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因為面熟。
唐田從小仙桃的身上,依稀看見了幾分吳佳慧的影子。眉眼有幾分相似,嘴巴和鼻子又有一點神似。以前聽聞吳佳慧有個妹妹,應該就是她了吧?
所以唐田不問,因為他不想和關于吳佳慧的牽扯太多。
唐田轉身離去,守株待兔了三天的吳佳欣能放過么?
連忙快步追了上去:“唐田,你為什么不問我是誰?”
唐田默然,心道果然,他連我的名字都知道。已經確信無疑,這就是吳佳慧的妹妹了。
小仙桃不依不饒:“喂,你有聽見我說話嘛?你耳朵有問題呀?”
唐田止步:“你有什么事么?”
小仙桃噘著嘴,吶吶半晌,被這個問題個問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找唐田有什么事兒。
只能實話實說:“我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憑什么讓我姐刮目相看。”
“看見了?”
“嗯,但是沒看清。”
唐田愕然,竟然不知道這句話應該怎么接。
小仙桃莞爾一笑:“你喜不喜歡我姐姐啊?”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那當然有關系呀……喂,你去哪里啊?”
唐田自顧回家而去,小仙桃怎能放過他呢?一路緊緊的跟著,喋喋不休的發問,不知道她哪來的那么多問題。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非要粘著唐田。
“唐田,你以前真的搶劫過么?我怎么就這么不相信呢。”
“你現在是做什么工作呀,為什么那么多人巴結你?”
“你是不是哪個大官的面首呀?”
“我想見你一面,可是等了三天呢。終于見著你了,我可不會罷手。今天要是不滿足我的好奇心,我……我去你家找你。”
唐田不勝其煩:“你到底有什么事兒?”
小仙桃嘟囔著道:“也沒什么事兒啊。就是想跟你說說話,想知道你和我姐到底什么關系,又想知道你現在到底是做什么的,也想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
“知道了這些,對你有好處么?”
“有呀。滿足了我的好奇心。嘿嘿,那你答應了?老兄,我可是付出相當大的代價等了你三天呢,要不……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聊?”
“沒空。”
“那……那在江邊走走?”
唐田只覺得腦袋里全是蒼蠅一樣,嗡嗡嗡的亂轉,只想快點打發了這個黃毛丫頭:“你要問什么問題你問吧,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離開了。”
“前邊就是江邊啦,晚風拂面多舒服,走走嘛。邊走邊聊。你這樣讓我直接問,我也問不出來啊。”
唐田皺了皺眉,大踏步向著江邊走去。
看著兩人的背影遠去,一輛無牌照的面包車趁著夜色幽幽跟了上去。
“怎么突然冒出來一個女人?”
“那女的怎么辦?”
中年老大沉思片刻:“先跟上去,周圍一旦沒人立即就動手。至于那個女人……一起殺掉吧。”
“好的老大。”
面包車停好,五個殺手走了下來,向著江邊河堤而去。趁夜,隱入了夜色之中。
蓮山,這矗立在秋城郊區的一座荒山。
此時的樹林之中已經隱藏了十幾個壯小伙子,每個人手中都拿著家伙,藏在夜色中不聲不響。
片刻后,一輛奧迪A8行駛了過來。
“我們要去哪里?”
奧迪之中,坐在后座的胡開山警惕發問。
開車的馬老大呵呵一笑:“找個僻靜的地方,咱們談點事兒。”
副駕駛坐著蘇景明,蘇景明笑了笑:“胡兄弟,股份的事情一直僵著也不是事兒啊。咱們今天索性把話說開了吧。”
胡開山瞇了瞇眼睛,沒有說話。
終于,車停了下來,停在了一處山坳之中。馬老大下車伸了個懶腰,然后點燃一根香煙就蹲在了一旁,不說話了。
胡開山看見這個陣仗,看見四面八方黢黑安靜的山林,不由得發出了一絲冷笑:“明白了,今兒是個鴻門宴啊。”
蘇景明和善的笑道:“哪能呢。胡兄弟,我就是想問問,唐兄弟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呀。”
胡開山看向這兩人,眼里不由得閃過一絲輕蔑之色。想起了唐田交代給自己的話,讓告訴他們,那些股份不要了。
而兩人此時在這里擺鴻門宴,更是讓胡開山看不起。
“既然今天把鴻門宴都擺出來了,那不怕實話告訴你們,唐哥說了,那三十股,不要了。送給你們了。”
蘇景明和馬老大同時一愣,皆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兩人今天晚上就要發動總攻了,結果胡開山直接來了一句唐田不要了?
馬老大有些愕然的道:“他為什么不要了?”
“我唐哥看不上這點小錢。你們要爭就去爭吧。唐哥說了,兄弟一場的份上,他不愿意因為渺小的利益而讓關系變得生分。”
胡開山冷笑連連的說。
蘇景明臉色冷了下來,沉默許久,喝道:“我不相信!”
“不相信?不相信你也得相信。唐哥說了他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我不相信他不要了,這么多錢,不要了?”
蘇景明猛然變得激動了起來,一把抓住胡開山的衣服,低聲吼道:“那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為什么不早點說他不要了?為什么現在才說?”
胡開山嗤笑一聲:“默默的看著你們兩個人為了這么點錢,而想破了頭腦的抓狂,很有意思,不是么?”
蘇景明深吸一口氣,嘆道:“我不信。這個時候你說什么都已經不重要了。”
胡開山眼睛一瞇:“所以,你什么意思?”
馬老大冷笑了一聲:“抱歉了胡兄弟,今天把你喊出來,就沒打算讓你活著走出去。數十億,他不要了?我不信!”
胡開山面色一變,他想到了有可能這兩人會狗急跳墻,但是卻絕對沒想到兩人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想殺人?
“你……你們要干什么?都說了不要了,你們還想干什么?”
蘇景明獰笑一聲:“我是商人,我只相信到手的利益。他說不要了,我不信。這么大一筆錢,就算是神仙也會動心的。所以,他唐田說一萬句不要了我也不信,只有他死了,我和馬兄弟才能安心。”
馬老大淡淡的道:“胡小兄弟,怪就怪你站錯隊了吧。你說你一分錢都不打算要,站出來幫唐田代言干嘛?現在倒好,把唐田弄死,總不能再把你留在世上了吧?”
胡開山驚得后退幾步:“你們……你們把唐哥怎么了?”
“怎么了?”
‘噌’
胡開山從后腰抽出了一把尖刀,冷笑著道:“你猜他怎么了?”
話音落下,胡開山慌忙回首四顧,卻見從四面八方的草叢里走出來了十幾號壯漢,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把刀,將胡開山徹底包圍在了其中。
江邊河堤,此時深夜卻是人煙稀少。
“唐田,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姐姐呢?”
小仙桃瞇著星月般的眸子盯著唐田。
唐田搖搖頭,沒有說話。
小仙桃撇撇嘴:
“你騙人,你明明就是喜歡我姐姐吧?我姐姐那么漂亮,那么有能力,你還說你不喜歡她?哼哼,我也聽我姐姐說過你的家庭情況,其實我姐姐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分啊。”
說完話,小仙桃眼里有一絲狡黠之色,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唐田回頭站定,看著這有些滑頭的姑娘:“你多大了?”
“我今年十八了!”小仙桃腦袋一揚,格外驕傲。
唐田默然點頭,正要開口說什么,忽然心生警惕。
猛然回頭看向一個衣衫襤褸不斷接近自己的青年人,兩眼一瞇,死死的盯住他走路的雙腿,卻見那雙腿走路步步生風,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的氣勢。
“喂,你問我年齡干嘛呀?”
小仙桃不解的問,抬頭看去,卻見唐田面色沉思的看著遠處,也不說話。
“你怎么了?”
小仙桃搖了搖唐田的手。
唐田低下頭看著她,指了指上河堤的路:“你走吧。走那條路上河堤,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大街上。”
“怎么了?為什么啊?”
唐田用一種冰冷到骨子里的聲音說:“如果你想活命的話。”
小仙桃心里一跳,雖然唐田給她的感覺是高冷,但卻不是冰冷。突如其來的冰冷,讓小仙桃有些不適應,有了些害怕。
后退兩步,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卻準備好逃離了。
忽然,那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沖了過來,往過來沖的同時,猛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三棱軍刺,一雙眼睛變得赤紅,死死的盯著唐田。
與此同時,路的另一頭,一個背著手悠閑漫步的中年男人也猛然沖了過來,距離唐田還有二十米遠的時候,背在身后的手一甩,手中出現了一把半米長的滑膛噴子。
小仙桃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跑也不敢跑,嚇得花容失色一把抓住了唐田的手:“唐田,他們要干嘛?”
唐田沒有回話,再一轉頭,卻見通往河堤的路上又鉆出來了三個人,一人手中拿著制式的三棱軍刺,另外兩人手中卻拿著黑黝黝的手槍。
‘噗’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馬老大獰笑了一聲,手中持著的尖刀死死剜進了胡開山的腹部。
‘額——’胡開山當即面色潮紅,整個人弓身如同蝦米一般。
馬老大冷笑一聲:“別怪我啊兄……啊。”
這時,胡開山忽然發出一聲沙啞的嚎叫:“來啊!”
眾人止步。滿眼驚恐之色。
卻見馬老大瞪著一雙驚恐不安的眸子,竟然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兩手瘋狂的捂住脖子,鮮血從手指縫中流了出來,恐怖無比。
倒下的竟然是馬老大!
在所有人都掉以輕心,以為胡開山必死的關頭,胡開山從兜里掏出了車鑰匙。在劇痛的刺激下,在馬老大根本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車鑰匙插進了他的脖子里。
眾人心中生出了寒意,若是胡開山用刀殺人倒還罷了,這廝,竟然用車鑰匙殺人?這就可怕了。
馬老大滿眼不敢相信的神色,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先下手為強,在胡開山必死的情況下,他竟然會用車鑰匙插進了自己的脖子……
蘇景明面色煞白兩腿都嚇得發抖了,他哪見過這場面啊。
“啊!”
胡開山狂吼一聲,雙目通紅。兩手抓住插在自己肚子上的那把尖刀,狠狠的抽了出來。
‘噗呲’一聲,鮮血飛濺,蘇景明嚇得尖叫一聲竟然癱坐在地上。
這么一抽,也是將胡開山的傷勢加重,痛的胡開山險些跪在地上。一個趔趄過后,右手緊緊的抓住了那被自己鮮血染紅的尖刀:
“今日,我必死。有種的,你們就來啊,我死之前能殺了這姓馬的,賺大了。哈哈哈,你們的領頭人都躺下了,老子不虧!”
“來啊!”
一聲爆吼。
十幾號人齊齊又是后退幾步。
沒有人想和他拼命,也沒人敢和他拼命。
一個能用車鑰匙殺人,一個有狠心敢把插在自己肚子上的刀拔出來的猛人,在這困獸猶斗之際,誰敢和他拼命?
而且……老大都死了,你跟他拼什么啊,有什么意義啊?
看見眾人后退,胡開山眼里閃過濃濃的不屑,仰天狂笑:
“哈哈哈,看看你們現在這膽戰心驚的熊樣。”
“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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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才華橫溢,可遺憾卻沒有用在正路上。我媽都說過,要是我把我的才華還有勤奮用在學習上,現在再怎么也不會淪落到寫小說啊,至少也是一個研究性學的博士吧?唉。
不說了,今天周一,公眾號的更新內容已經在昨天提前編好了,今天不用現場編寫了……
啊!終于可以給雞兒放一天假了,真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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