了金茉莉一個大紅臉,她就松開夏想的胳膊,跑到了一邊,臉紅過耳,不再說話。
銀茉莉見此情景,不知為何心臟不爭氣地突然加快跳動了幾下,因為剛才夏想的樣子,確實不是假裝,而是一點也不為所動。在她的印象中,大部分男人,不管是高官還是富翁,一見到她們姐妹,別說拒絕了,都恨不得湊得近前沖她們大獻殷勤,難道說夏想還真是一個自律的男人?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好吧,既然夏市長確實有事,我們就打擾了。不過上次聽楊阿姨說過,她好象也想見見您。”
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但如果人生真要相見的話,又是人生無處不相逢。
讓夏想沒有料到的是,楊貝還沒有見到,第二天,連若菡意外來到了郎市,而且還是突然襲擊,事先沒有打招呼。
連若菡不是一人前來,她連連夏也帶來了。
夏想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連夏了,作為他的第一個兒子,他對連夏的感情最復雜,也最惦念,一見連夏就緊緊抱在懷中,親個沒夠。
連夏卻掙脫夏想的懷抱,用手一指連若菡:“親媽媽,親媽媽”
夏想就愣住了,小小年紀就懂得了男女之愛,這還了得?不料連夏隨即又說:“電視上演的都是,爸爸一親媽媽就有了小寶寶,爸爸快親親媽媽,連夏想要一個……”
夏想無語,瞪了連若菡一眼,連若菡還一臉委屈:“最近沒時間管教他,他就看了不少電視,被電視劇教壞了。正好鄰居家有一個,他就和人家一起玩,就想要一個妹妹了。”
連若菡的眼睛眨動個不停,夏想就明白,她心動了,一算日期,還真是她的危險期,難道說連若菡又母性大動,想再生一個女兒了?
夏想就忙岔開話題:“美國的事情忙完了?”
“嗯,基本上沒我什么事情了。”在賓館的房間內,連若菡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和夏想說話,彎腰轉身的時候,渾身上下散發的成熟的女人氣息,讓夏想再次沉迷。
一個男人,一生之中用情最深的也沒有幾個女人,往往最初的讓他最難以忘懷。夏想最先愛上的是曹殊黧,最動心的卻是連若菡,每每想及在國際大廈的第一夜,他依然意亂情迷。
連若菡,留給了他太多或美好或溫馨的回憶。
而衛辛,留給他的更是一種淡淡的哀傷和遺憾。
“衛辛的檢查結果怎么樣?”夏想收回了心思,問起了衛辛的狀況。衛辛到了京城檢查身體,由連若菡安排了醫院,結果出來后,醫生卻沒有公布,說要進行研究之后,再進行一次復查,才能得出準確的結論。
夏想的心就一下懸在了空中。
“還不知道。”連若菡也是一臉憂色,“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衛辛的情況很奇怪,現在不好確定,所以還是不說為好,省得為病人增加心理負擔。”
夏想嘆息一聲:“但愿她平安無事才好,她才不到30歲……”
連若菡也是十分憐惜衛辛:“我會請最好的專家會診,國內技術力量達不到,就帶她去國外。”
連若菡的美國公司已經上市成功,她現在是名符其實的超級隱形富翁,為了帶好孩子,她基本上辭去了公司的職務,只定期參加董事會即可,算是有了不少空閑的時間,也難怪她又有了想要一個孩子的心思。
晚上,夏想留宿賓館,好不容易等連夏睡下之后,他和連若菡才成就了好事。連若菡肌膚如雪,滑膩宜人,夏想難免留戀忘返,一時澎湃之下,就沒有收住,全數精華奉送。
夏想心滿意足之后,才一下驚醒:“糟了,別再懷上了……我還沒有做好再當父親的心理準備。”
連若菡卻故意纏著夏想不放他下來:“再生一個又有何妨?反正也養得起。”
不是養得起養不起的問題,而是夏想現在子女有好幾個了,他真的有心理上的關不好過去。
雖然他身在郎市,離京城很近,但和肖佳之間,見面也是不多。
女兒肖夏越長越漂亮,完全結合了肖佳和夏想的優點為一身,比梅亭還更有美人氣質。
但因為繁忙和事務眾多,夏想去京城的次數不是很多,當然在麻揚天倒臺之前,也有考慮到了安全的問題。主要也是現階段和哦呢陳之間的爭斗,因為情況復雜,環境險惡,涉及到臺前幕后多種糾葛,夏想就不想因為他的出現,而讓肖佳成為目標。
又和連若菡纏綿了一會兒,兩人都沒有睡意,就開始說話。說著說著,連若菡忽然提出吳若天準備涉足油漆行業,看中了郎市的地理優勢,想在郎市上馬一家油漆廠,她受吳若天之托,特意咨詢一下夏想的意見。
吳若天是吳才河的兒子,今年33歲,現任發改委副司長,副廳級。
雖然吳家現在有一個政治局委員吳才洋,還有一個正部級的吳才江,另外因為老爺子的影響力還在,有不少省部的一把手都是老爺子的門生,因此吳家第一家族的地位還是名至實歸。
吳家現在如日中天,但吳家的危機已經顯現,因為吳家三代之中,沒有接替人。
吳才江孩子還小,沒有從政的愿望。吳才洋只有一個女兒連若菡,連若菡更是遠離政治。吳才河的兒子吳若天,雖然一直身在官場,但在父輩的庇護之下,33歲時才在發改委成為一個并不重要的部門的司長,還沒有在地方上從政的經歷,基本上可以說,前途比較黯淡了。
吳才河就更不用說了,一直任閑職,早就邊緣化了。可見,并非只要有出身就有光明的前途,自身不過硬,再有人扶上馬送一程,也走不遠。
吳若天夏想也曾經見過,在邱緒峰結婚典禮之上,他和吳若天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也沒有怎么說話,只隱約記得,吳若天神色憂郁,不善言談。
怎么就突然之間想起了要進入油漆行業?夏想也是微微驚訝。想進軍油漆行業也不是不可以,但卻選擇在郎市開辦,就不僅僅是出于經濟上的考量了,肯定還有政治上的因素在內。
更何況,他還是吳若天,是吳家人
難道是老爺子的主意?
吳家人做事,不僅僅只考慮經濟上的著眼點,更多的還有政治上的考量。郎市本來就是一個三地交界之處,地理優越,地緣政治十分重要,尤其是值此大京城經濟圈提上日程之后,重要性就更加突出了。
吳若天此次突然向郎市伸手,又是最為敏感的油漆行業,看來,其中定是大有深意。
但究竟是誰的手筆,和夏想猜想得的一樣,連若菡并不清楚,她只負責傳話,才不會過問事件背后有什么貓膩和文章。大部分女人對政治不感興趣,連若菡也是一樣。
尤其是現在的她,真的很想再要一個女兒。
結果夏想就只好一夜之間又勞累了幾次。
第二天,夏想一上班就接到了哦呢陳的電話,哦呢陳正式邀請夏想赴宴,他做東,同時出席宴會的還有佐藤。
佐藤聞風而動,立刻就做出了反應,還真是一個精明過度的日本人。現在知道慌亂了,早干什么去了?夏想暗暗搖頭,他還沒有放出風聲要整頓郎市的油漆業市場,佐藤就在他上任常務副市長幾個月后終于露面了,而且還不是親自打來電話,卻是委托了哦呢陳出面,架子還是很拿大。
夏想就一口回絕了哦呢陳的邀請,說是最近事情太忙,脫不開身。
下午,召開了一次政府常務會議。
古向國主持了會議,說到了兩件事情,第一,先是著重指出占住漆是郎市的支柱產業,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和借口影響到占住漆的銷售和生產,否則,就是郎市的罪人。第二,因為大學城的興建,郎市東開發區臨近郊外之地,市政府擬規劃一座大型立交橋,以緩解由于人口激增帶來的交通壓力。
兩條提議一經拋出,會議上頓時一片議論之聲。
按理說,在重大提議提上常務會議之前,古向國有必要和夏想提前溝通一下,畢竟夏想身為常務副市長,有極大的發言權。但顯然古向國有意忽視了他,根本就沒有和他打招呼。
夏想見邵丁一臉篤定,知道邵丁肯定事先知情。又見王鬧和柳先柄也并沒有多少驚訝之色,心中多少就更明白了幾分,古向國又再次拉攏了王鬧和柳先柄。
形勢,再一次向古向國傾斜了。
也可以理解,古向國畢竟是政府一把手,只要他稍微許下利益,在沒有重大分岐之時,副市長向市長傾斜是常態。
但夏想擔憂的不是王鬧和柳先柄的態度問題,而是古向國的提議,根本就沒有站在客觀公正的立場之上,也沒有為郎市的利益著想
退一步講,就算他所說的維護占住漆的獨霸地位還可以理解,但突然提議在東部上馬一座大型立交橋,換了別人也許不知道古向國的良苦用心,夏想卻是對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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