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記酒樓堅決的拆除之后,北山路后續的拆遷安置工作推進相當順利,到六月上旬,北山路以及北塘河兩邊的拆遷戶就都簽置協議,縣里也正式將北山賓館的運營權移交出去。
北山賓館的運營權交出去,雖然別人沒有意見,但沈淮也不好意思再在北山賓館霸住一棟樓住著。
如果讓縣里照正常價格支付費用,臨北塘河西岸這棟二層的小洋樓,一夜房價要有兩千多,對政府官員來說也太奢侈了些;沈淮就讓王衛成在師范學校南片找了一處幽靜的小院子搬進去住。
雖然縣里前年建了兩棟機關宿舍樓,條件還算不錯,但沈淮不喜歡他的行蹤暴露在別人的眼里;其他縣常委也多是如此。
縣中以及中專類別的師范學校都是霞浦縣建校歷史悠久的學校,周圍建筑也多陳舊,但縣財政對這片區域多有修繕費用的補助,加上樹木年歲悠久,枝繁葉密,居住環境要比六七十年代之后才逐漸陸續大片建房的城關鎮南片區域,要好上許多。
王衛成幫沈淮找的這棟院子,就在師范學校南門外,離城關鎮兩條主要街道北山路、建設路都近,是王衛成高中同學全家移民澳大利亞之后,留下來的房子。
由于房子的原主人經濟寬裕,整棟院子前兩年剛翻修過,房屋里都鋪上木地板,庭院磨石地,角落里錯落有致的植有花竹,豎有葡萄藤木架。
這院子雖然不比梅溪老宅奢侈,但也看出原主人的用心跟修養。
也由于經濟寬裕,原主人也只是托付王衛成照看,無意出租。
也在沈淮需要在城關鎮里找房子住,王衛成才跟同學聯系,這房子算是低價租給縣里。
不過六月中上旬,沈淮兩次赴京,往徐城、江寧跑了兩趟,還去了一趟英國,拜訪西尤明斯、飛旗實業、柏克萊銀行等企業,十九才從倫敦飛回來,在市里吃過晚飯,得知王衛成已經將他的行李什么,都搬進新院子,就直接住進新院子里去。
王衛成回去后,沈淮才靜下心打量房間里的布置。
王衛成跟在沈淮邊,也沒有時間做這些雜事,雖然可以安排縣政府辦的其他工作人員干事,但王衛成知道沈淮看上去簡樸,但更準確的說簡約,不喜歡繁復的東西,對居住環境的口味其實也挑剔得很,就讓妻子抽空布置這邊。
沈淮這段時間雖然沒有機會再跟熊黛妮見面,倒是知道這邊的布置熊黛妮也有參與。不過原先的房子已經是相當不錯,書香味濃郁的家俱也全,需要新添置也只是常用品。
因為院子里夏天蚊蟲多,新裝了紗窗紗門防蚊蟲。
沈淮看著墻上照片里原主人依在丈夫邊甜笑的樣子,也是一笑,心想這個她就算回國,大概也不會想到住在這里的他,會是自己的同桌吧?
這時候,孫亞琳就打電話問他回東華怎么沒有見到人影?
沈淮雖然兼任新浦鋼鐵集團董事長,但新浦鋼鐵的建設、籌資任務,主要還是趙東、趙治民、孫亞琳他們在承擔,沈淮則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其他項目的招商引資上,跟孫亞琳也是聚少離多,一個月能見面的時間也不多。
“王衛成幫我在霞浦新找了一處房子,我在市里跟楊玉權吃過晚飯,就趕回來看新房子怎么樣。”沈淮跟孫亞琳在電話說道。
孫亞琳嚷嚷著要過來看,沈淮把地址告訴她后,就去洗澡。
洗澡出來,沈淮就聽見外面有人在敲門,一個甜美的聲音在外面問:“沈書記在家嗎?”
沈淮倒奇怪了,這邊房子他都是第一次過來,誰能剛好堵他的門?
沈淮穿上襯衫,走到院子里,問道:“誰啊?”
“沈書記,是我,小戴……”
沈淮沒想到小戴是誰來,走過去打開院門,就見縣電視臺的女主持人戴影紅裙外披著一件絲質披肩,站在臺階外怯生生的望過來。
要不是見識過她的手段,院門突然有這么一個楚楚可憐的美女望著過來,淡幽的香味迎面撲鼻,大概沒有哪個男人會有很強抵抗力吧?
“哦,是你啊,”沈淮堵在院門口,他也沒有必要跟這女人拐什么彎,直接問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來住這里的。”
“我家就住前面的巷子里,剛才剛巧看到沈書記您坐車回來,就想著這棟院子莫不是沈書記您住的?試著過過來看看,”戴影偷眼打量著沈淮的臉,不管他還堵著門,就走到臺階上來,低頭說道,“上次我做錯了,對沈書記您態度很不好,一直想找沈書記您態心認錯,又怕沈書記您罵我……”
“哦,你說那事啊,我都忘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不用你特地來認錯。”沈淮說道,他雖然對這種會演戲的女人一直都有很強的警惕,但戴影楚楚可憐哀求的聲音,明知道不能當真,也不得不承認心里很受用。
“除了認錯吧,電視臺也打算讓我做幾檔宣傳新浦開發區的節目,我有些地方不是很理解,想著沈書記回來后過來請教……”戴影楔而不舍,整個馨香美味的子就要往沈淮的懷里擠過來。
沈淮心里一笑,別人怕瓜田李下,他倒是不怕,想著孫亞琳開車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閑著也是無聊,倒想看看戴影還會有什么手段要使出來。
沈淮讓開路,連院門都沒有關上,就進戴影進客廳坐下,從冰箱里拿了礦泉水倒杯子里端過來,卻見戴影將披肩解下來,露出里面的吊帶,露的香肩雪白脂滑,豐的部撐出人的溝。
沈淮視線撩過戴影雪白的肌,將倒礦泉水的茶杯放在茶幾上,說道:“我剛回來,水也沒有燒,就只有礦泉水湊合……”
“沈書記你是真講究,我們這個小地方,拿礦泉水招待客人,都以為比茶水貴氣呢。”戴影小腿并膝而坐,俯端茶杯之時,還不忘拿手捂一下領口,好像她披肩脫下來,純粹是為屋里有些而已。
沈淮也的確需要縣電視臺能做幾檔精品節目,除了縣內宣傳外,也想送到市臺跟省臺去播放,故而不管戴影是不是有刻意討好或者別的心思,沈淮倒不介意跟她介紹開發區以及招商引資方面的一個問題。
沈淮就在戴影的對面坐下來,端著茶杯二腳高蹺,與戴影談一些開發區的問題——聊了十多分鐘,戴影就像失去越初的警惕,俯抑而笑,好像沈淮每句話都十分有趣一般,也不再小心翼翼的捂著領口,俯端放茶杯,任吊帶裙的領口往外敞開,露出更多雪白的房來,偶爾注意到沈淮的眼神,又會嗔怪又羞澀的望沈淮一眼,再小心翼翼的將領口捂起來。
沈淮在梅溪鎮、在梅鋼時,也遠不只有何月蓮一個人會試圖色他,平時工作里,也有會其他一些自以為條件出色的漂亮女人或暗或明的暗示一些,但要比勾引人的手段來,就算是何月蓮,也沒有辦法跟眼前的戴影相提并論。
沈淮心里暗嘆,面對這樣的糖衣\彈,能把持住的男人有幾個?
不過他心里同時又奇怪,戴影她既然覺得體是可以用來交換的,但想必之前也不可能守如玉,她之前的“恩主”又是誰呢?或許杜建會知道一些信息。
沈淮看了看手表,估計孫亞琳快到了,他端下茶杯,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要是做節目還有什么問題,需要縣里配合什么,可以跟縣府辦杜主任或者王秘密聯系……”
見沈淮端起茶杯收往話頭要逐客,戴影也不清楚今晚過來有沒有收獲,放下茶杯,站起來告辭。
戴影坐下來之后,雙腿相并歪在一旁,只是裙擺偶爾給帶起來時,才露出絲襪上一截雪白豐腴的大腿,雖然人,但還能忍容。
在戴影起之間,腿好像是無意識的叉開了下,叫沈淮瞥見她裙里的風,差點鼻血噴出來——雪白大腿內側那嫣紅飽滿的蓬門,完全沒有遮擋,就直接沖擊著沈淮的眼球。
沈淮一口茶水嗆在喉嚨里,半天沒有緩過氣來。
“沈書記你怎么了?”戴影忙走過來,柔軟的子靠過來,將豐的貼在沈淮的肩膀上替他拍背,香氣撲鼻,沈淮都不住有些反應。
這時候院門外有引擎熄火的聲音,想是孫亞琳過來了,沈淮將茶杯放回茶幾,跟戴影說道:“我有客人過來,你先回去吧……”
戴影見沈淮有客人過來,知道也不便久留,瞥見看到沈淮下面的隆起,心里一笑,拿起沙發上的披肩披好,跟沈淮說道:“那我就先走了,沈書記您也不要送了,我以后再找沈書記您匯報工作……”
孫亞琳走進來,沈淮都沒有緩過氣來。
孫亞琳跟戴影錯看過臉,她問沈淮:“那個女人是誰啊,長得不錯啊。”
“找上門來匯報工作的。”沈淮說道。
“你們當領導的就是待遇好,半夜都有美女過來匯報工作啊,”孫亞琳也沒有多想什么,坐下來直喊,看著桌上就兩個茶杯,她自然不會喝戴影剩下的,俯過子去拿沈淮前的茶杯,俯湊近之際,看到沈淮下面不鼓著,一臉嫌惡的說道,“你們男人有點出息好不好,誰送上門的都要啊?”
沈淮也是心里苦楚啊,跟孫亞琳倒苦水道:“這真不能怨我沒有定啊,”將戴影剛才蓬門打開的事說給孫亞琳聽,苦笑道,“你也知道這娘們長得不錯,手段又這么狠,我這也是沒有辦法……”
孫亞琳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笑罵道:“活該,誰讓你們男人從來都管不好下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