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四章一些不能碰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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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耿靖陽覺得若是哥哥們的孩子能同兒子一樣棒倒是不錯,不過可別是靈胎,畢竟嫂子們只是普通人,這懷了靈胎可是要壞事的,倒也難怪他擔心了,他可是知道媳婦鴛鴦佩里的東西即使是后來自己個種的也是比外界的東西來的好,就從他們家的人時不時吃用些那里的東西,至今也沒瞧見誰生病就是個鐵證了,若是嫂子們常日家地用好東西沒靈胎再被養成個靈胎可就糟了。
柳露知道他擔心什么,遂笑了道:“別擔心,我們生哥兒可是個特例,沒有特定的情況是不能成的,那里的東西都是我自己個種的,靈氣很淡很淡,對普通人的身體不會產生危害,再說了等嫂子們身體穩定了,我自然是不會再拿出來的,往后只時不時地讓她們用些。”
耿靖陽知道柳露是個有主見的,遂點頭道:“好,你自己個有分寸就好,如此一來,你倒是可以輕省些了,這些日子難為你了,自己的身體還沒多健實,就為了嫂子們操心,對了,師兄和師妹估計這次回去,大概就要成親了,到時可能我要去趟,你看著這次給師妹些女孩子的禮,算是你去不成的補禮吧。”
柳露一聽這話倒是眼睛一亮,想起昨兒青羽對自己說的話,不覺樂道:“禮我自然是會備的,不過怕是不用了,師妹瞧著可是不想回去呢,不知是不是為了折騰師兄還是為了自己個多玩玩?”
對這兩人,耿靖陽也是頭疼,不覺倒是有點同情師兄了,不覺嘆道:“雖說這事剛開始是師兄的不是,可青羽也該鬧夠了,他們在這里鬧,倒是惹得師傅師娘他們跟著一起操心。得,你看看能不能勸勸師妹,這鬧的久了也不好。”有這兩人在,嚴重地影響了兩人的獨處。所以某人這么急也是有私心的。
柳露到不知道他這心思,也覺得他的想法是對的,忙道:“是呢,青羽到底是年歲小些。有些事想的不周全,可能是家里的獨女,師傅師娘她們又慣些,所以師妹的性子有點任性。不過還是蠻好的,哪家女孩子沒點性子,也怪師兄自己。好了。我會多勸勸的。”說完想了想,又笑了道:“你猜,昨兒師妹來說什么?”
耿靖陽聽了這話,心里好笑,對于小女孩的小心思他沒什么興趣,不過想到師兄這段日子的愁苦,不覺倒是來了聽一聽的打算。忙笑著問道:“什么?師妹又是想起了什么折騰師兄的法子了?”說完裝著不在意地晃了晃兒子,他可是知道自家媳婦可是最樂意順著師妹來折騰師兄的,若是自己顯得特別在意,她必然要起疑的,為了師兄,為了自己能多些單獨同媳婦私處的時間,他必須得套出她們女子們私下想的折騰方法。
柳露瞧著他這小樣,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過她也不想師妹再任性了,遂也裝著沒注意某人的小計謀,笑著解釋道:“還不是師妹想著她們這一次出來的久了,大概再不回去就說不過去了,她又想著這口氣還沒出完,就打算留下,前兒她看見了我們寶丫屋里的玩具特別多,喜愛的不行,同我說起,我當時高興,就與她說了早先自己還想開店賣來著,不想她聽了,就想著她能不能開個玩具店,又好玩又可以不回家了。”
耿靖陽聽了這話,不覺皺了眉頭,輕斥道:“胡鬧,這事如何可行?不說師傅他們擔心與否,難道她不知道,青云門除開一些外門弟子和門派里原有的一些共有的產業外,其他內門弟子是不可以私自在外置產的,看來我得同師兄好好兒說說了,不能再慣著她的性子,這樣日后出了事,個個都得跟著心疼。”
噢,還有這么個說法,柳露不覺心頭一凜,忙小心翼翼地道:“相公,你可別同師兄說多重,這要怪還是怪我當時鼓吹了番開玩具店的好處,這才使得師妹動心的,你可別錯怪了人家。”說起來,當時她說這話時還真是使了點心眼,多少算是有點鼓動吧。
耿靖陽一瞧媳婦這受氣小樣,就知道她必定是當時安了看笑話的心思,不過他也不好怪她,畢竟門派里的規矩自己沒同她說起過,這才使得她差點犯了錯,看來日后青云門里的一些規矩還是要同媳婦說道說道的,不然日后出了什么事,可就難辦了,遂安撫道:“不怪你,是我沒將事早點說與你聽,不過日后關于青云門的事,你可當心點對待,一般門派里,各家都有各家的規矩,可不想我們普通人家這般隨意,你日后遇到了小心些也就是了,師妹這事,你放心,交給我了。”
因為差點犯了錯,柳露也就再提不起興趣說師妹她們的事了,遂點頭道:“嗯,我知道了,對了,大嫂她們如今身子也好的差不離了,不知她們是留在家里安胎還是去京里?等爹她們走了后,我就要安排安排上京城了,黎府的小閨女也不小了,我可是不能等了,難得有個這么合適我們家原哥兒的,我可是不能錯過了,最為重要的事,她們倆還互相喜歡。”說起這柳露不覺露出了笑,弟弟也是個有福的呢,在這古代哪里能有婚前就相處過的男女,看來黎家也是極疼愛閨女的。
見媳婦轉了話題,耿靖陽也樂不得,要知道但凡江湖門派慣來是規矩忌諱極多,有些事媳婦不是門派中的人,還是盡量別插手為好,多送禮不缺了禮數是再好不過了,其他就算了,遂笑了道:“嗯,確實難得,這黎府端得是好家教,這閨女雖寵但該有的規矩禮儀一點沒少教,且這孩子品性也是個不錯的,配我們家原哥兒極妥當,剛好我與她家大哥也有那所謂的救命之恩,想來日后他們家也是會對原哥兒好的。”
說起弟弟這事,柳露真是滿心滿眼的歡喜,自打耿靖陽替她打探到確切的消息,她心里就急了起來,早幾日就讓弟弟回了京,想著讓他多去黎府走走,可別讓自己看中的弟媳婦半路被人給劫胡了,要知道古代的女孩子可是老早就定下親事的,如黎府這般可是不多見的,你叫她如何不謹慎?
想起這個高興的事,柳露倒是俏皮地對耿靖陽道:“說起來,這事我得好好兒地謝一謝你,先別說這趟你出的力,單單你救了人家的大哥就得謝了,若不是你救了人,我們原哥兒可如何與人結緣,所以說,這婚事若是成了,大半的功勞得是你的,回頭我讓原哥兒鄭重地給你這個功勞最大的姐夫好好兒地行一行禮,謝你這個大媒。”
耿靖陽瞧著她說的好笑,心里也樂,不過不喜歡她這么見外的說話,不覺故意板了臉道:“你這話不對,我又不是外人如何要你謝,若是原哥兒要謝也還說的過去,你可就說不上了,難道我竟是個外人不成?”說著心里倒是真有點不舒服了,只看著兒子不再理會柳露了。
柳露知道他這醋勁上來了,心里發笑他恁大人了,還總是同個孩子較勁爭寵,遂輕啐了口道:“好了,看把你得瑟的,你以為真謝你呀?同你客氣了你還不自在,真是的,這些個事本就該你一男子處理,我不過順道夸夸你罷了,還得不著好了。”說完故意扭了扭某人厚實的手背。
耿靖陽也不過就是氣不過媳婦總是記掛小舅子比他多些,這才故意生氣,被媳婦一鬧也就瞬間治愈了,反而怕媳婦生氣了,忙厚臉皮地笑道:“夸可以,謝也可以,不過不是這會子,得等到晚間,可好?”說完還曖昧地梗了梗身邊的人。
柳露聽了大窘,很是沒好氣地推了推他,輕斥道:“好了,好好兒地商量事情呢,你倒好說著說著就走了樣,當著兒子呢,也不怕笑話,對了,剛才問你的話你可還沒說呢,你可知道嫂子們是個什么章程,等老爺子她們一出發,我可再等不得了,小弟的事得解決了,我才能安心。”
耿靖陽也知道媳婦的心結所在,他自己也覺得安置好了小舅子才算是對得起自己未能謀面的岳父岳母大人,遂思忖了會,才抬頭道:“若是大嫂的情形如你所說,我看大嫂八成是要進京的,畢竟大哥可是不能每日都來回的趕,若是大嫂進京了,二嫂也有可能跟著,兩人一處伴著熱鬧些,不過即使她們不回京也不礙,她們情形都穩定了,家里宋大夫也在,你再留些備用的藥,這就萬全了,你離不離開應該問題不大。”
其實柳露早幾日就知道離開不礙了,可是礙著家里眾人態度,這才沒好意思說這話,今兒老爺子這番舉動,讓她知道老爺子的喜事快成了,距離師叔她們回青云門不遠了,她該考慮進京了,所以才對耿靖陽提起,聽得他贊成,心里一喜,忙點頭道:“嗯,聽你的,備用的藥我一早就安排春草她們幾個準備好了,到時只要同哥哥嫂子們說一聲也就行了,只望哥哥他們別生氣就好。”
知道柳露擔心些什么,耿靖陽忙搖頭失笑道:“不礙,哥哥們心胸可不小,再說了你待嫂子這么盡心,她們又不是看不到,如何會為了你過幾日進京不快,就算是大夫,人家也不是整日留在身邊的,好了,別擔心,必定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