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州市。
放眼全國,華州市都是能穩穩站在前列的經濟發達城市,是具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一線城市,在天*朝的戰略和經濟地位極為重要,自古都有占華州者得天下糧倉的美譽。
以前的華州市就地位顯赫,而現在在經濟全球化的浪潮中,華州市更是走在前列,積極融入的同時,帶給這座城市的是一種難以想象的蛻變。要說天*朝還哪座城市能和魔都相媲美,惟有華州市。
經濟地位決定了華州市就不可能像是其余那些二線三線城市般瀟灑悠閑,生活在這里的人全都如同繃緊的發條,工作節奏就一個字:快。
你不快就會被淘汰,就會丟失手中工作,就會跌落社會底層茍延殘喘,回到家里就會喪失尊嚴和地位。因為快,所以說華州市就像是時時刻刻二十四小時不會停止的時鐘般日夜不息的旋轉。
這樣的高速運轉帶來的就是舉城繁華。哪怕是路邊隨隨便便一個小酒吧,都會在這種繁華中人滿為患。但這種爆滿說的是晚上,特指的是夜生活,要是說酒吧大白天都爆滿,這個城市估計就會亂了套。
零度酒吧。
作為中海市酒吧業界頗有名聲的一家,零度能出名靠的是三點,第一零度的酒從來都是走的貨真價實路線,不管貴賤都是正品。不能說客人來這里花掉大把大把的錢消費,結果喝的全都是假酒,那是扇酒吧臉了。
第二酒吧位置好,再沒有任何一家酒吧能像是零度這樣,緊挨著海邊,推開窗戶就能看到碧波汪洋,拎瓶酒出去就是海灘,踩在柔軟的沙子上,讓人的心情在無形中得到放松。
當然第一第二和第三原因相比,就要顯得有些無關痛癢了,因為第三說的是零度的擁有者,可是個天香國色般的美女,是個像從畫中走下來的絕色佳人。
可以不夸張的說,在華州市的酒吧行業,她就是第一美人。甚至在很多人心中,她即便是放在整個華州市整個華州省,都是排在前列的,生在古代必然會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即便是現在,她也是人們關注的焦點。
她就是慕容嫣,零度酒吧的老板。只要是美女就別想遠離是非,而且經營酒吧這種產業的美女,都不用躲是非就會找上門來。很多人喝醉酒后都想要找慕容嫣說兩句話,更有甚者還想要動手動腳,但這種事都是在零度剛開業的時候發生的,即便發生也只限當時的幾天,后來就再沒有誰敢主動撩撥慕容嫣,更被說做出任何過分舉動。
因為凡是那樣做的人只有一種結果:被打成豬頭。
有不信邪的仗著家里有點錢就想要調戲慕容嫣,還放出狂話來說是要包養她,然后那?然后事情就變得很簡單,只要這樣說的人,家族產業第二天就全都蒸發,哪怕是再大的集團一夜之間就易主。
放狂話出來的人則跪倒在零度酒吧外面的海灘上,一天一夜,硬是沒有誰敢說句同情的話,他也硬是不敢站起來。絕對驚人的后果帶來的便是絕對威懾。
零度酒吧就此便成為中海市酒吧行業的禁忌,來玩可以,這里保證能讓客人玩的開開心心快快樂樂,但你要是敢做出任何過分舉動,別怪有人來收拾你了。
清晨陽光透過海平面照射著酒吧,外面沙灘上擺放著的遮陽傘下,安安靜靜的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女的一頭秀發隨意披散,身上裹著件玫紅色大衣,膚色白皙,氣質超然,她就是慕容嫣。作為身后那間酒吧的主人,慕容嫣如今已經很少親自坐鎮,哪怕零度每晚的收入都非常驚人,她都懶得過問。
所以說能在早晨這樣的美好天氣看到她出現在零度酒吧外面,本身便夠驚奇,更讓人震驚的是,生性高傲的她只是陪客,是心甘情愿的陪著一個男人閑坐聊天。
“你真的決定好了?”慕容嫣輕聲問道,聲音就像是海浪般清脆迷人。
“是啊,其實這樣也挺好,我既然已經決定要幫家里做事,就不可能再像是以前那樣混日子。”
開口說話的男子穿著件黑衣外套,容貌清秀,胡茬刮的非常干凈,懶洋洋的說出這話后,就端起旁邊的一杯酒,仰起脖子一口悶掉后,臉上涌現出一種舒坦至極的神情。
“爽啊,就是這個味道,小嫣嫣你調制的這冰火兩重天簡直就是一絕,我最喜歡喝這個。只是看來以后沒有多少機會能喝,可惜啊。”
“說什么話那,以后你想喝隨時都能過來,你要是沒時間,一個電話我就奔向錦繡市,要不這樣吧,我干脆在錦繡市也開一家零度酒吧,這樣你就隨時都喝到冰火兩重天。”慕容嫣輕笑說道。
“你也不嫌麻煩啊。”黑衣青年隨意說道。
“為你做什么事我都不嫌麻煩。”慕容嫣咬著嘴唇低聲道。
“你呀你啊。”黑衣青年臉上露出一種淡淡的苦澀后,很快就將這種情緒遮掩住,抬頭望向大海平和說道:“小嫣嫣,我已經不止一次的和你說過這事,我喜歡你,是真心喜歡,但你也清楚我家里的情況。在沒有獲得他們點頭前,我和你的事就要暫時性的擱淺。當初我認為這種擱淺不會太久,但誰想竟然一擱就是三年。你就這樣等了我三年,說真的我心里有愧,我…”
“能別說這種話了嗎?”
慕容嫣打斷黑衣青年的話后,眼神執著的盯著他,“你也清楚多長時間我都愿意等,只要你不和我分開就行。你未婚我未嫁,誰說我們不能相愛?至于說到時間,三年我都等了,難道還會在乎別的?為了你,三年三十年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所以說這些話你以后不要再說,我也不想再聽到,行嗎?”
“好,不說就不說。”
黑衣青年深深呼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憋屈全都重重吐出來后,側身凝視著慕容嫣的面龐柔聲道:“小嫣嫣,事情其實并非沒有轉機,你也知道我就要幫家里真正做事。以前我是想通過混日子給家里添堵,好讓他們成全咱們。”
“現在我知道,那樣做不但不能得到家里人的肯定,甚至對我來說都是一種浪費生命。幸好現在清醒的不算遲,我要去錦繡市。而且你知道嗎?我已經和家里人說好,只要我能在錦繡市做出一番成績,他們這次會松口的,是能同意咱們的婚事。”
“真的?”慕容嫣驚奇的喊道。
“當然真的,我會騙你嗎?”黑衣青年笑瞇瞇道。
“你會騙我嗎?說的你好像就不會騙我似的,你騙我還少嗎?不過這次你最好別騙我,我會心疼的。”慕容嫣姣好面頰被陽光籠罩,浮現出來的那種神情讓人看著就想沉醉其中。
就在黑衣青年神色輕松的和慕容嫣閑聊,抬頭不經意間看向酒吧方向時,眉頭不由微微皺起。捕捉到他這種不悅后,慕容嫣順著他的眼光望過去,眼簾中浮現的是幾個男人簇擁著一個雙手抱著玫瑰的男子走過來,看到玫瑰男面容后,她臉上就露出無奈神情。
“真是狗皮膏藥,粘上就摘不掉。我早就拒絕過他很多次,可他就是不死心,每次都會再來。而且都會挑選清晨,說是什么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刻,要在這種時刻讓我看到他的誠意。你別生氣啊,我這就趕走他。”
慕容嫣說著就要站起身。
“不必,讓他過來吧。”黑衣青年慵懶說道,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笑容。
熟悉他性格的慕容嫣知道,有些人是要倒霉。
“嫣,我就知道你在這里,你肯定會在這里出現,因為初升的太陽是美麗的,像你這樣的美人就應該享受這種美麗。來吧,這是我精心為你挑選的九十九朵紅玫瑰,送給你,讓這種美麗變得更加耀眼。”玫瑰男子情緒激動的喊道,眼中只有慕容嫣,根本就沒有將黑衣青年當回事,炙熱的眼光像是要將人吃掉。
“黃岸,給你說過多少次,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可能,麻煩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你不知道嗎?你現在的行為已經構成騷擾了,你再這樣做的話,我可是會報警的。”慕容嫣頗為惱火的冷喝。
“嫣…”
“閉嘴,我和你還沒有那么熟。”
“嫣…”
“嗨,還真是夠聒噪的。”面對這個叫做黃岸的死皮賴臉,黑衣青年悠閑的點燃一根香煙,吐出一個眼圈后,無奈的站起身,在慕容嫣的笑臉中,直接就沖著黃岸走去。站到對方面前后,他微微一笑。
“你叫做黃岸是吧?”
“我…”
“其實你叫做什么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你的名字我一會就會忘掉,但我想你恐怕一輩子都會記住我。因為你做了別人想做不敢做的事,但這不是勇氣,而是自取其辱。”
“看來我離開這兩年,有些人已經是開始蠢蠢欲動,都敢光明正大的來找零度酒吧的麻煩,還有什么事是你們不敢做的。只是既然我回來,就要讓你們長點記性,要讓你們明白有些事不但是不能做,就連想想都不應該。”
黑衣青年說完這話后,直接將手中香煙彈飛,隨后在幾個人的目瞪口呆中,他閃電般出手,抓住那捧玫瑰花后,砰的就甩出,直接砸在黃岸臉上,尖銳的花刺直接扎進肉里。
“啊!好疼,你特么還敢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又是誰?”黃岸強忍著臉上傳來的疼痛怒聲吼道。
“我嗎?”
黑衣青年隨意聳聳肩,拉起慕容嫣的手就走向酒吧,背對著黃岸眾人,輕描淡寫的說出一句話,而就是這句話讓黃岸臉色唰的蒼白如紙,身軀泛起驚恐的戰栗。
“我叫沈響,沈家沈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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