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插曲,沖突升級
官神◎何常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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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筠的專車夏想當然認識,能在北大的校園之內和涂筠見面,因為麻帆的事情而起了正面沖突,夏想倒想看看,涂筠如何處理矛盾。
麻帆砸壞了奧迪車的擋風玻璃,又砸了車窗玻璃,還不解氣,手持甩棍朝夏想沖來,頗有點狗仗人勢的瘋勁,沖著夏想當頭就打了下去。
胡國立想攔著,卻被孫秘冷寒的眼光制止,孫秘他惹不起,算了,裝沒看見好了,他只好無奈地轉過頭去,心里卻想,等真出了什么大事,黑禍肯定要由他來背。今天真倒霉,怎么就攤上這樣的事情?
夏想才不會讓麻帆打中,他向旁邊一閃,手一把拉住麻帆的胳膊,腳下輕輕一勾,麻帆就站立不穩,一個狗啃屎摔倒在地!
倒地之后,頓時哇哇大哭:“打人了,打人了,有人行兇傷人了,快抓住他!”
十足一個無賴流氓的形象,真會演戲。
但事情往往是會叫屈的人能博取同情,涂筠從車上下來,正好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勃然大怒,她三步并成兩步來到近前,從地上扶起麻帆,對夏想怒目而視:“夏想,你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么本事?好一個堂堂的常務副市長,從郎市來到京城,就為了和一個未成年人爭風吃醋?傳到艾書記耳中,你自己掂量掂量后果!”
夏想一臉淡定,對涂筠的指責輕輕搖頭:“涂市長,麻帆是不是未成年人先不說,你說我欺負他?你先看看郎市人民政府的公務用車被他砸成了什么樣子?如果把車的照片放到網上,加注說明著重指出是京城副市長的兒子大打出手,對郎市常務副市長人身威脅,你說,會有什么后果?”
涂筠一下愣住,沒想到夏想冷靜應對,居然還能想出上網炒作的手段,真有一套。不過涂筠可不是膽小怕事的人,她冷冷一笑:“如果網上都大肆炒作郎市常務副市長和一個女大學生關系曖昧,你說,會有什么結果?”
針鋒相對,毫不退讓?夏想呵呵一笑,伸手一指宋一凡:“涂市長所說的女大學生,她一直就是我的小妹,你要是非要污蔑我和她關系曖昧,我也沒有辦法,就請小妹自己說說,我和她之間是什么關系好了。”
宋一凡眨眨眼睛,上下打量了涂筠一眼:“聽說你是麻帆的姨?麻煩你好好管教一下他,天天纏著我,想讓我當他的女朋友,拜托,他以為他有一個副市長的爸爸和一個副市長的姨就能橫行霸道,想讓誰當他的女朋友誰就得當?我爸爸說了,夏想哥哥就和我的親哥哥一樣,我找不找男朋友,找什么樣的男朋友,全由他說了算。”
涂筠被宋一凡的話氣笑了:“你爸爸是什么爸爸,真是傻得可以……”
宋一凡馬上嚴肅地點頭:“你叫涂筠,對不?是郎市的副市長,是不是?”
涂筠一下沒反應過來:“是,怎么了?”
“回頭我告訴爸爸,說是郎市的副市長涂筠說他是個傻瓜。”
“他就是有點傻,哪里有把自己女兒交給別的男人,還讓他當你的哥哥……他是做什么工作的?”涂筠知道麻帆不停地換女朋友,她才不知道宋一凡是何許人也,而且她最近忙著農業部的事情,對于夏想和哦呢陳之間的激烈碰撞雖然有所耳聞,但并不知道詳細經過,也沒有意識到眼前的女孩到底是什么身份。
“爸爸也在政府部門工作,好象比你官兒大了一點,他叫宋朝度,你也許也聽說過他。”宋一凡眨動到一雙調皮的大眼睛,一臉俏笑地看著涂筠。
涂筠本來還想再冷嘲熱諷幾句,卻一下愣在當場,張大嘴巴,好象嘴里被什么東西噎住一樣,臉發紅,頭發暈,有點站立不穩,心中一陣陣后悔,怎么就口不擇言,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直接說出了常務副省長是傻子的話——就算宋朝度真能大度到不往心里去,但眼前的女孩卻是他的女兒,而且,她還說了宋省長的女兒和夏想關系曖昧的氣話……
就算夏想真和省長女兒關系曖昧,就算燕省所有人都知道,官場中人,誰也不會當眾說出。背后議論領導的事情,人人都干過,但在公眾場合,誰也不會說領導的不好,否則就是不會做人。
不會做人的人,在領導眼中就是不會做官。
涂筠追悔莫及,宋朝度是下屆省長的熱門人選,基本上坐實省長寶座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她在京城再有后臺,得罪了未來的燕省二號人物,也不是明智之舉。
涂筠一臉尷尬:“我,我不知道您是省長的千金……”
“不知道就算了,我也沒打算認識你。”宋一凡揮揮手,“夏哥哥,你的車壞了,怎么辦?”
“誰砸壞的,誰賠。”夏想目光直視涂筠,他就是要看看涂筠到底有多大的底氣。
涂筠一時猶豫,還沒有說話,麻帆又叫嚷起來:“姨,不能放過他,我今天就要滅了他,誰也不能攔我。”
說話間,麻帆還想沖過來,孫秘急忙伸手攔住麻帆。他也看出來了現場的氣氛不對,事件已經由單純的麻帆追求宋一凡,上升到了夏想和涂筠之間的對峙。此時,麻帆不適合再添亂了。
夏想漫不經心地看了涂筠一眼:“涂市長,麻帆的表現你也看在了眼里,是非自有公論。”
涂筠想了一想,問道:“那你說,今天的事情怎么收場?”
作為他和涂筠之間正面過招的預演,今天,是一次最好的試探涂筠底線和底氣的機會,夏想不會錯過,他看了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奧迪車一眼:“一,負責全部維修費用,二,向宋一凡道歉,并且保證以后不再騷擾宋一凡。”
夏想的要求很正當,應該說一點也不過份,但涂筠卻猶豫了,不敢一口答應。因為她知道,她答應下來就等于她在夏想面前低頭認輸了。而她一向自恃比夏想高上一頭,怎么可能在他面前服軟?
但夏想的身后有一個宋朝度!
就算宋朝度不可能因為一件小事就拿她如何,但對她記在心上,也終歸不是一件好事。完全答應夏想的要求,也顯得她太沒有堅持了,再說就算她同意,麻帆也不一定答應,麻帆是什么脾氣她心里有數,根本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主兒。
而且麻揚天也非常護短,讓麻帆修車并且低頭道歉,基本上沒有可能。修車還好說,她想個辦法就能解決,讓刺頭麻帆認錯并且不再騷擾宋一凡,她辦不到,就是麻揚天也未必能管得了他。
麻帆,從小到大就一直是麻煩。
涂筠遲疑片刻,說道:“修車的事情……好解決,但讓麻帆低頭認錯,辦不到,而且我覺得今天的事情他也沒錯。他和宋一凡之間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勸勸他,讓他收斂一點。”
誠意不夠,沒有達到夏想的底線,夏想輕輕搖頭:“必須認錯并且道歉,而且還要保證不再騷擾一凡,否則,涂市長,事情鬧大了,到時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涂筠一聽就火了:“夏想,你不要得寸進尺,答應給你修車已經不錯了,你還想怎么著?讓堂堂的京城副市長的兒子低頭認錯,你還不夠資格。”
好,好,涂筠一怒,才符合她的性格,夏想不但不退讓,還又冷笑一聲:“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京城副市長的兒子,還配不上常務副省長的女兒?或者說,副市長的外甥,還不配常務副市長的小妹!”
夏想的話,直接擊中涂筠最敏感也是最在意的排序!誠然,麻揚天是京城副市長,但既非市委常委,也非常務副市長,不過相當于燕省一名普通的副省長,和宋朝度的省委常委、常務副市長的職務相比,表面上級別相同,實際在黨內排名和權威,還是無法相提并論。而且宋朝度有成為一省大員的可能,麻揚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同樣,夏想身為常務副市長,接任市長的可能性比她也大多了,盡管她在市政府班子之中,總是有意無意搶夏想的風頭,但也只是求一個心理平衡而已。因為只要涉及到排名和座次,夏想總會排在她的前面,而且在市委排名之中,甚至比她還高出幾個名次。
夏想現在當眾點出麻揚天不如宋朝度,她不如他,就讓她努力克制的火氣再次熊熊燃燒:“夏想,現在是在京城,不是在燕市,也不是在郎市,見好就收還好,要不萬一出了什么沖突,我也沒有辦法攔著,你吃了虧,可別怪我!”
威脅,赤露o裸的威脅!夏想哈哈一笑:“我還就想告訴涂市長一句話,不管是在燕市、郎市,還是京城,我還真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如果你不答應,我就用我自己的辦法解決了。”他倒要看看,涂筠到底有多大的依仗,有多強硬的立場。
涂筠一擺手:“那好,隨便!”一副悉聽尊便的傲然姿態,“京城水深,小心淹著。”
仿佛是為了配合涂筠的傲慢一樣,她話一說完,麻帆就正好掙脫了孫秘假意的阻攔,沖到夏想面前,輪起甩棍當頭就打。
還真以為他在京城就是被人隨意踢打的皮球了?涂筠還真是底氣十足,不但蠻不講理,還想讓他挨打丟人,夏想冷冷一笑,一抬掉了麻帆的甩棍,然后就很不客氣地一腳踢在他的大腿上,一下就將麻帆踢出三米開外。
之所以沒有踢小腿,還是手下留情了,否則踢他一個小腿骨折,惹急了麻揚天,也不利于他下一步對付涂筠。
不過夏想的一腳也踢得夠狠,麻帆在地上連打幾個滾,疼得哇哇亂叫,還不忘大罵:“打他,抓他!他的敢打我?王八蛋,我要砍了你。宋一凡,你別走,不上了你,我就不是麻帆……”
夏想怒極,上前拎起麻帆,朝他臉上左右開弓:“你敢動小凡一根手指,我同樣讓你生活不能自理!”
孫秘急得跳腳:“快,快幫麻少。你們不想被開除,就趕緊給我動手,出了天大的問題,我擔著!”
這一句話挺管用,幾名警察圍了上來,就要動手……
一輛高大威猛的悍馬車不知何時從后面開了過來,開到離幾人幾十米遠的地方,才猛然一腳油門下去,一聲轟鳴,嚇得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正準備動手的警察都愣住了,還沒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悍馬忽然瘋一樣沖了過來。
涂筠首當其沖,她站在路中,悍馬似乎想要她的命一樣,直沖她撞來,直嚇得涂筠大驚失色,也顧不上什么市長和淑女形象了,忙不迭躲閃,不小心腳下一滑,還摔了一跤,連打了幾個滾。
悍馬車從她身邊呼嘯而過,一點也沒猶豫,正正地撞在了麻帆的法拉利上面,“嘭”的一聲巨響,法利被生生撞得向前前進了十幾米,后尾頓時被高大威猛的悍馬撞得稀爛!
悍馬似乎還不解恨,車輪后轉,竟然倒車,又一聲巨響過后,撞在了涂筠專車的側面。側面是汽車最薄弱的地方,以悍馬的撞擊力,一撞之下,涂筠的奧迪中間凹了一個巨坑,眼見是報廢了。
幸好涂筠的司機早早就下了車,在一旁看熱鬧,否則剛才一撞之下,司機非得被撞得七葷八素不可。
悍馬撞完奧迪,又開足馬力前沖,再一次側面撞擊在法拉利之上,頓時將法拉利撞得翻了一個滾,四腳朝天,已經爛得不成樣子了。
讓眾人目瞪口呆的是,悍馬再次倒車,又一次惡狠狠地撞在了奧迪車上,將涂筠的專車完全撞得報廢之后,才又耀武揚威地轟鳴一聲,接連撞開兩三輛警車,一路呼嘯聲中,留下一個囂張無比的背影和一地雞毛,還有沒有牌照的神秘,揚長而去。
等眾人回過神來,悍馬車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看現場,一片狼籍,車尾燈、汽車零件,還有涂筠的鞋子、隨身小包,小包中的化妝品、化妝鏡,更尷尬的是,還有一包衛生巾,散落一地,仿佛還在訴說著剛才的驚心動魄。
麻帆離悍馬車最近,剛才悍馬車險之又險地和倒在地上的他擦身而過時,將地上的泥土揚了他滿身,他臉上、頭上和身上全是泥土和碎片,臟得不成樣子。當然,被揚了一身泥土不算什么,剛剛差點丟了小命才是讓他最膽戰心驚的地方,只覺得心跳得好象要蹦出來一樣,而褲襠里熱呼呼的一片——嚇得尿了褲子。
和麻帆尿了褲子相比,涂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披頭散發,身上也沾滿了臟東西,臉色嚇得慘白,驚魂未定地坐在地上,哪里還有半點副市長的威風,簡直就和一個剛剛和人打了一架的潑婦沒有兩樣。
她呆若木雞,半天都沒有緩過神兒來,呆呆地望著散落了一地的她的隱私,除了衛生巾之外,還有一盒開了封的避孕套,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她的秘密。
孫秘、胡國立,還有幾名警察,都嚇傻了,他們平常欺小凌弱慣了,向來只有別人被他們嚇得面無人色的份兒,還從來沒有遇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剛剛的一幕,太驚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不要命的玩法。如果悍馬司機稍微失手一點,當場的眾人之中,肯定會有幾人受傷甚至重傷。
真囂張,真瘋狂,在天子腳下的京城之地,還有這么不可一世的人?
不過悍馬車顯然有備而來,不但沒有上牌照——說不定是故意摘掉了牌照——而且使用了特種玻璃,看不清楚里面是誰。對方車技水平一流,短短一分鐘的時間之內,報廢兩車,撞壞三車,然后又從容逃走,在場的警察竟然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要去追趕!
等等,有一點不對,剛才電光火石之間,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受到了威脅,只有夏想和宋一凡絲毫沒有受到一點波及,說他們站對了地方誰也不會相信,因為剛才的情景,擺明了就是故意繞過夏想和宋一凡,而有意要對付麻帆和涂筠。
難道說,剛才是夏想的救兵?
又過了近一分鐘,麻帆才終于醒過味兒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媽呀,嚇死我了,我不敢了,我不玩了……”他跌跌撞撞地站起來,身上濕了一大片,就讓眾人都知道他不過是銀槍爛蠟頭,裝橫耍愣行,一動了真格,就嚇得尿了褲子。
孫秘忙上前扶住麻帆,惡狠狠地瞪了夏想一眼,想說幾句狠話,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又一下沒有了膽氣。
涂筠從地上慢慢地站了起來,也顧不上形象,一步一挪地來到夏想面前,咬牙切齒地說道:“夏想,你夠狠。不過請你記住,我一定會還回來。”
就算所有人都明白剛才的悍馬車是夏想所為,但誰也沒有證據,不能指責夏想什么。涂筠心中怒火沖天,不過她雖然怒不可遏,但剛才的一幕給她帶來的震憾過于強烈,想再攻擊夏想幾句,始終提不起勇氣。
夏想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拍了拍身上的土,理也沒理涂筠的置疑,而是反問:“涂市長,剛才的小插曲過去了,不過和我們沒關系,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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