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靈行傳

第1060章 探察之于暗夜 (十三)

第1060章探察之于暗夜(十三)第1060章探察之于暗夜(十三)雷文D維克薩斯:

第1060章探察之于暗夜(十三)

同一時間,開羅大酒店。

"嗝!"帕拉米迪斯打著酒嗝,扶著墻慢慢地摸回了他的房間。其實他和菲萊歐斯喝酒吃飯的時間并不長,因為明天還有行程,他已經盡力克制住吃喝的量,吃飽喝足了就回旅館了。

"哇啊!"艾爾伯特剛剛洗完一個澡,把身上的酒味都清除干凈了,沒想到開門就看見一只醉貓在游蕩,不禁嚇了一跳:"帕拉米迪斯大叔,難道你去喝酒了?"

那是明知故問。艾爾伯特和賽費爾去喝(花)酒,機緣巧合之下遇見了香奈兒,而老虎又被香奈兒"挾持"住,機緣巧合之下偷聽到了帕拉米迪斯和菲萊歐斯之間的對話。當然,這一切不能讓豹人戰士知道。老虎必須裝作不知情,用演技哄騙帕拉米迪斯,好讓豹人戰士明天帶他去見那位斯芬克斯老爹。

并非因為什么大義,也不是為了幫助香奈兒。老虎只是純粹出于好奇,想知道這位斯芬克斯老爹到底有什么能耐,竟敢暗中發動政.變。除此之外,艾爾伯特見斯芬克斯還有另一個目的一個暫時不能说的秘密。

"啊哈哈哈哈!"帕拉米迪斯在老虎的攙扶下坐在沙發上,"大叔我今天好高興哦!竟然能再見到失散多年的兄弟,而且他混得還不錯!"

"呃,那很好啊。我去給你倒杯熱水。"艾爾伯特裝作若無其事地去倒茶。

"嗯?這股味道是……"帕拉米迪斯嗅了嗅,喝得半醉了的豹人戰士嗅覺格外靈敏。

他確認了那股氣味的來源以后,馬上吃吃地壞笑起來:"嘿嘿嘿嘿嘿……小老虎,你好壞啊!趁大叔不在的時候竟然在外面沾花惹草!"

"呃!"艾爾伯特回旅館以后明明已經洗過澡換過衣服,把所有"犯罪證據"都處理好了,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罪行。他不禁打了一個顫:"大叔你能聞到?"

"呼呼,當然聞得到,"帕拉米迪斯解下領帶,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熱水:"我就知道你們要錢出去吃飯,絕對不是吃飯那么簡單。"

他又下意識地捂住鼻子:"天啊,這個味道……你們出去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有沒有做好安全措施啊?"

艾爾伯特臉都紅了:"沒有!……呃,我是说,沒有做你想的那種事情!"

"真的沒有?"帕拉米迪斯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艾爾伯特:"但從你身上隱約傳出來的那個味道,明明是"

"那只是個意外!"艾爾伯特臉漲得通紅:"真的只是意外!!"

"呼呼,好吧。"豹人戰士冷笑著,用泡了熱水的毛巾敷住額頭。

"大叔你好可怕,就連我有沒有漏過都知道……"艾爾伯特一邊嘀咕一邊走向浴室,打算再洗一次澡,把身上的怪味道徹底洗干凈。

"你剛才说什么?我说的明明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帕拉米迪斯瞟了艾爾伯特一眼。

"呃!"老虎縮進浴室里:"夠了!饒了我吧!"

"快點洗!"帕拉米迪斯壓抑住笑意,催促浴室里的虎人青年:"你洗完以后,大叔還得用洗手間呢!"

老虎郁悶地擰開水龍頭,開始用沐浴露在身上仔細涂抹著,希望能洗干凈身上的氣味特別是"那種"氣味。

叮咚!大約過了五分鐘,浴室外傳來鈴聲。有誰在按客房的門鈴。

叮咚。門鈴聲繼續響著,沒有人進來,也沒有人去開門。

"大叔?"艾爾伯特喊道:"大叔你還在喵?快去開門啊!"

帕拉米迪斯沒有回應。

叮咚。門鈴聲依舊在響,門外的人似乎從屋內的動靜得知屋內有人,因此沒有知難而退,繼續不死心地按著門鈴。

"是貝迪喵?有什喵事情明天再说吧!"艾爾伯特懶得去管了,繼續舒服地洗著熱水澡。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艾爾伯特他們的,基本就只有貝迪維爾他們這群不識趣的家伙了無視就好。

叮咚。叮咚。叮咚。門外那頑固的家伙卻在一直按個不停,帕拉米迪斯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老是不應門!

艾爾伯特聽得煩死了,額角冒出青筋,自浴室里大喊:"好吧!再等一下!!"

叮咚。叮咚。叮咚。在一陣如同催命般的煩人鈴聲之中,艾爾伯特匆匆地擦干身子,披起一件浴袍就往門外奔去:"你這討厭鬼!少按幾下會死喵?!"

當他怒氣沖沖地打開酒店的門,朝門外的"貝迪維爾"一頓咒罵時,面前的卻是另一個人。一名身穿黑色長袍,頭戴半覆式面具的神秘人。

然而,這所謂的"神秘人"并不神秘。艾爾伯特從那人露出的下半張臉,瞬間就認出了那人是誰。

"是你啊。"老虎拉長了臉:"你來干什喵?"

"不歡迎我嗎?"亞瑟冷笑:"那好,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帕拉米迪斯的。讓我進去。"

"嗯…隨你的便。"艾爾伯特沒有阻攔騎士王,任由亞瑟走進這個亂糟糟、飄蕩著酒精氣味的房間里。他剛才從浴室里匆匆跑出來應門,沒有空去檢查帕拉米迪斯的狀況,此時跟著亞瑟一起走進客廳,他才發現豹人戰士正脫得只剩一條褲衩,趴在地上睡覺。他所在的那片地板上已經有一大灘打著彩虹色馬賽克的物體。

"哇啊。"老虎不禁難過地掩住鼻子,那股氣味實在熏人。

"這家伙也能喝醉?"亞瑟王倒表現得很鎮定,一邊用腳踢了踢爛醉的豹人,一邊質問老虎:"你對他干了什么?"

"我什喵都沒干!"艾爾伯特一臉的無辜:"他碰見失散多年的兄弟,在外面喝酒了。喝完回來就醉成這樣了。"

亞瑟看了看剛從浴室里跑出來,只披著一件單薄的浴袍,衣冠不整的老虎:"真的?"

"嗷……真的!"艾爾伯特把浴袍裹得更緊,一邊憤怒地说:"我才沒有你想象中的那種嗜好,你這個變態!"

"但你身上有股奇怪的氣味。"亞瑟冷眼看著老虎。

艾爾伯特漲紅了臉:"那是之前和香奈兒……呃!我的私事你別管!!"

"。"騎士王冰冷的目光從那張面具地下射出,如同劍鋒一樣直刺向艾爾伯特,看的老虎從頭到尾巴尖都泛起一陣寒意:"總之…先處理一下這只大貓吧。我扶他去沖洗一下,你出來地上這灘……東西。"

艾爾伯特理所當然地抗議:"你要我打掃這爛攤子!?為什喵不能反過來做!"

"所以,你想幫這名喝得爛醉的大叔洗澡咯?"亞瑟反問。

"……好,我打掃就是了。"艾爾伯特突然有種輸了的感覺。

"嗯……菲萊歐斯……"十分鐘后,爛醉如泥的帕拉米迪斯被安置在床上,一邊说著夢話,一邊來回打滾。

"那么。"亞瑟把房間的窗子都打開,讓客房里的熏人氣味盡可能散掉,然后他才找了個椅子坐下:"看來今晚找帕拉米迪斯面談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雖然順序有點不對,但我先跟你談談吧。"

"談?有什喵好談的?"艾爾伯特忍受住巨大的惡心,把帕拉米迪斯的嘔.吐.物清理干凈,這時候才喘上一口氣,在床邊坐下:"我和你沒有什喵可以说的。"

他和亞瑟簡直是水火不容的存在,兩個人一見面就同時拉長了臉。也對,七年前他幾乎被騎士王殺了,黑暗神艾爾伯特和亞瑟王在世界之壁前的最終決戰,直至如今仍然歷歷在目。且不論是誰對誰錯,艾爾伯特討厭亞瑟王的這種情緒不可能簡單地轉變。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再看見你。"亞瑟王也同樣不喜歡這只老虎,又或者说他到現在仍然對老虎滿懷戒心,深怕艾爾伯特有那么一天會再變成黑暗神:"但是嘛,這是公務,我們就談談吧。"

"公務?"老虎瞇起眼睛,他似乎知道了騎士王此行的目的。

"[圓桌騎士互助計劃],你應該聽過吧?"果然,亞瑟王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談了:"每年到了考試的這個階段,我都會對每位符合資格的考生進行私訪,聽取他們的愿望。萬一你們將來真的成為了圓桌騎士,朕也好有個準備,幫你們實現愿望嘛。"

"這個我也聽说過。"艾爾伯特故作了解:"所以,你是來聽取我的愿望喵?"

實際上,老虎也是幾天前從香奈兒的口里聽说了這件事而已。在這之前,他甚至不知道有這個[互助計劃],就參加了圓桌試煉。

"對。雖然是你這樣的人"亞瑟瞟了老虎一眼,眼中帶有不屑:"但還是把你的愿望告訴我吧。"

"什喵愿望都可以?"艾爾伯特用掛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頭,把還帶著濕氣的毛發擦干。

"什么愿望都可以,但说無妨。"

"那喵……假如我成為了圓桌騎士的話,我希望你們動用圓桌騎士的力量,對曙光地域進行一次大清洗,把荒野里所有危險的魔獸都剿滅干凈,還獸人們一個安全的居所。"

"嗯。可以。"亞瑟思索了一下:"雖然比較麻煩,但那確實是做得到的。"

老虎愣了一下。

"這就是你的愿望嗎?"亞瑟觀察完艾爾伯特的神色變化,馬上站起來準備離去,似乎一刻也不想多留:"那就再見咯,虛偽的家伙。"

"你说什喵?"騎士王最后那句話卻引起了艾爾伯特的不滿:"你剛才说什喵?"

"我说你是個虛偽的家伙。沒说錯吧?"亞瑟沖老虎一個冷笑:"你说的那個愿望,并不是你自己真正想要的愿望。你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愿望想達成,只是隨意給自己找了一個繼續前進的借口。你说你想要,但實際上你什么都不缺;你说你在乎,實際上卻什么都不在乎。你的結局,朕已經能夠預見了像你這種缺乏動機的家伙,終究是無法成為圓桌騎士的。"

"我才沒有……"

"那么,別繞圈子,告訴朕!"亞瑟死盯著艾爾伯特,嚴厲地質問道:"你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艾爾伯特瞪大了他冰藍色的貓眼睛,陷入了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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