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這得多大的仇恨?第一百零四章這得多大的仇恨?→:玉玲瓏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就像是一灘爛泥。
嘴里還在大口的喘著粗氣。
大汗淋漓把衣服都濕透了,仿佛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唯獨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看著秦飛……
她的藥勁早已驅散,神志恢復清明,可是她卻寧愿自己還神志不清,因為她實在接受不了剛剛發生的一切,接受不了秦飛救自己的方式。
她寧愿剛剛秦飛把自己給拱了。
可卻沒有。
秦飛只用一根銀針和一只手就幫她解決了。
短短兩分鐘就把她送上了三次高峰,直到藥勁徹底消散才罷手——
現在她想起那種山呼海嘯般的快感沖擊還止不住發抖,同時在腦中回蕩的還有自己那不知廉恥的叫聲——
極度的屈辱。
饒是玉玲瓏的強大心臟也差點崩潰。
除了屈辱她內心還有一種強烈的不甘。
難道在這個混蛋眼里自己就一點誘惑力都沒有嗎?他怎么能那么冷靜的對待自己?簡直是沒把自己當成女人。
終于,玉玲瓏咬牙道:“秦飛——”
“我知道,不就是想殺我嗎?我等著——”
秦飛打斷了玉玲瓏的話。
然后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向通往二樓的樓梯。
他壓根就指望玉玲瓏會放棄對自己的仇恨。
至于為什么出手救玉玲瓏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估計是不忍心這么個美女被邪火燒死吧?
“你——”
玉玲瓏一下呆住,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可是等她回過神秦飛已經離開——
“混蛋——”
玉玲瓏無力的罵道。
下一刻,她忽然掙扎著站起身一把抓起茶幾上一個酒瓶,腳步踉蹌著走向昏迷的雷浩天……
在別墅二樓秦飛很容易就找到了雷浩天在別墅的保險箱。
一拳將保險箱轟開,從里面拿出一堆東西。
除了一些債券文件,還有一個包裹的牛皮的筆記本。
秦飛直接拿起筆記本打開,很快臉色就變得鐵青。
他想到雷浩天不是善類,卻沒想到這么敗類,不,雷浩天簡直就是一個喪盡天良的人渣。
筆記本上不僅記錄了一些重要事件,更記載了許多見不得光的權錢交易。
而讓秦飛真正暴怒的是雷浩天竟然是門江最大的蛇頭,他最大的收入來源就是來自販賣人口,主要對象就是女人和女孩。
這些年通過雷浩天買進賣出的人口早已達到了一個恐怖的數字。
他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這樣的人早就該去下地獄……
深吸一口氣。
秦飛合上筆記本走出房間。
卻被客廳內的一幕給嚇了一跳——
原本應該癱軟在沙發上的玉玲瓏此時正站在角落,滿身都是鮮血——
在她面前,原本只被秦飛踩斷了兩條腿的雷浩天此刻卻已經面目全非。
現在不只是雙腿,他的雙手也被砸斷——
這還不算。
最恐怖的是他的兩腿中間也血肉模糊,被砸個稀爛——
饒是秦飛看見都寒毛直豎——。
更讓他心寒的是雷浩天的嘴巴也被砸爛,滿嘴牙齒都被砸碎,嘴里不斷的噴著血沫子,明明已經蘇醒卻發不出一聲慘叫早……
難怪自己剛剛沒聽見動靜。
不是他不想。
而是根本叫不出……
而這一切都是玉玲瓏做的——
秦飛下來時正看見玉玲瓏從雷浩天身上抽出一個破碎的酒瓶子,手和瓶子都是鮮血,看著觸目驚心……
真狠!
這一幕看的秦飛心臟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他本來還覺得對雷浩天太仁慈再補上兩腳,現在卻根本不用了,雷浩天就算不死后半輩子也徹底殘廢了——
聽見腳步聲。
玉玲瓏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向秦飛,眼神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
秦飛卻迅速收回目光,大步走出別墅,臨出門前丟下一句:“警察很快就會來,不想被當成兇手就快點離開這里——”
腳步很快。
秦飛回國后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忌憚。
早晨六點半。
張心妍一如既往的翻身坐起。
無論加班與否,她都會準時起床,先運動半小時,然后洗澡、出門買早點并直接去警局。
今天也不例外。
坐起身的她先是習慣性的伸了個攔腰,頓時露出一個曼妙的身體曲線,尤其雙峰突出,絕對可以刺激任何一個雄性生物的野性。
“嗯?”
張心妍忽然一愣,目光落在枕頭邊一個牛皮本子上。
她以前從沒見過這個本子。
這個本子是哪兒來的?
張心妍全身神經一下繃緊,她沒有去看本子是什么,而是一翻身利索的跳下床,與此同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正是他放在床頭的配槍——
然后身子一閃就來到門邊,打開一道縫隙警惕的看向客廳——
沒有人。
下一刻。
張心妍身子一閃來到客廳,迅速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異常,門窗都完好無損,根本沒有打開的跡象……xǐυmь.℃òm
張心妍臉色更加凝重,又迅速返回臥室——
幾分鐘后。
張心妍把自己的小窩里里外外足足檢查了三遍,卻依舊沒有任何發現,根本就沒有人進來的跡象——
真是見鬼!
最后她不得不放棄,返回臥室,猶豫了下才拿起牛皮本,輕輕翻開……
“嘶——”
只是看了幾眼張心妍嘴里就狂抽了一口冷氣,牛皮本上密密麻麻的記載的全是雷浩天的犯罪證據,詳細的令人發指——
正是她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證據。
“禽獸,雷浩天這個喪盡天良的人渣——”
當看到雷浩天就是門江最大的人販子時,張心妍終于忍不住大聲咒罵,殺氣騰騰,然后抓緊筆記本一陣風沖出門去——
她要第一時間把政局交給局長并展開抓捕行動,決不能讓雷浩天逃掉。
半個小時后,門江警部所有警車全部出動,沖向不同方向,其中一隊則直奔雷浩天的嬌軀別墅……
帶隊的正是張心妍。
只是當他們走下警車時全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雷浩天的保鏢全都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然而這還不是最驚人的,最驚人的是別墅里的雷浩天,他像死狗一樣躺在墻角,被折磨的早已沒了人形、慘不忍睹——
到底是誰做的?
張心妍和一群警察在心底發寒時心底冒出同樣的疑問——
這得多大的仇恨才會把一個人折磨成這樣?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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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