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戰龍

第二百零八章 頂尖大少

第二百零八章頂尖大少第二百零八章頂尖大少→:凌語詩親眼看道了秦飛對虎哥的兇殘。

因此當秦飛說去姚家會有血腥時馬上能想到那是怎樣的畫面。

可她在矛盾和掙扎之后還是來了。

姚家殺死了他大哥凌虎。

讓他們家從天堂墜進地獄。

尤其是一想起自己從八歲來的悲慘經歷,她就有種無邊的恨意,她一定要親眼看到姚家人的下場,親眼看著仇人去死。

可是——

當她真正從車里下來后看見周圍近百雙對自己殺氣騰騰虎視眈眈的目光后她卻害怕了。

這都是什么樣的目光?

憤怒、殺機、恨意滔天——

這些人的眼光簡直恨不得撲上來吃了自己一樣。

自己對姚家的怨恨和這些人的目光比起來簡直什么都不是。

凌語詩剛下車就差點被這些眼光嚇得攤在地上。

殺氣強烈。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哪里見過這種場面?

尤其這些人很多都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他們的恨意和殺氣根本不是凌語詩一個普通女人能承受的——

就在凌語詩嚇得雙腿發軟時一只大手恰好伸出,輕輕摟住了她的腰肢——

正是秦飛。

“雨詩姑姑,害怕嗎?”

秦飛問道。

“不,不怕。”

凌語詩倔強的搖頭。

一張俏臉卻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怎么能不怕?

可是她卻不能承認,她是來報仇的,害怕的不應該是自己,而是姚家才對。

可秦飛卻看見了凌語詩眼底伸出的退縮,他柔聲道:“別怕,一切有我。”

一句話。

凌語詩頓時感到有了底氣。

她也不知道是秦飛這句話起了作用,而是因為被秦飛抱在懷里有了支撐,總之還在發顫的雙腿忽然間就有了力氣——

她即將癱軟的嬌軀慢慢變得筆直。

不只身軀。

還有她的眼神也露出堅定和執著。

就好像一個人忽然間經受煉獄完成了一種徹底的蛻變。

這一幕看的秦飛也有些詫異,不過卻沒多想,他依舊摟著凌語詩的腰肢沒有松開,大步走向不遠處的姚家別墅。

至于周圍那些對自己殺氣騰騰的姚家人他連看都沒看一眼。

是不屑。

他的目標一直在大廳里。

在他身后只有兩個年輕人。

一個是諸葛延,還有一個身材修長氣質穩重的青年人名字叫顏文亭。

秦飛只知道這個顏文亭是豪門顏家的長子長孫,是真正的天之驕子,比諸葛延還要高貴,還是和諸葛傲并列的頂尖大少。

舉個例子,如果將豪門的青年子弟分成幾個等級,像穆家的穆野那樣的只能算是三流。

雖然有著恐怖的家庭背景,可自身成就卻一般,只能依靠家庭背景裝b囂張,說是不務正業紈绔子弟有些夸張,但卻絕對不被家族多么看重,也不會太寄予厚望。

而比他們強的就是諸葛延一類,比如姚雨坤和陳陽都屬于這個行列。

他們要么不是長子長孫,要么身份尷尬,可卻能力出眾全都做出了出色的成就,連老一輩都認可他們,比如諸葛延和陳陽,諸葛延是二少,陳陽是私生子,可他們的成就卻十分突出。

除此之外就是類似姚雨坤這樣的長子長孫,本身能力有限,可即便如此家族資源也全都傾斜在他身上強勢取得一些看似不小的成就,實際卻是依靠家族背景——

而這些人只能算是次等大少,有的勉強能算一流大少,但卻絕對稱不上頂尖。

只有那些身為家族長子長孫,本身能力也尤為杰出,更是被家族傾注大量資源寄予厚望的豪門子弟才能被稱之為頂尖大少。

諸葛傲是。

穆家的穆鴻也是。

此時跟在秦飛身邊這個顏文亭也是。

這三個人絕對是京城中所有人公認的一流、或者說是最頂尖的大少,除了他們各自取得的非凡成就,還因為他們很多時候本身就代表著各自家族的意志。

他們涉足領域不同,可卻全都是真正的佳兆業龍太子。

除了他們三個,還有一個特例就是穆輕歌。

穆輕歌雖然是女人,可卻同樣能代表穆家立場,甚至很多時候穆輕歌的光環比他大哥穆鴻還要耀眼,掌管著整個穆家產業,反而是穆鴻只在軍中發展。

而也正因為穆輕歌是個女人,讓她甚至在名頭上遠勝其他家族的旗幟人物。

除了他們四個在京城還有幾個和他們并列的風云人物,而其中最耀眼的一個就是被譽為京城終極舔狗的薛家大少薛明遠。

薛明遠是薛家的長子長孫,商業才能絕對逆天,據說十六歲就正是進入薛家產業任職,薛家產業能發展這么迅猛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雖然存在一些夸張成分,可卻不得不承認薛家長子長孫的非凡能力。

可就是這么一個風云人物卻是一個超級舔狗。

而能讓薛家大少甘當舔狗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穆輕歌。

薛明遠第一次看見穆輕歌就瘋狂的迷戀并且開始追求,一追就是十來年,只要是穆輕歌出現的地方百分之九十他都會跟著,就像狗皮膏藥,無論穆輕歌怎么拒絕怎么無視都改變不了他對穆輕歌的狂熱。

而除了私人追求,在商業上薛明遠一樣是個終極舔狗,只要是穆輕歌插手的事情他基本都會插一腳,然后又半途而廢成全穆輕歌討好對方,甚至,很多時候還幫著穆輕歌對付那些競爭對手,更夸張的是他竟然不止一次損害薛家的家族利益來討好穆輕歌。

終極舔狗做到這個份兒上也是沒誰了。

可除了這一點,薛明遠的商業才能絕對逆天,敏銳洞察力更是驚人,連同樣踏足商界的顏文亭等幾名大少也自嘆不如,如果不是這家伙對穆輕歌太迷戀荒廢了太多機會,估計他們全都被薛明遠踩在腳下。

只是此時秦飛身邊只有諸葛延和顏文亭兩個。w.ΧìǔΜЬ.ǒΜ

穆神兵沒來,諸葛傲也沒來,甚至能代表戰神宮的顏道真和諸葛傲也沒出現,就連東城治安大隊的隊長江遠也沒跟來。

因為是私人恩怨。

戰神宮可在背后無限度的幫秦飛對付姚家,甚至直接動用官面力量封鎖姚家一切商業活動。

可卻絕不會正當光明的現身授人以柄。

秦飛很清楚這一點。

甚至他覺得諸葛延和這個顏文亭都不需要跟著自己,尤其是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顏文亭看自己的眼神總有些怨氣,而且不只一次露出這種表情。

真是見鬼。

難道是因為穆輕歌那個女人?

秦飛現在了解的京城豪門的資料里可是真正了解了穆輕歌的超然地位。

尤其是一些公子哥對其迷戀的絕對瘋狂。

心說這顏文亭該不會也是穆輕歌的狂熱追求者又恰好知道了自己和穆輕歌的事情吧?

不去胡思亂想。

秦飛摟著凌語詩的腰肢走進了姚家祖宅大廳——

一眼就看見了正停在大廳中間的黑色棺材。

也看見了跪在棺材前的姚夕華一家四口。

嘴角露出一抹譏誚——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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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