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悠閑生活

第三百四十四章 道歉

第三百四十四章道歉

周臨淵眼神火熱,這時再也沒心思去管兩人之間剛才才吵,他自己的衣衫也被之前的動作弄得凌亂了一些,露出一絲頹廢的美感,俊美的臉龐靠明繡近了些,露出一絲邪邪的笑意,大手還若有似無的游走在她小肚子間,偶爾不經意似的往下滑,碰到大腿間,感覺到明繡下意識的并攏了又腿,身子有些僵硬,這才聲音有些低沉的道:

“不是想要我原諒你嗎?嗯,你知道該怎么做我才會原諒你的!”

他說完自己也有些忍不住,又狠狠的往她欲張開的紅嫩小嘴兒上頭親去,將她沒出口的話全吞了進去,放開時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明繡聽到他說話,臉孔一紅,又是有些羞又是有些怕,連耳根都有些發燙了起來,眼睛里一片水潤,看到他已經將自己衣襟拉開,雙手也乖乖的從自己身上抽了開去,倒撐在背后,坐在了床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原本就俊美異常的臉龐,少了絲平時冷峻的氣質,多了絲妖嬈令人難以忍受的誘惑。

雖然臉上表情平淡,可是從他放在身后緊握成拳頭的雙手,以及額頭上崩開的青筋,就能瞧得出來這人并不是完全的如他表現的那般無動于衷,明繡羞憤異常,雖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哪里敢真的過去,反而又縮得遠了些,有些害怕的道:

“不行,我,我有孩子。”

“我問過醫正,說懷孕時只要小心些,就不會有大礙。”

之前只是因為心疼她的身體,每日吃不好睡不好的,才沒真折騰她,她還真當自己是顧忌著好些亂七八糟的規矩了。周臨淵感覺自己忍得都快咬牙切齒了,可那姑娘還遠遠的縮在一旁,就如同一個怕被惡人凌辱的受害者一般,咬緊牙關道:

“過來!”

他這話一說·明繡不但沒過去,反倒更是離他遠了些,他好久沒親近自己,腿間隔著衣衫瞧著都有些嚇人,這時她又不是傻子,哪里敢真的過去·只是小聲求饒:

“臨淵哥哥,你原諒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會因為這事對你發脾氣了。”

周臨淵咬了咬牙,感覺眼睛都有些充血了,忍得快爆炸,聽她軟軟的聲音好似含了蜜意,更是覺得忍得難受,可他卻并沒有如以往般就此強行撲過去,反倒是咬緊牙關站起身來·雖然渾身難受得都快炸開,不過依舊是整了整衣衫:

“你不過來就算了,那我先到隔壁睡了。”

他這么一說,明繡有些慌了,連忙站起身來撲到他身上·周臨淵順著她的力道,又順勢坐回床上,裝作有些不耐煩的道:

“又怎么了?”

“你別走。”明繡之前道歉還有些不好意思,拉不下面子,可是這道歉也是有某種規矩的,一件事情如果做得多了,后來就會順暢許多,同理的·道歉的次數多了·就是開始再不好意思,后來也會漸漸的臉皮厚起來:

“臨淵哥哥別走·我錯了,我今兒不該對你遷怒,其實我喜歡你的,之前我自己沒察覺到,可是我現在知道,我喜歡你的,我想要嫁給你。”

這話說出口,明繡才知道,其實并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般難以啟口,反倒是說完雖然有些羞澀,可是卻又多了如釋重負的感覺,可是她說完半天也沒等到周臨淵的回答,小心翼翼的抬起頭時只看到某個俊臉越湊越近,那張熟悉溫濕的嘴唇又賭了上來,這下子那人并沒有再留手,手腳靈活的將她衣裳往兩邊拉開了些,嘴唇放開她的小嘴后,又往脖子下移去。

周臨淵聽到她這些‘真情表白,,心里又是激動又是歡喜,他這是第一次聽到明繡說喜歡他,原本以為他只要一個人喜歡她,愛她也就夠了,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兩相情悅的感覺比自己想像中的單相思來得要好上許多。

他狠狠的順著她脖子吻了個遍,這才氣喘吁吁的抬起頭來,手有些顫抖的將她推開,自己又重新坐回床上,這才喘著氣道:

“那既然知道錯了,那就自己過來。”

“啊?”明繡沒料到他竟然又是這樣,心里不由一陣羞憤,她都已經這么告白了,怎么還要她自己去?她搖了搖頭,表情有些虛弱害怕,心里羞得厲害,哪里敢真的過去脫了他衣裳,可是又怕他說到做到等下又轉身離開。

“既然知道錯了,你總得補償我一下,我心里才會好過。”

周臨淵見她沒有動,自己也沒說什么,反而一下子站起身來,也不管她又焦急的站起身來,轉頭往四周看了看,聽到明繡在背后急切的說道:

“我要,我要過去,你別走。

他薄唇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可是動作卻沒停,眼睛往將屋里掃一圈,看到旁邊角落里放著一排疊好的屏風,這些屏風是明繡專門讓人買回來的,以前修房子時沒想到家里會請不少丫環婆子的,后來屋里侍候的人多了,她被別人盯著總覺得不自在,因此讓人買了屏風放在屋里,平時她在屋里多了隱私性,而丫頭婆子們站在屋里如果不走進來也不知道。

周臨淵將這些屏風抱了出來,將床邊緊緊圍了一圈,這才又重新走了過去,自顧自的坐到床上,看著那羞得滿臉通紅,恨不能將身子卷成一團的某人:

“過來吧!”

明繡看他將床邊圍得嚴嚴實實的,就算外頭有人進來也保管看不劂床上的情景,臉孔更加紅,心里緊張也害怕,連身子都微微有些顫抖了起來,可是隨之而來的卻又有絲小小的復雜心情,好似有些期待,又有些抗拒自己這樣的心情般。

周臨淵又重新坐回了床上,明繡猶豫了半晌,見他眼神好似快噴出火來了,這才顫抖著挪了身子爬過去,見那人雙手撐在自己身體后頭,長長的頭發垂到了床上,一張妖媚的俊臉更是緊緊盯著她·她吞了口口水,有些緊張的將他衣裳拉開,露出里頭結實妁胸膛,又伸出小手抓住他腰間系好的玉帶,因為緊張的原因原本極好解開的玉帶拉了好幾下才審美觀點拉開輕軟的衣衫就順著兩邊滑開。

她緊張的做完這些動作,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看到他下腹間嚇人的隆起處,就連隔著褲子也能瞧得出來那火熱感,心里又羞又怕,雙手不敢再伸過去了,有些可憐兮兮的抬頭望著周臨淵:

“臨淵哥哥……”

周臨淵被她這么一喚,更是覺得難以忍受,可是他卻強忍住自己的沖動額頭汗珠如雨下,卻裝作冷淡的別開頭去:

“快點!”

明繡有些無奈,雖然心里仍是緊張害怕,卻也只得閉著眼睛,將牙一咬心一橫反正兩人成親許久,早就已經親熱過好多次,她也沒什么好怕的!心里不停的說服自己,她又咬著牙摸上他溫熱的腰間,順著腰際摸到褲子邊緣,一邊使勁兒的往下拉,可是她本來心里就害怕,身體已經抖得不行手上的勁兒自然就軟了些拉了好幾下也沒能將這褲子拉開,反倒不小心碰到了他大腿好幾次嚇得她又連忙收回了手來。

周臨淵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坐在自己腿上,那雙嫩滑的小手不停在他腰間腹間摸來摸去,再也忍不住,連臉色都有些扭曲了:

“快點!”

這話像是從牙縫間鉆出來似的,明繡這時心慌意亂,聽他說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手上一用力,那褲子終于被拉開,她再也不敢往下看一眼,怕自己一看就得要慌亂的逃跑開,這時將褲子一拉開,可是卻被卡在了某處,她心里羞憤異常,再也不敢去碰褲子,只得撐起身子,想將他掛在肩膀上頭的衣衫給滑下去。

周臨淵看她有些吃力的動作,自己也靈活的將她腰帶解開,撐在身后的雙手忍不住摸上了她嬌小的身體,感覺到她身體抖得更厲害,忍不住也喘了兩口氣,眼神迷蒙了些,這時再也沒能忍住,一把摟住她纖腰,聽她驚喘了一聲,一下子將她轉過身子去,自己將褲子往下拉了一些,也顧不得再脫她衣裳,只是掀起她裙子,胡亂將小褲拉開,摸了她腿間,急不可耐的狠狠擠了進去。

雖然兩人之前這一番算是調情,可這一下明繡仍舊是臉色白了一下,身子下意識的緊繃住,這么一來更是清晰的感覺到了在自己身體里的他

周臨淵被緊緊的箍住,深呼了一口氣,雖然心里不喜歡的這樣慢吞吞的,可是這時卻顧忌著她懷了身孕,不是為所欲為的時候,只得慢慢的拖著她細腰,輕緩的移動,這一下兩人都受盡了折磨,明繡是覺得這樣的動作痛楚放大了百倍,可是隨著痛楚而來的卻又另一番磨人,令人難忍的滋味兒。周臨淵則是覺得這樣即是甜蜜異常,可是卻又更是折磨人得很,因此手上動作略重了些,聽到明繡的悶哼,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將放在她腰上的雙手挪開。

云歇雨收,明繡倒在周臨淵懷里,臉紅得好似能滴出水來,瞇著眼睛胸口不住起伏,周臨淵的雙手還占有性的圈在她腰上沒有松開,她渾身發軟,還坐在他大腿上頭,兩只腳尖不能夠著地面,不停的晃悠著。

兩人這一番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她這時渾身發軟,除此之外肚子也沒什么不適的感覺,想起剛才那種磨人的滋味兒,耳根又是一陣發燙。明繡掙扎著想要從他大腿上站起來,只是身后那人雙手卻死死的抱在了她腰上,并且順著松松垮垮的腰帶,又往上伸去。

“你先放開我!”兩人一番恩愛之后,明繡連聲音都帶著濃濃的蜜意,這時再也不見之前的冷漠氛圍,好似又回到了從前般,只是周臨淵雖然已經事了,但是卻留在她懷內并沒退出去,這時她微微一動,又感覺到他的變化,不由羞紅了臉掐了他一把。

周臨淵沒說話,絕世俊美的容貌上泛出滿足的舒逸,連眼角眉梢邊都好似帶著絲春意,更顯得那張如上天精雕細琢出來的臉孔艷光四射。已經忍了好些日子,兩人剛才糾纏了一番,心里的那些不滿以及怒氣早就隨著之前的事消逝得差不多了,聽到明繡說出那番足以令他心花怒放的話語眼前她嬌軟的身體又如小貓般趴在自己懷里,只覺得說不出的滿足,下巴輕輕的靠在了她頭頂上,享受著屋里寧靜而溫馨的感覺。

雖然仍舊還有些蠢蠢欲動,不過周臨淵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那醫正之前也說過了因此這時也不敢再胡來,只能分了自己的心思去想別處,手上吃著嫩豆腐,雖然這樣簡直是對他自制力最大的折磨,不過周臨淵卻甘之如飴。

“殿下,您要的熱水送來了。”其實熱水早就已經燒好了,可是眾人誰也沒敢在之前太子沒發話時抬進來,等水涼了之后又送還廚房,已經重新燒了好幾次元祿本來不想開這個口去問,可是看到幾個婆子討好的臉龐,想起她們也確實為難了些,這么晚了,都在外頭守著也不是個事兒因此這才硬著頭皮發問。

外頭一響起元祿的聲音,明繡一聽這話,身子下意識的緊繃了起來,身后周臨淵倒抽了一口冷氣,手上狠狠的捏了她胸前的軟嫩一把,又耐不住,捉著她身子輕輕抬了兩下,深呼吸了一口感覺到明繡雙手不住的推著自己腿彎了彎嘴角,這才對著外頭喊道:

“進來吧!”

一聽這話明繡大急,這時兩人衣衫不整的在這里胡亂鬼混,被人瞧見像什么樣子,她一急眼淚差點兒流了出來,身體繃得更緊,可越是如此,她越能感覺到周臨淵的激動,聽到外不的人答應了一聲,她連忙小聲湊到周臨淵身邊道:

“臨淵哥哥,你先放開我,等下被人看到不好。”

周臨淵沒有理她,感覺到她因為緊張而裹得更緊,忍不住張咬輕輕咬在她肩頭,果然感覺到她身子微微一抽,他的動作就又困難了

“先別,他們進來了!”明繡又怕又羞,聽到外頭元祿已經在指揮著眾人要抬水進來了,她使勁兒推了周臨淵,可是他雙手卻如鐵鉗一般,緩緩抱著她身子移動,速度慢得讓人難忍,可是卻很是堅定,沒因為她的推拒而停下來。

“你別出聲,人家就不會發現了。”周臨淵見她已經快哭出來,這才深吸了口氣小聲湊到她耳朵邊說道,見她白皙修長的脖子因為自己的話泛起漣漪,忍不住惡作劇般又湊上去舔了兩口,果然見她身子一軟,再也說不出話來。

明繡欲哭無淚,只能任由著周臨淵動作緩慢的移動著自己身體,聽到外頭有人進來時脫鞋光腳走在地板上的聲音,雖然知道不會有人敢掀了屏風過來看,可她依舊是做賊心虛,緊張無比。

元祿等人收到周臨淵的指令,已經將燒好的熱水推了門送進去,屋里擺著屏風,將床上擋得嚴嚴實實,一點兒也瞧不見端倪,可是里頭卻靜悄悄的,沒有說話的聲音,大家約摸得猜得出來這兩夫妻應該是鬧了別扭了,大宅門里一般都是沒有秘密的,雖然規定下人們之間不能嘴碎,可是在干完活兒之后說些閑話是人之天性,更何況在侍候明繡這兒的丫頭婆子們平時又事情不多的?

屏風將里頭擋得嚴實大家倒沒往歪了處去想,畢竟平時明繡就是這么副怪脾氣,不喜歡別人盯著她瞧個不停,因此她就算在閨閣時,做些女紅或練些毛筆字兒時,都會讓人用屏風將屋子里圍個半圓出來,屋里安安靜靜的,眾人也都自覺的將耳朵搭下來,知道少說話多做事的道理,只管埋著頭往小房間里送水進去。

同眾人心里的想法差不多,加上周臨淵之前的樣子,元祿心里也在猜想著這夫妻二人應該是吵了架,這時他只希望趕緊將事兒辦完了,然后招呼眾人離開,以免惹了太子不快,兩人這時沒有說話聲,想來應該沒合好才對。

基于這個大家想法差不多的原理,眾人做事時手上動作快了很多,將小間里的浴桶裝滿了熱水之后,幾個做粗活兒的婆子又趕緊拿著空桶依次退了出去,臨走時元祿向周臨淵回話的聲音也沒人理睬,大家這時更認定了太子正在生氣中,誰也不敢多呆,等人走光了之后,元祿這才順手又將門給輕輕拉上,屋外只留了幾個守夜的丫環婆子,其余眾人都趕緊收拾了東西回去自個兒的房間。

又給他得逞了一次,明繡背靠在周臨淵懷里,連動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周臨淵還在好聲好氣的哄著她,可她卻依舊別開了臉沒同他說話,兩人之間情形又同之前調反了過來,雖然沒人知道自己剛才在屋里頭做了什么,可明繡就是覺得丟臉,就是覺得心里不自然,對周臨淵強行非要這么胡來的行為表示了十二分的譴責。

周臨淵留在她身體中沒有退出去,小心的逗著她,看明繡咬著牙一副委屈生氣的模樣,心里既覺得滿足又喜歡她這副可愛的小模樣,原本是真想哄她高興,可是這時卻只是享受這種哄媳婦兒的行為了。想起小間里的水已經送來已經許久了,他看了屋角的沙漏一眼,又見明繡身上衣裳雖然還整潔,可是裙子底下卻已經是光溜溜的兩條細滑的小腿了,心里忍不住一蕩,溫柔的親了她發頂一口道:

“繡兒,我再讓人送些熱水進來。”

一聽到送熱水,明繡心里就覺得有陰影了,也顧不得還在和他賭氣中不和他說話,連忙拉住他手:“別,這時天氣這么熱,水應該還是熱的。”

周臨淵點了點頭,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將自己身體抽離了出去,雖然已經完事,可離開時依舊感覺到不小的阻力。

隨著他的離開,明繡感覺自己腿間突然涌出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被他抱的動作,將裙子浸濕,她心里一慌,兩條光溜溜的腿下意識的就并攏了起來,任由周臨淵將自己抱起小間里頭,準備自個兒脫了衣裳進去泡一會兒時,周臨淵卻手腳麻利的就將她剝了個精光,放進盛滿水的浴桶里頭,自己也跟著脫了衣裳站了進去。

桶做得雖然足夠大,可是比起太子府的浴池來說好像又小了一些,隨著他跨了進來,水溢了出來,漫得滿地板都是,就著水光,看起來銀亮亮的。

“你怎么也來了,等下讓廚房再燒些熱水送過來就好了。”明繡推了推他身子,卻見他紋風不動穩穩坐在桶里頭,兩個人泡在桶里雖然不覺得如何擠,可兩人之前才剛親熱過,雖然早就已經坦誠相見過了,泡澡也不是第一次,可她心里就是覺得不自在。

周臨淵笑著湊了過去在她頰邊偷了個香,看著媳婦兒醉紅的臉頰,這才心滿意足的拿了絲瓤給她擦起了身子來,本來天氣就熱,兩人之前親熱完渾身都覺得是汗,他一邊沖她擠了擠眼睛,一邊壞笑道:

“放心,我不會再亂來了。”

明繡臉一紅,連忙別開臉不再去看他,知道這人臉皮厚,自己就算是說了他反而等下會說出更放肆的話來,她想起之前自己因為說了些傷他心的話最后又脫口而出的告白,更是覺得渾身連腳指頭都快燒了起來,只埋著頭,任由周臨淵手腳輕柔的替她取了頭上的玉釵,一邊拿了洗發水替她搓著頭。

他動作輕柔得就像是呵護一件珍藏的寶貝,神情認真而又細心,搓出泡沫這才拿了一旁浮在熱水上的銀瓢裝了些干凈的清水替她沖了下頭發,如此這般反復好幾次,直到徹底洗干凈了之后,才伸出長臂拿了干毛巾替她將長發挽在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