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口紅官路逍遙
潘寶山的電話似乎在鄧如美的意料之中,她開口就問譚進文是不是回去了。潘寶山嘿嘿一笑并不回答,只是問誰到誰的房間。
男人還是要主動點。很快,潘寶山就推開鄧如美沒上鎖的房門。
一進去,門還沒來得及帶上,已經等在門內的鄧如美就伸出了雙臂搭在潘寶山兩肩上。
潘寶山頭一歪,用下顎蹭著鄧如美的手臂,很是得意,似乎又感受到了剛認識時的那個鄧如美,熱烈奔放又主動。
“你讓我很詫異。”潘寶山嘴角帶著壞笑,反手把門推上,隨后一把探進鄧如美的腰身,沉穩而有力度一揉一按。
鄧如美頓時一聲輕哼,整個人像面條一樣附在潘寶山的身上,“現在我感覺這個世界只有你和我。”
“看來陌生的環境確實能影響心境。”潘寶山轉身,將鄧如美抵在門上,另一只手抄到她的大腿后側,只是一勾,便撩了起來。
鄧如美絲毫不顯被動,長腿順勢一繞,就緊緊盤住了潘寶山的后腰。
如同服用了雞血,潘寶山像一座小火山迸發著,他的頭一偏,用嘴巴貼緊鄧如美的雙唇。鄧如美此時失去了主動權,整個頭部像是被黏在了門板上,只是由著潘寶山的推動,左右移來移去。
以前這種前曲演奏很悠長,但此時似乎顯得多余,如同直來直去的勁暴口水歌,過門只是兩三個節拍的閃跳。
潘寶山已經從后面開始拽拉鄧如美褲腰,但前面的紐扣像是一個忠誠守門的侍衛,沒有牢不可破的防御力,卻有誓死捍衛主人的職責精神。情急之下的潘寶山加了把勁,想直接攻摧。但鄧如美的手一個后繞,拉住了他粗暴的手腕。爾后,自己松扣,然后又把手摸向潘寶山的前腰,直接引開拉鏈。
寬衣解帶,在這個時候或有另一番感受。
潘寶山不留間隙,武器由鄧如美架設,他要做的只是清理彈軌通道。
“窗戶沒關。”鄧如美忽然注意到大敞兩邊的玻璃窗,“對面不會有人架望遠鏡吧。”
鄧如美這么說本很隨意,但潘寶山卻很當真,他回頭警覺地看了一眼,隨即呵地一笑,“對面沒有高層建筑。”
“你真這么小心?”鄧如美笑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潘寶山邊說邊拉扯著鄧如美的衣物,但角度和幅度總是不適合展開轟然一擊。
“我脫了。”鄧如美放下盤住潘寶山的腿,將褲子褪到膝蓋。
潘寶山搓下鞋子,抬腳一壓,鄧如美大小褲便一直落到腳踝。
“今天要戴套。”鄧如美說。
“你也這么小心?”潘寶山眉毛一揚,“不是安全期?”
“就這兩天排卵,真有點擔心。”鄧如美道,“要是中標了怎么辦?”
“這個,我還沒考慮過。”潘寶山的動作緩了下來,“你想過沒有?”
“不敢想。”鄧如美搖搖頭。
“那就暫且不想。”潘寶山一個側身,把腦袋探到衛生間門口,看看盥洗臺上洗具小筐里,沒有套具提供。
“我包里有。”鄧如美小聲說,有點不好意思。
“嚯。”潘寶山一咧嘴角,“早有準備?”
“為預感而準備。”鄧如美笑了,還是有點難為情,“等會拿,剛好也洗一下。”
“好啊,你先來。”潘寶山拉了拉褲身,將東西縮回去。
鄧如美直接進衛生間。
潘寶山來到窗前,將窗簾拉上,陡然間無來由地想到個問題,萬一房間內有監控怎么辦?這似乎是很可笑的事情,但潘寶山卻很當回事。他仔細看了看房間四周,最后把目光對準了床前墻上的大鏡子。
對著床放鏡子是一大忌諱,像賓館、招待所這種地方應該也有講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難道有特殊用意?潘寶山頓時皺起眉頭,走近察看。
這是一面四角磁性吸附的鏡子,鏡子和墻之間有不到一厘米的間距,四周的空隙處由彈性的塑料封條壓住。
潘寶山伸手摳了一角拉開一段,往里瞄去。在鏡子中上部,一截小拇指粗細的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時,快速沖洗的鄧如美已經走出衛生間,身上裹著浴巾。
“先別過來!”潘寶山伸手示意,“可能有隱藏的攝像頭。”
鄧如美一愣,見潘寶山并無玩笑之意,立即后退到衛生間門口,“別嚇唬人。”
“不是嚇唬人,好像真的有。”潘寶山將臉貼在墻上,想看個清楚。
“這可是省政府招待所!”鄧如美著實吃驚。
“那又怎樣?”潘寶山道,“只要不是自己家,什么可能都有。”
“可怕。”鄧如美搖搖頭,此時的她,顯出了女人的柔弱無主,“那怎么辦?”
“擋住。”潘寶山道,“不管是不是真的,防備點總歸沒錯。”
潘寶山比量了一下,大概找準位置,然后從鄧如美包里拿出一張面巾紙,到衛生間浸濕,回來貼到鏡子上。“這下好了。”潘寶山推上鏡子邊上的封條,哼哼兩聲,“差點,差點啊。”
“到底是不是真的?”鄧如美顯然受驚不小,“你可別嚇唬自己。”
“有備無患嘛。”潘寶山得意地笑道,“總之這下是放心了。”
“萬一面巾紙掉下來怎么辦?”鄧如美卻不太放心,她拉開掛衣柜,拿出個衣架,把外套撐上去,“掛到上面框上就保險了。”
潘寶山覺得也是,接過衣服小心掛住。
“后怕。”鄧如美來到床前坐下來,忽而想起了件事:“衛生間鏡子后有沒有?”
這一問不打緊,潘寶山不敢去洗澡了。
“我去端杯水來,沖一下。”潘寶山愣了一下說。
“不用了吧,反正要戴套。”鄧如美說。
“戴那玩意兒總覺得有點別扭,外排如何?”
“那你要控制好。”鄧如美柔聲道,“別灌進去。”
“放心吧。”潘寶山麻利地接了杯水,在垃圾桶上洗了一下。
前后不到一分鐘,潘寶山便欺身上前,將鄧如美扶倒下來。
浴巾下的鄧如美,起伏不止。潘寶山毫不猶豫地拉開浴巾,眼前呈現出來的鄧如美讓他咽了口唾沫,就像小時候剝開一個香噴噴的白米粽子,滿是誘惑。
潘寶山伸手捉胸,像玩魔方一樣轉動著。鄧如美閉著眼,沒說話。
轉摸了幾下,潘寶山嘿地一笑,覺得弄點肥皂在上面滑溜溜地更好,便移下床來,掛著浴巾到衛生間,濕了手,打了點肥皂。
出來的時候,潘寶山看到鄧如美面朝里向,優雅側臥,像是一副油畫。
濃黑的頭發散落在肩下,消瘦而不失肉感的肩膀劃著一道小微曲線,延展到纖柔的腰際,之后就是渾圓的臀股,仿佛用手一拍就會彈跳起來。
目光到這里似乎有點移不開,潘寶山舔了舔嘴唇,他不打算弄肥皂了。
潘寶山在浴巾上擦干凈了手,走過去輕輕地坐下來。
撫摸從肩膀開始,手像坐過山車一樣起伏,最后落進山谷。
“夾林的小麥地有這么濕么?”鄧如美夢囈般說了一句。
就這一句話,瞬間點燃了潘寶山。他貼著鄧如美的身子側臥,“你還記得那句話?”
“那一次,你徹底把我打敗了。”鄧如美反過一只手臂,落在潘寶山兩腿中間。
已經堅硬如鐵,搏擊激流,一觸即發。
可是“嘩”地一聲,掛在鏡框上的衣服竟然掉了。
“別看!”潘寶山第一反映是扭過頭,一把捂住鄧如美的臉,“把臉伏下!”
鄧如美驚厥著縮成一團。
旋即,潘寶山背著身子坐起來,然后站立后退,一直退到鏡子下的寫字臺前,勾手拎起衣架,反手上提,摸索著對準鏡子。
“好了。”潘寶山松了口氣,“不知道衣服剛才有沒有把面巾紙帶下來。”
“我到旁邊看看。”鄧如美下意識地抓起散落在一旁的浴巾遮住身子,走到鏡子一側,“哦,還好,面巾紙沒掉下來。”
“媽的。”潘寶山有點惱羞成怒,“好端端的招待所,裝他媽什么攝像頭。”
“我用口紅涂蓋一下更保險。”鄧如美從包里拿出口紅,拉下面巾紙,在鏡子上使勁劃著。
“那個段山杰膽子還真不小,竟敢在這里裝攝像頭。”潘寶山道,“估計各個房間都有。”
“逮誰誰倒霉吧。”鄧如美道,“不過應該也沒有多少,到這里來的人,搞事的也多不了。”
“那可不一定。”潘寶山道,“都以為這里是安全之地,沒準更是肆無忌憚。”
“還真是最安全的地方往往最危險。”鄧如美禁不住嘆道,“誰能想到省招里竟會有這種事情。要是捅出去會怎樣?”
“估計不會怎樣。”潘寶山道,“再說能朝哪里捅?段山杰是段高航的侄子,有什么事也壓了下來。”
“把衣服拿開吧。”此時鄧如美涂完了口紅,拍拍潘寶山肩膀,“這下可以放心了。”
潘寶山擱下衣服,跳到床上躺下來,長長地松了口氣,“真是差點把老子給嚇壞了。”
“壞了?”鄧如美這會倒是坦然,還開起了玩笑,“還能不能用?”
潘寶山聽了直抻眉頭,“你給修修唄。”
鄧如美松開浴巾,跨步踏上床來,臥在潘寶山身邊,頭枕在他的小腹上。
伸手,輕輕握擼。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__),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