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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曹操曹操就到。
蘇沐甚至都懷疑,自己這個電話是不是被監聽了,不然的話鄭豆豆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便出現在這里。只是她臉上那種依然冰冷的神情,卻讓蘇沐壓根就猜測不出她的心思。管他那,鄭豆豆總不會害自己就是。
“我說豆豆,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神出鬼沒的,讓人防不勝防那。”蘇沐上車后笑著說道。
“你的那個司機很不錯。”鄭豆豆卻是岔開道。
“嗯?”
蘇沐順著鄭豆豆的努嘴,向著后面瞧過去,果然發現自己的車竟然不遠不近的尾隨著。看來段鵬的警覺性還是很高的,就算沒有自己的吩咐,都能夠做到尾隨。
“以前當過兵。”蘇沐笑道。
“估計這個兵還不簡單。”鄭豆豆淡然道。
是啊,真的不簡單,偵察兵又豈是誰想當就能當的,更別說段鵬曾經說過,他不是那種花樣子的,而是經過施展磨煉出來的。不過段鵬作為自己的人,倒是可以考慮下怎么安置的問題。段鵬不能總是跟著自己這么混,時候到了的話是要放出去的。
比如說縣公安局。
想到這里,蘇沐的心思便活躍起來。
種子要早點種下去,到時候成長起來才快。真要是想要的時候再種,那就太遲了。
“不說這個了,倒是你,豆豆,你怎么還在盛京?難道不用回部隊嗎?”蘇沐好奇的問道。要知道鄭豆豆的身份可不同,不可能一直這么不歸隊。
“你對我知道的還不少嗎?”鄭豆豆問道。
“一般一般,聽鄭牧提過幾句。”蘇沐笑道,他總不能說我擁有著,自然一眼就能夠看穿你的職務,某野戰軍特種部隊的中校教官吧。沒辦法,只有將鄭牧給推出來。反正鄭豆豆也不會前去向鄭牧質問,以鄭牧的性格隨意說起這個倒不是沒有可能。
“這就是我今天找你的目的。”鄭豆豆道。
“什么目的?”蘇沐不解道。
“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鄭豆豆干脆道。
話說到這個地步,鄭豆豆便閉嘴不說,專心的開著車,蘇沐更是緩緩閉上眼,他都懶得去瞧自己前往的地方。就這樣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后,車停到了盛京市郊區的一處空曠的樹林前。
“下車!”
隨著鄭豆豆走下車后,她凝視著蘇沐道:“蘇沐,不妨告訴你,我就是像鄭牧所說的那樣,現在是現役軍人。我今天找你的目的很簡單,聽鄭牧說你的身手不錯,而且那天在酒吧中我也見識過一二。現在我向你下戰書。”
“下戰書?鄭豆豆,你有沒有搞錯?我不過是一個鄉鎮小干部,你向我下達戰書,下的著嗎?你沒事吧?”蘇沐驚訝道。
“我沒事,我現在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清醒。蘇沐,和我打一場。”鄭豆豆挑眉道。
“真的要打?”蘇沐倒是沒有害怕,師從梅錚的他,就像是梅錚曾經說過的那句話,面對著任何試圖挑釁自己的人,能做的不是逃避而是反擊。
“必須要打。”鄭豆豆沉聲道。
“可是我從來不和女人打,你是女人,所以...”
“少廢話,看打。”
鄭豆豆說動手就動手,快速的沒有給蘇沐任何喘息之機,作為特種兵出身的她,擒拿格斗無一不精。既然決定要和蘇沐開打,那便不會猶豫。再說蘇沐竟然敢輕視女子,就沖這點,鄭豆豆便沒有道理放過他。
打就是!
段鵬站在遠處,瞧著突然間開打的兩人,精神倏的高度緊張起來。但他卻沒有動手,因為他能夠感覺到鄭豆豆盡管率先動手,但招數間卻沒有任何殺意,擁有的只是強勢的戰意。
蘇沐是誰?那是連他都能夠擊敗的人,段鵬可不認為比鄭豆豆弱多少。在這樣的情況下,誰勝誰敗還真是未知數。
砰砰!
真正動起手來,蘇沐才發現自己以前還是小瞧了鄭豆豆。很為簡單的軍體拳,從她手中施展出來,威力便變的十分強大。她總是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判斷出你招數的弊端,從而毫不猶豫的一招切斷攻擊。哪怕是一個肘擊都能夠起到最大的作用。
只是很可惜鄭豆豆遇到的是蘇沐!
蘇沐從小便被商庭打下了基礎,在大學中又跟隨著梅錚修煉形意拳。這套形意拳別看只是很為普通的,大家都知道的名字。但真正的套路卻和外面流傳的不同,是梅錚經過無數次生死實踐后,重新詮釋定義改編來的。
這套形意拳不動是不動,一動便會像是雷霆萬鈞之勢的攻擊,連綿不絕,強勢凌厲。一招虎嘯雙拳,硬是將鄭豆豆從當地連續不斷的逼退了十幾步。
“沒想到你還真的有兩下子,難怪能夠這么囂張。我看在當官的里面,你應該算是最厲害的。”鄭豆豆脆聲道。
“是嗎?你要是這么說的話,我就只能說,在當兵的里面你是最冷艷最美麗的。”蘇沐笑著說道。
“你?看打!”鄭豆豆俏臉陡然間浮現出一抹紅暈,從來沒有被誰這樣說過的她,直接將蘇沐的這話認為是調戲。
誰敢調戲我,我就將誰打趴下。
重拳如雷!
腳踢似電!
手爪凜冽!
兩人就這么你來我往的近身格斗著,有那么好幾次蘇沐都能夠真實的感覺到鄭豆豆嬌軀帶來的強烈摩擦沖擊感。別說作為教官出身的她,身體鍛煉的就是夠好。瞧瞧人家的胸大肌,就算是那些健美冠軍都得自愧不如。
“換做是我的話,恐怕連他們其中的一個都打不過。”段鵬站在遠處喃喃自語道,但就是這樣的戰斗氣氛感染著他,讓他仿佛回到了那段充滿著熱血和渴望的年代。
兩人并沒有糾插n太久,隨著一擊轟拳,鄭豆豆果斷的將蘇沐給壓倒在地。嬌美的臉蛋上這時已經出現汗珠,晶瑩的汗滴悄然滑落,滴到蘇沐臉上的同時,她大聲喊道:“服不服?”
“你說那?”蘇沐微笑著沒有開口說話,但他的右手卻始終放在鄭豆豆的脖頸間,只要他想隨時都能夠捏碎鄭豆豆的咽喉。
沒有勝敗,是為平局。
“哼!”鄭豆豆放開蘇沐,拍了怕身上的塵土后,眼中流露出一種軟化的目光,“蘇沐,跟我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