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洲的局勢,隨著巴布亞一顆赤狐洲際納米導彈的爆炸,瞬間變得風平浪靜。之前叫囂著要狠狠教訓巴布亞的澳大利亞,也是偃旗息鼓。
正如韓義所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巴布亞都窮成那個鬼樣了,人均GDP不足澳洲的1/30,把他們逼急了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
當外部安靜下去后,羅賓貝內特又開始血腥鎮壓內部武裝勢力。所有敢于反抗人員,要么被當場打死,要么被俘虜后判處極刑。
在這期間,羅賓貝內特的“貼身護衛隊”功不可沒,數次瓦解針對他的暗殺行動。
其中最厲害的一次要數3月2號,羅賓貝內特去萊城召開軍事會議,剛下飛機沒多久就遭到國外的雇傭軍組織伏擊。
雙方在城市內展開了猛烈的交火。
就在形勢岌岌可危之時,羅賓貝內特的一名貼身保鏢突然沖出防御圈,單槍匹馬殺入敵人藏身的工事。
這名超級保鏢幾乎以雷霆掃穴的姿態,把70多名雇傭軍打死在當場。
經此一役,再沒有見錢眼開的雇傭軍敢到巴布亞去。
經過兩個多禮拜的掃蕩,巴布亞漸趨于穩定。
3月10號,巴布亞軍管政府宣布解除戒嚴令。
3月12號,聯合國派出醫療援助小組進駐戰后的巴布亞,同時,華國也宣布對巴布亞展開人道主義救援。
就在巴布亞鬧的轟轟烈烈之時,鄰居澳大利亞正在為日益萎縮的礦石出口量而著急上火。
澳政府三次跟華國有關方面展開緊急磋商,甚至明確表態,愿意把鐵礦石價格恢復到原來的基礎上。
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華國方面卻打著官腔表示:不著急,我們先考慮考慮……
作為澳大利亞主要礦石貿易對象,華國消減采購計劃,意味著產量嚴重過剩。
就在巴布亞宣布解除戒嚴令的當天,必和必拓位于南澳大利亞州的第二大礦區“塔庫拉”,宣布“非計劃性生產調整”。也就是停工。
當澳洲輿論一片嘩然之際,位于墨爾本的菲利普大廈內,幾大礦企巨頭正在召開協商會議。
必和必拓的執行董事布蘭登·斯蒂芬斯面色嚴肅說:“經過我們不懈的追查,中鋼的生鐵錠是從一個叫胡德的礦石掮客手中購買的,有證據表明,這個人跟天義集團董事長韓義交從過密。
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這個人在背后搞鬼。”
畫面上出現一張韓義跟胡德勾肩搭背的大幅照片。
漢考克女首富萊茵哈塔,肥膩的下巴氣得不停顫抖著,“我就知道是他。這個該死的混蛋,為什么不去研究他的技術,要來礦石領域攪和。”
布蘭登皺著眉頭說:“但是我們一直沒搞清楚的是,這么大批量的生鐵錠,對方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
另外根據華國那邊發回的消息,這個人不僅手握大量生鐵錠,還大批量拋售高品位鐵礦石、氧化鋁、銅礦石,且價格同比降低510不等。”
萊茵哈塔恨恨道:“我早就說過,當初扣押的20萬噸生鐵錠不應該還給他們,你們不相信。現在怎么樣?
仁慈不會換來任何善意的回報,人家只會認為我們軟弱可欺!”
澳洲第三大礦業公司“艾力西斯”的董事長彼得·馬喬里,冷聲道:“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對方到底從哪里弄到的礦石?”
萊茵哈塔說:“搞清楚又如何?難道你們打算去搞破壞嗎?不要忘了,這個公司可是有能力制造超音速飛行器以及大威力武器的,生產基地的防御一定非常森嚴,我們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
萊茵哈塔的話提醒了眾人。
是啊,就算調查出來又如何?難道指望澳洲政府派軍艦去掃蕩?
別開玩笑了。先不說政府會不會同意,就算同意又如何?澳海軍多次派軍艦到南郡島海域執行偵查任務,但每次都是落荒而逃。
這還僅僅是偵查,一旦他們敢去掃蕩,后果會是什么樣,沒人敢想象。
商量到最后,只剩一個辦法:談判!
韓義在國內待了不到一個月,上中旬在金陵跟中海,下旬待在深城。
到了三月份,韓義誰也沒帶,一個人到處去浪……對了,還有蘇瑞爾。
先在緬甸、老撾、泰國、越南等地四處轉了轉,然后又跑去馬來西亞、新加坡、菲律賓,見識到了各種風土人情。
期間還學會了40多種語言,包括地方方言。
到了4月份,韓義去了歐洲。
由東向西,從白俄羅斯到波蘭、捷克,然后再到奧地利、瑞士、意大利、法國。
期間順道去了趟德國慕尼黑,看望一番維多利亞。
說實話,歐洲國家無論是城市規劃、歷史文化氛圍、自然環境保護都遠不是東南亞國家能相提并論的;但不知為什么,韓義就是覺得沒有在東南亞國家那邊待得舒服自在。
治安是一方面,主要是這邊人并沒有像電視電影里表現的那樣樂于助人,相反,都非常自私;
韓義遇到十幾次搶劫事件,沒一個人肯伸出援助之手的,全部加速離開,甚至連報警的都沒看到。
真正做到了“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境界。
用一個詞來形容,冷漠!
譬如現在。
韓義到馬賽的“守護圣母圣殿”參觀,出來后在露天停車場遇到幾個滿臉絡腮胡子的法國男人,說韓義他們停車時把他們新買的雷克薩斯刮花了,要1000歐的修理費。
韓義忍不住想笑。
先不說之前他們停車時,旁邊根本就沒有車輛,就算有,以蘇瑞爾的技術,怎么可能撞到他們車子?
另外,他們口中的“雷克薩斯”哪里像新買的?三年前買的還差不多!
這就是赤裸裸的訛詐!
停車場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有當地的也有歐洲其他國家的,但是沒有一個上來圍觀,甚至連瞥一眼的都沒看到幾個。
韓義也懶得跟他們廢話,朝蘇瑞爾道:“悠著點,別再打殘了”說完自顧自上了車。
戴著墨鏡鴨舌帽的蘇瑞爾,右手往下一甩,一根半米長的甩棍露了出來。
最前面的大胖子,獰笑道:“小妞,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啊。讓大爺教教你該怎么做……”
說著大胖子抖著一身肥肉上來了。在他想著,以蘇瑞爾的體型力量,根本連他的防御都破不了。
然后下一秒大胖子就后悔了。
也沒見醞釀,蘇瑞爾就這么橫著抽了過去。甩棍帶出一道尖銳的破空聲狠狠抽在大胖子的手臂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啊……”胖子捂著胳膊撕心裂肺的慘嚎著。
不過這才是剛開始。
在后面三個同伙沒反應過來之前,蘇瑞爾甩起棍子沒頭沒腦的一頓亂抽,打得胖子直接癱倒在地方跟蛇一般瘋狂扭動著,嘴里大聲求饒。
幾個同伙叫囂著沖了上來,不過迎接他們的依然是雨點般的棍子湯。
“啪啪啪啪啪啪——”
一頓瘋狂輸出后,幾個法國混混痛哭流涕的倒在地上大聲求饒著。
等停車場管理員“姍姍來遲”時,韓義丟了張名片過去,讓他們有什么事找自己的代理律師去談。
說完不顧阻攔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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