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無疆

第十八卷 心潮逐浪高 第二十六節 挑明

“小妮,我沒有別的意思,也無意要勸你干什么,我們都是成年人,有權利選擇適合自己的生活。”陸為民深深的看著對方的眼睛,“我只是怕你生活得不愉快,我想關心一下。”

甄妮瞪了陸為民一眼,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她能感覺得到昔日男友的關心和愛護,雖然某些緣分已經斷裂,但是并不代表情意就已經徹底消失,昔日男友對自己的那份關愛從未消逝過,這一點她確信無疑,哪怕他半年也不給自己打一個電話,哪怕他和自己姐姐有了超界限的關系,但是他內心深處對自己的憐愛和呵護之心仍然沒有半點褪色。

暖融融的滋味在內心激蕩,甄妮卻不愿意表露出來,她就是要讓對方有一份歉疚之心,就是要讓對方一直記掛自己,永遠。

她不是沒有考慮過找一個對象組建家庭,告別過去的一切,但是想易行難,要找一個可以替代陸為民的人何其難,或者說自己內心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找一個替代角色,所以對任何進入視線可能成為陸為民替代品的男人都充滿了苛刻的挑剔,以至于根本就沒有人能走進自己的心。

既然沒有選擇,她也就不再逃避,今天就是一個挑明的機會。

兩人離開酒吧時已經有些微微醺意了。

吃了晚飯,甄妮固執的要去酒吧坐一會兒,這讓陸為民很是為難。

晚上有一趟選修課,本來計劃是要去聽的,但是甄妮的要求他又無法拒絕,如果讓甄妮單獨一個人去酒吧,他又不放心,只能陪著去了。

好在甄妮在酒吧里也沒有坐太久。一個小時時間,兩個人就離開了。

但就這一個小時一瓶紅酒就進了兩人的嘴。

這么些年了,甄妮的酒量也未見漲,幾杯酒慢慢滑下肚,一抹酡紅就浮上了臉頰,連美眸里都多了幾分迷醉,但神志還算清醒。

兩個人打的到了甄妮的住處,這是甄妮自己購買的一處精品公寓,陸為民還是第一次來。

本來想把甄妮送到門口就作罷,但是甄妮只用了一句話就把陸為民給乖乖的拉了回來。說陸為民敢走,她就還要出去喝酒,哪怕明知道是一句玩笑話,但是陸為民還是不敢不聽。

“你就這么怕進我家門?”開門的時候甄妮拿著鑰匙斜睨著陸為民,“怕什么?怕我把你吃了?”

陸為民苦笑無語,只能跟隨著甄妮進屋。

“我告訴你,你是第一個進這個門的人,我媽,我姐。都沒有來過,更沒有同事來過。”甄妮一屁股坐在沙發里,醉眼朦朧的道。

陸為民隨意走動了一下,打量了一下房間。房間是兩室一廳,一間臥室大概有二十平,另外一間書房略小,只有十來個平方。客廳也不大,二十來平米,加上衛生間和廚房。大概在80平左右,十六樓,不高不低,倒是很符合甄妮現在的定位。

臥室的床挺大,一張甄妮的獨照擱在梳妝臺上,書房裝修很雅致,一張甄妮駕車的照片擱在書桌上,另外還有一張和自己相擁的合拍照,陸為民記得很清楚,那應該是90年時候自己畢業回來之后和他在195廠大門前的合拍。

陸為民微微失神。

十多年前的種種又如流水一般涌入腦海中,讓他一時間想要閉上眼睛。

一具溫熱的身體從背后把陸為民抱住,陸為民沒有掙扎。

“我還要告訴你,你是第一個擁有我身體和心的人,到現在,也只有你擁有我的身體和心,將來也只能有你一個人能擁有。”

略略有些飄的聲音卻把陸為民徹底擊倒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和情緒,轉過身來,沒有任何多余的言語,只是捧起甄妮的臉龐,重重的吻上,兩條靈舌糾纏在一起,仿佛要把兩人的感情徹底燃燒起來,已經脫掉了外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絨衣,鼓脹的胸房緊緊的貼在陸為民胸前,一雙手一如以往那般死死的勾住陸為民的虎項,微微踮起的腳尖,讓陸為民可以盡情親吻享受那灼熱臉頰帶來的柔情蜜意。

陸為民覺得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有些粗暴的掀起甄妮的絨衣下擺,連同她胸前的維多利亞的秘密胸罩一并掀起,雙手粗魯而有力的搓揉著那對只有十多度的冷空氣中微微顫抖的翹乳,手指捻磨著那腫脹凸起的乳蒂。

乳尖傳來輕微的刺痛感讓甄妮不但沒有感到不適,反而說不出的喜悅和興奮,她能感受到對方的激情,甚至主動的配合舉起雙手,讓他可以把自己的上半身脫得一絲不掛,對方雙手也扶住了自己褲腰,三五兩下就已經把自己那條價格不菲的西褲連帶羊絨褲襪和褻褲一并給剝落下來,讓自己真正變成了一條赤裸白羊。

當深深挺入甄妮的身體時,陸為民可以肯定這條花徑甬道已經經年無人問津了,正如甄妮所說,她身心只能屬于自己,這不僅僅是生理的緣故,甚至也已經變成了心理因素,她從生理上和心理上都無法接受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了,也就是說她屬于自己獨享。

獨享是要付出代價的,陸為民很清楚,但是現在他已經無法退縮。

甄妮的身體依然那樣令人垂涎,十多年的時間似乎并沒有帶來多少變化,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就只能說是變得更加豐腴成熟一些,尤其是乳房和臀瓣,成熟女人和十多年前的少女還是有些區別的,但更讓人迷醉。

光滑細潤的肌膚,修長飽滿的美腿,婉轉嬌吟的喉音,都讓陸為民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年前,此時的他什么都不想,只想漲紅著臉奮力的在這個屬于自己獨享的身體上沖刺,直到精疲力竭。

陸為民離開的時候的確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覺。

他不是十多二十歲的小伙子了,三十七歲不算老,但是也絕對不年輕了,起碼在男性的性能力方面,從科學的角度來說,早已經在走下坡路了,只不過可能通過鍛煉和保養,陸為民這方面的能力下滑并不明顯,而且經驗和技巧似乎也可以很大程度彌補,使得男人能夠維護自己在這方面的自尊。

他沒有留下來住,而是回了黨校宿舍。

雖然甄妮很想他留下來,但是也知道不合適,溫存纏綿許久之后,得到了承諾,這才放他離開。

陸為民知道自己這是作繭自縛了,但他知道自己無從選擇。

從一個女人如此死心塌地的跟隨自己,從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奉獻給自己,到現在哪怕自己經年未曾光臨,仍然葳蕤自守,蓬門只為君開,他還能說什么。

正如甄妮所說,她不求什么,惟愿陸為民在方便的時候和自己相聚,一個方便的時候說得很復有彈性,這讓陸為民也是感喟無言。

一年學習,周末是要回家的,還能有什么時候方便,陸為民自己都覺得棘手,但也只能應承下來,甄妮也很坦然,明確告訴陸為民,她從未想過其他,不會破壞他和蘇燕青之間的感情,既然在婚姻爭奪上她已經失敗了,那么就不會輸不起,但她會在感情上分一勺羹。

甄妮不信蘇燕青就不知道陸為民在外邊沒有女人,自己和甄婕,也許還有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很聰明而理性,很好的把握了夫妻之間的這份感情尺度,這才能夠牢牢的抓住陸為民,否則如果像自己以前那樣,也許他們的婚姻也根本就無法長久,甚至可能也會和自己一樣剛開始就面臨結束了。

所以大婦不是誰都能當的下來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大婦也許還要承受更多的壓力和委屈,誰要是選擇給陸為民當妻子這個角色,那么會勢必要承受更多的東西,甄妮自己都沒有這份信心能否做得好,所以有時候也許現在這樣就是最好的,就像如果現在自己成為了陸為民妻子,該如何面對她和甄婕的關系?而現在,就顯得要恬淡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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