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統一了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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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露當然知道老爺子的婚事,哥哥們不會反對,可事先尊重和事后告知可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忙不贊同地道:“我知道哥哥們都是孝順的,可我們該同哥哥們步調一致,不然哥哥們心里該有疙瘩的,你可聽好了,明兒可是不能給忘記了。”
柳露這樣,耿靖陽就越是高興,自然也知道她說的在理,遂點頭道:“好了,你放心,我明兒一早就尋了哥哥們去說,對了,說起來青崖師叔為什么這次送清雅師叔來我們家,我尋思著八成是知道了徐老夫人徹底離開了耿家,不然憑著青崖師叔事事完美的性子是不會主動提起這話的,畢竟女方先提親可是不多見的。”
耿靖陽這話既是說給柳露聽的,也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下午他初一聽師兄的話就覺得有點問題,憑著青崖師叔的本事可是不會解決不了那個表兄,之所以讓清雅師叔來耿家,固然有避開的意思,大部分肯定是為了清雅師叔的一輩子大事著想,這才打破了常規借著他表兄的事順勢而為了,虧得自己非常了解師叔的性子不然還真同師兄一樣被他給糊弄過去了。
柳露還真是沒想起來這個事,畢竟她不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聽了相公這話,不覺底下頭細細思忖了會,覺得真有這么個可能,不覺笑了,“也對,既然青崖師叔都做到這地步了,我們也加把勁,可是不能辜負了青崖師叔的美意。”說完想起去年見面的事,不覺神秘地湊到耿靖陽耳邊道:“你說師叔是不是在去年見了我們老爺子發現他還不老,這才起的心思?”
耿靖陽見自家媳婦說著說著就揶揄上了,不覺大感頭疼,這老爺子的話他這做兒子的還真是不好說,遂隨意地哼哼道:“好了。好了,管他呢,只要他們有心就成,若是老爺子這事成了。我們也算是了卻了樁心事,到時我差事一卸,就可以帶著你和孩子們出門游玩,省得你一日日地關在家里。孤陋寡聞的。”
柳露見他岔話,也知道自己實不該說老爺子的私房話,遂也順著他,故意鬧道:“什么孤陋寡聞。你倒是讓我看看,你有多博學,哼!我這還沒怎么地呢。你就嫌棄上了。可見男人就是個喜新厭舊的。”說完很是不服氣地揉著某人的腦袋,幸好兩人都梳洗過了,耿靖陽的頭發只用根緞帶簡單地綁了綁,倒也不怕柳露這么揉弄。
被她這一鬧,耿靖陽的邪火也上來了,剛才媳婦趴在他耳邊說話的時候他就被媳婦的香氣熏的有點暈暈然,這下子在被她暖玉溫香地這么一撲。就更是把持不住了,他本體諒她今兒一天忙累,想著讓她好好歇一晚,誰知這女人這么撩撥他,既然她精神這么好,不做點什么不是對不起自己嗎,這么一想,耿某人尋到了借口眼神一閃,兩手一伸就將人給拉進了懷里,只聽的柳露嬌嗔了聲,‘呀!’就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了,至于做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第二天一早兒,柳露看著某人神清氣爽地起身時很是怨念地瞪了他一眼,同樣是勞累了半夜,自己累的渾身酸痛,虧得還進空間泡了會澡,不然更慘,這男人一來興致就像個人來瘋,想起夜里若不是顧忌兒子要喝奶某人大概得瘋一夜,也不知他到底有多饑渴,真是的,想到他昨兒的狠勁,柳露不覺臉上一紅。
大概柳露的怨念太甚,耿靖陽穿好衣服轉頭一看,見她瓷白的臉兒紅艷艷的,知道她必定是想起了昨兒的事,這么一想,某人也覺得自己的心又癢癢了,暗道,‘可惜’,今兒他得早起與哥哥們商量事情,再說了家里這么多人,媳婦也不會如他意的,以前沒孩子的時候,兩人還能進空間荒唐一會,如今有了生哥兒,他們是輕易不敢進空間的。
柳露自然也感覺到了耿靖陽的炙熱目光,不覺睜開眼看了過去,見他正笑吟吟地看著她,不覺更是大窘,嬌嗔道:“你怎么還不出去,萬一趕不上大哥可就不好了,爹的事少了誰知道也不能少了大哥,快去吧。”
耿靖陽見她故作正經地與他說話,不覺大樂,這女人如今孩子都生了,還如此害羞,真真是愛煞個人了,到底沒忍住,俯下身子輕了輕某女人的嘴角,笑著道:“知道了,你怎么也性急了起來,大嫂昨兒剛診出來喜脈,大哥今兒即使不輪休也會請假的,所以今兒大哥是絕對在家了,對了,青云門的師叔她們在這,你估計得多留幾日才能搬月子了,這可是得委屈你了。”
這事確實有點為難,畢竟為了能順利搬月子,有些得用的東西,她早就收好運去了京里,別說柳宅她住的院子已經收拾好了,就連它隔壁的耿家也已經收拾妥當了,為了弟弟的事,她可是打算去京里住一段日子的,這下子要留下,東西可是得另外再收拾一遍了,還得同弟弟好好說,不過即使不為了招待青云門的人,就大嫂如今的身子,她也是非留下不可的。
見相公一臉抱歉,柳露可是不忍他憂心,遂笑了道:“沒事,算不上什么委屈,人家搬月子那是因為嫁入夫家就很難回娘家,可我不是呀!回娘家和在自己家不是一樣嗎,反正這里也能時時見到小弟,礙什么事,還是老爺子的事要緊些。”
耿靖陽見媳婦這么懂事,不覺越發地愧疚了,女人生孩子搬月子這些可都是大事,到了他家,媳婦懷孕時自己不在家,不僅沒照顧到媳婦,期間還發生了忠王的事,累的媳婦差點兒出事,這生孩子吧,又因為他們是修真之人,都沒經驗導致媳婦誤食了靈果差點出事,這種種磨難歸根究底耿靖陽覺得是自己這個丈夫沒用。
柳露見耿靖陽一副晦澀的樣子,就知道這人還在糾結自己從懷孕到生產的總總不順,一看就是又自責上了,不覺很是無奈地拍了拍某人的臉,岔開話道:“你再瞎想我可真要生氣了,再說了不為了老爺子,大嫂二嫂那里也是疏忽不得的,你就別一臉的不好意思了,我們是夫妻這樣可是生分了,你只管一會子好好同你的小舅子賠禮就好了。”說完這話,柳露想起一慣板著個臉的人要同弟弟好聲好氣地致歉就覺得發笑,這么一想象,她倒是開心地呵呵笑了起來。
耿靖陽被媳婦一威脅倒是真有點訕然了,是呀!自己同媳婦可是一體,哪里需要不好意思,心里多疼她些倒是必須的,遂倒是放開了些一直以來有點陰郁的心情,又聽的她讓自己同小舅子致歉,見她呵呵地壞笑,就知道她沒想什么好事,這一岔,耿靖陽倒是越發地丟開了先前的心事,笑著刮了刮柳露小瓊鼻,說道:“好了,我聽你的,日后再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小舅子那里我也會去解釋的,你放心,好了,我先走了,時間還早,你再睡會。”說完直起身子準備往外走。
柳露知道他們這些練武的男人一般老早就起了,遂也沒再拉著他說話,點頭道:“好了,你去吧,柳原那里不用你特特去解釋,我自會同他說的,你別放心上,好好兒同大哥他們說說話,再陪著師兄切磋切磋,別又丟開師兄,不然他可真要生氣了。”這個也不怪柳露特特關照,要知道耿靖陽一向對自己這個師兄不留余地,逮著什么不滿意的就說,煩了他就躲,兩人很是有點身份顛倒的架勢。
聽的媳婦說起這個,耿靖陽許是想起了師兄的幽怨,不覺倒是笑了,點頭道:“知道了,他如今也不想以前那么渾了,再說了,如今他也沒心思惹事了,光一個師妹就夠他喝一壺的了,好了,不說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數,時辰不早了,我真得走了。”說完倒也不留,直接往外間走去。
看他走的匆忙,柳露好笑的很,哪里不知道他這是怕控制不住自己早起的沖動,才忙忙地先溜走的,想著這些日子來的甜蜜,柳露看了眼匆忙出走的背影,好笑地扯起了嘴角,這樣別扭可愛的男人是她的呢!別人可再無法得知這個冷硬刻板的男人會有這么溫情的一面,這樣真好!她喜歡這獨一份。
大概是注定了今兒是個開心的一天,早起沒多久,趙家的信總算是傳了回來,說王娟兒九死一生地為老趙家生了個大胖閨女,雖然她生的是閨女,可趙家人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她能生孩子就算是解了他們家的一段心事,再說了能生就好,常說先開花后結果,這不是很好嗎?
柳露微笑地聽著下頭石青的匯報,聽得王娟兒娘聽說是自己家給的丸藥,很是不放心地說了好多糟心的話,搞得趙才子和王娟兒差點沒敢用,虧得趙大叔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派頭,很是發作了一氣,倒是難得地鎮住了一慣心眼活絡的親家夫妻,才子也熄了懷疑的心,老實地點頭允了他媳婦用了自己給的救命丸藥,不覺倒是感嘆大叔老兩口的運道了。
柳露為趙大叔老兩口子不值的很,多好的人,偏遇上了這樣的親家,這樣的兒子和兒媳,這王家如今后臺不濟了,趙家這客棧就成了他們眼中的肥肉,大叔家往后的日子還不知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