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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七章 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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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七章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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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春花擱床上是一個月不得下床,莫說下床,連洗個澡也不得行,頭上綁著布袋子,小腹上邊也纏了布條!

還別說,稻子和谷子這倆小家伙是可愛的緊,剛生出來那幾日是粉嘟嘟的,說是可愛的緊,那倒沒有,后邊半月過去,才是褪了那粉色,也瞧著可愛的緊!

可愛是可愛著,陳春花現兒做了娘,自是緊著自個娃兒,但這兩小家伙夜里可是折騰的緊!

白日里還成,一到了晚上,誰哄著抱著都不成,還非得是陳春花自個摟著,喂了奶也不歇息,眼睛就瞧著陳春花!

老大和老三睡在屋里另一張床上,一聽著娃兒哭便起床抱著哄哄,稻子和谷子是不吃他們倆那套,連著好幾回擱老大和老三身上拉臭臭!

這會子喂了奶,稻子和谷子也不睡,陳春花伸手拍著,嘴里哼著調子,好一會過后,才瞧著兩個小家伙閉上眼睛睡了!

白日那陣她倒是省心,這夜里盡是被娃兒折騰了,她倒是想像董娘那般請了奶娘來帶娃兒,倒是不如董娘那娃兒省心,連老大和老三夜里都哄不著娃兒,哭喊的很!

臨著月末幾日,陳春花聞著自個身上那股子怪味心里怪不舒坦,文婆子曉得她難受的緊,關死了門窗,給陳春花打熱水擦了身子這才舒坦了些!

“尿了尿了!”老大抱著稻子嘴里不停念叨,等文婆子一開門,便抱著稻子進了屋里,身上濕了一片!

瞧著老大這副著急的摸樣,陳春花忍不住笑出聲,接過他手里的稻子,道。“拿尿布過來,俺給他換上!”

老大點了點頭,從架子上拿了尿布給陳春花。瞧著她道。“俺瞧著稻子不咋的喜俺,俺抱他幾回都往俺身上撒尿!”這整的老大好不郁悶!

陳春花笑了笑,道。“你是稻子他爹,他咋的不喜你,再說。稻子這尿也是吉利的呢!”人說童子尿能治病。不曉得是真是假,也是民間流傳之說罷了,倒是擱現代外婆屋里過活那幾年。記著有一回,上別人屋里去玩耍,瞧著大人劃傷了手指,便喊小娃兒往手上撒尿!

“倒是谷子好些,跟俺親,抱著她也不鬧騰,昨兒還跟俺笑了呢!”老大這話兒說完,老三便抱著谷子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道。“谷子拉臭臭了!”說著。便去拿尿布給谷子換上。

忽然的谷子扯開了嗓子哭了起來,那個傷心勁兒,聽著老大和陳春花心都疼,老大趕忙抱過老三手里的谷子,還真是奇了怪,老大抱著谷子。谷子倒是不哭了,還揮著小手呢!

陳春花見著這般,心想,難不成谷子是老大的,稻子是老三的?

這稻子好生生的貼著陳春花懷里。沒哭沒鬧,陳春花捏了捏他的小臉,心里踏實的很!

日子過的也快,轉眼便是到了四月份,陳春花一個月的月子也過了,不用擱床上躺著,老大和老三兩人也是受著了,老大抱著谷子,老三抱著稻子,也不鬧騰,兩人逗小娃兒也高興!

陳春花可沒能閑著,今年得教人種植稻子,緊著前半月,屋里的田都耕好了,撒了一次厚肥,也播了種,再過幾日便要插秧!

說道教人種植稻子,前個把月,便有周天淼領著好些縣城的縣官爺來了陳春花屋里,與陳春花商議種植稻子一事!

徐子這傷休養的差不多,小郎中昨兒還來給他瞧了,說是不得亂折騰啥,傷口還未好利索,倒是結疤了,現兒也能下床,倒是不能整夜的躺著歇息!

瞧著陳春花一家子擱院子里這般樂呵,坐在屋里的徐子瞧著發愣,隨后拿出懷里的玉佩緊緊的握著,半響才嘆息一聲,站起身回了里屋!

文婆子瞧著他這般,自是望著他能想透徹,東家屋里現兒過活的安生,她是不想因著縣官爺而糟心!

種植稻子的,也就臨近百姓城七八個縣城,緊著這幾日要插秧了,周天淼與一干人等又上了陳春花屋里來!

陳春花這會子還在打這算盤珠子,這幾個縣城,要種的田可不止她屋里這上百畝的地,幾個縣城一塊兒的算著,不下十萬畝!

光是播種的秧苗,就用了幾十畝地,這些還不算,陳春花屋里今年又買了幾個村的地,都改成了水田,她也顧不上其他人種水稻的秧苗,每個縣城里邊都打發好些人上陳春花屋里來問道,陳春花也隨著他們一道去了好幾個縣城來回跑!

至于那水車,自是陳春花屋里做出來賣出去,這說道將種植稻子的法子給傳授,可沒說道連著水車一道送了,還有那耕田的梨,也是用來謀賺頭,這會子不少鐵鋪子吃香的緊!

原本這種植水稻一事太傅有意讓右相提點徐子的名頭與周天淼一道負責此事,奈何徐子年關前受了傷,一時半會好不了,于是,這事兒便由周天淼與張梁負責!

“周大人,張大人...”陳春花見著幾個縣官爺來了,趕忙站起了身,老大和老三抱著兩娃兒去了樓上,周天淼點了點頭,道。“農田已都耕好,就等著秧苗了,今日來,便是想知曉那插秧的法子!”

懂得耕田,播種育秧還不成,種植稻子哪有這般簡單,陳春花點了點頭,道。“幾位大人請坐!”陳春花說著便坐了下來,隨后文婆子便端茶水上了桌!

“也便是緊著這幾日要插秧了,不知幾位大人那邊的秧苗長的如何?”

“方才上你屋里那些秧苗田去瞧了一番,見著相差不多,該是這幾日便成!”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也不用著急,先前也是為了這般才讓你們那邊的播種日子遲了幾日,等我這兒要插秧,你們便是讓那些種莊稼的農人上我這兒來插秧,學上一日兩日便能上手,這般一來,我也用不著打發人去教了!”

“聽了春農之女這話,我也不愁了!”周天淼點了點頭,道。“今年若是稻子種植的好,不出三年,晁陽國的百姓便能挨家挨戶的吃上大米了!”

“這可說不準,這種莊稼那是靠天吃飯,若是老天爺作美的,定是能成,萬事求不得!”陳春花想了想,接著道。“我可是聽說,以北那塊兒,種植出來的麥子收成頗好,既是吃慣面食,未必會換了這主食,再者,北方那塊兒,未必能種植得上稻子!”

“這倒是無礙!”

陳春花細細的問道了幾個縣官問題,用墨筆記了下來,隨后周大人與陳春花說道完,有著事兒便走了,幾個縣官爺也為多做逗留一道回了去,倒是張梁張大人并未急著走,瞧著陳春花道。“徐大人可在?”

“在!”陳春花應了一聲,朝一旁候著的文婆子道。“徐子可是去了后院?”

“是去了后院,說是練練身子骨!”陳春花點了點頭,讓文婆子領著張梁去了后院!

徐子這在床上躺了四五個月,四肢都僵硬了,身子骨剛好,便擱后院扎上了木樁子!

張梁隨著文婆子去后院,徐子這會子正在練手,瞧著張梁來了,徐子依舊是未停下。

文婆子見著兩人似有話兒要說道,便離了去,張梁這才走了過去,瞧著徐子道。“徐兄!”

徐子沒應他話兒,張梁自個知曉,徐子定還是為著當年的事兒作氣,道。“許久沒聚上一聚,這些年可是好著?”張梁自從娶了太傅之女,便與徐子斷了來往,當然,這斷來往的自是徐子!

徐子聽了這話兒,聽下了動作,拿了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瞧著張梁道。“好,好的很,若是不好的,豈是能與你這般說道話兒?”

而張梁聽了這話,卻不知說甚,當年進京趕考,因著身上沒銀錢,險些餓死街頭,還是徐子慷慨解囊,才救了他,他自是念著他的恩情,兩人交情甚好!

但當年娶了太傅之女也是迫不得已,他本有喜著的姑娘,卻被圣上賜婚,因著是這般,他就是想休了大房也不成,后邊娶了情投意合的姑娘做小房,而他也是因著這般,不知曉是被人在朝堂之上說了話,一直在興縣并未動!

而徐子當年若不是因著這事,此刻怕是成了正四品官員!

“有件事兒,我這回定是要與你商議一番,此事瞞了你好些年!”張梁雖娶了太傅之女,但太傅之女嫁于他這些年至今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因著她占了正室,原本該明媒正娶的姑娘成了小妾,所謂皇命難違,亂點鴛鴦譜!

徐子冷笑一聲,瞧著張梁道。“你請回罷,我與你的交情早已是過往!”說完便留下張梁一人在后院!

陳春花瞧著徐子沉著臉從后院出來,不由得納悶,這是咋的了?陳春花雖憂心徐子要入自個屋里一事,但從她生了娃兒那會子,也沒瞧著徐子與她說道啥,該咋樣就咋樣,好幾回見著他一個人發愣,也不曉得是為了啥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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