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茹,齊蓓蓓想要什么,我不能具體確定,但我想也許就是她所謂的更好的生活,什么是更好的生活,可能只有她自己內心才清楚,也許是寬松愉悅的工作環境,也許是優裕富足的生活狀態,嗯,還有可能是受人尊敬看重的氛圍,或許她覺得季永強無法給她,所以……”
陸為民聳聳肩,攤攤手,季婉茹其實很清楚這里邊的原因,只是她不愿意接受罷了。
“那我該怎么辦?”季婉茹有些茫然的喃喃自語道,“我該怎么面對永強?”
“這不需要你去面對你弟弟,齊蓓蓓會通過合理明智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我建議你最好裝出什么都不知道。”
陸為民皺起眉頭,也許正是季家這種對季永強太過溺愛和寵信的態度,才導致了季永強現在這種情形,一個完全沒有真正進入社會感受社會的風雨侵襲的男人,一個沒有成熟的男人,你怎么可能獲得女人的真正青睞?
“那萬一永強他……”季婉茹仍然無法放心。
“一個大男人連這種事情都無法面對,那還叫男人?痛苦一段時間,就會過去,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相信我。”陸為民頓了一頓,目光看著季婉茹,“你不也一樣挺過來了么?難道季永強作為一個男人連女孩子都不如?”
“不,你不知道……”
聽著季婉茹絮絮叨叨,陸為民也小聲的寬慰勸解,也許是今晚的種種讓季婉茹心力憔悴,季婉茹就這么枕著陸為民的膝蓋,坐在地毯上睡著了。
看著季婉茹沉睡的面孔,陸為民心中嘆息,小心的把季婉茹身子讓開,一只手探到季婉茹膝彎,一只手攬過季婉茹背部和腋下,抱起季婉茹,往床邊走去。
季婉茹立即就驚醒了過來,看見是陸為民抱起她,心里一暖,臉上也是微燙,手不由自主的勾住了陸為民的虎項。
看見季婉茹微微泛紅的臉龐,宛若秋水的美瞳情意綿綿,殷紅如血的豐唇間,香舌無比誘惑的一舔,而依偎在懷中的那對幾玉掙開束縛的豪rǔ,溝壑深深,兩點淡粉色的rǔ暈似乎也若隱若現,軟玉溫香,撲鼻而來,陸為民只覺得自己的控制力如陽光下的雪花,迅速消融。
陸為民目光變化讓季婉茹立即覺察到了,低頭一看,才看到自己胸前那紐扣脫落的襯衣里如羊脂玉般的豐軟rǔ肉,若是平時,季婉茹自然是掩衣嬌嗔,而今天她卻沒有,而是驕傲的一挺胸,讓陸為民可以最近距離的看個夠看個飽。
似乎感受到了季婉茹的魅惑,陸為民身體也在猛然發生變化,他幾乎用全副毅力才克制住自己的玉望,把季婉茹放在床上,看了看表,已經是快十二點了,他不知道季婉茹在宋州一般是住哪里,但這么晚而且季婉茹是這般模樣,顯然不合適了,于是輕聲道:“好好睡一覺吧。”
季婉茹眼眸一紅,陸為民對季婉茹的心思早已熟知,無比溫柔無比的低垂下頭,吻住對方的紅唇,一番狂野無比的深吻,甚至沿著對方的下頜粉頸,一直到對方那半裸的豐胸上,這才抬起頭,“我希望有一個最好的狀態,你也一樣,今晚顯然不合適。”
季婉茹被陸為民看穿了心事,羞臊得以手捂面,陸為民也不在意,把季婉茹扶起來,替季婉茹把西裝外套脫下,然后又解開季婉茹腰際褲扣,替季婉茹把長褲脫下,黑色蕾絲大T褲雖然沒有T褲那樣暴露,但是更讓人有一種別樣魅惑。
穿這種貼身的西褲必須要穿這類無痕小褲,否則內褲印痕會嚴重影響女性曲線美,這一點是愛美女性不能接受的,季婉茹在這方面尤為重視,而不像虞萊那樣大大咧咧。
“那你睡哪兒?”蓋上被子好一會兒之后,季婉茹才抬起頭來,有些擔心的問道。
“嗯,要不在沙發上對付一晚,要不就去另開一間房,但是豐州徐市長就住在我隔壁,我擔心明早一大早他過來敲門,所以就還得在這對付一晚算了。”陸為民含笑道。
聽說徐曉chūn在隔壁住,季婉茹嚇了一大跳,她還以為陸為民是一個人過來的,沒想到還有徐曉chūn,立即想到可能他們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你們過來是辦事情?”季婉茹試探性的問道。
“嗯,也不算辦事兒,吃頓飯,安書記調任普明擔任市長,我和曉chūn市長過來一起恭喜一下。”陸為民并沒有隱瞞,他和安德健之間的關系不是秘密,季婉茹也知道。
“啊,安書記升任安市長了?”季婉茹又驚又喜,安德健和眼前這個男人關系匪淺,安德健的升遷對陸為民來說當然是好事。
“嗯,昨天宣布的,他后天就要過去了。”陸為民淡淡笑著,“安市長這兩年仕途比較順利,希望他在普明也能有一個更好的發展。”
邁上正廳級干部,以安德健的年齡優勢,如無意外,擔任某個地市的書記也是遲早的事情,至于說能不能再上一層樓,達到副省級干部,就要看自身機緣了。
“真沒想到安書記在宋州才呆了一年多時間就離開了,哎,……”想到另一邊,季婉茹又有些失落,她原來也還有些念想,如果在一些機緣合適的時候看能不能幫自己弟弟一把,沒想到安德健如此快就離開宋州了。
當然她也知道這恐怕有些困難,從陸為民的語氣里她就能聽得出來,陸為民對季永強很不看好,甚至從未提過要幫季永強一把。
事實上她也清楚自己弟弟這種性格的確很難在官場這個最為現實的沙場中拼出頭來,連他在檢察院里的情況季婉茹通過一些渠道有所了解,知情人都說他自命清高,覺得自己是重點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和同事之間關系也處理不好,這讓季婉茹又氣又急但又無可奈何,這種事情不是和哪個打個招呼就能解決問題,一切都得取決于自己。
陸為民也聽出了季婉茹話語里未盡之意,但是他卻裝作沒聽出來,像季永強這種角色,除了他自己,沒有誰能幫得了他,提拔提拔,講求的是人家提你往上拔,連心態都沒有擺端正,你怎么指望領導能相中你?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你身邊對付一晚,也算是考驗我自己吧。”陸為民替對方掖好被角。
為了趕到徐曉chūn起床之前處理好季婉茹留宿的誤會,陸為民不得不七點鐘起床就送季婉茹返回。
送了季婉茹回家之后返回的時候,已經是八點過了,陸為民繞過從昌州那邊過來的司水橋,這是昌州過來的必經之路,也是一個瓶頸路口,經常堵車,尤其是八點過城里城外車出入,更容易堵車。
好容易通過司水橋,卻發現前面那輛車桑塔納2000有些熟悉,昌O牌照,一看就知道是省直機關的牌號。
是郭躍斌的座駕。郭躍斌的座駕有好幾塊牌照,但是這一塊號碼有些特別,宋大成的那輛桑塔納號碼一樣,唯獨宋大成是昌M打頭,而這輛是昌O打頭,所以陸為民記得特別清楚。
前面還有一輛懸掛著昌A牌照的普桑,明顯是和郭躍斌這輛車一道的。
這么早,這幫家伙怎么就出現在了宋州?陸為民有些疑惑。
陸為民和郭躍斌在chūn節期間由陸志華牽線在一起吃了一頓飯,算是杯酒釋恩仇。
兩個人事實上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過節,而揭開了這一層嫌隙之后,反而談得很攏。
郭躍斌是個相當沉穩而有理性的角色,在知曉了陸志華的情況以及和陸為民之前關系之后,他就知道陸為民rì后的發展前途不可限量。
作為紀檢干部,他太清楚一個在經濟上無玉的官員幾乎就是無敵的,尤其是陸為民如此年輕又有這等優異的表現,而在經濟問題上不存在犯錯誤的可能性,那么升遷只是遲早問題,結識這樣一個朋友,意義非比尋常。
所以雙方都有意靠攏,自然是把酒言歡,盡興方散,臨別時都相互約定rì后平時要多聯系,沒事兒多聚一聚。
想到這里,陸為民微微一踩油門,三菱越野驟然加速,在超越前面那輛桑塔納2000時,陸為民看到了郭躍斌坐在了副駕上,后邊還有兩個人,加上前面那輛普桑也坐了兩個人,一行六個人,算是不小的陣勢了。
莫非這幫家伙來宋州真有什么大事兒?
陸為民撥通郭躍斌的電話,郭躍斌很快就接聽了。
“斌哥,這么早到宋州有事兒?”
“嗯,你也在宋州?看見我車了?難怪,唔,是有點事兒,稍后再聯系吧,我打給你。”郭躍斌在電話里幾乎沒有多少廢話,就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