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逍遙

第八百二十章 精神分裂

[各位,近幾rì有考核(試),得抽時間多看看書,原本更新就不太穩定的情況可能會加劇,見諒見諒,提前祝元宵節快樂,]

潘寶山的乞漿得酒,是江成鵬的有意為之。

這兩年,江成鵬的注意力沒怎么放在工作上,也沒法放,因為分管的工作不多也不重,可以說是精力足足有余,剛好,這就有了大把時間放在自身力量的積蓄上,他一直在關注與段高航陣營對立的人物,發現有實力、有能力的,就主動上前拉攏過來。

潘寶山,就是江成鵬始終關注的重點,否則之前也不會去松陽“專門”看望一番,到后來,潘寶山離開松陽到省沿海綜合開發中心任職,他更是多加關注,只是在暗中進行而已,沒有什么行動表示,因為那時他不敢肯定潘寶山是否能東山再起。

現在,潘寶山躍身成為省委秘書長,江成鵬自然是興奮不已,一瞬間如同多了左膀右臂,所以這同時,也覺得該用實際行動進一步知會一下,于是就不動聲色地迎合他。

第二天上午,江成鵬到雙臨市視察,就福邸小區的建設規劃直接給韓元捷施壓。

任何問題一旦表面化,就是百分百的面子問題,韓元捷不想硬生生地和江成鵬把關系鬧僵,而且他原本也就有擔心,強制變更建設規劃缺少現實意義支撐,會被盯住不放造成施政短腿,弄不好就會偷雞不成蝕把米,所以,眼下他也樂意借助江成鵬走個回頭路。

不過這么一來,施叢德又坐不住了,他風急火燎地找莊文彥,說韓元捷扛不住了,得想其他法子對福邸小區進行阻撓。

莊文彥已經不想再和施叢德攪合在一起,她在魷魚的影響下,現在是以經濟為中心,恩怨斗爭早已放在了次要位置,不過她也不愿意把這真實想法告訴施叢德,所以只好繞圈子,說潘寶山的實力已經強化,有些面上的事情不怎么好cāo作。

一心想報復打壓潘寶山的施叢德沒有意識到莊文彥的變化,他說既然臺面上的事不好辦,那就來臺下的,到時可能需要公安方面的照顧,希望她能和雙臨jǐng方通融一下,以行個方便,這個忙莊文彥不好不幫,只有答應下來,而且她覺得那也無所謂,反正具體的行動她也不插手,即使有問題也沾不到自己。

事情也巧,就在施叢德走后,魷魚來找莊文彥談新城酒店的建設問題,了解到了這一情況。

魷魚覺得問題比較嚴重,隨后就告訴了潘寶山,說施叢德可能會對福邸小區下黑手。

“這個施叢德,擺明了是自尋死路嘛。”潘寶山聽后長嘆一聲,“實在不行就把他打趴下,由著他跳騰也不是個事。”

“其實這個決心早就該下了,縱鬼為患,早除掉早利索。”魷魚道,“老板,這事就由我來辦吧。”

“嗯,不過不能直接下手,再怎么說他也是萬少泉的外甥,如果痕跡太重,怕是萬少泉不會善罷甘休。”潘寶山道,“所以還是要多謀一謀,挖點東西出來,讓他自然而然地馬失前蹄最好。”

“那樣一來可能要費些周折了,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見效的。”魷魚道,“不過也不一定,我馬上就組織人手對他進行全面偵查,也許就能很容易地抓住漏洞。”

“沒必要費那精力,我們還是以靜制動把。”潘寶山尋思著道,“他不是要對福邸小區下黑手嘛,無非就是打砸的把戲,到時順藤摸瓜,把他揪出來就是。”

“嗯,也行。”魷魚點頭道,“剛好他找莊文彥要通融雙臨公安方面的關系,想必會更肆無忌憚,揪他的尾巴應該不難,不過前提是我們必須把雙臨公安給拿下,排除障礙。”

“那個不難。”潘寶山道,“鄧如美不是牽制了省公安廳副廳長徐光廣了嘛,如果有需要,就讓她出面,然后讓徐光廣暗中發力解除阻力。”

“好,那就等施叢德自投羅網。”魷魚道,“福邸小區那邊做好準備就是。”

主意商定,潘寶山就不再過問,現在他要把精力相對集中投放到郁長豐身上,畢竟是上任伊始,得好好表現一下,他很清楚,省委秘書長能否勝任,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看能否服務好省委書記。

節后上班,屬于開篇謀局,主要是部署全年的戰略,郁長豐的零碎活動不多,所以潘寶山的時間相對寬松,到現在,只是組織了省委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一次會議。

就在會上,潘寶山和段高航、萬少泉第一次正面接觸,相互間雖都微笑面對,但大家都很清楚,心里已然是劍拔弩張。

這是一種無形的壓力,潘寶山明顯地感覺到了。

壓力使人緊張,也能激發潛能和動力,潘寶山陡然間覺得,有必要從現在開始就對段高航集團進行適當裁剪,就像拔鳥毛,一根根地慢慢提溜,鳥兒是不知不覺的,等到它感到不對勁的時候,可能就已傷了元氣,煽動翅膀時或許就會漏風乏力。

下手,要從基層開始,潘寶山決定還是要把目光投向松陽和友同,那是絕對的重點,姚鋼、廖望和魏金光三人,是段高航和萬少泉親近的小狗腿子,必須砍掉。

先從誰開始,潘寶山還在琢磨著,松陽方面竟突然傳來了一個爆炸性消息:姚鋼要出事了。

潘寶山接到了高厚松的電話,說松陽市委正在開會研究,要上報姚鋼的情況。

“姚鋼怎么了,。”潘寶山很是驚詫。

“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高厚松情緒激動,“現在松陽市委市zhèngfǔ這邊是滿城風雨,都在議論姚鋼的問題。”

“什么病。”潘寶山急問。

“精神躁狂。”高厚松道,“醫學上的說法好像是狂躁型精神病。”

“原來是犯神經了啊。”潘寶山慨然而笑,“什么時候發現的。”

“就昨天。”高厚松道,“之前三天,姚鋼幾乎臉一分鐘都沒睡過,白天全是到處調研,晚上就開會,一直開到半夜,散會后,又開始布置第二天的調研方案,一直啰啰嗦嗦講到天亮,然后吃個早飯便出發。”

“三天,都是如此。”潘寶山有點不相信。

“絕對真實。”高厚松道,“否則事情也鬧出不出來,因為他一直都比較亢奮,但是三天三夜不合眼,就太不符合常規了。”

“精神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這么說來,姚鋼的病情應該早就存在了。”潘寶山道,“難怪之前他的行事看上去那么幼稚,是有原因的。”

“是啊潘秘書長,其實我覺得他在回松陽任書記之初,就已經有病源了。”高厚松笑道,“從以另一方面說,那也是你的運氣啊。”

“嗯,可以說,在松陽的時候是姚鋼成就了我,正常情況下他也不是太好對付的。”潘寶山也笑了,“要不然的話,我做了那么多事也不會都那么順利。”

“吉人自有天助嘛,姚鋼就是注定要被你吃定的。”高厚松道,“潘秘書長,現在我擔心的是下一步該怎么辦。”

“你是說姚鋼離任后,廖望有可能接替他的位子。”潘寶山明白高厚松擔心為何。

“是的。”高厚松道,“如果松陽市委把情況上報到省委,姚鋼必將離任,姚鋼離任后,要是省里沒有特別人選安排,廖望任書記就是事實。”

“那樣的話,關鍵就看市長人選了。”潘寶山道,“如果新任市長也是段高航方面的人,我們松陽根據地的rì子怕是會有點難過。”

“短暫的難過沒什么,能扛得住,關鍵是要想辦法改變現狀。”高厚松道,“潘秘書長,我覺得眼下需要打個乘勝追擊戰。”

“哦,你說說看。”

“姚鋼不是個精神病患者嘛,喜怒無常思維不清,所以可以利用他去攻擊廖望啊。”高厚松道,“那兩個人之間肯定有勾當,都不出事時能相安無事,一旦某一方有了問題,不就是個好機會么。”

高厚松的提醒,讓潘寶山恍然一拍腦門,的確如此,這就是連帶效應。

“沒錯。”潘寶山一下興奮起來,“從姚鋼入手,拽下廖望的可能性很大。”

“不過潘秘書長,那方面的事廖望應該也想得到吧,他會不會把防備工作做足。”高厚松道,“我甚至懷疑他有可能會將姚鋼的事給壓下去,因為常委會上他的態度很不明朗。”

“廖望絕對不會壓姚鋼的事,因為他覬覦松陽市委書記的位子已經很久了。”潘寶山道,“至于他會不會采取自我保護措施,那些暫不考慮,我們只管靜觀其變,然后相機而動。”

潘寶山說的沒錯,廖望確實不會隱瞞姚鋼的病情,他確實想借此獨攬松陽的大權,而且,姚鋼發病的問題不是小事,他想捂也捂不住。

當天晚上,在姚鋼缺席的情況下,廖望又召開了松陽市委常委會,他面色沉重地說,鑒于問題的嚴重性,本著對松陽市高度負責的精神,必須把姚鋼的情況如實向省委匯報。

這種情況對省委來說不是小事,郁長豐就此召開了省委常委會,建議把姚鋼送到省精神疾病康復醫療中心,做進一步觀察。

還用觀察什么,精神病專家組很快就給了準確的會診結果:嚴重精神分裂癥。

對此,大家都很慨嘆,也引出了一系列的自嘲性的段子,什么廢寢忘食、夜以繼rì地工作,千萬不要想當然地和品質優秀、思想崇高聯系到一起,因為弄不好就是種病態。

當然,喟然而嘆也好,自娛自樂也好,都是來去一陣風,大家真正所關心的是,松陽的領導班子將怎么配備。(去讀讀www.qududu.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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