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悠閑生活

第三百六十三章 心計

歷史時空

第三百六十三章心計

這個煞星終于走了,他留在地下室里頭,原本就陰森的地黻顯得更加令人窒息,并且隨時帶給人一種寒毛倒豎的危險感,雖然人長得俊美如玉,可是性格卻著實狠戾了些,而且之前他的那種心狠手辣,面對葉明若毫不心軟的行為,不但是葉明若心里怕了他,而袁蓉也同樣如此。他這一走,袁蓉二人都松了一口氣,從一開始的大氣不敢出,到后來恨不能張大了嘴巴狠狠的呼吸上幾口。

地下室里的大門突然就關了起來,原本涌起來的暗衛們又悄悄的走了出去消失在黑暗里頭,葉明若松了口氣的同時又將心吊了起來,她今日同袁蓉一樣才看出來,周臨淵并不是一個因為女子哭泣就會心軟的男人,甚至他比尋常人更加心狠手辣,她腰間還火辣辣的疼著,想起當初那冰雪一樣的美人兒藍玉萱,也被他毫不猶豫的就一腳踹死,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因為她們的溫言軟語就饒了她們性命?

袁蓉臉上也是面如死灰,兩人在這一刻突然想起了當初死去的藍玉萱,她原本和二人也算是表面上極要好的姐妹,可是那樣一個冰冷而因周臨淵化了指柔的美人兒,卻也被那人毫不憐香惜玉的弄死,只因為她想要傷害明繡。自己二人已經實質對她造成了傷害,周臨淵又以怎么會放過她們?兩人心里在這一刻又妒又恨,為什么能得到那般偉岸男子喜愛的不是自己,而是那樣一個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女人?在這一刻,葉明若不由有些懷疑起自己父母舅舅們所說,周臨淵是看在葉明俊份兒上才娶了明繡的話來,她心里生出一個自己不愿意相信的想法,有可能太子并不是因為葉明俊才娶了她,反而是因為她才對葉明俊另眼相看的

念頭一生出來就如藤枝般止不住的蔓延,心里的難受將身體上的疼痛也壓了過去,葉明若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則是更不甘心,葉明繡不過是一個野丫頭,不論哪一點都比不上她·可憑什么她卻能得到那樣天之驕子的愛意?

已經走出門的周臨淵不知道兩個女人心里的想法,不過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在意,剛出了地下室不久,想著自己外出已經有一段時間,留明繡一人在房間他也不放心,因此向周游等人吩咐了幾句,就往明繡院子的方向走去·回來時果然見著原本守在門口的兩個小丫頭已經在屋里侍候著了,里頭還站著如今正侍候明繡的兩個貼身大丫環,而明繡正端了水杯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頭發著呆,看到他時連眼睛都好似亮了一下:

“回來了?”

周臨淵點了點頭,滿身的陰冷之色回到屋里見到明繡時不自覺的就褪了去,雖然這么晚了明繡還沒睡覺對她身體不好,不過在他回來時能看到這姑娘還在等著自己,心里仍舊是不自覺的一軟·好似胸口間滿滿的溫柔快要溢了出來般,先是走過去摸了摸她手上杯子的溫度,確定不是冰冷的水后這才放心了些·在她柔軟的紅唇上親親啄了一下,這才笑著一邊自己松了腰帶,將穿在外頭的黑衣脫了:

“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

“睡不著。”明繡搖了搖頭,放下手邊的杯子,想要過去幫他忙,一邊讓兩個小丫頭去吩咐廚房炊些熱水過來,又揮了揮手讓屋里的人先出去了,這才有些猶豫的問道:

“你剛到哪兒了?”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床鋪間有些冷冷清清的,以往只要周臨淵在·那他一定是會緊緊的抱著自己,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東西,在周臨淵剛走不久,明繡就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這一醒過來才發現他已經不在房間,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這一下她雖然還趟在床上,可是身邊少了一個人,連床鋪都好像寬得令人有些難受,再也睡不著了,索性拉了鈴喚人進來,一邊坐著一邊等他。

周臨淵看她還低著頭在替自己拉著腰帶脫外裳,嬌小的身段只堪堪到自己肩處,兩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長長的,看起來親密無偎的相依在一起,心里無端就覺得柔軟,雙手順勢抱到了她細腰上,一邊低下了頭,在她白凈飽滿的額頭間親了一口,這才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她說道:

“你想問什么就問,我永遠不會欺騙你任何事!”

明繡聽他說話聲音低沉,臉頰突然一紅,雙手突然一頓,身子一軟就靠在了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明白!”周臨淵順了順她沒有挽起來的烏黑長發,一邊溫柔的將下巴輕輕擱在她腦袋上,神情好似能滴得出水來般,眼睛里也只帶著愛意,同他之前那種陰狠殺意凜然的神情完全不同,兩人之間好似縈繞著一股溫暖的氣氛,一時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就這么單純的靠著,明繡只想好好靠在他胸前,并不想再問他什么話,周臨淵也并沒有在這時候回話,只是靜靜的抱著她,好似這么抱著,心里就圓滿了似

“殿下,熱水送過來了!”外頭突然響起一個小丫頭清脆的聲音,在這黑夜里顯得特別的響亮,將仍緊緊靠在一起的兩人驚醒了過來,明繡忍不住臉孔一紅,雖然兩人之間什么也沒做,而且也沒人看到,可她就是覺得好似有什么東西越來越不一樣了,她一邊努力站直身子,推了推仍舊將雙手圈在她腰上的周臨淵,一邊往外喊道:

“送進來吧!”

外頭答應了一聲,接著就是好一陣腳步聲響,門突然被小心翼翼的推開,一群婆子抬著幾個裝滿了熱水的大桶魚貫走了進來,眼睛并沒有敢往內室里邊飄,而且內室門口還掛著一串珠簾,因此里頭的情形瞧得并不太清楚,可是明繡自己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周臨淵任她怎么推也不放手,一邊還湊近她耳邊說道:

“等下陪我一起洗。”明繡剛想拒絕,周臨淵又輕聲說道:

“正好同你說一件事!”

他表情認真嚴肅,連聲音也平淡得好似十分正經·倒叫已經想歪的明繡一陣羞愧,雖然兩人坦誠相見并不是第一次了,可她仍舊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看周臨淵的樣子也并不像是在調笑的模樣·再加上他之前穿著黑衣出去了一趟,想來應該是有什么重要的發現要和自己說,明繡一邊拼命的安撫著自己,要自己別想歪了,一邊等婆子丫頭們倒完熱水出去之后,她這才動作僵硬的跟著周臨淵一道進了浴室里頭。

看她眼珠子不停的四處亂轉,滿臉羞紅之色·周臨淵心里得意可是表面卻依舊冷著一張臉,自顧自的將衣衫脫了扔到一旁,光著身子朝明繡走去,他一步步的輕微走過來,高大的身形帶著極重的壓迫感,給人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因為常年練武的原因,他身體完美·穿著衣裳時表面削瘦挺撥,內里卻并不是一副排骨模樣,而是肌肉結實·走動間帶出一種力量的美感來。

明繡臉頰燒得厲害,忍住想立馬轉身撥腿而逃的沖動,只覺得在他這樣火熱的注視以及壓迫感之下,莫名的連雙腿都有些發軟了起來,此時他向自己走過來,高大的身形好似襯托得她無比嬌小一般,她不知道怎么的,明明想說話,可是嘴巴卻是動不了,只是眼睜睜的看他離自己越暴越近了·甚至低下頭溫熱的呼吸也吹拂在她頭頂上,那雙手已經靈活的一把拉開了她的腰帶,她這才整個人如同被點了穴又活過來一般,滿臉緋紅的按住他的手,有些羞澀的道:

“臧自己來!”

周臨淵點了點頭,他雖然有沖動·可是卻知道此時并不是他任性的時候,明繡懷有身孕,而且身體又被色醉折磨了一通,并不能承受自己的沖動,這時他也不敢再靠得近了,趕緊背過身子去,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一向在明繡面前有些厚臉皮的他也有些狼狽了,連忙彎了彎腰,率先踩進了池子里頭:

“我先下水等你,你小心一些,地上滑!”

明繡這才松了口氣,連忙點頭,之前的氣氛曖昧得使她渾身發燙,周臨淵站在她旁邊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經可以使她受到影響了,這時聽他已經下水的聲音,明繡這才忍住羞澀,連忙將衣衫解了,如同輕盈的小白蝶般也跟著踏進了水池,還沒坐穩,周臨淵就已經靠了過來,一把將她占有性的摟進懷里,隨之而來的就是他略有些溫熱的嘴唇游移到了她細致的背脊上,在熱水池里頭泡著,明繡渾身也泛起一陣寒粟,輕聲喘了一下,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明繡又羞又怕,趕緊轉移話題:

“你今晚怎么出去啦?”

幸好周臨淵也愿意配合她轉移話題,怕自已一時忍不住傷了她,因此略有些辛苦的將自己移開了些,也將她身子微微往上抱,感覺到那柔軟油膩的臀部肌膚壓在了自己雙腿間緊緊壓住,也不看她快哭出來的模樣,一邊又親了親她脖子,看她連小巧晶瑩的耳朵也微微發燙了,這才認真道:

“今日我將幕后的人抓住了!”

雖然他說這話沒頭沒腦的,不過明緩慢仍舊是明白了過來,有些不敢相信的轉過了身子,感覺到壓住周臨淵的某處更是變得有堅硬,連他勒在她腰上的雙手也微微緊了些,她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害怕他不管不顧硬來,因此強忍住心里的驚駭與羞澀,身子不敢再轉動,只是有些不敢置信道:

“已經抓住了?”

周臨淵點了點頭,隨即想到她人并沒有看向自己,因此手上微微用力,將她按在自己腿間就這么轉了個方向,這么一來兩人都有些受不了,明繡是被他的沖動嚇到的,而他自己則是已經忍了許久,有些忍耐不住,這時周臨淵深怕自己有些控制不住,連忙移了目光望著她,趕緊說起正事:

“你猜這人是誰?”他一邊說著,一邊目光就看向明繡,可是她這一轉過來,胸前晶瑩美麗的風景就被他一眼全看進了心里,微微隆起的兩團柔軟處,形狀美好而渾圓,前端的暈紅巍巍顫顫·看起來好不嬌弱可憐,讓人想好好一陣憐惜,又想狠狠的一口咬上去,他沒等明繡回話·終于還是沒能忍得住,不顧明繡害羞掙扎個不停,狠狠壓下去親吻舔咬了好一陣子,才氣喘吁吁的抬起頭來。

明繡眼睛沁出水光,也不知道心里是被他欺負自己而委屈還是被他調戲了這一陣也是心里異樣,周臨淵終究還是沒能忍得住,不顧她略有些驚慌換措的表情·硬是帶著她纏綿了一番將心火發泄了一次,這才停在她體內沒有再動,看她昏昏欲睡的臉龐,他略有些憐愛的親了親,這才將從周游讓人過來叫了自己過去,以及跟著夏晴一番的結果,最后才發現袁蓉和葉明若二人陰謀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兩人剛剛才一番歡好,再加上明繡半夜起床本來就是睡意濃濃·雙手趴在周臨淵赤裸結實的胸前,一對綿軟也緊緊抵在他胸口上,可是一聽這話·她眼睛卻突然不可置信的張了開來,被周臨淵親得紅腫的小嘴微微張開,顯然對于這個消息有些不敢置信,她雙手努力撐起身子,眼睛望著周臨淵小聲驚呼道:

“怎么會是她們?”她說完才覺得自己說了傻話,這袁蓉二人一向對她就充滿敵意,這么說也不對,后院的每個女人對她都充滿了敵意,畢竟她們名義上也是周臨淵的女人,而且不論明繡怎么做·這群女人也都不會滿意,不管是因為她的身份還是因為周臨淵對她的愛意,一切都是礙了別人的眼,就算她大方的將周臨淵推到別的女人懷里,人家也不會對她感激幾分,更何況周臨淵可不是一個她想推·而他就愿意去的男人,而且她也沒有要想將自己的丈夫分給別人的意思。

如果一來,袁蓉二人對她的恨意就可以說得通,再加上在別人的眼中,袁蓉身為二品大員的女兒〓纛實比自己這一個沒什么地位的人來得要適合太子妃之位多了,隆盛帝第一次來到太子府見她時,那父子倆就說起過袁蓉父親袁林道的事情,只是這一切都被周臨淵一手全擋了回去,沒料到袁蓉父女并沒有死心,而且聽周臨淵說起來,好像袁林道還有其它后手一般,明繡倒不是怕自己有什么危險,經過這一次,她自然會更加小心謹慎上幾分,可是她卻怕因為自己,而使得周臨淵難做了。

至于葉明若,不論是從喬沐心同于氏之間的恩怨看,還是自己同葉明若之間情敵的關系來說,兩人都完全沒有和好的可能,她想暗害自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是明繡心里卻不明白,當時七公主和親,葉明若不是已經被周臨淵送了出府去,當作周敏一道陪嫁的貴女,前往大漠去了嗎?

“在想什么?”周臨淵說完這些話,就看著她略有些發呆的表情,原本歡愛過后她還帶帶著紅暈的臉龐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他聲音略有些低沉的湊近她耳邊,耳鬢廝磨了一番,這才溫柔的問道。

明繡搖了搖頭,想了半晌,仍舊是有些猶豫的問道:

“葉明若不是和七公主一道去了大漠,急么會突然出現在府里頭?”

周臨淵想起葉明若,不由冷笑了兩聲,浴池的氣溫一下子低了好幾度,他感覺到明繡有些不自在,知道自己是嚇著她了,連忙安撫似的拍了拍:

“她當時一道去了大漠,可是在西涼時就已經出了事,不過周敏也不是簡單的······”周臨淵說完這句,突然想起當時自己因為這件事還同明繡鬧了別扭,自己是完全舍不得對她生氣,事情過了也從沒在心里留下過任何不愉快的經歷,反倒那一次還因此而占盡了便宜,他一想,身體又有些發緊了起來,連帶著明繡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羞怒交加拍了他一下。

周臨淵看著她臉上帶著紅暈又嬌又嗔的模樣,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又親了她一口,想想還是要將這事兒說出來,雖然自己不在意了,不過姑娘家總是小心眼兒一些,萬一她心里還留有疙瘩,往后再同他鬧別扭怎么辦?

這么一想,周臨淵表情認真了起來,強行將自己注意力從那一方緊窒與包裹里頭抽出來,定定的看著明繡說道:

“當時我們在葉家住著時,那暗衛過來回報說的是周敏險些被單渾污辱!”明繡聽到這兒,看著周臨淵認真的神色,也想起了當時她無端發的脾氣,心里多少有些心虛,以為周臨淵是故意提起這岔,因此討好的向他靠了過去,雙峰若有似無端擦過他胸口,感覺周臨淵氣息起了變化,連眼睛都瞇了起來,并不像是生氣的模樣了,這才趕緊頓住,不敢再撩撥,這才聽他接著說道:

“今日我跟著夏晴時才聽到,原本當時被單渾侵犯的人是葉明若,并不是周敏,而且是已經被得逞,而并不是險些。”他說完這話,就看到明繡有些不敢置信的神色,這才將自己的看法與分析說出來給她聽:

“周敏并不是一個單純的人,據葉明若所說,她當時受辱是周敏叫她們幾個過去一道說話,而那單渾就突然闖了進來,我懷疑···…”周臨淵瞇了下眼睛,眼里透出一股殺氣,顯然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圍,令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了:

“我懷疑周敏早在之前就已經得到單渾有意要去看和親公主模樣的事情,或者說,她是有意將葉明若等人叫到一起。”他和隆盛帝當時離大漠遙遠,消息并不如當事人周敏有什么事情可以第一時間得知,周敏應該是不知道從哪兒打探出了單渾已經混進驛站的消息,知道他是想要看看自己未來的妻子是什么模樣,只是這大漠的人大多性子都粗礦豪放,行事往往出人意表,她也害怕自己萬一真糟了單渾污辱,那后果并不是她想要的。

周臨淵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她叫葉明若等人一道過去談心說話,應該是有目的的,說不定就是打著將所有女人全部聚到一起,然后將她們當作美食送到單渾的嘴邊,看他愿意吃哪一塊,就可以先下了嘴,然后她再借此機會脫身,反正單渾這樣擅自進入大周國,而且強行非禮大周公主的事情一旦爆發,兩國之間那絕對是不死不休的結局,而她可以借此機會脫身,正好可以因為受辱而不用再繼續被送去和親,可以找到借口回來。

在幾個女人中,七公主雖然出身是最為高貴的,可是卻不見得是最為美麗的一個女人,而葉明若雖然出身并不太高貴,可她能被皇上看中而賜給太子周臨淵,那長相自然也不太差,單渾能第一眼看到她,并且當場獸性大發并不奇怪,反倒是七公主周敏好算計,她一邊找了別人當替死鬼,自己毫發無損,一邊卻又能打著受害者的名義,將這已經鐵板上定了釘的的和親事情攪了,到了此時此地,周臨淵今日才知道真相,才真正明白自己的這個名義上的妹妹,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一個人。

當然,生在皇家,如果真的心思單純簡單,怕是早就死得骨頭渣子也不剩了,更何況馮氏寵冠后宮多年,要說沒有樹立敵人,簡直是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可周敏卻是平平安安的活了下來,一邊頂著母親獨占皇寵的名義,一邊又頂著皇上對她另眼相看的情份,而活得好好的,能到這個時候,已經送出去和親的公主,卻能好端端不受任何傷害的回來,反倒受盡了所有世人的同情,以及皇上的內疚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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