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戰龍

第二百一十一章 為父正名

第二百一十一章為父正名第二百一十一章為父正名→:姚家人集體震驚。

尤其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此時更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秦飛說的話都是真的?

他們知道知道當年姚家女婿秦破軍欲凌辱主母張秋月被姚家擊殺,卻不知道當時還死了幾名英雄戰士。

如果秦飛說的都是真的,那姚家的做法確實有些喪心病狂,那可都是保家衛國的龍國戰士,是真正的英雄,他們沒有死在對外的戰場上,卻死了自私自利的自己人手里,何等悲哀?

甚至還不止如此。

姚家為了擔心事情暴露造成可不好影響,還以不正當身份剝奪了這些英雄戰士的榮譽,害的他們的家人被人謾罵、受盡屈辱——

“嗡——”

大廳內還好一些。

可院子里的上百人卻一下子亂了起來。

“這是真的嗎?姚家嫡系那些人真的做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就太過分了,那可是國家英雄啊,姚家卻殺死了他們——”

“到底是不是真的?誰能告訴我?”

“四叔,我記得你好像也參加了當年的壽宴,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那個秦破軍的兒子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姚家的嫡系他們真的這么喪心病狂嗎?”

不少人發出詢問。

其中一些人更是找到可能知道真相的長輩追問起當年的事情。

他們迫切想要知道真相。

這件事太震驚了,也太讓他們難以接受。

在他們心中姚家可是真正的豪門貴族,是高高在上的,也是他們奮斗的底氣和驕傲的資本,可現在他們卻發現自己對姚家似乎并不了解。

尤其秦飛說的那些話如果是真的,那姚家嫡系簡直喪盡天良,讓他們感受到深深的恥辱。

可卻沒人回答他們的問題。

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真相。

而知道真相的人更是說不出口。

可是這已經不重要,不少人已經從這些長輩的沉默腫猜出了答案。

一些正義感十足的年輕人更是對著大廳內的他要加嫡系人員怒目而視,本來這都是他們仰望和奮斗的目標,可現在他們卻覺得對方無比惡心,甚至,產生了厭惡——

這一幕落在大廳內一些人眼中,臉色更加難看。

“血債血償?你還真是心狠手辣,你這是要將姚家徹底鏟滅不成?”

姚振庭復雜的看著秦飛,他并沒有解釋秦飛那些話,因為沒有任何意義,何況就算他解釋也沒有用。

真相一旦被解開就在不可能隱瞞。

掩蓋只會讓適得其反。

他現在只想秦飛能手下留情,讓姚家繼續下去,而不是徹底覆滅成為歷史。

“我從沒想過鏟滅姚家——”

姚振庭心中頓時生氣一絲希望。

秦飛看了他一眼。

隨即說道:“不過姚家做過的罪孽必須要來償還,血債血償天經地義,如果因此導致姚家覆滅,那只能說姚家自己該死,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家族與其留著坑害別人還不如早點覆滅的好——”

姚振庭臉色瞬間蒼白。

秦飛卻不再看他,直接走到跪在地上的張秋月面前。

看著張秋月那張完全毀容的面孔和砸斷的雙腿他沒有任何感覺,更不會去想她是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他的眼中只有涌動的殺氣。

“你就是張秋月?”

秦飛眼中殺機更加強烈。

就是這個女人,為了她一己私心,不但害死了自己父母讓他背負認識多年罵名,更是害死了凌虎等人。

“不錯,我就是張秋月,就是我害死了你的父親秦破軍,我不但殺死了他,我還要殺死你這個孽種,只是沒想到你這個孽種這么命大,讓你僥幸活到現在,哈哈,我還是太仁慈,一開始我就該當場殺死你就不會有現在了,呵,你現在不是來報仇嗎,來啊,你來殺我啊,快來啊——”

原本死氣沉沉的張秋月忽然抬起頭對著秦飛瘋狂的大叫,像個瘋子一樣,尤其是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和披散的頭發更像是一只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

秦飛眼中殺機更加濃烈,可他卻沒有動手,而是再次沉聲問道:“你放心,今天你一定會死,不過在殺死你之前我要你親口告訴我當年真相——”

微微一頓,秦飛一字一頓的問道:“當年你陷害我父親秦破軍說他要凌辱你,因此激起整個姚家怒火擊殺我的父親,我想知道,當年他真的想凌辱你嗎?”

秦飛緊緊盯著張金秋月的眼睛。

他今天不但要殺死張秋月這個罪魁禍首,更要揭開當年真相,還自己父親一個清白。

雖然他早已經調查出真相。

可這還不夠。

他要張秋月親口說出,親口承認,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讓自己父親擺脫罵名。

畢竟現在很多不知道真相的人還在以為二十多年前的姚家慘案是秦破軍凌辱張秋月引起。

他必須給父親正名。

證明父親的清白,證明姚家人的惡行。

張秋月仿佛早就料到秦飛會問這個問題,一點都不意外,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孽種,你不就是想讓我說出是我誣陷秦破軍嗎,哈哈,我偏不滿足你,你想殺我現在就殺死我,哈哈哈,我就是死也不會讓開你得逞——”

張秋月嘶聲大叫。

仿佛真的瘋了。

秦飛卻不為所動,他早就料到張秋月會這么說,這個女人的歹毒可見一斑,根本不可能讓自己滿意。ωωω.χΙυΜЬ.ǒm

不過他卻沒有任何沮喪,而是忽然看著張秋月問:“南州張家是你的娘家吧?”

“你想說什么?”

張秋月愣了一下,接著眼神更加猙獰歹毒,秦飛的話讓她想起了被滅的張家,所有嫡系全部死光,只有一些無關緊要的旁系僥幸活命。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秦飛的手筆。

她剛要張口咒罵秦飛不得好死,秦飛再次說道:“張家徹底覆滅,你大哥張青山、還有你的侄子張碩,所有張家的一切都徹底湮滅成為了歷史,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一個人是私心,你能否認嗎?”

“你——”

張秋月怨毒的看著秦飛。

“就是因為你,你的娘家張家徹底成為了歷史,你心里難道就沒有愧疚嗎?”秦飛繼續道。

“是你害死了張家,是你,你才儈子手,你這個殺千刀的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啊,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啊——”

張秋月嘶吼——

秦飛的話讓她的情緒徹底失控。

因為秦飛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她,張家絕不會這種下場。

她也不止一次在黑夜里后悔的痛哭,那可是她的娘家,是她在這個世界所有的親人,就這樣全都沒了,她的所有親人全都死了。

可是現在秦飛面前她卻不能承認。

秦飛也沒指望她承認,他只是闡述一個事實,然后目光直接落在了張秋月身邊一同跪著的一對兒女身上,嘴角露出一絲無聲冷笑。

“孽種,你想干什么?”

張秋月卻被秦飛這個眼神嚇得魂不附體。

秦飛道:“你的娘家張家因為你毀滅你沒有一點愧疚,如果你的兒女也因為你死掉你心里是不是一樣沒有愧疚?”

“你想干什么?”

“他們可是你的表哥表妹,你不能殺他們?你會遭報應的?”

張秋月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臉上全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她怕了。

她不怕自己死,因為她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活不了,就算秦飛放過自己,姚家為了名聲也絕不會放過自己。

可她卻不能看著自己的兒女一起死。

尤其是自己的兒子,那可是她全部是希望,如果不是為了他,她也不會當年犯下這么嚴重的錯誤。

不行。

兒子決不能死。

想到這里張秋月忽然大喊:“我說,我什么都說,只要你犯過我兒子和女兒,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我說——”

“我只想知道當年真相。”

“好,我現在就說,當年確實是我陷害秦破軍,是——”

慢點,因為怕情緒寫不對。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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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